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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节

报告皇叔,皇妃要爬墙-第1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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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皇叔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尖,正打算将我带回府,南先生道:“凌皇,可否借一步说话?”

第两百二十八章 英雄所见略同() 
三皇叔的满门心思都在我身上,南先生和他没有太多的利益关系,就算南先生声名在外,在三皇叔眼里也不过尔尔,所以他并没有过多地理睬南先生。

    南先生见三皇叔不搭理他,有些着急了,他轻声道:“是关于先帝密诏的事……”

    三皇叔这才抬眸看向南先生,南先生垂下了眸子,露出了手心,我还没看清他手里的东西,他就已经将手收了起来。

    三皇叔扶着我的肩膀,他手上的力道加深。显然是在犹豫。

    我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掌,朝他眨了眨眼睛:“去吧,我的酒已经醒了,不会有事的。”

    三皇叔不放心地瞪了一圈周围的男子。那些学子触到三皇叔冷若冰霜的眸子,全都缩着脖子低头喝酒,哪里还敢看我半分。

    三皇叔这才满意地收回了视线,他在我的额头上落在一个轻吻,唇畔轻启,声音醇和:“半柱香,本皇就回来!”

    我点了点头,他又叮嘱道:“不许再喝酒!以后只能在本皇面前饮酒!”

    三皇叔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红润的脸颊。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知道了,以前看你说话挺精辟,怎么现在越来越啰嗦了!”

    三皇叔眯了眯眼,突然低头在我的唇畔上狠狠咬了一口。不过他到底心疼我,虽然生气,但还是嘴下留情。

    我的唇畔微微肿胀,脸颊绯红,三皇叔松开了我,道:“在这儿等,别乱跑!”

    在我的再三保证下,三皇叔终于是跟着等得眼睛都快发直的南先生走了。

    三皇叔和南先生一走,宴会的气氛不冷反热,众多学子凑在一起兴高采烈地讨论着三皇叔刚才的行酒令,脸上都洋溢着敬佩的神情。

    这时,白子墨走到了我的面前,举着酒杯,朝我伸来,这是要来敬酒?

    为何我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错觉?

    我拿起酒壶,正要倒酒的时候。想到三皇叔的叮嘱,又将酒壶放了回去,看着他道:“抱歉,我今日已经饮多了。再多就会醉了!”

    白子墨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特别奇怪的笑容:“美人醉酒,定然更有风韵,你不是想要在宴会上大放异彩吗?何不多饮几杯,将自己的媚态释放出来!”

    他这话说得相当轻浮,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在骂我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宽衣解带是我的特长,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大的宴会,我怎么不把握机会勾引男人了?

    这话说得着实过分,我的心里有一股无名火正在熊熊燃烧,我看着白子墨问道:“白少城主,你我之前有过节吗?”

    白子墨摇头。将杯中的酒饮下,顾自坐在了我的对面:“没有,今日是第一次见面。”

    “那你为什么讨厌我?为什么用这么轻佻的话来冒犯我?你不是一向以君子自诩吗,这难道就是你的儒雅之道?”我的语气不善,脸上的表情倒是十分平静。

    白子墨冷哼一声,端过我面前的酒壶给自己倒酒,他语气冷冽,透着无尽的疏离和厌恶:“可能某些人生来就惹人厌!”

    我眯了眯眼。唇角突然扬起,声音清脆道:“英雄所见略同!”

    说着,我快速地抄起面前的一盆冷面朝白子墨的脑袋上盖去,白子墨根本就没想到我会说着说着就动手,他整个人都傻了,呆呆地看着面汁如瀑布般顺着他的发丝往下流。

    原本热闹的宴会瞬间鸦雀无声,紧接着传来了白子墨歇斯底里的吼声:“欧阳晓晓!你在做什么?!”

    我眨巴着迷茫的大眼睛,装傻充愣道:“白少城主不是让我多饮几杯,说美人醉酒,定然更有风韵吗?如今我已经醉了,只是不知道……咯……”

    我十分配合地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然后大着舌头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白少城主把面条吃到头上去了,你是为了博我一笑还是这是白城最流行的发型?”

