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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分手了又来暗恋我-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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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庭洲看着红丝飘飘的挂坠,想着假如苏长汀做这个的样子,一定是皱着眉头苦大仇深,指不定还是以命相搏。陆庭洲被自己脑补的画面吓到,暗道千万不能让他接触这种危险的手工。
  苏长汀见陆庭洲的目光在叶东杨背包上停顿了五秒,以为他也喜欢。毕竟连古板的季教授都赞了一句不错,而在苏长汀看来,立志搞科研的人喜欢的东西大抵一样。
  可是作为一个专业手残,他准确地评估出了这里面的难度——大概是流血事件sss级别。
  哼,娘们唧唧的!有啥好的!
  当晚,苏长汀缩在被窝里偷偷地搜索某宝,精挑细选,下单了最贵最齐全好评最多的材料包,还加购了十包菩提根和红豆备用。
  他顺手打开买家评论,前两条跳出来就是……
  “嘤嘤嘤刀太难用了把手划了一个大口子。”
  “刚送给ex他就劈腿了我该不该要回来?”
  苏长汀:!!!
  一定是个例!
  一鼓作气下完单,苏长汀连再看一眼制作过程的勇气都没有,关掉手机,被子盖过头一蒙,只留出一小撮头发。
  陆庭洲被导师叫去跟实验,苏长汀终于有时间把偷偷藏在鞋盒里的一大包菩提骰子的工具拿出来见见光。
  打开手机相册,调出一张陆庭洲正在做实验的高清照片,苏长汀痴迷了五分钟照片里俊美无俦的侧脸。表情淡漠,眼神专注,光线穿透发梢,浮光跃动,帅得惊心动魄,百看不厌。
  这样的男人是我的。苏长汀美滋滋地想。然后把手机立在支架上,双手合拢,诚恳祈求“陆庭洲,保佑你的男朋友不手残吧”。
  做好一切准备苏长汀戴好手套,一手砂纸一手菩提,磨了两小时。中间不小心滚落数十次,翻箱倒柜寻找三五次,圆滚滚的菩提才勉强出现了一丝棱角。
  苏长汀摘下手套,白嫩嫩的手指已经熬不住长出三个卵生兄弟一样的水泡。苏长汀无语瞪视着手里的半半半半成品,革命还未成功,苏同志尚需努力。
  苏长汀想起那一阵就觉得手心反射性作疼。其实是有点遗憾的,他零零碎碎磨了一年才满意一个呢。
  苏长汀落后一步看着陆庭洲的背影。学生时代说风就是雨,他那时不知道怎么的就笃定陆庭洲一定会喜欢,因此干劲无穷,所向披靡。
  现在想来,他不一定会喜欢这种小女生的礼物。
  苏长汀扯了扯惨白单薄的唇角,还真让那两条评论说中了。


第8章 
  “嘭”地一声,大门被关上,隔绝了苏长汀的视线,他呆呆站在原地挪不动步。
  陆庭洲走了两步,发现苏长汀还在原地,“怎么了,不舒服吗?”
  苏长汀摇摇头,“没事,突然想起一些事情。”
  如果……如果陆庭洲愿意再问一次,他就,就答应了。去他的坚持,去他的忘不掉,他为什么不能为陆庭洲提前当一个青年痴呆。苏长汀失落地跟在陆庭洲后面,他真的很喜欢这里,与陆庭洲一起。
  忽然,有只手掌抵住他的额头,有点凉,还有点舒服。陆庭洲皱眉:“你发热了。”
  他有点自责,苏长汀不想来的原因可能就是身体不舒服,可他无耻用谎言把人骗来,还照顾不好他。陆庭洲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对不起。”
  “什么?”苏长汀的声音含糊不清,明明是大热天,他却觉得有些冷,不自觉地在陆庭洲温热的脖子上蹭了蹭。
  长汀,你这样我会误会。陆庭洲把这句话憋在心里,他和苏长汀之间有了禁忌的话题,在两次之后,他已经不敢轻易说出来。
  “先吃饭还是先去医院?”陆庭洲贴在他耳边温柔地问道。
  苏长汀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发热了,他伸手感觉额头的温度,是很烫。
  他生病了。
  与陆庭洲谈恋爱的几年,他清楚地知道一点……生病的人是有特权的。
  他恨不得此刻额头越烫越好,这样他就有充足的理由软弱,向陆庭洲撒娇。
  “吃饭。”苏长汀走出那道门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作逼小可怜,只能借着生病索求,“我不要吃外面的饭,我要吃你做的。”委屈巴巴的鼻音。
  陆庭洲心软的不行,只想把世上所有的珍馐献上。可他自己做的菜虽然是严格按照菜谱上来的,但就是味同嚼蜡。都生病了,还要给人吃这种东西吗?
