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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分手了又来暗恋我-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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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鲜红心火龙果十元一个!
  这句话映入苏长汀眼帘,刹那点亮智慧的小灯泡。
  苏长汀立马掏钱买了一个,向老板娘借把水果刀,在边缘轻轻一划,果皮剥下来,露出完整的紫红色的火龙果肉。
  他吭哧吭哧吃完一个,吃到后面都快吐了也舍不得抹嘴。
  他用湿巾小心擦过嘴唇周围的红色汁液,漱口,在商店的橱窗反光玻璃前一照。
  唇红齿白。
  苏长汀被自己的优秀折服。
  看门的老大爷见苏长汀终于进来,越看越眼熟,一拍大腿,嘿,这不是两年前住这儿的两个小伙子之一嘛!
  他拨了个电话。
  “喂,是陆先生吗?是我,看门的老陈,您两年前让我留意一个人,看见他出现在周围就马上通知您,对,是他……啊,他进去了。”
  老大爷乐滋滋地打开今日说法,他这一把年纪的记性可真好。
  陆庭洲六点就起床忙活,他让人送了一堆食材,满满当当塞了三层大冰箱。
  他不喜欢一个人做饭,难吃,但苏长汀回来了。
  厨房有一段时间没开火,十分凄凉。油盐酱醋过期早就扔了,新摆上去的瓶瓶罐罐都还没开封。
  陆庭洲退后一步抱着双臂,皱眉盯了会儿,不行,这样和以前差别太大了。他动手把包装都拆掉,瓶口启封,还像模像样地把酱油倒掉了三分之一。
  苏长汀喜欢吃提子。陆庭洲戴着一次性手套剥皮,动作细致,果肉分离完整。他做实验时戴惯手套了,一点也没影响他发挥。一颗颗浑圆剔透的提子渐渐挤满了白瓷盘,然后被陆庭洲拿去榨汁了。
  苏长汀常常吐槽陆庭洲这一点,每一步都要追求精细,反正最后都榨成汁了,谁会管它之前好不好看呢。
  三十分钟后,苏长汀还没来。
  陆庭洲一言不发把果汁倒掉,坐在桌前重新开始剥皮。
  这样重复了两三次,陆庭洲快要把提子都折腾完的时候,接到了门卫的电话。
  陆庭洲猛然站起,带翻了盘子。就像大学做生化实验苏长汀总是失手滑落试管,陆庭洲无论在做什么都能千钧一发接住一样,这次他……失手了。
  但他管不得那么多,陆庭洲长腿矫健如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门,门口站着举手要按门铃的苏长汀。
  额前的碎发被开门带起的一阵风吹起,微微颤动,下面是一双澄亮清澈的眸子,此刻凝住不动,满是惊讶。
  苏长汀猛然陷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鼻尖闻到一丝提子清甜的气息。强行感受到对方的力量和心跳,苏长汀僵着手脚,不知如何反应。
  陆庭洲抱了三分钟,苏长汀都没有回抱,他有些失望,想直接弯腰扛起他扔到床上绑着,贴在他耳边地质问他为什么分手,为什么突然消失。
  他深吸了口气,退回门内,哑着嗓子道:“请进。”
  “谢……咳咳,谢谢。”苏长汀比他还沙哑,“抱歉,我有些感冒。”
  这分明就是重度感冒才有的声音,陆庭洲心疼地泡了一杯蜂蜜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苏长汀束手束脚地坐在沙发边,屁股只贴一点点。他余光扫视周围,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大红桌布,兔子拖鞋,搪瓷情侣杯……苏长汀目光穿过大厅,看见了卫生间的架子上,他的洗漱用品居然还没扔掉?
  陆庭洲以前虽然也不勤快,怎么变懒了这么多?
  陆庭洲被苏长汀这副拘谨的样子弄得有些恼怒,在自己家为什么要这样!又不是客人!连带着语气都有些不好。
  “怎么不喝。”
  苏长汀立即端起杯子,水还冒着热气,有些烫口。他也不敢吹,小口抿着,一边拿眼偷瞄陆庭洲的反应。苏长汀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变怂。
  陆庭洲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喝完,脑内十分笨拙地组织语言。怎么办,长汀好像有些怕我。
  苏长汀喝完放下杯子,舔了舔嘴唇。
  空气静止了一分钟。陆庭洲突然倾过身,捏着他的下巴,脸色很难看。
  “你怕我?”
  苏长汀心里一咯噔,嘴唇吃火龙果染的颜色被洗掉了!


第7章 
  陆庭洲不知道什么程度的惊惧能让人一分钟之内脸上血色殆尽,他盯着苏长汀闪烁不定的眼神,感到一阵挫败。
  他到底在怕什么!怕自己跟他求复合吗?