    白子墨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他瞪着我的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下一秒,他的手就朝着我的脖颈而来。

    我的手朝袖子里缩去,面上露出害怕的神情,嘴角却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白子墨的手刚靠近我的脖颈,我的手就覆了上去,在外人看来我是因为害怕而反抗,实则我是将两枚银针狠狠地扎进了他的穴位。

    让你嘴欠!让你长一张欠扁的脸!让你把手伸得这么长!

    “啊!你这个贱人!”白子墨吃痛,低吼出声,他松开我的脖颈,正要再上前抓我,被其他几位学子拦了下来。

    “子墨,她是未来的凌皇妃,有什么话好好说!”

    “是啊,凌皇就在学府里,你可不要胡来!”

    拦着白子墨的人七嘴八舌地劝着,明面上是在劝他不要对我动手,实际上是在火上浇油,他们越是将我凌皇妃的身份搬出来。白子墨的脸色就越难看。

    他推开众人道:“是凌皇妃就可以仗势欺人了吗?”

    这里的动静太大,金子立即上前将我护在身后,她本就是杀手,当她皱眉肃杀地站在那里时,周围就会陷入一种可怖的低气压中:“明明是你挑衅在先,我们姑娘只是防御罢了!”

    白子墨气得脸色僵硬得都快成一块木板了:“防御?她分明是打算废了我的手!”

    说着他伸出了手,他的手上有几道红色的抓痕,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我微微勾起唇畔,我现在用的针是经过能工巧匠改造过的,细如牛毛,扎穴道的时候却效果加倍。所以在白子墨的手上是看不出伤痕的。

    我拍了拍金子的手臂,金子让开一条道,我看着白子墨道:“白少城主,你先是设下阵法。想要阻止我来赴宴,现在又对我言辞轻浮,处处挑战我的底线。如今你不会是打算用拙劣的演技来嫁祸我武功高强,抓两下就能把你的手抓废吧?”

    众人看着白子墨的手陷入了沉默中。白子墨的手上虽然有抓痕,但只是有点发红,并没有伤到筋骨。

    况且白子墨又是个会武功的人,这样的抓痕一炷香就消退了。对他来说根本无碍,他要是想要用这个伤来讹我,就显得有些牵强了。

    白子墨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贱人,你分明是用银针来暗伤本公子!现在那银针就在你的指缝中。你敢不敢将手拿出来示人,以证清白?”

    我站着没有动,白子墨冷哼一声:“是不是不敢了?本公子告诉你,这里是学府。是讲道理的地方,不是你凭着身份就能耀武扬威的地方!像你这种麻雀,就算攀上凌皇府的高枝,也改不了你心狠手辣的品性!”

    我看着他静默着没有说话,很多人都以为我是默认了,金子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再这样冤枉姑娘,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白子墨却不理金子,他对着我咄咄逼人道:“欧阳晓晓,刚刚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哑巴了?是不是被我揭穿你虚伪的面具,无话可说了?”

    金子气得想要拔剑,我开口拦下她,对着白子墨道:“我确实无话可说,因为我从未见过这么理直气壮的伪君子,现在面前就站着一个活生生的,你说我是不是该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白子墨气得磨牙,我看到他的牙齿尖锐,磨得都快擦出火花来了:“本公子不跟你做口舌之争,你把手拿出来,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我的手垂在两侧,看着他问道:“那万一我手上没有银针,你准备怎么办?”

    白子墨低头,随手拿过一个大约有两个手掌大小的盘子道:“没有那个万一,要是有,本公子就将这个盘子吞了!”

    我十分满意地勾起了唇畔,将手缓缓举起,我的手捏成拳头,平举到众人面前,却是没有摊开来:“白少城主是未来的一城之主,大家都听到了你的承诺,想必不会食言吧?”

    说着,我将手摊开,我的手心中什么都没有,白子墨震惊得无以复加。

    他立即回过神来:“手上没有,就一定在披风上!”

