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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快穿之行路迟迟-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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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阿偃了,难不成还给小丫头不成?”无相站起身,就小丫头那个鸟样连人形都没有,给她竹哨她也不会用。

    “竹哨?是岑深他们出事了吗?”佘午脸色霎时间就变得惨白,听到城主他们讨论的话,他也知道哨音是岑深他们想办法发出来的。

    他本想让他们做些简单的事,没想到竟是直接把他们推到危险之中了吗?

    “想知道去看看不就行了!”

    不是很适应佘午脆弱的心态,无相第一个走出去,梦姑紧随其后。

    佘午看着他们的背影也反应了过来,连忙跟了上去。

第42章() 
“怎么还没来啊?”

    等了一会儿,辛芜开始不耐烦了。岑深拦着不许她往乌鸦身边跑,可那只乌鸦身上的伤也没有处理,看样子是等不到来人他就要凉了。

    “他们应该就在路上,快要到了吧。”安慰着烦躁不安的辛芜,岑深思考片刻还是拿出一个瓷瓶,慢慢靠近躺倒在血泊中的乌鸦。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限制辛芜待在原地,不许她一同跟上来。

    瓷瓶上的瓶塞去掉后,辛芜老远就能闻到里面浓浓的药味。

    刺鼻,分不出是什么药材,总之不好闻就对了。

    岑深伸手想要拔掉乌鸦腹部的藤蔓,手陡然停在了半空中,他似乎看到藤蔓动了一下,宛若活物一般。

    不确定危险性有多高的东西是能不碰就不碰。

    也不说藤蔓还在伤口中会影响伤口愈合的话了。

    停在半空中的手僵硬的画了一个圈,接过左手打开的瓷瓶,将里面的药粉均匀的洒在乌鸦的腹部。

    反正也不知道具体伤口有多大,那就都撒上吧。

    药粉总还能配到的,要是乌鸦真是乌泗而且还死在他们面前,那他们可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很多时候人们不会去怪害人的人,反而会追着见死不救的人说冷血。没什么道理,人之常情而已。

    “阿偃有药怎么不早拿出来啊?”嘟囔了一句,辛芜见乌鸦伤口被撒上药粉后就重新看向他们来时的那条路,也就错过岑深欲言又止的模样。

    说人性冷漠,乌鸦与他非亲非故,他救是出于善意,不救亦可。还是说他之前忘记自己带了药粉。

    岑深最后什么也没说,他早就过了那样热血的年纪,人越大有时越重得失也对世情越加冷漠。辛芜既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自然也就不用费力寻找一个合理解释了。

    远处人影幢幢,他们等的人终于来了。

    而且来的不止一人,远处看不清脸,只从衣物花色式样来判断,应当是二男一女。

    盘算了一下他们在城中熟悉的人,二男一女到底是哪三人也就一目了然了。

    “怎么……”无相的话还没说完,佘午的哭声就响起了。

    扑到血泊旁边,不敢挪动伤势颇重的乌鸦,佘午哽咽的说着话:“怎,怎会这样?”

    佘午看到乌鸦的第一眼就认出他是乌泗,他受的伤很重,不是之前在无相家中变成原型挣脱机关,而是伤到没有妖力维持人形,可以说是被打回原型了。

    视线落在乌泗腰腹处的藤蔓上,他想要将藤蔓拔出来。

    “住手!”

    “别动它!”

    男女二重奏说的话不一样,意思却都是一致要求佘午停手。

    眼看佘午要把藤蔓拔出来了,辛芜勇敢的飞过去把他的手从藤蔓上方撞开了,她的小肚子从擦着藤蔓飞了过去,有点凉。

    平安落地后,辛芜转过身子正对着他们,好奇的问道,“那个绿藤不能动吗?”

    “是我对你太好,才让你视危险如无物,对吧!”岑深一下子变得很凶,杀气四溢。

    岑深本来就在佘午旁边,他刚才已经按住佘午的肩膀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谁知辛芜比他动作还快。

    一脚把佘午踹到一边去,弯腰扯出扎根在乌泗身上的藤蔓凌空一抽,发出破空的声响。

    辛芜是不知道藤蔓有多危险,才会仗着自己速度快的优势制止佘午的动作。结果一句表扬都没有听到,反而被岑深吼了。她玻璃心一上来可是会哭给岑深看的。

    她抬头准备和岑深据理力争一下,然而……

    他现在好可怕啊!

