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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节

报告皇叔,皇妃要爬墙-第1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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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子被雨儿的言论惊讶道:“主子怎么可能欺负姑娘?主子心疼姑娘还来不及呢,姑娘不变着法儿将主子赶出房,主子就该偷着笑了。”

    我汗颜,雨儿抽了抽嘴角道:“三皇叔和我家小姐认识时间不长,一辈子那么长,谁能说得准呢?反正多重身份总是好的。在冬翎也能昂首挺胸地走路。”

    雨儿这些话倒是说到我的心坎里了,我不免多看了雨儿两眼,发现这个小丫头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都和我越来越像了。

    这不会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金子扁了扁嘴,倒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雨儿了。横竖我多个南先生关门弟子的身份,凌皇府也跟着沾光,她便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扯回了刚才的话题。

    “众所周知,南先生有礼佛的习惯。他每日清晨都会去法音寺参拜,你是打算在那个时候送信,表达诚意?”

    雨儿点了点头,金子揽住她的肩膀,低声道:“法音寺路途遥远,你要是想堵南先生,就得半夜出发,你不会武功,我陪你去吧!”

    雨儿的脸瞬间红了,她扭扭捏捏了半天,在金子再三热情地表达想要陪同后,她才轻声道:“奴婢有人陪着去。”

    金子揶揄她:“哦……这样啊……”

    雨儿受不了金子阴阳怪气地长音,她跺了跺脚,转身跑开了,金子则笑眯眯地在我耳边道:“听说法音寺求姻缘很准,二十九一直想求个签,好将六王爷彻底比下去。”

    我冲她翻了个白眼道:“所以你是故意这么做,好将机会留给雨儿?”

    金子笑了笑,我伸手掐了她一把:“胆儿挺肥啊,连我都敢蒙蔽了!”

    金子被我掐得倒抽一口冷气。她连连求饶道:“姑娘饶了属下吧,属下也是为二十九着急啊,属下和二十九是从小跟着主子,情同兄妹,如今他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姑娘。还怎么都拿不下,属下只好给他们多多制造机会了!”

    我松开了金子的胳膊,金子松了口气,正要告罪离开。

    我坐在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悠悠地喝下,而后轻声道:“金子,你也老大不小了吧?”

    金子听到我这话,整个人差点跳起来,她连忙冲我展露明媚的笑颜道:“姑娘,属下还小,而且属下一门心思都在武功造诣上,您就不要为属下操心了!”

    我将喝完的茶杯放在桌上,金子连忙狗腿地为我又倒了一杯,笑得满脸讨好:“属下还要去准备您和主子成亲的事宜。便不打扰姑娘休息了,属下告退!”

    话音刚落,她就已经脚底抹油跑了,我则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她离开的方向。

    第二天清晨,雨儿满脸喜悦地带回了南先生的请柬,请柬上说南先生想要邀我过府一叙。

    请柬送来的时候三皇叔已经入宫处理朝政去了,所以我便乘坐府里比较普通的马车去了南先生的学府。

    南先生的学府坐落在冬翎的郊区,曾经有人抱怨过学府太远,南先生说郊区空旷,绿草如茵,远离车马烦扰,可以让学子们更好地倾听内心的声音。

    此话一出,立即引起了学者们强烈的赞同,后来便再也没有人抱怨学府太远,相反。还有很多学子放下优越的条件,步行到学府,彰显对南先生的尊重。

    我今日是来求南先生的,自然也要表现一下,所以我早早地就下了马车往学府走。然而我走了快一个小时了,还没见到学府的影子。

    我不由有些奇怪道:“咱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金子摇了摇头,也有些纳闷:“不对啊,上次属下跟着二十九来的时候,只半炷香的时间就到了,咱们的马车虽然停得远,可是也不该走这么久啊!”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有些后悔将马车停得太远,我心里想着要不再走回去,坐马车到附近再下车?

    正这么想着。一转头,却发现马车就停在离我们大约一百米的距离,我立即吓得腿软,所有的汗水全都变成了冷汗。

    金子和雨儿发现我神情不对,顺着我的视线转头看去。顿时哑然。

    雨儿哆哆嗦嗦地抓住我的胳膊,轻声道:“小姐,咱们,咱们不会遇到脏东西了吧?”

