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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心机夫君作死日常-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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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外间的地铺,重夜一睡就是一个多月,瞧着男子逐渐消瘦的脸庞,他的气色竟还不如她的三分之一。
  “青衿,我见太子这些日瘦了许多,你觉得呢?”
  一旁为小姐整理床铺的青衿愣了一下,仔细回想一会,发出疑问:“瘦了吗?奴婢没太主意。”
  云嘉姀却很肯定,是瘦了些,而且瞧着还很憔悴。
  “青衿,你说我这样由着他留下来,是不是不对?”
  他是太子,该有自己的事做,如今成日围着她转,万一耽误了正事……
  “小姐你不用觉得自责。”青衿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他是成年人,又不是心智不成熟的小孩,既然是他自己愿意留下来,必会将所有的事都安排妥当,您又何须想那么多。”
  “再说您现在辛辛苦苦的怀着他的孩子,他做这些难道不是应该的。”
  青衿不能跟小姐过以前的事,但这些日子看着太子为小姐忙前忙后,周到体贴,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想着之前在沁城的种种,太子那样对她们小姐,如今风水轮流转,也该是他尝尝这其中滋味的时候了。
  所以瘦点就瘦点,每日夜里都要醒来好几次,气色不好不也是正常?
  他一个七尺高的男儿,难不成还似纸糊得一般,受不得半点折腾,轻轻一碰就倒了?
  青衿这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并没有安慰到云嘉姀,她问道:“那我失忆前,他可也是这般对我的?不然你怎会觉得这都是理所应当?”
  青衿被小姐问得一哽,只说那时您与太子鲜少见面,所以并不似现在这般。
  虽然青衿说得含糊,可终究是触碰了女子心底的那处柔软。
  她如今也知道了他并非一时兴起,这是打算长期以往的呆下去。
  如此临时的铺盖卷的确不有益休息,于是便叫人置办了一张小榻放在外间,怎么也比他每日睡在地上舒适。
  当重夜出去给云嘉姀买爱吃的鲜花饼,回来时发现外间多了一张小榻,而他的被褥也都被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小榻上后,他便知是云嘉姀心疼他,不忍他再睡地上,所以为他安排的。
  不过是一张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小事而已,对女子而言也只是一句话的事儿。
  可于重夜而言,却是这小人儿心疼他,说明她心里有他了。
  这发自内心的喜悦,竟是比立储封太子,替母亲报仇还要令他高兴。
  夜里,云嘉姀睡得正熟,却被小腹传来一阵阵疼痛唤醒,她迷迷糊糊中摸着平日里软软的肚皮,此刻硬得似一个大铁球。
  女子蹙眉,无意识的嘤。咛一声。
  她觉得肚皮一阵阵的收紧,一阵又松开,那种疼痛是能忍受的那种疼,可云嘉姀是头胎,毫无经验的她,心中笼罩上了一层恐惧。
  她才怀孕七个月就有了反应,不会是要早产吧?
  云嘉姀被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吓到了,再想着老人口中说的八活七不活,她更是害怕孩子早早生下来不能活命。
  肚子又是一阵阵的收紧,然后再松开,女子吓坏了,瞬间没了困意。
  这时重夜闻声走了进来,“怎么了?”
  女子带着哭腔,“肚子疼……好像要生了。”
  她紧紧抓住重夜的手,手心布满了一层冷汗,整个人吓得颤抖,一双水汪汪又带着惊恐的眸子望着他,在夜色里泛着盈盈泪花。
  “才七个月,生下来能活吗?”
  重夜心口倏然一紧,那一刻他也慌了,可眼下最不能慌乱的就是他。
  女子那句“才七个月,生下来能活吗”让他连呼吸都是停滞的,胸口传来一阵阵的钝痛,他却丝毫顾不得。
  “能活!”他安慰着云嘉姀,“孤的孩子是皇子,不管多大生下来都能活!”
  他口气中的肯定,给了云嘉姀莫大的信心,可这话只有重夜自己知道,不过是给这女子的一颗定心丸而已,皇室血脉也只是不通凡人,到底能不能活,又怎是他说了算的呢?
