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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节

报告皇叔,皇妃要爬墙-第1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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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墨瞪了我一眼道:“不就是不小心伤了你一匹马吗?本公子已经说过会让人赔偿你五百两银子,你们凌皇府难道还缺这点银子,有必要提这么多遍吗?”

    白子墨这话出口。倒显得我小气了,毕竟白子墨赔偿的价格还算公道。

    我露出为难的神情道:“我自然知道白少城主不缺银子,只是……那是一匹公马。”

    众人奇怪地看着我,虽然市面上用以代步的。好的公马要比母马贵,但这价格也不错了,我特意点出这点,莫非是有什么深刻的含义?

    就连南先生也有点看不懂了。他抚了抚胡子,面色和善地问道:“这马是有什么渊源吗?”

    南先生身材圆润,脸上有很多肉,为人和善。慈眉善目,坐在那里特别像一尊弥勒佛,他一开口众人的兴致也起来了。

    我叹了口气道:“是啊!这是我们凌皇府最勤劳的一匹马,和范公子一样很讨女同胞的喜欢,府里的母马都喜欢它。因为它,府里多了不少小马,而且质量优厚,母马产后也身心健康。如今它没了,相当于府里损失了一大批等待降生的小马,这损失恐怕……”

    讲白了,这是一匹种马,分分钟可以生个小马出来。你把它杀了,那不是切断了生命源?同时我还讽刺了一把范云谦。

    跟老娘斗,这种棉里针,老娘一说一大把,来啊,互相伤害啊!

    白子墨和范云谦齐齐变了脸色,白子墨是因为我要他赔偿几倍的损失,而范云谦则想反驳,却无话反驳。

    他能怎么说?他说自己不是,那就是说自己不勤劳,南先生最讨厌懒惰之人,那他今日来参加宴会就失去了在南先生面前博好感的机会;他要承认自己勤劳。那就成了我口中的种马,正好应了京城女子们的口舌。

    所以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假装不和我这个女流之辈计较。

    可是他心里有气啊,这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最后直接将他的脸都堵青了。

    白子墨则彻底黑了脸:“照你这个说法,那本公子岂不是要赔个没完没了了?欧阳小姐,你是否欺人太甚了?”

    我双手摊开,无辜地说道:“古人云,子欲养而亲不在,这种是世上最痛的情感。如今这马父亲不在了,白少城主总要拿出银两为这些小马寻一个好前途吧?”

    金子和雨儿在门口听到我这番话,笑得脸都快歪了。其他人也都低下头憋着笑。

    白子墨如今是骑虎难下,赔偿的话,就应了我那句为小马铺路,等于说他成了马儿的父亲;他要是不赔偿足够的银两,便不是君子所为,说出去别人会以为白城太穷,连匹马都赔偿不起,岂不是会被人笑掉大牙?

    白子墨的牙咬得“蹭蹭蹭”地响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吞了一块硬骨头,正在咬牙切齿地嚼着。

    众人全都看好戏般地看着白子墨,纷纷等着他说话。

    就在这时,南先生开口为白子墨解围了:“上天有好生之德,那匹马儿想必和这繁花似锦的世间无缘,如今去了也能早日登上极乐,欧阳小姐必定不是心疼银两,而是心善,为年幼的小马担忧。这样吧,子墨便在年末前,每月送五百两银子给欧阳小姐,方便她照顾马儿。”

    子墨和欧阳小姐,称呼不同,亲近关系也不同,南先生的话虽然公正,但多少也是向着白子墨的。

    白子墨自然很感谢南先生解围,他正要站起身将此事一锤定音,我不动声色地接着南先生的话继续道:“如此甚好!只是送银两未免太过俗气,我也不是真的贪图白少城主的银子,只是希望他日后不要因为私欲,再对生命如此凉薄罢了。”

    我看向南先生道:“不如就将五百两银子换成五百担粮草吧,也方便府里的人直接喂马!”

    南先生是礼佛的人,对六道轮回和生命还是很看重,所以这话他很赞同:“如此甚好,还是欧阳小姐考虑周全!”

    然而白子墨刚刚好看的脸色却彻底黑了,南先生被世人捧得太高,属于不食人间烟火的类型,他根本不知道五百两银子和五百担粮食在价值上的区别,可白子墨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白城离冬翎路途遥远,要运送五百担粮草,中间花费的人力物力岂是五百两银子可以买到的?

