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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太子妃翻车现场-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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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太医愣愣:“能!只要你有银子。”
  他还抽抽噎噎的。
  “别哭了。给你赢回来。”
  小太医还呆着,这宫女生得清新淡雅,根本就不像精通赌博的人。说这话却一脸自信,一双眼眸清亮清亮的。
  途中,小太医走得飞快,“快快,只有一个时辰了,盘子要关了。”
  他说,“以往场子会开三天,可是这次只有一天。”
  白妗问:“为什么?”
  “殿下冠礼是大日子,宫里一向会偷偷办私赌,要是连着册封太子妃,场子是会开三天的,如果是毓明太子殿下的婚礼,说不准还能延长…”
  “没道理吧?”白妗不明白,“你们这么爱戴殿下?”
  用这种方式表达?姜与倦成个亲,这么盛大?连宫规都可以无视了吗?
  小太医奇怪:“不是,是因为大家得到的赏银更多啊…”
  “……”
  白妗鬼使神差地,就来了小太医说的赌局子。
  门口有人守,见着两人说了句:
  “百福具臻?”
  小太医作揖道:“福禄双全。”
  知道是暗语,宫里也有这个?
  这便被人放了进去,路过几间空屋子,最里面是一个大宫室,没什么摆设,就几张长桌子,用作开赌的番摊。
  到处都是闹哄哄的,桌子前挤满了人,许多是小太监,侍卫,宫女极少,但也有,多半是眼巴巴地张望着。
  汗臭味儿,混着脚臭,还有人翘着腿,一边抠牙,一边左右张望。
  宫里无聊,只能靠这些来打发时光了。
  “来来来!快下注下注。”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买一,听我的,买一!”
  满屋子唾沫星子横飞,哪里还有宫里的沉闷规矩,真像一个赌场的缩影了。
  小太医不理这些,带白妗寻人:
  “官儿,我有个姐姐也想玩儿。”
  摊官是个胖太监:“行啊。有钱没?”
  白妗举起袖子遮脸,挡住飞溅来的口水。
  一只手从袖子下伸出,细白的掌心,躺着一支金簪子。
  很素,不招摇,却也值几个钱。
  胖太监眉开眼笑,取走金簪,往她手心倒了什么,是磨成圆形豆青色的小瓷片,她知道这个,外边儿管叫“摊皮”。
  来这地,多半是因——她赌瘾犯了。
  以前青衣教也常常聚众赌博,她总能赢个盆满钵满,贿赂别人的银两,也多是在那时候攒的。
  后来每次她一出现,那堆人脸就拉得老长,非常不情愿。但是他们打不过她,只能去跟教主告状。
  这个时候,教主就会慢悠悠地走过来,说他也要玩两把,然后把她输得倾家荡产。
  ……
  出来,摸了摸鼓鼓的腰包,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舒服!
  小太医眼巴巴地把她望着,捧着玉烟斗,白妗忽然想起一事,回身:
  “小兄弟,帮我看看,这些是什么?”
  豆芽菜荣升小兄弟。
  他靠近,细细察看,时不时捻起,尝一点。眼睛一亮:
  “有党参、黄芪,是益气的。还有当归,川穹,熟地,嗯,皆有补血之用…”
  “咦,”白妗疑惑,“没有毒?”
  “没有啊!”
  白妗唰地收回手,怀疑:
  “你医术怎么样?”
  小太医骄傲:“我是我爷爷的关门弟子,唯一的,我爷爷,在太医院当了三年的院首。”
  “真的?”
  “我会骗你吗?我爷爷可是神医,以前陛下和娘娘们生病都是找爷爷…”他说着说着眼睛红了,“爷爷呜呜呜…”
  白妗抽了抽嘴角:“你干嘛还哭?”
  赢回遗物,他还是很伤心。
  “我想我爷爷…”
  他嚎:“太子不大婚了,我想我爷爷!”
  “……”
  这跟太子有什么关系。
  姜与倦又不是你爷爷。
  许是白妗看智障的眼神太伤人,小太医倒豆子一般地嘶喊道:
  “我爷爷可是很厉害的,只是因为那一次,那一次没能保住龙胎,被下了死囚,虽说陛下开恩,说爷爷劳苦功高,能缓上几年。
  可如今日子到了,爷爷下个月就会被斩首,本来以为殿下大婚,能拣回一命,我就能见到爷爷了,却…怎么办啊呜呜呜…”
  白妗瞪大了眼睛,慢慢地琢磨过味儿了:
  “你的意思是,太子大婚,会大赦天下?”