  “别急,孤去叫人来。”
  他起身,却觉得大脑一阵晕眩。
  云嘉姀看着他的身影有一刻的晃动,然后便是见他从腰间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迅速的放入了嘴中。
  两息过后,男子稍缓过一些,便大步迈了出去,吩咐了人之后,复又返回了云嘉姀的房间。
  他掌了灯,烛光映照在他的脸颊上,却显得异常苍白。
  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不要怕,孤请了最好的稳婆和郎中,你尽管安心生产,也切都有我在,不会有任何事的。”
  云嘉姀僵直了身子,摸着圆鼓鼓的小腹,“你刚才吃了什么?是药吗?”
  她暂时不怎么觉得疼了,如此便将目光放在了重夜的身上。
  “方才你背着我吃了什么东西,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男子去燃另一盏灯的手微微一顿,转瞬他故轻松道:“没有不舒服,是糖。”
  他心口绞痛得厉害,就算是吃下了一颗救心丸,也只是得到了稍微的缓解。
  眼下女子问他的话,他也只能不过脑子的敷衍,压根就顾不过来这话中的漏洞。
  “你从不吃糖。”云嘉姀瞧着男子欣长的背影,他都不敢面对着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既是糖,我也想吃一颗,分我一颗吧。”
  重夜喉结一顿,半晌说了一声:“好。”
  他转过身,坐到她身边,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瓶子来,塞进她嘴中一颗梅子糖。
  酸酸甜甜的味道充斥着女子的唇舌,还真的是糖,女子疑惑,难道他刚刚真的是在吃糖?
  这时小腹又传来一阵疼痛,带走了女子的思绪,她顾不及再想那许多,紧张得抓着重夜的手,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重夜的心都快要疼死了,那种疼并非是□□上的疼,而是看见她哭,那致命剜心般的痛,一股腥甜上涌而来,重夜知道那是什么,可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添乱。
  他要在此刻给这小人儿依靠,若他倒下,那他的妻子和孩子又该怎么办?
  这时莫染带着稳婆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云嘉姀见到稳婆,心里对生产的那种恐惧,未知与害怕更是一股脑地全部都席卷心头。
  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一颗一颗狠狠的砸进重夜的心里。
  热水,纱布,白酒,剪刀,在稳婆的吩咐下全都准备好了。
  所有人严阵以待,结果稳婆上前一查看,却说:“夫人她并未动产,这孩子稳得很呀。”
  这个月份生下来的孩子,就算能活命,但大多先天不足,不是身带疾病,就是病弱缠身。
  所以当众人得知云嘉姀要生了的时候,都是一脸的愁云,不是很乐观。
  但得知并未动产,便是也都松了一口气。
  竟是虚惊一场?
  “可是……”床榻上的女子摸着硬邦邦的肚皮,“可是我明明觉得肚子疼,这是怎么回事?”
  产婆笑道,“不是肚子疼就一定要生产的,到了您这月份,肚子一紧一紧有痛感是正常的,您什么时候觉得肚子疼得难以忍受,破了羊水见了红,那可就是要真的生产了。”
  云嘉姀听得云里雾里的,什么叫破水见红?她可真是傻,竟然连这些都不懂,闹出了这么个惊天动地的大乌龙。
  真是该好好的学学了。
  “夫人身边没个老人帮衬,不懂这些都是正常。”稳婆笑笑,“好在是虚惊一场,这孩子还是安安稳稳的呆在肚子里,等足月再出来吧!”
  做稳婆的,经常半夜被请去,这都是常有的事儿,她早就见怪不怪了,于是见这也没她啥事,打个哈欠便回家继续睡觉去了。
  重夜向稳婆道谢,又让莫染去送。
  这时喜郎中赶了过来,又给云嘉姀诊了脉,也确定她腹中的孩子一切正常,如此才离开了。
  莫染送了稳婆,重夜去送喜郎中。
  待回院门时,男子始终隐忍压抑的那口血,终是忍不住,吐了出来。
  “殿下!”莫染见状急迫跑上前,“您没事吧?”