    金子是习武之人,还算镇定。她朝着马车的方向走去,雨儿连忙道:“金子,你可千万不要走远啊!”

    金子点了点头,我让雨儿和我背靠背地站着,如果周围有异样。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金子很快就走到了马车旁边,仔细检查了一番后,将我们带回马车,叮嘱道:“这里好像有点不对劲,属下去高处瞧瞧,或许能发现什么!”

    我点了点头:“你万事小心,如果有异常,你不要硬拼,咱们可以先回凌皇府再从长计议。”

    金子应了一声,便提了剑上了马车顶,或许是车顶的高度不够,金子又跳到了附近的一棵树上查看,我和雨儿则呆在马车里静静等着。

    大约一炷香后,金子回来了,她的面色有些凝重,眉眼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担忧:“姑娘,属下看不到哪里不同,但属下直觉这里不寻常,咱们还是先回凌皇府吧?”

    我点头,金子正要牵过马绳,突然,不知从何处冒出一抹极其刚毅的气息,那股子气息直接袭向了马的前蹄。

    马儿吃痛,两只前蹄高高举起,发出了凄厉的嘶鸣声。我看到马儿被击中的前蹄正流出大量的鲜血,不由吃了一惊。

    金子的神色更加冷凝,她整个人扑到了马背上,用双腿的力量来震慑住因受伤而发狂的马儿。

    金子的骑术我是见识过的,相当了得,所以很快她就安抚好了马儿的情绪。

    可就在这时,又有一道同样的刚毅气息袭来,这一次是冲着马儿脖子上的缰绳。

    “噌”

    金子的宝剑出鞘,凌厉的剑花舞动,刚毅的气息击在金子的宝剑上。发出如同兵器交接般的响声,我掀起马车的一角,皱眉看向四周。

    这里是田野,十分空旷,一眼就能望到头,如果有人埋伏,应该没有地方可以躲藏,可是我看了许久,半个人影也没见到。

    莫非那人会隐身不成?

    雨儿见我离车窗很近,连忙将我拉到马车中间。她想要保护我,可是又不知道敌人藏在哪里,一时间只能张开手臂,像母鸡护小鸡一样,将我护在了身后。

    我看了一会儿金子的防守,轻轻推开雨儿,将车帘掀开,高声道:“阁下觉得耍着我们玩,很有趣吗?”

第两百二十四章 你认识本公子?() 
我的话音刚落,又有一道刚毅的气息冲着马车而来,金子大惊,连忙挥舞剑气,形成一个护盾,想要挡在我身前:“姑娘小心!”

    我朝她摆了摆手,反手将整个车帘全部掀开,镇定自若地看着左前方。

    从金子防御的时候我就发现,这道刚毅的气息只是侧着打,不是打在马背上,就是打在马蹄上,并没有要伤人的意思。

    很明显。那人是在恶作剧,耍着我们玩,并不会要我们的性命。

    所以当我扯开车帘的时候,劲气冲着我的面门而来。却在我鼻尖前一个手掌的距离时,分散开,化成了一股风,吹起了我的刘海。

    金子和雨儿同时松了口气,金子提着剑怒不可遏地冲着左前方高声喊道:“你可知道马车里坐着的人是谁?既然你敢这么做,为何不出来相见?”

    左前方果然传来了一声嗤笑,而后是一个男子的声音缓缓响起:“你居然不怕死!看来瑞天凌的眼光还算不错!”

    周围是空旷的田野,一眼就能看到有没有人藏在里头,所以当这道声音响起的时候,不光是金子和雨儿,就连我也是浑身一颤,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白少城主的胆识也不赖啊。”我尽管还不能确定他的具体方位,但是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

    那人愣了两秒后,用一种十分惊异的语气道:“你认识本公子?”

    因为情绪波动,我看到了左前方的某处树枝发生了变化,我勾了勾唇角道:“试问天下间还有谁人的阵法能够比得过白城少主白子墨?”