  苏长汀心里哀呼不已,弄巧成拙了。难道他要承认他为了帅帅地见陆庭洲耍了点小心机吗!
  陆庭洲的睫毛很长,当他专注地看向某个东西时,帅的惊天动地。苏长汀喜欢在他操作实验时,歪着头从侧面观察他,借此打发一个早上的枯燥实验。
  陆庭洲逼近了点,苏长汀感觉到那睫毛快要扫到他的皮肤,无端生出一股痒意,怎么也搔不到的那种。
  他紧张地抿了抿嘴,“我刚才来的路上吃了一个红心火龙果,这几天感冒,一直都这样……唔!”
  苏长汀倏然瞪大眼睛,牙关被粗|暴地撬开,对方灵活地探|入他的口腔内壁,追逐着苏长汀左闪右躲的舌头,吸|吮着唇齿间最后一丝甜腻。
  陆庭洲一只腿半跪在苏长汀右侧的沙发上,左手撑在他另一侧的沙发背。强势的侵掠气息完全包裹着苏长汀,让他不能动弹。
  苏长汀的手无力地抓着陆庭洲衬衫的袖子,像索要鱼干的小奶猫掂起脚轻轻勾着主人的衣服。陆庭洲感觉到衣袖被扯动,对苏长汀这个熟悉的下意识反应十分满意。
  是甜的,长汀他没有说谎。他加深了这个吻。无论再怎么软硬不吃,总有些地方没变不是吗?
  苏长汀任陆庭洲吻着,反正都是赚的。等了等,他才想起自己感冒的事情,他胸口起伏,暗自蓄力,在手软脚软之前一鼓作气推开了陆庭洲。
  “那什么,感、感冒会传染。”苏长汀往后使劲压着沙发,企图离他远一点。
  陆庭洲被他湿漉漉的眼神激得不能自已,一把将他蹭的毛茸茸的脑袋按在自己的左胸,“长汀,我们……”
  苏长汀声音闷闷地接口:“我们要不要开始谈养猪场的事。”
  陆庭洲有一刻想直接摁死他得了。
  “就这么谈。”陆庭洲抱着他,空出一只手,长臂一伸,捞过茶几上的一叠文件,“我念,你听。”
  苏长汀靠在陆庭洲怀里,闻着熟悉安稳的味道,听着陆庭洲认真分析的清冷嗓音……他因为陆庭洲的出现而紧绷了几天的神经缓和下来,老爸担心的事情也有了完美的解决方法……苏长汀上下眼皮子开始打架。
  陆庭洲“刺啦”翻过一页,“我的建议是在旁边再建一个有机肥厂……”他念着念着,发现刚才还应和两句的苏长汀没了动静。
  低头一看,苏长汀微张着嘴,漂亮的睫毛搭在下眼睑上,安安静静地睡着。
  陆庭洲一哂,还真当你多重视养猪场呢。他把手上昨夜连夜赶出来的一份巨厚文件轻轻放在沙发上,抱起苏长汀,侧身别开卧室的门。
  床铺被套还是两年前的,洗过几十遍,早已没有买时的色彩鲜亮。他把苏长汀放在床上,褪掉鞋袜,给他盖上被子。
  然后自己也躺上去。
  毕竟他已经二十五,到了一熬夜就得补眠的养生年纪了。
  能在实验室三天不合眼还能操作精准手不抖的陆庭洲,心安理得地把苏长汀搂在怀里,闭上眼睛。
  天色擦黑,苏长汀睁眼的时候还以为又做梦了,一切都是从前的样子。他一转头,看见陆庭洲支着手,炯炯有神地盯着他,不知道多久。苏长汀脑子一片混沌,他习惯性地绕过陆庭洲脖子借力把自己压在他身上,低头吻上去时看见陆庭洲惊讶地眼神,当头一棒,清醒了。
  他反应灵敏地翻过身下床,假装只是不小心压到。陆庭洲坐起来,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没有了?”
  苏长汀弱弱道:“我只是下个床,你不要误会。”
  陆庭洲扫了眼三面都不靠墙的大床,眼里闪现一丝笑意,温柔地能把人溺毙。
  苏长汀觉得自己被嘲笑了,梗着泛红的脖子强调:“我习惯从这边下床!”