  重夜擦了擦唇角的血,眸光落在院子里的那一处微亮,方才一直揪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一脸的凝重也在此刻烟消云散。
  “孤无妨。”他笑道,“她没事便好。”


第三十九章 曾经(一更)
  他轻咳几声; 又有血从唇边溢出来。
  莫染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他知道殿下这身子再这样撑下去,早晚会夸掉。
  “殿下; 最近您操劳太多,前朝之事不如就先放一放吧。”他是知道殿下必不肯在太子妃这松了劲; 所以才会提出先将朝堂之事交给郑大人打理。
  重夜不肯; “刚刚回京; 根基尚不稳定,舅舅毕竟只是朝臣,若这时放手不管; 舅舅一人顾不周全; 必会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
  坐上储君之位并非就是高枕无忧了; 如今兰贵妃虽被打入冷宫; 可二皇子的野心却比以往更胜; 不得不防。
  “可是……”莫染想说,您这哪头都不愿舍弃,太子妃又临近产期,操劳的日子还在后头,再这样熬下去; 他只怕殿下会撑不住。
  重夜却说无妨,他给了宫丞一个月的时间陪伴生产的妻子和刚出世的孩子。
  如今这一个月时间已经过去许久,算着时日他该是也快到了。
  有宫丞这金国第一神医在,他还怕命丧在这里不成?
  有宫先生在,莫染自然是放心的; 只是……他顿了顿。
  “殿下,这救心丸就只剩下最后一颗了。”他担心宫丞还需些日子才能赶到,“要不您控制控制; 在宫先生来之前您顶多就再犯一次病,不然您可能连小皇子的面都没见着,就撒手人寰了。”
  重夜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这是在咒孤死吗?”
  莫染头皮发麻,顶着压力却道:“属下只是想要您看清楚现况,珍惜生命!”
  临离京前,宫先生给了殿下满满一瓶救心丸,原以为是够的,谁知殿下这吃药的频率仅次于吃饭,转眼就要不够。
  重夜拿起别在腰间只剩下一颗救心丸的小绿瓶,想着那小人儿腹中还未出世的孩子,他的确是该好好的活着,他还要看着他长大。
  另一只手又拿出腰间另一个白色的小瓶,那里面装着得是云嘉姀爱吃的梅子糖,是他今日去街上买的,若他不在了,她便要由着别的男人对她好,给她买梅子糖吃。
  想到这男子不由控制的心口一紧,他立刻转移了思绪,不让自己的情绪再有起伏。
  他还真要好好的活着,因为他接受不了这小人在别的男人身边,所以这一辈子都要由他陪着她慢慢变老,绝不给别的男子有任何可乘之机。
  他将绿色的药瓶扔给莫染,让他收好,复又将白色的小瓶塞回腰间。
  转身向着院子走去,他步履轻快,身姿挺拔,那样子仿佛方才呕血的人根本不是他,只是那指腹上沾染的血迹却做不了假。
  临近除夕的第三天,宫丞带着张妈妈来了番禹。
  张妈妈是重夜让来的,上次的那件事,让重夜意识到,女子有孕身边却没个有经验的老人,实在不妥。
  而宫丞的到来也让重夜更放些心,到不是因为自己的心疾,而是云嘉姀天生对药物敏感的体质,他总是担忧她生产时会出现什么意外。
  如今又金国第一神医坐镇,他悬着的一颗心算放了一半。
  宫丞在路上就收到了莫染的来信,他大抵知道殿下在番禹这一个月的身体情况。
  在得知重夜短短两个月之内就吃了十几次救心丸,满满一瓶如今就只剩下了一粒,作为医者,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在见到重夜之后,他的状态更是印证了他的想法。
  “殿下,您这病最忌情绪波动。”他搭着重夜的脉,叹了一口气,“您用这药太过频繁,身体已经在抵抗这药性,您若再不控制自己的情绪,日后发病,只怕这药也救不了您的命了。”
  最后一次重夜服这药时,他就发现了这药效有减,以往用药后,他心口绞痛的感觉会很快减轻,可是那次并没有,他以为是他太紧张的缘故,原来不是这样,竟是他的体内产生了抗药性。
  “这可怎么好。”莫染急得蹙眉,“难道殿下以后再发病就没有救命药了吗?”
  他从十岁时跟着主子,那时重夜刚从沁城回到京城,皇宫对他来说熟悉又陌生。
  他少言寡语,性子孤冷,从不对任何事物提半分兴趣。
  他作为他的近身侍卫,甚至初识的前两年,他与殿下未曾说上过十句话。
  他走他就跟着,他睡他便守着,直到太子十四独立府门,他才仿若从巨大的牢笼枷锁里解脱出来。
  莫染跟着殿下这就久,他的心静得如一潭死水,从不惊起半分涟漪,直到云姑娘的出现……难道殿下半生无情无欲的这样一个人,最终却要被情要了性命?
  宫丞说到也不是,只是需要配置更好的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制成,这中间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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