    况且粮草是会变坏的,要保证每月完整地从白城运送到凌皇府,他就必须准备至少八百担的粮草,等于他每个月至少得花费三千两银子来替凌皇府养马,可养到最后他却连根马的毛都摸不到。

    这样亏下去,他早晚得亏出血来!

第两百二十七章 本皇替你赢回来() 
可是他能怎么办呢,南先生都替他答应了,他要是还讨价还价,就显得他小气而矫情,所以他只能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站起身道:“谨从南先生的话。”

    看着白子墨有气没地方撒,只能活活憋着,还得每月花费大把的银子孝顺凌皇府,我的心里乐开了花。

    我看着南先生慈眉善目的样子,越看越开心。觉得这个南先生真是太可爱了,轻轻松松就帮我狠狠地坑了白子墨一把。

    我心里忍不住想道,要是我成了南先生的关门弟子,以后我是不是每天都可以坑着他的学生玩儿?

    就在我笑眯眯地盯着南先生瞧的时候,南先生道:“今日有欧阳小姐的加入,学府热闹了不少,如此喝酒倒显得不够豪气,不如咱们做行酒令吧?彩头便是请柬上的雪珍珠。”

    话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想要成为关门弟子,行酒令就是其中的一道关卡。

    在坐的都是酒场上的高手,行酒令玩得很溜,我平常很少喝酒,所以做行酒令便落了下风。

    我费尽心力,苦苦撑了五轮。等到第六轮的时候,我就做不出来,只能喝酒。

    酒一下肚,脑子就开始不好使了,等到第八轮的时候,我已经连人影都看不清了,我心里想着,完了,要被淘汰了,价值连城的雪珍珠拿不到了!

    就在我迷迷糊糊地单手撑着脑袋,勉强支撑着最后一点意识的时候,有个书童跑进来说:“先生,凌皇来了!”

    南先生一愣,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纷纷看向已经醉得摇摇欲坠的我,交头接耳起来。

    三皇叔盛名在外,不管是学识还是武艺,都是天下人效仿的对象,南先生曾经和三皇叔下过棋,输给三皇叔两个棋子,所以一直都想再和三皇叔下棋。

    奈何三皇叔一心辅佐皇帝,处理冬翎的政务,从来不参加这些宴会,所以南先生找不到机会和三皇叔讨教,如今三皇叔主动前来,南先生高兴坏了:“快请进来!”

    南先生连忙吩咐人在自己的上头加了个座,足见南先生对三皇叔的看重。

    我则半睁着眼睛,手掌扇着风,感觉酒气上涌,脸颊热得难受。便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

    正好三皇叔进来了,他本来神色平和,高贵矜持,一看到我的动作,立马黑下了脸。

    南先生刚刚要请他上坐。就看到三皇叔阴沉着脸,快步走到了我面前。

    他低头一把扯住了我的手,将我揽入怀里,同时另一只手则解开了自己的披风,披在了我的肩上。

    众人一下傻眼,虽然京城里一直盛传三皇叔将我宠到了天上去,但到底是没有多少人相信的,毕竟三皇叔冷漠无情、嗜血狂虐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如今见到三皇叔如此紧张我,众人惊讶得就差把眼珠子扔地上了。

    南先生举起的手正摆着一个请的姿势,看到三皇叔已经坐在了我身边,他只能尴尬地收回手道:“不知凌皇驾临,有失远迎……”

    南先生正打算客套几句,然后将话题引到他期盼已久的下棋上,可是南先生的话还没说完。三皇叔已经冷冷地打断:“你们继续,不必顾忌本皇。”

    这话很明显,三皇叔不是为南先生来的,而是为我来的。

    三皇叔拎了拎面前的酒壶,皱起了眉头,看到我绯红的脸颊,他伸手将披风拢高了一些:“为何喝这么多酒?”

    三皇叔对着我的时候,眼神宠溺,语调温柔,和对着南先生等人时,完全是两个神态,众人禁不住抽了抽嘴角。

    我歪着头,在三皇叔的脖颈上磨蹭了两下,因为喝了不少酒,说话的时候语调就变得格外软糯:“人家输了好几次行酒令。只能喝酒了。”

    三皇叔的眸子骤冷,他抬眸看向众人,语调清冷,身上散发出了慑人的魄力:“谁赢了?”