    岑深的相貌是典型的文弱书生,就算是不笑的时候最多也只是看着不好接近,而现在的他看上去真的是很凶。

    形容人生气模样的句子中有一个是气红了眼睛,在此之前辛芜一直以为那是夸张说法,她只见过哭红眼睛的没见过气红眼睛的。

    但当她和岑深对视过后才知道气红眼睛这一说法是有真实依据的,岑深现在就是很好的范例。

    模样不曾改变,只一双眼睛变得通红,跟带了美瞳似的。好看是好看,就是有股子邪性。

    “阿偃,他们说,说那个,藤蔓不能动的。”

    也顾不上纠结地上乌泗现在状况怎样,辛芜眼睁睁的看着岑深甩着藤蔓向她走来,那架势很显然是想要抽她,用藤蔓抽。

    藤蔓唰唰唰的抽在地上,留下一个成。人膀子粗的痕迹,这要是抽在人身上那得有多疼。

    “你把手上的东西放下!”在辛芜一步步后退的时候,梦姑赶上来想要拿下岑深手中的藤蔓。

    无相伸手拦住了她,“阿偃现在的状态不对,你先等一下,这个绿藤是我想象的那种东西吗?”

    梦姑偏头和他对视了一眼,满脸苦涩,“它和城主府中的画像简直一模一样。”

    “你躲什么?做错事的孩子要接受惩罚对不对?”岑深像往常一样笑着,但是配合那双红眼睛就变成了威胁了。

    不好好回答问题一定会被抽死的!

    心底莫名生出不详的预感,岑深现在的样子怎么那么像入魔啊?

    听说入魔后的人六亲不认,随心所欲。

    难不成岑深的执念就是入魔也要揍她一顿?

    现在扑上去认错还来得及吗?

    辛芜吓得不敢再往后退,被岑深当鞭子甩的藤蔓已经越来越近了,抽在地上溅起的小石子砸在她的身上钝钝的疼。

    还没想好下一步要怎么做,岑深突然丢开藤蔓,双手抱头在原地挣扎着,眼底红色的光时隐时现。

    砰地一声,岑深突然倒在地上,他的身后佘午停在半空中的拳头慢慢松了开来。

    想起岑深刚才踹了他一脚,辛芜也不好意思怪他打晕岑深了。

    一路小跑到岑深的身边,闭上眼睛的他看不出刚才疯魔的样子。

    仰着头看向后面的无相,又瞥了眼旁边的乌泗。

    佘午铁定是要背着乌泗走的,她只能求无相帮忙把岑深背回家了。

    “无相师父。”眼巴巴的看向无相,辛芜还记得岑深说他跟在无相后面学了一些机关术,师徒之实还是有的。

    辛芜飞到梦姑的肩上,后面无相背着岑深,佘午给了乌泗一个公主抱。

    心里惦记着岑深刚才的变化,辛芜惴惴不安的看向梦姑,头发隔住了她望向梦姑的视线,纠结了半天,眼看家门口都要到了。她终于问出口了。

    “梦姑,刚才阿偃的变化是和那个绿藤有关系吗?”

    和岑深在一起的时间满打满算连半年都没有,可辛芜仍是以为他不是哪种动不动就要打人的人。

    “他的变化是不是因为藤蔓引起的,我不清楚,但藤蔓不是什么好东西。”说话时,梦姑还看了一眼手中的藤蔓,她用布巾抱住藤蔓然后才用手拿的,确保了不和藤蔓直接接触,可见她对藤蔓有多忌讳。

    也不知道岑深醒来会不会变回去,一想到岑深以后都是红眼睛的暴脾气,辛芜就没心情和梦姑谈论藤蔓的问题了。不过想点好的,指不定岑深醒来就好了呢。所以打听藤蔓到底是什么还是有必要的。

    “梦姑,梦姑,这个藤蔓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辛芜失落一小会儿,就又变得元气满满了。

第43章() 
听梦姑他们的意思,这个藤蔓似乎很危险,可在此之前辛芜从未听梦姑说过和藤蔓有关的事。

    “这个就说来话长,”梦姑不是很想告诉她这些东西,知道的越多的人通常活的不快活。

    要不要接上一句“那就长话短说”?

    几句话的功夫他们已经走到街头拐角的地方了,再往前走就能回家了。

    路边人家门口的石狮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滩碎石。

    辛芜伸头向碎石堆中看了看,她和岑深看到的那只红眼睛兔子已经不在这里,不知道去哪儿了。

    等等!

