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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覆雨翻云同人)在破碎虚空之前 作者:蛤蟆殿的兔子(晋江2014.4.18完结)-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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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恨“公主为什么要选择一个根本不爱的傻小子而不是英俊潇洒的风行烈”。
  当然最后黄易开了金手指,谷姿仙即使没有练成双修大法,只要拐个有实力的老公帮忙就一切OK了,所以这个秘密也就不成其为秘密了。
  所以,虽然谷凝清爱得很真实很痛苦,甚至想过为了爱情放弃复国,什么都不管了双宿双栖,但前提是厉若海也爱她。
  在确定得到厉若海的回应之前,谷凝清是不会选择破釜沉舟的去爱的。
  但是,这世上并非是你付出了感情,对方就一定会有回应。
  所以我认为,即使谷凝清自己觉得足够蕙质兰心红颜解语,事实上,她还是个任性的小女孩而已,赵郡主比她看得透多了。
  当然,女人在爱情面前有矜持和任性的权力。
  只不过以这种瞻前顾后又恋恋不舍的心态,追得到厉小哥那才是怪事。
  还有一点,就是她的丈夫不舍之前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夫人有何吩咐?”,从这句话里,基本也可以看出谷凝清的少女娇嗔,支使对方这个那个。
  原著:
  谷倩莲嘻嘻一笑,竟闪往风行烈身后,娇嗲地道:“夫人你说过不会和厉若海的徒儿动手的,你若要伤我,行烈自会保护我,你便要和他动手了,所以你是伤不到我的。”
  谷凝清不单没有发怒,还露出见面以来第一丝笑意。摇头叹道:“你这小丫头,一点也没有长进,姿仙难道对你一直也不加管教?”
  这一段约莫也可以看出,谷凝清不是那种古板性格的人,年轻时很有可能又是一个古灵精怪的谷倩莲。
  综上,所以我设定谷凝清的性格是比较偏向于谷倩莲那种敢爱敢恨的精灵古怪少女,当然她身为公主,复国的责任还是压在她的心上,不像谷倩莲那样爱上了一个人,就可以随他去天涯海角。
  但是从原著中看,她确实就是那种任性的小女孩。
  还有一点,就是不舍为了报复她离开之后,她心灰意冷出家,这对于一个失意的女人来说可以理解,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将责任扔给才十多岁的女儿,只懂得因为自己的遭遇自怨自怜,而不是为女儿撑起一片天,“让牺牲的宿命我这里为止”。做为母亲,她同样不够格。
  较之母亲,谷姿仙背负的责任更沉重,母亲心灰意冷出家万事不管,小小年纪她就要支撑双修府,并且牺牲自己的人生去完成祖宗的期望。虽然后来有烈震北帮衬,但是对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来说,这是何等沉重而痛苦的压力。
  因此,谷姿仙一出场,就带着一种忧伤的味道,乃至在对浪翻云表白之前,就已经明说缘分已尽,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为了爱情放弃大业”。风行烈觉得她比自己成熟,猜测她年纪比自己大,殊不知只是生活逼着她不得不成熟。
  说起来,风行烈风大少才是那个被师父保护过头的吧!每次都是他想什么,事实证明就一定是错的,太奇葩了!还是都怪厉小哥教徒水平太次!
  这一对师徒性格相差太远了,风行烈被谷倩莲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厉小哥根本不吃这一套。
  其实这也是意料中事,厉小哥看到妹纸的第一眼,也是刀枪相向,要不是妹纸急忙解释清楚,他一点就没手软,可见厉小哥对美女什么的基本免疫。
  


☆、适逢其会

  夜色深重,谷凝清如同一只轻盈的飞鸟,以优美至极的姿态飞掠进了一处院落。
  她甫一落地,便娇声喝道:“烈大公子,凝清有一笔账要同你算一算!”
  屋内灯火乍亮,随即,斯文俊秀的烈震北背着手慢慢踱了出来,苍白的脸上带着丝丝缕缕笑意,“咦?观公主形貌,目含秋水,面带喜气,大约一定有好事了?”
  谷凝清顿足道:“好什么好!你预先怎不告诉我,厉若海脾气竟然那么坏!害得我吃了他一个大亏!”
  烈震北故作惊讶道:“厉门主竟然冒犯公主?究竟是何缘故,何妨与在下说一说?倘若是他的不是,烈某定不放过。”
  谷凝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娇嗔中风情无限,“你这人坏得很,还想看我的笑话吗?我偏偏不说!”
