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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快穿之行路迟迟-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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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佘午出去一趟拎着一个茶壶回来了。

    辛芜注意到茶壶里的水是冷的,随着佘午倒水的动作渐渐冒出热气来,一看就是用妖力让水变热的。

    这样才对嘛!

    家里就佘午一个妖,又没有保温的容器,怎么可能会随时有热水呢?当然是现烧的才合理呀!

    一人一妖对坐,四目相视,不知从何处说起,一边的茶几上还有只小胖鸟在蹦来蹦去。

    佘午知道对面的一人一妖是他和乌泗引进内城的,说来他们与乌泗也有几分恩情在,毕竟要不是乌泗他们也进不了城。

    说实话城里的妖族时常就会来个人间蒸发然后突然出现,大家早就习以为常了。就算乌泗失踪的消息传出去也不会有谁在意。所以他们说要一起去找乌泗的时候,佘午还是松了一口气。人多力量大这句话他还是听说过的。只是他不怎么清楚现在的人类要怎么打开话题,离他上一次见到外面的人类都已经过去几百年了。

    是在玩敌不动我不动的游戏吗?

    辛芜在旁边跳了半天也没看到这两个家伙说话,也没谁肯理一下她。

    无奈之下只好由她来打破空气中的寂静氛围了。

    “那个,那个,你和乌泗家门口都没有养盆栽哦!”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东西来做突破口,辛芜灵光一闪想到了两家门口都没有盆栽这个共同点了。

    你说两家的装饰一样怎么不问这个?还是算了吧!指不定人家请的是同一家施工队呢!室内装修这个话题太敏感还是不问了吧!

    “盆栽吗?”不是很清楚话题怎么跳到这儿了,佘午想了一下还是说出原因,“我是因为常年不在家,除了满院子的杂草我也养活不了什么。说起来我倒是听乌泗说过一句,他不想养是因为觉得那些盆栽很邪性!”

    说这话的时候,佘午的表情很奇怪,他不能理解一个妖族是怎么能说出盆栽邪性这种话来的。

    戳了一下岑深,辛芜示意他把这一点记下来,乌泗本体是乌鸦,对奇奇怪怪的事情有莫名的预感,既然他都说盆栽邪性了,看来城里的变化和盆栽有很大的关系了。

    “你是从哪里看出盆栽有危险了!”对于辛芜习惯性的自说自话,岑深觉得没有记下来的必要。“如果盆栽真的有危险,梦姑城主怎么会让城里还有那么多的盆栽?”

    “兴许她不知道盆栽有问题呢?哎呀,不要说那些啦,我们应该讨论怎么找到乌泗才对,还不知道他失踪多久了,要是遇到危险那就遭了!”辛芜一翅膀按在了岑深的手上,其实她是想捂嘴的,又怕岑深嫌弃她一翅膀的毛。

    岑深:……

    “你们感情真不错。”佘午笑了笑,想到现在了无音讯的乌泗刚上扬的嘴角又垂了下去,“前两天城门官轮换的时间到了,我就回城了,乌泗倒是跟你们回来后就没出去了,昨天我还看到他在家中说着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你们两个。”

    “这么说来乌泗失踪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一天?”

    辛芜很快就做出了判断,就是不清楚凭借她小学看的那几集名侦探柯南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找回乌泗。讲真她就记得柯南走哪死哪的死神体质和破了几百个案件还是小学生的不科学时间线了。

    “你之前说的用翎羽感应乌泗存在的方法已经行不通了,那还有其他找到乌泗的办法吗?”好奇的看向对面的妖族,辛芜问了一句,得到一个意料之中的回答。

    “没有。”佘午意简言赅。

    如果是在辛芜曾经生活的地方,她会建议佘午去报警,有人失踪只要超过了48个小时好像就可以立案处理了呢!在这个世界就算了,且不说临江城里的官员加起来不知道有没有两手之数,光乌泗妖族的身份就不会有人担心他走丢了。要是真的遇上了生命危险,除了亲近的人也不会有其他人在意,人生总是变幻无常,妖生也是同样。

    那就等岑深说点什么啦!

