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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节

报告皇叔,皇妃要爬墙-第1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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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墨皱起了眉。往后退了两步:“我什么时候对你无礼了?我一直与你保持君子距离,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我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刘海,又顺手将两根簪子放得更稳固些,语气淡漠地说道:“这里荒郊野岭,你我孤男寡女,我唯一的马儿被你打成了重伤,我跑不能跑,喊又没人听到。你说你如果不是想非礼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子墨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地盯着我,他举起手中的玉笛,指着我怒声道:“你不是还有两个丫鬟吗?怎么就成了孤男寡女了?”

    我惊诧地盯着他的脸道:“原来你连我的丫鬟都不打算放过啊!白少城主,你的胃口可真大啊!”

    白子墨被我颠倒黑白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愤恨地磨牙往前带路。

    我们三个跟在他的后面,白子墨走路很快,应该说是故意走得这么快,好让我们跟不上他的步子。

    金子还好,毕竟有武功傍身,走得还算轻松,可我和雨儿就比较惨了,我们两个几乎是小跑着走的,没多久就坚持不下去了。

    金子看我们吃力,主动走到我们中间,一手一个,半拉半提,带着我们往前走。

    金子因为带着我们两个,走的速度比之前慢了很多,渐渐的,我们和白子墨的距离越拉越大。

    在白子墨离我们大约一百米的时候,我趴在金子的耳朵边小声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白子墨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第两百二十五章 算你有点本事() 
金子看了一眼白子墨的背影,讪讪道:“属下听说这个白城少主很记仇,可能刚才他在姑娘这儿吃了瘪,心里不高兴了吧?”

    雨儿不赞同地摇头:“不对,他一出来,眼睛就盯着小姐看,奴婢觉得他好像对小姐有很大的仇怨,小姐,您之前是不是得罪过他?”

    雨儿和我的感觉是一样的,我是穿越到将军府的三小姐身上的,并没有继承她的记忆,原本还打算问问雨儿这事,结果雨儿反过来问我,这么说来,以前的三小姐也不认识他。

    我细细想了一遍刚才和他的对话。猜测道:“也许他和三皇叔有渊源……”

    金子歪着头思索道:“主子的势力遍布大陆,和人结仇也属正常,不过白城……主子几乎不过问那里的情报,应该是不好不坏的关系。”

    这下我就更奇怪了,我正打算再问点什么。白子墨突然转头看向我们:“南先生已经久候多时了,你们走得如此慢,是打算让南先生再等多久?”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客气,我忍不住非议道:“没办法啊,谁让白少城主对我一见倾心,我盛情难却,不得不留在马车边和你攀谈,这一来二往,时间就过去了!”

    我将黑锅重新丢回给白子墨,白子墨气得磨牙,牙齿都快擦出火花来了。

    他眯了眯眼,怒声道:“欧阳晓晓,今日可是文人聚会,你嘴皮子厉害可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我挑了挑眉,要说世上最难打交道的应该是学富五车,自命不凡的文人,他们骄傲自持,自认高人一等,而且听不惯别人的意见,文人相轻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只是……我在京城虽然有名,但在学识上并不出众,白子墨没有必要特意在南先生的府邸前来堵我,给我难堪。

    而且他说话的时候眉毛都快打成结了,显然是十分厌弃我,我不禁纳闷了,他到底和我有什么过节,为什么刚见面就这么讨厌我?