  苏长汀见陆庭洲迟迟不答应,鼻子一酸,眼眶变红,果然,错过了就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再多恳求的话,苏长汀也说不出口,他隔着衬衫挠了挠陆庭洲的后腰,要不是理智尚存,甚至想探进他的裤腰带。
  陆庭洲腰间蹿过一丝急促的电流,麻了整个后背。他一把按住苏长汀的手。
  “别动。”宝贝儿,或许你想给我挠个痒痒,但我不会这么想。
  苏长汀不死心又动了动食指,前男友真的很想吃你做的饭。这句话听起来十分欠打。
  “别挠,我不痒。”陆庭洲深吸气,他感觉到苏长汀因为发热喷在他脖子上的气息都是烫到心里。
  苏长汀被他突如其来的不解风情噎到,下重手掐了一把。
  陆庭洲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低笑,这是重逢之后苏长汀第一次对他显露小脾气,像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别扭地讨要吃食。
  猫儿离家久了,言语一过就亮出爪子,他不能马上要求他嗷呜嗷呜地躺平任揉。陆庭洲想,反正已经引到家门口了,他再等等,把风吹日晒打结的毛发顺好,再揉进怀里,圈住一辈子。
  “想吃什么?”
  “炸茄子。”
  “不行;上火。”陆庭洲立刻拒绝,“还有呢?”
  “……”苏长汀小声哼哼,其他的也不会符合你的期望。
  陆庭洲刚锁上的门又被打开,他打开冰箱,看着里面满满撑不下的食材,说:“东西不多,你先将就,下次我多买点。”
  “我们有第二个冰箱吗?”苏长汀咽了咽口水,再买就装不下了。陆庭洲被他话中的“我们”取悦,十分阔气道:“那就再买一台。”
  苏长汀瞎指一通,“大杂烩吧。”
  陆庭洲摇摇头,“你该吃清淡一点的,我们等会还要去医院,和药物相克就不好了。”
  陆庭洲拿出了一袋海鲜和一小把蔬菜,“喝粥。”
  所以为什么要征求我的意见?苏长汀帮他把冰箱门关上,跟在陆庭洲后面,像条小尾巴。
  “你到床上躺着,不要进厨房。”
  苏长汀不依,捏着陆庭洲的围裙一角,没话找话:“三年前买的,质量真好啊。”
  陆庭洲被他生病还不安分的小动作弄得哭笑不得,擦干净手,一把将他抱起来,打横栽在沙发上,“躺着。”又去卧室拿了条毯子盖着,“不乖的话粥就会变难吃。”
  苏长汀被他哄小孩的话逗笑,两年了,陆庭洲哄人的功力还是停留在这个阶段。
  他刚睡醒,哪还能睡得着。于是披着薄毯子,趴在沙发背上看陆庭洲在厨房里有条不紊地忙碌。青菜切地细细碎碎的,海鲜拿出来一一洗净。那双手指引苏长汀的整个大学生活,那么好看,那么有力。
  苏长汀慢慢把头缩回来,跪趴在沙发上,把眼角的泪蹭在毯子上。
  眼里揉进了沙子,如何才能不流泪。如果那天,他没有跟着陆庭洲去医院就好了。
  等苏长汀收拾好情绪,陆庭洲也把粥做好了。他盛了两碗,一碗用水淹着,一碗不断地搅拌,让它快速变凉。
  苏长汀全身无力,分不清到底是烧的,还是饿的。闻到刚出锅的粥香,他确定了,是饿的。
  “陆庭洲,我饿了。”苏长汀拍拍沙发,催促他。陆庭洲像个高级奶妈,一边吹着气,一边用汤匙轻搅,坐在苏长汀旁边。
  柔软的沙发陷进一个坑,苏长汀顺着朝他那边倒过去,享受着陆庭洲的喂饭。
  他想,如果陆庭洲有了孩子一定很得心应手吧,他那双手可以从各种刁钻的角度,一滴不漏地把饭汤喂进小皮孩的嘴里。
  比如现在。
  苏长汀歪歪扭扭地靠在陆庭洲身上,没骨头一样。陆庭洲把他扶正,“坐直吃饭。”
  苏长汀知道陆庭洲在某些方面一板一眼的过分,和他打商量:“就这一次。好不好?”
  陆庭洲考虑了三秒,“对肠胃不好。”
  吃完饭,苏长汀开始耍着赖不去医院。他拉起陆庭洲的手,“你摸摸,是不是比刚才要凉了?”