    佘午没有办法不代表岑深也没有办法,辛芜期待的看向岑深。

    “刚才我观察过乌泗的家,从门口到卧室的路上没有其他人或妖出现过的痕迹,卧室的被子叠放整齐,屋内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如果不是外面大门是打开的,我甚至以为他只是出门访友去了。但据佘午以翎羽查探乌泗位置不得可知他应该是落入危险之中了。”

    到底是失踪亦或是乌泗自己离开还是个未知数,可眼前的两个家伙一致认定他是失踪了。岑深对乌泗只有几面之缘,也说不清那是个什么样的妖族,答应帮忙也只是看在辛芜的面上,所以他只是简单说了一下他所看到的的事实。

    多的话是一句也不肯说,反而有想走的冲动了。

    城中不太平的话不是说说而已,单他们来时路上看到的那只啃石狮子的兔子就已经很奇怪了。

    在偌大的城中找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变成原型的妖怪真的挺难的,还不知道会不会碰到其他的事,岑深的想法是明哲保身为上,得想个法子把辛芜带回去,要找人佘午一个就够了,不用他们两个对乌泗一点也不熟悉的人帮忙。

    关于辛芜说的教导之恩还是等乌泗回来后再想办法报答吧。

    果然刚才还是不应该发呆以至于被当成了默认,岑深在心中叹惋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辛芜不知道岑深心中作何感想,她又跑到佘午身边看着他手上的黑色翎羽,突然觉得这玩意儿和她从前给岑深的本命翎羽好像,难道这个也是乌泗的本命翎羽,不过乌泗为什么会把这个给佘午啊?

    “这个翎羽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辛芜想要默默看,佘午眼疾手快的躲过了她的翅膀。

    “这是乌泗的本命翎羽,我用秘法可以凭它感应到乌泗的下落,除此之外,只要翎羽完好就代表他暂无生命危险。”佘午手指一转,翎羽就不知道被他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第41章() 
原来翎羽还有这种作用吗?

    感觉自己被灌输了新的知识。

    辛芜往后退了一步,果然她不是正经妖族出身所以连这种常识也不清楚。

    希望翎羽没有其他作用,不然让岑深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看她呢!

    快速扫过岑深此刻的面部表情,很好,没有特殊反应,显然他对佘午说的话没有任何意义。辛芜继续和佘午说着话,假装刚才心虚的人不是她。

    “乌泗失踪前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就我们目前所知推测他要么是已经被带离临江城要么仍藏身于城中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说出来的仍是老调重弹的话,佘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想请你们帮我去出城的那条路上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

    言下之意就是城内探查的活就交给他了。

    佘午也有自己的小心思的。

    昨日城主传来的消息中说到城中近来不甚太平,恐生事端。

    也不知道辛芜哪里入了城主的眼,还特地在消息末梢提了一句要对她照看一二。既然城主都已经发话了,他当然要秉承城主的意志。更何况眼前的一人一妖不是一般的弱,真让他们到城里去找人,他还担心乌泗没找到反而把他们两个给赔进去了。

    还是让他们顺着出城的路仔细查看吧!

    出城的那条路同进城的不是一条,同样有妖族在那里看守。早些年的时候出城还必须有城主的手令才行,现在就不需要了。守在那里的妖族可不是陆龟一流能与之相比的,那才是实打实的大佬级别的人物。

    人家是从建城之初一直活到现在的,也就是这几年在城里待得无聊又不想出城,才跑去路口当个城门官。自打他当上城门官后出城就不要城主手令,改成讲故事了。每个想要出城的人都得给他讲故事,讲的故事不好听不给过,讲的太好听就要再讲一个。

    他实力强也没人反驳他,其实最重要的是没什么想要出城。

    听说他从上任那天起到如今他只听过一个故事,放走了一个人。

    辛芜附在岑深的耳边小声的解释着,岑深对城里的事情了解的不多,不像她跟在梦姑城主的身后该知道的都差不多知道的一清二楚。

    听到是在出城的路上找线索,岑深也不多话,抱起辛芜对着佘午行了个变了样的拱手礼。

    “那事不宜迟,我与阿芜就先走一步了,若是有消息了我们还在你家中汇合。”

    丢下一句话,不待佘午说些场面话,岑深转身就走,跟后面有狗撵他似的。

    我还没来及说话,怎么就走了?