    身份被点破,左前方的某处树枝幻化开,原本压抑的气氛一下子消散得无影无踪,一个青衣少年从树后踏步而出。

    他手中捏着一只玉制的笛子,那笛子通体泛着玉白色,是用最上等的冰点翡翠雕刻而成,而更难得的是,笛子末端颜色加深,竟然隐隐透出碧绿色。

    冰点翡翠已经十分罕见,而带着碧色的冰点翡翠就更加是稀世珍宝了,所以他手中的这只笛子绝对是价值连城。

    不过这位白城少主却是十分随意地拿在手中把玩,好像浑不在乎似得。

    白子墨长得很好看,高大的身形。精致的眉眼,挺翘的鼻梁,不点而红的朱唇,虽然称不上极品美少年。但长得十分耐看,属于越看越有味道的类型。

    他拍了拍青色的衣衫,然后将被风吹散的玉坠子下的红色穗子理了理,又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才道:“看来你和传闻的不太一样啊,长得一般,人倒还算聪明,本公子虽然用内力伤了你的马,但也没有暴露出什么来,说说看你是怎么发现本公子的!”

    其实我压根儿就没发现他,我只是凭着直觉看向了劲气袭来的地方,没想到瞎猫碰上死耗子。正好被我猜对了。

    但是这样的话我肯定不会告诉眼前这个骄傲得如同孔雀一般的男子,我心里考量了一番,扯动嘴角道:“两点,首先摆放阵法需要阵眼,阵眼移动,阵法也会跟着移动。你刚刚出手伤我的马,虽然动作很小,但作为阵眼的树叶却晃动了,这无疑暴露了阵眼的位置。”

    白子墨眨巴了两下眼睛,颇有些惊讶于我敏锐的观察力:“那还有一点呢?”

    “你身上的味道!竹叶青在冬翎不算名贵,但与桂花同酿的竹叶青,整个冬翎也只有四坛。如此名贵的酒又怎么可能出现在田野里?”我指了指他衣襟上还没有干的酒渍。

    白子墨低头看去,果然看到前襟上有一摊小小的酒渍,顿时皱起了眉头。

    他伸手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块手绢。用力地擦了擦前襟上的酒渍,然后手指灵活地将手绢叠成刚才的模样,重新放回怀中:“南先生说你很有趣,让我一定要见见你。看来他说的没错,你果然有趣!”

    有趣?你当老娘是玩具啊?

    我心里恼怒他的无礼,但面上却笑得很温和:“少城主也不差,和传闻中一样貌美!”

    我特意用了貌美两个字来形容他,白子墨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

    从他刚才的动作和带手绢的习惯来看,他分明是个十足的娘炮,娘炮这种生物,最怕的就是说他娘。而貌美这个词则正好戳中了这一点。

    雨儿和金子都十分解气地瞪着他,我则假装看不到他的黑脸,指着受伤的马道:“我的马被少城主伤了,不知少城主准备如何?”

    白子墨看都不看哀鸣的马儿一眼。顾自黑着脸,微抬着下巴,不屑地说道:“一匹马而已,你当本公子会赖你的帐不成?”

    “如此甚好!那就烦请公子去了阵法。为我带路吧!”我朝雨儿伸手,雨儿将我扶下了马车。

    金子则奇怪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她心想我平时那么抠门,现在怎么突然好说话起来了?

    我对白子墨很客气。白子墨却因为我刚才的一句貌美而记恨在心,偏偏又发泄不出,只能生闷气。

    他冷哼一声道:“你既然已经看透了我的阵法,想必解阵法也不难。南先生的学府是有能者才能进的,你若是连本公子的阵法都破解不了,南先生不见也罢!”

    雨儿气恼地盯着他,谁人不知白城少主,白子墨摆阵是一流的,他随随便便摆出来的阵法就能将人活活困死。

    他明明知道我不懂阵法演练,却还要这么说,分明是难为我。

    雨儿正要说话,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未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我看着白子墨,笑得愈发灿烂:“是南先生这么说的吗?我虽然是女子,常年在闺阁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我也听说南先生对任何上门讨教的学子都敞开学府大门,怎么如今到了白少城主嘴中却变了味儿?莫非少城主是怕我在宴会上大放异彩,挡了你的路?”

    白子墨不屑道:“凭你也能挡本公子的道?真是天大的笑话!”

    “既然如此,那为何南先生让你出来迎我,你不但设阵企图对我无礼,还要将我赶走,莫非白城就是这样的为客之道?”我上前一步,语气咄咄地说道。

    白子墨皱起了眉。往后退了两步:“我什么时候对你无礼了?我一直与你保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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