    众人鸦雀无声,本来赢了的人在这个时候也不敢冒头。只有白子墨顶着压力,开口道:“行酒令,有输便有赢,欧阳小姐也是知道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是我自己要参加这场宴会。不是别人求着我参加,如今输了就让三皇叔来砸场子,这算怎么回事?要是输不起,趁早走人,免得丢人现眼。

    其实白子墨这话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但大多数人惧怕三皇叔,所以没敢表态。

    我半睁着眼睛看向白子墨,也不知道是我酒气上来了,看不真切,还是我看走了眼。我竟然看到白子墨用一种几乎痴迷的神态看着三皇叔。

    他的两只眼睛闪着亮光,直勾勾地盯着三皇叔如诗如画的脸,就差流出口水来了。

    看到这一幕,我的酒立即醒了一半,我晃了晃脑袋,再次看去,却发现白子墨的神情十分正常矜持,和周围的人没什么两样。

    我不由抬手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难道是我看错了?

    三皇叔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放在怀里,自己则用手揉着我的太阳穴,他的动作很轻柔,力道刚刚好,揉得非常舒服,我满足地依偎在他怀里。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明显地感觉到有两道杀人一样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睁开眼睛看去,环视一圈却没有任何的发现。

    难道真的是我喝多了,出现了幻觉?

    三皇叔替我揉了一会儿,开口道:“行酒令,本皇替她。”

    这七个字无疑是颗炸弹,扔进了平静的水面,炸得众人纷纷坐直了身子。

    能够和三皇叔同桌已经是一件很荣幸的事了,现在三皇叔还愿意和大家切磋行酒令,不少年轻的学子都热血沸腾了。要是能够打败三皇叔,那岂不是能扬名立万?

    不过也有学子忌惮三皇叔,怕自己万一不小心赢了三皇叔,会小命不保。

    三皇叔从怀里掏出一颗解酒药丸,塞进我的嘴里,轻声哄道:“你先睡一会儿,本皇替你赢回来!”

    我点了点头,靠在三皇叔的怀里眯了起来,三皇叔则告诉众人,不用顾忌他的身份。可以随意出题,若是赢了他,可以向他提任何心愿。

    这话说得十分霸气,但众人却觉得理所当然,他可是三皇叔啊。本该如此!

    学子们的脸全都红了起来,那是兴奋的红润,是摩拳擦掌的期待。

    白子墨是第一个出行酒令的,他出的诗句很刁钻,三皇叔不给他半丝后悔的机会。他面色平静地接了下来,同时抛出了一个更加难的诗句。

    白子墨想了一会儿,没有应答出来,十分服气地将面前的酒饮下,他看着三皇叔的目光更加火热。而三皇叔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有了白子墨的开头,其他学子也纷纷绞尽脑汁地出题,可没有一个学子能够在三皇叔的行酒令下走一轮。

    一时间学子们都用火一样的眼神注视着三皇叔,这是对强者崇拜,是无法克制的。

    只有范云谦用一种无比憎恨的眼神刮了一眼三皇叔。但是他的情绪只是一闪而过,掩藏得非常好,在场没有人注意到他,也就没有人发现他内心的恨意。

    南先生则十分高兴地看着三皇叔,他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三皇叔做行酒令已经十分知足:“凌皇,你赢了,这株雪珍珠归你了!”

    听到雪珍珠,我立马醒了,满脸期待地看着书童将一个锦盒送了上来。

    这个锦盒很大,上面正冒着寒气,我打开一看,雪珍珠已经被磨成粉,放置在一个透明的盒子中,盒子则镶嵌在一大块的寒冰中。

    我高兴地盖上锦盒,在三皇叔的手心里扣了两下,以示内心的狂喜,三皇叔淡淡道:“以后需要药材,可以告诉本皇,不许再喝那么多酒!”

    我立即点头,雪珍珠的药用价值很高,因为通体冰寒,所以是盅虫最为害怕的东西,有了这个,我再也不用担心三夫人给我和三皇叔下盅虫了!

    三皇叔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尖,正打算将我带回府,南先生道:“凌皇,可否借一步说话?”

第两百二十八章 英雄所见略同() 
三皇叔的满门心思都在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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