    到了门口,辛芜才惊觉岑深的动作怎会如此之快,然而她又被困在衣袖里说不出话来了,这次岑深没有要她指路了,出城的路和进城的路恰好是两个方向,笔直的一条大路两边连户人家都没有,非常的好走,压根就不会有走错的风险。

    黑漆漆的衣袖里什么也看不见,耳边是岑深走路时发出的细微声响,空旷的就好像世间只有他们一人一妖。

    害怕,很害怕!

    这个世上有个非常恐怖的病症叫做幽闭恐惧症。

    辛芜有种自己正在犯这个病的错觉。

    好在又走了几步路,岑深终于把她从袖子里放了出来。

    还没想好要怎么劝服岑深改掉动不动把她往袖子里装的坏习惯,辛芜就发现眼前状况不对啊!

    才走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自然是不可能这么快就到了大佬镇守的地方。

    而岑深之所以停下来,完全是因为突然出现在他们前进路上的乌鸦。

    躺在地上连呼吸都感觉不到了的乌鸦看上去有一人高,腹部被一根绿色藤蔓穿透,红色的血液在他黑色的羽毛上不怎么显眼,倒是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的血坑。不得不说妖族生命力就是格外顽强,留了那么多血还有一息尚存,大概还有救。

    这算不算得来全不费工夫?

    大概率可以推定这只乌鸦就是他们要找的乌泗了。

    当然也还有小几率表明他不是。

    岑深拦住辛芜没有让她凑上去查看一二,要是地上的乌鸦来个死前绝杀,那她还要不要命了?

    “他是乌泗吗?”岑深问。

    “咦~我不知道啊!”辛芜是真的不知道。

    她内心还是个人类,又怎么能分辨出一只全身都是毛的鸟类是什么人呢?

    “我们就不往前走了,直接把他带回去给佘午认一下吧!”辛芜比较了一下乌鸦和她的体型,这种力气活还是交给岑深好了。

    问题是乌鸦肚子上的那根藤蔓,拖动乌鸦的时候势必会动摇藤蔓,到时给乌鸦伤上加伤那就不妙了。

    不管他是不是乌泗都不能再给他补刀呀!

    “他的伤太重了,恐怕暂时动弹不得。”岑深不赞同辛芜的话。

    他只远远看上一眼,也能从乌鸦身下溢出的血迹也知道他受了很重的伤。

    “那要不我们一个留在这里看着他,一个回去给佘午报信怎样?”辛芜瞧着地上的血,觉得再不给乌鸦止血可能他就要流血而亡了,妖族也没有那么多的血可以流。

    她用飞的可比岑深跑快多了,期待的看着岑深,只等他一句话,辛芜就立马使出吃奶的劲往佘午家中飞。虽然目前她属于卵生动物是不喝奶的。

    “不用。”岑深再次拒绝了辛芜的建议。

    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竹哨,放在嘴边吹响哨音后,他才对辛芜解释道。

    “竹哨是无相先生给我的,只要在他附近吹响竹哨他就能尽快赶来。”

    她怎么不知道岑深还有这个,话说回来古人的衣袖真的能放好多东西呀!

    眼神复杂的看着岑深的袖子,辛芜很想在袖子里面翻翻看里面还有些什么,不过里面太黑还是算了吧。

    “那我们就在这里干等着吗?要不要给他上点药啊?总觉得他快要死了。”

    辛芜视线转到地上乌鸦的身上,没有往前凑。

    啧啧,肚子上破了个洞,想想都觉得疼。

    画面转到无相那边。

    佘午还是去找城主报备了乌泗失踪一事,恰好无相也在城主府中。就稍微耽搁了一下,没等城主说明要不要派人一起找乌泗,他们就听到竹哨的声音了。

    “声音好耳熟。”佘午凝神细听,哨音转瞬即逝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听错了。

    无相抬头看向西边,那是出城的方向,岑深他们就在那个方向。

    “我听到哨音了。”无相扭头对梦姑城主说道。

    “你把竹哨给岑深还是给阿芜了?”梦姑是知道无相的那个竹哨的,就是不知道他给谁了。

    “自然是阿偃了,难不成还给小丫头不成?”无相站起身,就小丫头那个鸟样连人形都没有,给她竹哨她也不会用。

    “竹哨?是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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