  “乖,家里的温度计上次打碎了还没买新的,我们去医院让医生检查一下。”
  苏长汀不可置信道:“你说的打碎不会是我上次弄的?”
  陆庭洲点点头。很惭愧,两年了他还没来得及买。
  “别说你没有感觉到啊,你的手比温度计准多了。”苏长汀犀利地指出这个事实。
  陆庭洲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只好道:“不去医院的话,今晚留在这儿,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
  苏长汀假装为难:“我又没带衣服过……”没说完他就闭嘴了,按陆庭洲念旧的架势,他的衣服应该还好好地挂在衣柜里。
  “我前两天送去洗了,保证是干净的。”在一听见苏长汀的消息时,陆庭洲就暗戳戳地准备好一切,只差人了。
  两人同床共枕,都非常地老实。苏长汀能感觉到夜里陆庭洲每隔一小时把手覆在自己的额头上,轻轻的,像羽毛撩过。他不舍得陆庭洲这么累,在又一次陆庭洲探过手时,迷迷糊糊地抱住他,“睡吧,这样可以了吧。”
  第二天中午是班长的婚宴。苏长汀和陆庭洲早早地入座,没过一会儿,宴舒也苦大仇深地过来,占住苏长汀旁边的椅子。
  “班长结婚呢,你控制一下表情。”苏长汀提醒。
  宴舒眼底青黑,哀怨地看了他和陆庭洲一眼,跟他倒苦水。
  “昨天我上我哥的车让斐途看见了。一辆全球限量版的豪车。”
  苏长汀接过陆庭洲递来的白开水,“然后呢?这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宴舒更加哀怨地盯着他。
  “咳咳……”苏长汀把一口水艰难地咽下,“你不会还瞒着斐途你是个贫困生吧!”
  宴舒沉痛地点头。他现在也很后悔,比谁都后悔。
  “你厉害,瞒了他四年。”苏长汀不知道该同情斐途还是宴舒。
  宴舒语气微弱地反驳:“我跟斐途君子之交淡如水,适当的隐瞒是成熟人类社交的标配。”
  “鱼水之欢的水?”
  宴舒一下子泄气,连小卷毛也不卷了,没力气地搭在额前。
  他和斐途相识时,两个人都没安什么好心。
  斐途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开着个私人口腔医院,仗着英俊多金自身条件好,前男友能从他私人诊所楼下一直排到公立医院。
  有一天,他上班时,接到了一位穿着廉价牛仔T恤的美貌小可怜。小可怜捂着肿起来的腮帮子,听到高昂就诊费时,惊得眼珠子都要瞪掉了。斐途从他的玻璃球似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节操正在迅速地消失。
  宴舒投胎投得好,打小就是在万千宠爱中长大。他爱吃糖,就各种高端进口零食供应不断,价格咋舌,一天能吃掉普通人一月的生活费。后果就是他不到六岁掉光了满口牙。并且过于放纵的吃糖,让他吃不下其他主食,一直小小的一只,健康状况不容乐观。
  宴家人从上到下开始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小宴舒以前的牙齿多好看啊,这回不会长出一口烂牙吧。在各种忧心忡忡中,小宴舒换牙完毕,上天保佑,依然是一口整整齐齐的好牙。宴家人觉得自己有义务保护宴舒的这一口好牙,于是零食削减,糖没有了。
  宴舒的前半辈子都在为争取吃糖做斗争,无奈他哥管得紧,一直到高中,他都没能成功翻身。上了大学,他以为能随心所欲地吃糖了,结果他大哥更绝,生活费全部充进了饭卡里,不给他一毛闲钱。
  宴舒的嘴巴早就被养叼了,能用饭卡买的糖他都是看不上的。一开始他积极的兼职,各种代课发传单,但是他累死累活一星期,不够他买一口吃的。
  后来,宴舒发现了一个神奇的地方……二手交易市场。宴大哥虽然在吃糖上面绝不留情,但其他方面绝对是个宠弟狂魔。衣服是当季限量的,电子产品是最新上市的。
  于是二手交易群出现了一个传奇人物。
  …新版苹果,全新未拆,五折出。
  …叉叉牌球鞋,正版全新,三折出。
  ……
  每次,宴舒出现都会掀起一阵狂潮,跟秒杀一样热闹。宴舒开开心心地与他们做交易,没两天就把自己的一身名牌置换成了地摊货,差价全进了肚子里。转头就跟他哥哭诉,自己又把手机、平板、电脑等等摔了,他哥自然是二话不说买新的。
  糖吃多了,宴舒某一天起来的时候,牙龈肿得老高,把他吓坏了,在百度地图上找了一家牙科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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