  昏暗滋生暧昧的气氛,陆庭洲觉得这是个好时机。
  “长汀,忘记我们的分手,我们重来好吗。”陆庭洲不想去询问为什么了,他看得出苏长汀的回避。
  他猜测或许是苏家父母的阻扰让苏长汀放弃了自己,或许是其他什么的来自外界的压力,也许有那么一刻,苏长汀心中的天平倒向另一方,他陆庭洲被高高吊起,然后悄无声息地放弃。
  这都不重要了,以后,有困难他们可以一起面对,他有足够的自信带着苏长汀,给他所有。
  苏长汀脸色一下子变得有点难看,他光着脚踩在光滑冰凉的地上,指甲剪得圆润可爱的脚拇指互相蹭着,可见主人的内心的犹豫。
  “抱歉。”
  你可以忘掉,但我不行。
  至少现在还不行。苏长汀脾气好是真好,但小心眼也是真小心眼。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到冰点,陆庭洲的眉头都快结出冰渣子了。
  “你……”
  陆庭洲有种到处使不着力的愤怒,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苏长汀,他没办法对苏长汀发火,尽管他此刻多想抓着苏长汀的领子质问他到底有没有爱过他!
  他狠狠锤了一下床头柜,快碰到时改为向下擦过。他怕吓到苏长汀。
  苏长汀的身子震了震。
  陆庭洲抹了把脸,“抱歉,吓到你了。走吧,我带你去吃饭。”说完率先出了卧室,拿了一个文件袋,把给苏长汀的资料装进去,然后再电视柜里头扒了扒,找出一个大红色的喜庆礼袋套上,不知道还以为里面装着年货。
  苏长汀在原地愣了会儿,他拉开窗帘,弯腰把被子叠好,抬头看见床头柜上面的一块做磨砂工艺的地方染了点血。
  他伸出手,用大拇指发狠地把它擦下来,好像这样就能当没看见似的。
  染血的拇指藏在温热的左手掌心,贴在胸口,苏长汀停留了有一分钟才出来。他眼神追随着陆庭洲受伤的右手,看他弯腰换鞋,拿钱包和车钥匙,忍不住道:“这几天你做实验时小心一点,伤口别染上试剂。”
  陆庭洲按在门把手上的手顿了顿,他故作轻松道:“没事,这些我比你懂。如果是你受伤,我才要担心吧。”
  苏长汀是个硫酸能往手上倒,做细菌染色实验能把自己白嫩十指染得紫紫红红。有一回他手上起水泡,挑破之后留下伤口,陆庭洲硬是让他那节实验全程围观不上手。
  两人都想起这件事,苏长汀低头眨了眨眼,把星星点点的眼泪风干。他还记得为什么那次他的手会起水泡,源于一份他一直没有送出去的纯手工礼物。
  苏长汀出门时转头最后看了一眼屋内,陆庭洲是个审美专一的人,所有布置一点也没变,他闭上眼睛能准确地说出这里的每一寸地方是什么样。
  他不经意扫了一眼鞋柜的最底层,有个不起眼的纸皮盒,露出一个小角,上面落满灰尘,像被遗忘了一般。
  显然,这么久陆庭洲都没有发现它的存在。
  里面是苏长汀背着陆庭洲磨了很久的菩提,他一个深度手残做这种事情简直是挑战极限。他把它藏在那里,是想生日送出的“惊喜”。他都做好欣赏陆庭洲收下它时感动又愤怒的表情的准备,一边亲他一边警告以后不要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但终于还是没有送出去。
  苏长汀没有再看第二眼。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他不知。
  说起来他心血来潮为难自己,还是因为受了他大学室友叶东杨的刺激。
  那是一节大课,季教授是出了名的严格。快上课时,叶东杨拎着他的运动背包极其风骚地卷进教室,把背包珍重地往桌上一放,抬起下巴对着一众苦逼单身学生狗,迫不及待地炫耀:“看,我女朋友亲手给我做的挂坠!”
  只见叶东杨直男审美的花花绿绿背包上赫然系着一串玲珑骰子,白玉般菩提子里面蜷着一颗红豆,下面缠着喜气洋洋的大红流苏。
  虽然和叶东杨虎背熊腰的整体形象不符,但不得不说做得十分用心。椭圆形的菩提子要用砂纸从六个面上不断打磨,直到变成标准的正方体,然后按骰子的点数打孔,最后把红豆从最大的孔硬怼进去。耗时长不说,十分需要耐心和技巧,往往要磨破手。
  “啊!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叶东杨还捧着挂坠,吟咏他的伟大爱情,季教授已经从背后踩着高跟逼近。
  “快上课了,背什么诗!”
  叶东杨虎躯一震,一米八八的汉子差点跪下认错。季教授对着挂坠抬了抬眼镜,半响说了一句……
  不错。
  叶东杨咧开嘴,笑得像个傻子。
  陆庭洲看着红丝飘飘的挂坠,想着假如苏长汀做这个的样子,一定是皱着眉头苦大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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