  “对啊,”小太医抽抽噎噎。
  “不可能,没这规矩!”白妗脸一沉。
  “我爷爷说,先帝在位的时候,尤其厚爱太子殿下,更是亲口说过,将来殿下大婚,君臣同乐,酣饮三日不休,散百金于民间,大赦天下。”
  他神色认真地回忆,不像骗人。
  白妗慢慢黑了脸:
  完了!被坑了!
  怎么会这样?
  先帝的遗命,哪个劳什子的鬼还记得!
  可,万一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那也就意味着,一个月内,太子不娶太子妃,筇王不能被赦免。
  不能被赦免,就会被砍头。人死了,她到乱葬岗去找丹书玉令吗?!
  还不一定,万一陛下顾念旧情,把人葬进皇家祖陵了呢。
  呵呵,她就可以改行盗墓啦。
  白妗心中五味杂陈。
  若真到了那时,就意味着,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精力!


第39章 愉悦
  白妗又同小太医问了些细节; 正在去太医院的道儿上,忽觉一道阴影袭来。
  她抬头,就看见姜与倦的俊脸。他先是打量了她一下; 继而缓缓道:
  “白昭媛,你不在东宫; 在此处干什么?”
  白妗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明明姜与倦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是眼神就感觉很恐怖; 像是要把她拆了一样。
  小太医已经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参加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千岁!”
  他此刻已经无法思考,只慌的打摆子; 脑子里一直在回响白昭媛三个字…昭媛…她不是宫女?!
  这个少女,竟然就是宫里一直议论的、太子新册的昭媛?
  他竟带着太子殿下的昭媛去赌博…
  天呐!小太医心如死灰,呜呜呜爷爷我马上要跟你去做伴儿了…
  白妗也想跪,可是姜与倦没给她机会,轻轻看了她一眼; 冷笑一声:
  “回宫!”
  不是…这冷笑什么意思…
  而且看她那个眼神,有种看失宠弃妇的味道。
  白妗心里一咯噔; 不是要废了她吧?
  回过神来; 他已经踩着脚踏上了轿,坐的是一乘四角辇; 鎏金的华盖,太子一上去,抬轿的侍从便立刻起轿了。
  白妗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 拔腿就去追。
  小太医径自跪了许久,既没人来拖他去打一顿,也没人踹他两脚,于是哆哆嗦嗦、偷偷摸摸抬头看一眼——顿时恨不得自己瞎了。
  少女拾着裙摆,迎风飞快地跑着,茜色的裙裾随着跑动扬起…她、她、她竟然在追赶太子殿下的尊驾!
  辇轿的行进速度不快,白妗很快就追上了,去捞他垂下来的袖子,想说点什么,他立刻抽走,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
  白妗亦步亦趋,一边冲他眨眼,笑出梨涡。
  他才不理,心肠冷硬:“走。”
  半点不拖泥带水,拿出了储君的威严。轿子剧烈地颤了一下,然后加快行进速度。
  立刻与她拉开好一段距离。
  白妗一咬牙,继续提着裙摆追,娇声唤:
  “殿下!听妾解释呀!”
  姜与倦不理。听听听,谁知又要编个什么谎来骗他?还说乏了,乏了怎么不在殿里待着?跟个太医有说有笑的?
  他撑着脑袋,眼底压着阴翳,唇死抿。
  抬轿的侍从渐渐一步三顿,大家都犹豫不决,昭媛娘娘在后面追着呢…要不要等?不然等等吧?
