幸好这种非人的折磨只有一天,接下来的菜色都“正常”多了。 看著罗冬骥每次都把饭菜吃得见底,也让睿娜有很大的成就感,这才省悟到自己还是忘不了他。打从那一夜在酒吧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对他一见钟情了,直到今天,还没有别的男人能让她心动。可是那又能怎样,她不敢奢望他会爱上自己,还有她的“秘密”,都让她却步。 由于“福尔摩莎酒庄”开始在几家大型百货公司和卖场设柜,业务也更忙了,睿娜也不例外,想到这阵子都没办法亲自去保母家接宝贝儿子,心里真的相当内疚,这礼拜六说什么都要带他去动物园玩,好好的弥补他。 就在这天下午四点半左右,总经理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身材不输给男模特儿的罗冬骥,尽管五官严酷,穿的也是简单的衬衫和西装裤,却能让人眼睛一亮。见他把西装外套挂在左手的手腕上,看起来好像要出去应酬似的。...
顺着斜坡蜿蜒而上,有一处纯住家的社区。红瓦屋、镂花矮门、以及小巧别致的前院,户户相仿的建筑物双排对望,井然有序、整齐不紊,也许算不上豪宅,但住户水准自有一定的程度,是个相当高尚的社区。 由右排数去第三户,住着风氏一家人。 男主人有个豪气万千的名字——风云天;但他也像一般普通人一样,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份安定踏实的工作,朝九晚五、作息正常,为人正派耿直,是个好丈夫兼好父亲,更是邻居眼中的好好先生。 女主人刘玉臻,温婉贤淑、和蔼可亲,由于保养得宜,四十几岁了仍然犹存风韵,窈窕身段从未因生育而走样,年轻时的貌美轮廓直至今日依旧分明。天生丽质,或许就是当年下嫁丈夫时不断被人调侃‘风刘(流)联姻’,而她总是一笑置之所深具的自信吧!...
“我想去京都。”她开口说完,嘴巴立即被塞入一口食物。 “你身体还没好,不行。”男子又挖了一汤匙食物,正虎视耽沈的等待她再一次启唇的好时机。 她大眼瞪成圆圆的铜铃状,充分表达不满,再也不肯开口。左右看了下,抓过床头柜上的纸笔,决定用写的比较安全,再吃下去她都要吐了。 “我身体好很多了!京都并不远,你不必陪我,我可以自己去。”她写。 “这种事是急不来的,再等五天好吗?等我与中山见上一面,谈完事情就立即出发。”他有一个好友即将回北海道,特地要与他谈及日后创业事宜。 “我要先去。我说过不用你陪的。” “张嘴,乖。”他不容反抗的又塞了她一口。在她嘟起的红唇上印上一吻,却不料被她以舌堵回半口补品。望进她得意洋洋的俏脸,他笑得温柔。...
当天下午,在台北地方法院,龙驭骧横抱着昏迷中的江席雪,大刺刺地走进了证婚处,后面跟着两个亦步亦趋的“大美人”。 当然,不用说,这两个大美人是一男一女。 “她的证件都带齐了吗?” “嗯!都在这里。”龙弩儿拍了拍背上的大包包,“身份证、户籍印鉴、护照、美国签证全部齐全。”她回头看了看后面跟着由于亥风带领的一大群人,其中还有坐在轮椅上笑眯眯的林美蔷,“连家长都准备好了。” “嗯!”龙驭骧很满意的点点头,他低头看了看江席雪,那张依然在昏迷中的容颜似乎还带着心事,他眼里露出一丝忧郁,但却无法更改他的决心。这样的计划虽然大胆,可是,却是唯一可以留住她在身边的方法。 既然他已经知道她爱他,剩下的顾忌就不多了,他宁可天天挨打挨骂,也不愿意有一天看不到她。...
“该死的!为什么我的眼睛现在什么都看不到?” 医院的病房内传来一道嘶哑的吼声。 几分钟前,不知昏迷多久的饶颂扬,在一阵剧痛的折磨下终于张开了双眼,整个大脑还处于混乱状态的他,没想到等待自己的却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一时间,恐惧、不安一拥而上他的心头。见鬼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嗅觉器官内充斥着医院里特有的消毒水味道,耳边这时也响起了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因为你的头部受到撞击,导致淤血压迫视神经,目前由于血块还没有散开,所以影响你的视力暂时下降,这种情况在医学上并不罕见,只是……” “你说这么多废话的最终目的不就是想告诉我,我很快就要变成一个瞎子?”饶颂扬的口气霸道而狂妄,即使此刻他脆弱得有如砧板上的待宰羔羊。...
看着两人之间的眉来眼去,更加惹得万姿文怒火中烧。早该猜到的,难怪中午就一直觉得这尾护士小狐狸特别眼熟,原来早在来美国踏上的第一家餐厅就已打过照面;莫怪乎当时她一直觉得未婚夫神色超乎寻常,原来!早八百年前她就已经踏进狐狸精的范围了!而这范围竟远及约莫四、五年之久,看眼前的小孩便不难猜测他们有多久的“奸情”! “威,你要考虑清楚,区区一个服务生或小护士连替你提鞋也不配!千万不要被来路不明的狐狸精给骗了一辈子!”她不甘心,离披婚纱只差临门一脚了,说什么都不轻易让出向夫人宝座。 “注意你的用辞,姿文。” “你说谁是狐狸精?”钟应伶愤怒的质问同时和向乙威的警告一并出口,像只随时准备扑向敌人的母猫,蓄势待发。...
举例来说,就在差不多该对中等部感到厌烦的时候,马上就会被送到高等部去。而高等部里则有著所谓的『姐妹制度』,自己也跟一个几乎可说是陌生人的前辈模仿起了真实姐妹的相处。虽然是挺有趣,不过就算是过了一整年自己还是无法习惯这个拟似妹妹的角色,就在自己又要重复无趣生活的的时候,马上又获得了一个当姐姐的新乐趣。「所以呢?江利子你特地跑到正门附近,也不管这条路跟你上课路线根本就是反方向,完全就只是想物色个新玩具而已吗?!」边打著呵欠边笑著说道的是刚到学校,跟自己有著切不断的孽缘的友人。名为佐藤圣。「这麼一大早的,还真是辛苦你了。」「辛苦?这是一种乐趣喔!」江利子也笑著说,接著跟圣并肩走出银杏步道。就算要观察上学的一年级生,今早的行程也该到此为止了。再不准备到教室去,自己就要赶不上早祷了。...
南下的官道上,迅影如飞约两骑像在竞赛似的忽尔黑色骏马超前,忽尔赤发骏马凌驾。在各是日行千里的绝世良驹背上驾驭的是两名黑衣男子。 说是赶路,想在日落前寻到一处食肆打尖,还不如说暗自较劲更恰当。 直到“龙京驿站”的石碑标示在官道旁,原本一望无际的黄沙接天景色由绿茵上稀落的民舍所取代,两骑才缓了疾驰之势,更在一处土丘上勒住马身。 疾动条静间全无迟滞,彷佛浑然天成般自如。 “距临安还有两天路程。”一身黑衣飘逸卓然的男子有一张俊逸的面孔,尽管奔驰一天沾了满身尘土,仍不掩他潇洒的本质。 另一名黑衣男子身着劲装,比起潇洒男子身着交领宽袍的长衫,这位衣着偏向合身实用胡服的男子添了更多冷硬俐落的况味。随时蓄势待发以面对任何突发攻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