  烈震北双手一摊,摆出无奈的表情道:“原本在下还打算冒着生命危险,明日去邪异门为公主讨还一个公道,看来也是庸人自扰,无须多事了。”
  谷凝清娇笑道:“不,是凝清刚才忽然看清楚了你这个人的真面目。”她美目一转,落在烈震北毫无一丝皱褶的衣衫上,“你根本没睡,是不是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所以等着我来?哼!别人都说毒医是温柔体贴的浊世佳公子,依我看,你心眼真是坏透了,凝清视你为兄长,你却连她也要戏弄。”
  烈震北面色丝毫不变,道:“正待就寝,公主就驾到了。”忽然微微一震,但随即便恢复了温文尔雅的笑容,若无其事道:“公主若没有其他事,在下就继续回去补觉了。”
  谷凝清娇声笑道:“毒医既然舍下面子死不认账,凝清还有什么办法?人家又打不过你。”她翻身掠出围墙,翩翩俏影消失在夜色当中。
  烈震北脸上的笑容消失,微露尴尬之色,叹道:“举头三尺有神明,真是诚不我欺!看来亏心事是半点也做不得。”
  沈之湄微带笑意的声音从黑暗中飘来,“我才回来就给你做足了面子,还要怎样呢?还是震北觉得,我刚才应该现身出来,与这位谷公主打个招呼才够礼数?”
  烈震北微微环顾,问道:“之湄怎不肯见我?是否在心里怪了震北妄为?”
  沈之湄自暗处慢慢走了进来,笑道:“不,我只是想到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叹了口气道:“半个时辰之前,我也一样被人拿住当贼审,同样尴尬的要死,所以决定暂时不戳穿你。”
  烈震北眼睛不眨地望着她,吐了一口气,轻声道:“是烈震北心胸狭隘,自度度人,想来真是惭愧无地。”
  沈之湄收敛了笑容,淡淡道:“我早猜到了,区区小事,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只是震北你有没有猜到,如果我今夜未去,也许这位谷公主已经是个死人了,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机会生气。”
  烈震北首次失去了他的风度,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厉若海竟要杀双修公主?”他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想了一想,又断然摇头,“之湄是否弄错了?若厉若海当真对谷凝清起了杀意,她适才怎会是那样一副态度?”谷凝清那又羞又喜的少女娇嗔情态,任谁也看得出这小妮子春心已动,更不用说他这阅人无数,深谙女子各种心态的风流公子了。
  沈之湄忽然闭口不言,道:“我们何必站在这风口里说话,我要回房间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谈。”
  烈震北柔声道:“那么晚安。”
  ……
  次日,沈之湄刚推开房门,便见烈震北站在对面的走廊上,见她出来,烈震北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道:“我让人准备了一些江南特色的点心,之湄是否愿意去尝一尝?”
  两人在大厅中对面坐下,仆役端上精致的点心,沈之湄拈了一小块放入嘴里,过了一会展颜笑道:“这点心有些意思。震北你想好要怎么说了吗?”
  烈震北咳嗽一声,道:“有时候真是深恨之湄太过明察秋毫,什么也瞒不过你,叫人又欣喜又心虚。”
  沈之湄微哂道:“哪里用得着明察秋毫,看你脸色苍白眼圈发青,是人都看得出你一夜未睡。其实区区小事,我早不在意,又不是金銮奏对,用得着打一晚上的腹稿?”
  烈震北轻叹一声,道:“无非是……之湄是否了解双修府?”
  沈之湄道:“从未在江湖上听到过这个名字,昨天听到你唤那位姑娘公主,我还惊讶了半日,以为是朱元璋哪个女儿呢!”
  烈震北道:“双修府在江湖上很是神秘,每代真传皆是女子,号为双修公主,并会在江湖上选择少年英才为夫,共同修习神秘的双修大法,只是选择夫婿的标准却没有人知道。”他一怔,道:“之湄为何这般看着我?”
  沈之湄笑道:“我怕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烈震北恍然大悟,笑道:“双修公主固然才貌双全,只不过我对她并没有爱意,当初收到双修府的帖子,我便直言,今生仅有兄妹之缘。好在双修公主也不大看得上我这个病秧子,正好两厢无事。”
  沈之湄接口道:“况且以震北的骄傲,大约也不肯做上门女婿的。”
  烈震北噎了一下,随即微笑道:“情至浓时,自然什么也肯为对方做的。天底下许多悲叹不能相守的痴男怨女,倒有一大部分是因彼此并没有爱重到那般程度。”
  沈之湄道:“也有几分道理。”她喝了一口茶,笑道:“所以震北向她推荐了厉若海?”