    话音刚落,他就扑了上来,用力地拉扯住我的披风。

第两百二十九章 你敢做不敢当() 
他的手虽然被我伤了,但是力气还在,所以一用力就将我的披风扯下了大半。

    金子勃然大怒,“噌”地一下拔出腰间的软剑,对着白子墨就砍了过去。

    白子墨无奈之下只能松开我的披风,同时身形一侧,避开了金子的软剑。

    他的手摸上了腰间的玉笛,可是因为手骨被我扎了两针,整个手又痛又麻,灵活度下降了很多,玉笛放在嘴边,手指却按不住笛孔。顿时气得脸色发青。

    金子趁着这个空档,手腕横斜,对着他的胳膊就是一剑。

    白子墨立即用玉笛挡在了胳膊上,“噹”地一声。宝剑对上玉笛,发出了清脆的声音,那声音十分动听,就好像一个美妙的音符。

    一击不中,金子再击,同时她的腿也朝白子墨的膝盖踹去,白子墨挡了宝剑却是没有办法避开金子的腿,只能堪堪忍受这一击。

    白子墨闷哼一声,脸色一白,金子一击得手,便再次出击,剑气直接划开了白子墨青色的衣衫。露出了里面白色的里衣。

    里衣在人前展露是十分不雅的事情,白子墨这一回算是丢脸丢大了,然而更丢脸的还在后头。

    我朝金子眨了眨眼睛,金子会意,直接一掌冲着白子墨的脸面击去,白子墨大惊,立即抬手想要接下这一掌。

    然而金子不过是虚晃一招,她真实的目的则是冲着白子墨的腰带而去。

    “哗”

    金子一用力,白子墨的腰带应声而断,原本挂在腰间的玉佩啊,令牌啊,红穗子啊统统掉在了地上,就连里裤也掉在了地上,露出白子墨雪白的两条筷子腿。

    这一下,白子墨彻底恼了,他正要反手攻击。我连忙道:“住手!”

    金子停下手,朝后退到了我身边,此时白子墨再攻上来就显得更加不入流,他只能愤恨地瞪着我。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

    我叹了口气看向金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说你一个大姑娘家,怎么能这么对白少城主呢?他好歹也是天之骄子,现在被这么多人看光了,以后要如何自处啊?”

    白子墨这才猛然想起,自己的裤子掉在地上,青衫只能遮住他的大腿,遮不住他的小腿啊。

    他连忙提起了里裤,正想要将腰带系上,却发现腰带已经完全碎了,顿时气得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金子低着头,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属下见他扯姑娘衣服。以为他是登徒浪子,这才稍微动了两下,并不是有意为之。”

    众人不禁汗颜,你才稍微动两下,白子墨就已经快要羞愤得上西天了,那你要是好好动手,白子墨岂不是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么一想,众人看向金子的目光变了。他们忍不住朝后退了几步,无形中拉开了和金子的距离。

    这么一动,白子墨的身影就显得格外突兀了,他咬着牙道:“欧阳晓晓,你敢做不敢当!今日的羞辱本公子定会加倍讨回来的!”

    说着他就要离开,我朝金子使了个眼色,金子挪步,挡在了他的面前。

    白子墨的手受了伤,玉笛发挥不出原来的刚毅气息,如今又被金子拦住,他不由愤怒地转头:“你还想怎么样?”

    我指了指刚才他拿过的盘子道:“白少城主还没将盘子吞下,怎么就急着要走?”

    白子墨的两只眼睛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如果眼睛能喷火的话,他恨不得将我活活烧死:“银针就在你的披风上,你少装蒜!”

    “是吗?”我浅浅一笑,主动将披风解开,扔给了他,“既然你一直疑神疑鬼,不如你自己检查吧,免得到时候又说我动手脚。”

    披风劈头盖脸地罩在了白子墨的头上。他猛地摇晃着脑袋,一把将披风扯下:“好,你不要后悔!”

    说着他也不含糊,手眼并用地将披风里三层外三层翻了个遍。就差将它剪了,一把火烧了。

    我看他已经搜了不下五遍,不由笑着拿起了盘子,问道:“白少城主,这盘子您是打算蘸酱吃啊,还是生吞啊?”

    白子墨的脸纠结成了一团,他又将披风搜了一遍道:“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你手上有银针。怎么会没有了呢?不对,一定还在你身上!本公子要搜身!”

    我冷哼一声,突然猛地将盘子扔在了地上,“哐当”一声脆响。盘子碎成四分五裂。

    我的神色异常冷漠:“白少城主,无理取闹也要适可而止吧?我对你客气不代表我软弱可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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