  “怎么,没用饭?”太子忽然冷冷地说。
  侍从听了一个激灵,顿时健步如飞。
  姜与倦叩着轿子扶手,情绪随着她的呼喊,在牵扯,她喊一声,怒意就高一分。
  唇角紧紧地绷成一条线。
  半晌,身后的声音渐渐变小,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呼之后,便没有了动静。
  姜与倦将眉蹙得更紧。
  侍从尽心尽力地拿出所有的脚力,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矫健轻盈,几乎都要飞起来了,结果,听他们殿下轻轻一声。
  “…也不必走如此快。”
  “……”
  白妗确实是摔了,她本来想假摔,结果没注意有个翘起来的地砖,登时扭到了脚,跌倒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什么都顾不得了。
  嘴里有咸味儿,又无意识地落了泪。皱皱鼻子,觉得姜与倦好可恨,就这么把她扔下?还说喜欢,骗谁呢。
  她再也不要搭理他了!手心也划伤,上次的伤都没好全,又添新伤,她气死了。
  忽然听到有脚步声,有人在她面前蹲了下来,熟悉的梅花香气,白妗憋着气,别开脸。
  她哭了。
  少女将脸别往一边,唇角往下撇着,只因皮肤太白,鼻尖的红十分明显。
  长睫上挂着泪,一语不发,无声的抗拒。
  姜与倦的手一顿,温柔地责备:“不是你的错么?哭什么。”
  白妗含泪瞪他一眼,挣扎着想起来,脚还是疼。听见浅浅的叹息,腿弯被一只手有力一抄,身子一轻,天旋地转间,就被他横抱了起来。
  她被他抱进了轿子。
  姜与倦放下她,轻咳一声:
  “走吧。”
  侍从们:“…”
  轿子重新行进,姜与倦刚坐好,白妗立刻顺杆子往上爬,坐到他腿上,拱进他怀里:
  “妾错了,殿下不要怪罪妾,好不好。”
  他却把她推开,白妗心想完了,真的要被废了。果然伴君如伴虎。虽然是幼虎,也有喜怒无常的臭毛病啊。
  谁知他忽然一弯身,半个身体都俯了下来。
  光天化日?想做什么?
  白妗呆呆看着他乌黑的发,连泪珠子都不掉了。
  他却是把裙摆拂开,给她轻轻地揉起脚踝,嘴上淡声问:
  “错在哪儿?”
  白妗怔:“嗯…妾追赶轿子…失了礼数…”
  他的手重重一按。
  “啊”白妗疼得飙泪,奶奶个熊还说喜欢她?有这么对待喜欢的人的?
  太疼,什么都想不了,她倒在他怀里,哭得更凶,几乎成了泪人儿,只想一口咬死他。
  姜与倦抱着她,只顾揉脚踝,不说话。
  她泪水满面,黑发咬在唇边,蜷缩在他怀里,因疼痛而发抖。
  他竟觉得,一丝愉悦。
  手下愈发轻柔,小心翼翼。忽然间,什么掉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白花花的银子漏出来,四处滚动。
  白妗看了一眼,打了一个哭嗝,愣住。
  完了。
  “…给孤解释一下?”
  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
  “白,昭,媛。”
  *
  太子殿下一回宫,就命崔常侍给白昭媛赏了一样东西。
  一碗元宵。
  入夜,万籁俱寂,连虫鸣也隐没。
  “娘娘~殿下宣您侍寝呢~”
  白妗正歪躺在榻上,昏昏欲睡间,被摇醒了。
  姜与倦给她派了一个贴身侍婢。
  眼下,就是这个侍婢在摇晃她。
  听到娘娘两个字,白妗一巴掌呼过去,还好先睁了眼,巴掌硬生生变成劈,把床头给劈裂了。
  然后与一脸惊恐的杜相思,大眼瞪大眼,两两无言。
  白妗僵硬地转动眼珠子:
  “没看错吧?是你?你不是都出去了?回来干嘛?”
  杜相思也挺崩溃的:
  “你以为我想?太子的令旨我敢抗?你那宝贝还没到手啊?这你是要献身求荣了吗?那你还能把我弄出去吗?你不弄我出去,我怎么开启我的事业啊?”
  连珠炮似的,轰得她脑仁儿疼,
  得,三缺一。
  再把太子一叫,可以一起搓叶子牌了。
  白妗快被她摇吐了:
  “再摇一个试试,信不信我捅你!”
  杜相思立刻松手。
  她当然信了。
  其实就在前几天,夜里她起来如厕,不小心撞见太子抱着白妗回来,身上都是血,当时就把她吓坏了。
  还以为是太子把她姐妹怎么着了,刚想冲上去拼…呃,理论,又一想,白妗什么人?
  她被弄的可能性太低了,只有她把别人捅了的份儿。
  然后杜相思就安心去睡觉了。
  “?”后来得知这些的时候,白妗特别奇怪,什么鬼逻辑?她把太子捅了,不是更不得了吗?你安心个棒槌啊?
  杜相思磕着瓜子,边磕边吐皮儿,非常笃定:“反正从很早以前,我就觉得你…不论做了什么,都能全身而退。”
  于是白妗美滋滋,就当夸她强。
  杜相思没说出言外之意——不是你很强,而是因为有人保全你啊,蠢货。
  当时她那种看破一切的眼神,仿佛掌握了作者的大纲。呃不命运的咽喉。
  白妗还在抚胸口顺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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