  烈震北笑道:“邪异门主乃是名扬天下的青年才俊,哪里用得着我推荐?虽然有些不忿,但平心而论,天底下见到厉若海本人,还能毫不动心的女子,恐怕绝无仅有。”
  忽然,一个娇俏声音接口道:“原来烈兄是这样想的,这么说凝清还得感你情面咯?”
  谷凝清一身翠绿水色,如云秀发挽成精巧的双蝶髻,身上并无半点首饰,却自然显露出一段高贵优雅的气度来。
  她毫不避讳地挑了张椅子坐下,笑道:“早就听说眼高于顶的烈大公子与一位红颜知己同游,偏他死死瞒着,凝清一直都好奇究竟怎样的……”她忽然瞪圆了眼,惊讶道:“这位姐姐,是,是你……”一时神色也变得奇怪起来,看看烈震北,又看看沈之湄,似乎拿不定该说什么。
  半晌,谷凝清吐了一口气,瞪着烈震北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狐疑道:“你昨日是否也跟在我后面看戏?你早知道厉若海会那般对我?”
  烈震北嘴角抽搐,道:“凝清误会……”
  谷凝清怒道:“什么误会,人家女儿家的终身大事,你拿来当玩笑!可过意得去么?”她冷笑一声,转向沈之湄道:“这位姐姐,凝清谢过你昨日相救之恩,此外附赠一句忠告,烈震北这人最好离他远些!”
  烈震北忽然起身一躬,坦然道:“昨日之事确是出自震北私心,但初衷不过是与‘邪灵’开个玩笑,并未想到太多后果,累得公主受惊,震北愿意领罪。”
  谷凝清眼眶微红,娇喝道:“烈震北你是否笃定凝清会爱上厉若海?还是你另有私心,为了他人蓄意利用凝清?”
  她话音未落,一把极有魅力的低沉男声自外面传来,“烈兄,之湄,厉若海前来拜访。”
  谷凝清顿时娇靥一红,心料厉若海耳力何等高明,刚才那一番气话,定然都被他听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烈震北的表情也是僵住,他亦是想不到厉若海会找到此处,沈之湄瞧着这两人都恨不得求时光机求穿越求重来的样子,使劲忍住笑,扬声招呼道:“请进。”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烈大少真的只是和厉若海开个玩笑,就算他有点小小私心,也只是随口一说,算不上挑唆,只是谷凝清当真就赶在那个时候跑过去围观美男,然后还差点出事。
  谷凝清姑娘武功高还古灵精怪,而且美得惊人,又非敌人,一般男人凡是有点怜香惜玉的心,根本不可能对她怎样。这对于男人来说难道不是艳遇么艳遇么?
  所以烈大少心里,也就是和厉小哥开个哥们式的玩笑。谷公主不是看不上在下么?要不给您推荐个够劲的?
  然后,真的是举头三尺有神明,虽然谷凝清理所当然地看上厉小哥,妹纸够涵养一笑而过,但是最后他还是被抓个正着然后上纲上线了。
  


☆、琼琚无意

  厉若海雄伟如山的身影出现在门边,依旧是一身白衣,红枪不离,他大步走上前,坦然拱手道:“烈兄好!昨日得知烈兄与之湄俱在此处,厉若海便冒昧前来一晤。”
  烈震北在他进门时已经恢复了常态,闻言嘴角微微一抽,却若无其事道:“厉兄肯屈尊下降,真是不胜之喜。”
  谷凝清却没有他这样的涵养气度,失声惊呼道:“昨日?”
  这两人不约而同想起昨晚的那一场闹剧,烈震北捧着茶杯权当口渴喝茶,谷凝清低头玩弄衣角。
  厉若海目光灼灼,望向沈之湄,道:“之湄大约是嫌弃邪异门粗陋,不肯多留,亦不肯透露住处,厉某只好自己寻了过来。”
  烈震北传音问道:“昨日厉若海曾到过?”
  沈之湄同样传音回答,“昨夜我本来并不想惊动他,哪知谷公主也到了,还险些受伤,不得已出来,已是尴尬,哪还好意思多留。后来若海跟着出来,我也没好意思同他理论,只好装作不知道。不过若海是正人君子,只是想知晓我等住处而已。昨晚我们说话的时候,人家已经转头走了。”
  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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