    那只,兔子,也是红眼睛!

    有必要在红眼睛三个字上做一个重要标记了。

    岑深疯魔前眼睛也变红来着。

    “梦姑,我之前看到一只红眼睛兔子在这里啃石狮子,它也和阿偃一样是受到藤蔓的影响吗?”

    小翅膀指向那一堆碎石头,辛芜成功用语言喊停了梦姑等人前进的步伐。

    那堆石头碎得厉害,一点儿也看不出它们之前是石狮子。

    “你说什么?”梦姑猛地停下脚步,偏头看向停在她肩上的辛芜,眼神及其锐利。

    辛芜被她一看,有种被野兽猛禽盯上的错觉,汗毛都吓得立起来了。

    “红眼睛的兔子在啃石头。”呐呐的回答着,声音小之又小。

    “出大问题了!”跟在后面的无相也听到了辛芜说的话,看向碎石堆的眼神也变得越发凝重。

    佘午知道的不多,只随意瞥了眼旁边的碎石堆,小心的把乌泗往上抱了抱,“城主,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吧,也不差这点儿功夫,倒是乌泗再不给他疗伤,他就真的好不过来了。”

    红眼睛的兔子哪有他怀里的乌泗重要,再说了兔子大部分不都是红眼睛的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梦……城主,我们先回去吧!”

    无相的语气怪怪的,前半句语调温柔后半句就变成略强硬的命令式语句了。

    如此说来无相和城主的感情确实不错喽!

    辛芜安静如鸡,对此不发表任何看法,岑深还晕着呢,也不知道醒来过后有没有后遗症。

    梦姑城主待她是不错,属于长辈对晚辈的怜爱,与之相对的是她刚才看人的眼神,说不上有多穷凶恶煞但也非常可怕了,辛芜是没那个胆子去撩虎须的。

    也不知道梦姑城主的原型是什么,生气的时候都那么霸道。

    从碎石堆继续沿着街道走,没走几步路就又到了一个路口,路口向左是去乌泗家中,向右是往无相家中去。梦姑没有半点停顿直接朝着右边方向走去,没有注意到身后佘午欲言又止的模样。辛芜看到了没放在心上,一时半会儿他们散不开,在哪里谈论问题其实都没区别的。

    无相背上背着一个人走慢了一步落在佘午后面了,赶超过佘午的时候,他好心解释了一句。

    “我家中常备各种伤药,等到了地头上我找给你,你给他用上便是,妖族这样折腾一番等多伤了元气,养上一段时间就好了,不会有生死危险。”

    “是,是。”佘午连声应道。

    他这才想到他和乌泗常年在外城驻守,就算回去了,屋里也没有备用的伤药。能跟在城主身后到无相家中去,在此时反而是件好事。起码他不用担心伤药的问题了。

    现在他们走的这条刚好就是上午辛芜和岑深出门时走的那条路,到达他们住的那条街上后,先路过的也是辛芜家。

    辛芜刚一动作,想要飞进去给他们拿钥匙开门,梦姑却同方才一样不停留的往隔壁去了。

    嗯~

    看样子不用她拿钥匙了。

    无相把人都带到了他家会客的厅中,随手丢下岑深就跑房里找伤药去了。佘午则抱着乌泗跟在他后边,争取第一时间用上伤药。

    留下辛芜对他直跳脚。

    “无相师父不能轻点吗?阿偃会痛的。”

    闭着眼睛的岑深依旧是昏睡状态,没有半点醒过来的迹象。

    “对了,梦姑现在可以说说这个藤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辛芜偏头看着被梦姑放到一边藤蔓,眼珠子一转说出上面的话来。

    绿色的藤蔓在大多数时候都是代表生命的存在,当然摆在辛芜眼前的这一只绝对不是。它不像藤蔓像是一条蛇,在地上蜿蜒扭动,时不时抬起两端中的一头,仿佛蛇信一般在不断吞吐着。可它不是妖,充其量只能算是妖身上分离出来的一部分,没有神智,更不会思考,之所以会动也只能算是条件反射。

    梦姑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摆出促膝长谈的架势。

    “我给你说过陆玮吗?就是初代城主的夫君,他是藤类的妖族。”

    “陆玮?”

    辛芜记得自己准备打听一下陆玮是何许人也,之后乌泗的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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