    我心里虽然疑惑得不得了,但我不会自讨没趣地凑到白子墨面前问他讨厌我的原因,只静静地跟在他身后。

    走了大约十分钟,我们终于到了南先生的学府,这是一个六出六进的府邸,布置得相当有品位。

    府邸大多是用米黄色的木块搭建而成,府邸的墙上雕刻着很多文人的墨宝,再喷以黑色的墨漆,给人一种大气磅礴又高贵矜持的傲骨风情。

    府邸中间种了不少象征君子的梅兰竹菊。整体的布局倒是比较简单,用色也非常素净,给人一种置身自然,天人合一,心旷神怡的感觉。

    府邸门口整整齐齐地放置着鞋子。早有书童等在那里,他们见到白子墨很热络,对我的态度倒是客气中带着疏离。

    南先生是个要求严苛的人,他有一个规矩,进学府前必须换上统一棉鞋,理由有二。

    一则他是告诉进府的学子,不管你在外头有多少功名利禄,丰功伟绩,在我南先生的学府中,你们只是探究学识的学子,在学识面前人人平等,不分尊贵和贫贱。

    二则是为了减轻声音,南先生认为读书当静。学府中有很多藏书,每天也有不少人来此阅读瞻仰。

    这人来人往,脚步匆匆。必定会打扰到正在潜心徜徉在书海中的学子们,所以他便命人特意造了这种绵软舒适的鞋子,以减轻衣袖走动的声音。

    换了府邸准备的棉鞋,走在米色木板铺就的路上,果然只有轻微的沙沙声,一切显得格外安静。

    走过回廊的时候,风中偶尔传来几声悦耳的丝竹声,我本来以为是宴会上有人在演奏,抬眸时却发现回廊上挂着不少长短不一的竹筒,这丝竹声正是这些竹筒发出来的。

    我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着这些竹筒,竹筒被风吹动,互相触碰,发出清脆而短促的声音,让人的心也安定下来。

    不过这些竹筒的位置排布似乎很有讲究,不像是随意挂在那里的。

    见我盯着这些竹筒发呆。书童走到我身边,小声地为我介绍:“欧阳姑娘,这些竹筒都是南先生亲手制作的,他每日都会花一点时间制作竹筒,用以替换已经老旧的竹筒。南先生说竹筒发出的声音便是风的声音。也是活着的声音。”

    我微微勾起唇畔,这个南先生,还真是会享受生活。

    我伸手握住其中一个竹筒,看向上面刻着的标志,淡淡道:“想必这里也有白少城主的手笔吧?”

    白子墨本来看到我停下。是很不耐烦的,我这话一出口,他倒是多看了我两眼:“不错,这些竹筒确实是按照本公子的阵法排布的。”

    “九九八十一环,攻守皆宜,果然很妙!”我松开竹筒,任由竹筒随着风摇摆着。

    白子墨和书童吃了一惊,尤其是白子墨,他看着我的眼神露出了疑惑:“哦?你能看破这阵法?”

    我摇了摇头:“不能,不过我知道你在哪里布了阵。”

    我伸手指着几处廊沿上不起眼的地方:“这些地方加起来总共九处。每处可以单独成阵,两处可以叠加,如此错综叠加和循环,便是九九八十一环,即使武功高强。心性坚韧的人闯入,也能将其困住至少三个时辰。白少城主果然是阵法中的高手!”

    白子墨哑然,他皱紧了眉头冷哼一声:“算你有点本事!”

    说完这话,他便朝前走去,不再理睬我。而一旁的小书童的态度则变得热络起来:“欧阳小姐真是厉害,迄今为止,这阵法除了白少城主外,只有四个人能看破,您就是其中一个。”

    我微微垂眸。低头浅笑道:“不过是凑巧罢了!”

    其实我是心虚,所以才别开了眼睛,小书童以为我是谦虚,对我的态度则更加热络起来,他走在前面为我简单介绍南先生平日里的喜好。

    雨儿和金子则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尤其是雨儿,满眼都是亮闪闪的星星,她崇拜地扯了扯我的衣袖,轻声道:“小姐,您好厉害啊!”

    金子也低声道:“想不到姑娘还懂这些,属下佩服!”

    我咳嗽两声,趁着小书童讲得唾沫横飞的时候,压低声音道:“上次我找那封情书时,在三皇叔的书房里看到过这个阵法。”

    雨儿和金子大眼瞪小眼,一时间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我顿了顿继续道:“不过我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那封情书,金子,你知道三皇叔把那东西藏在哪里了吗?”

    金子抽了抽嘴角,一副不想理睬我的样子,满脸写着。帅不过三秒。

    转过两个回廊就到了赴宴的地方,今日人多,南先生便命人将酒席搬到了室外。

    秋日风朗气清,阳光正好,赴宴的人都是满腹诗书,非富即贵的,所以大家都聊得很愉快,见到我来了,他们也都友好地冲我拱手示意,一派君子的作风。

    我一一回礼。跟着书童走到了为我安排的酒席旁,金子和雨儿则和其他家丁们一起留在了入口处的茶亭里。

    有人朝我示好,自然有人看我不顺眼,我正要和南先生行礼的时候,便有一位男子端着酒杯,语气不善地说道:“欧阳姑娘真是好大的架子,让我等等了这么久才肯献身,莫非是身怀稀世珍宝,一时间走不开身?”

    这话有两层意思,但每一层都极尽讽刺。他一说我架子大,便是说我得了三皇叔的恩宠,恃宠而骄,不将南先生的邀约放在眼里,说我是故意迟到的,没有时间观念。

    而另一层则是骂我上不了台面,说我身怀稀世珍宝,其实是用怀璧其罪来暗讽我。

    本来怀璧其罪是说财能致祸,也比喻有才能的人遭受嫉妒和迫害,但是京城里的人都知道,我没有什么学识,又怎么可能因学识而被人迫害呢?

    所以这话是指向字面的含义,他是在说我贪慕虚荣,骂我不是个东西。

    我侧眸望去,不由好奇,不知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给我下马威。

第两百二十六章 范公子说你不知好歹() 
见我看去,那人端着酒杯,面上毫无惧意,显得不卑不亢。

    我挑了挑眉,原来是余侯府三房的庶出儿子,范云谦。

    范云谦擅长吟诗作对,颇有才学,在京城里也是出了名的,但因为他是庶出的儿子,所以在权贵中并不入流。

    我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听说他的母亲和大夫人关系不错,他自小就和大夫人走得很亲近。但因为是庶出的身份,大夫人又端着将军府夫人的身份自持,对他们倒是不咸不淡的。

    后来大夫人被欧阳安软禁,他的母亲没有派人来慰问过,他倒是派人来看望过,足见他和大夫人的感情很深厚。

    他今日开口不顾身份地讽刺我,想必是打算帮大夫人找场子。

    将军府已经没落,欧阳安得罪了皇帝。皇帝虽然被三皇叔软禁在朝阳宫,但他对付欧阳安的圣旨,三皇叔一封也没拦,所以欧阳安被皇帝好一通整治。已经沦为了京城的笑话。

    如今凌皇府风头正盛,我和三皇叔即将成亲的消息也是人尽皆知,没想到这个范云谦倒是够大胆,敢在这种场合找我麻烦。

    既然是送上门的出气筒。不踩上两脚好像对不起他这张欠扁的脸。

    我笑眯眯地站起身,规规矩矩地朝南先生行了个礼,拜见过南先生后才来理会他的话:“我不像范公子有美相伴,福气满天。我只是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一点麻烦,这才迟了,烦请诸位见谅。”

    范云谦的脸顿时难看了起来,京城里谁人不知,就在前几天,一位美貌的歌姬死在了范云谦的榻上,然后接二连三地有丫鬟死了,都说是伺候过范云谦的。

    这下京城哗然,虽然余侯爷府极力将事情压下,可是还是抵不住贵妇人的嘴。

    范云谦已经到了娶正妻的年纪,本来大夫人精神正常的话,有将军府做靠山,范云谦可以娶一房身世显赫的庶出小姐。再入朝为官,几年经营下来,他也会有一番作为。

    结果在这个时候爆出了这样的事,无疑是平地一声雷。将所有待嫁的小姐们全都震慑住了。

    那么多女子相继死在范云谦的榻上,要说他没有问题,鬼都不信!

    一时间范云谦这个名字在待嫁小姐们的口中,简直成了毒瘤,每个女子提到他,都是一脸鄙夷。

    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很少有人会当面说出来,但我却将这话隐晦地提了出来,一时间所有人都嘲笑地看着范云谦,看得他脸都黑了。

    范云谦猛地将杯中的酒饮下,而后怒瞪着我道:“哦,是嘛?还有人敢找未来的凌皇妃的麻烦?是何人如此不知好歹?”

    眼前不就有一个吗?我朝范云谦勾唇一笑。目光落在白子墨的身上:“白少城主,范公子说你不知好歹,怎么办呀?”

    白子墨正在喝酒,听到这话,差点喷出一口血。

    范云谦也愣住了,他没想到找我麻烦的是白子墨,他以为白子墨只是出去小解,然后恰巧和我一起进来罢了。

    这下场面就尴尬了,大家纷纷低头喝酒,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白子墨瞪了我一眼道:“不就是不小心伤了你一匹马吗?本公子已经说过会让人赔偿你五百两银子,你们凌皇府难道还缺这点银子,有必要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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