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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心机夫君作死日常-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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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重夜走进屋,他手里拿着一个绣着老虎头的小帽子,递给云嘉姀看。
  问她觉得怎么样?
  云嘉姀接过那小帽,上面的小老虎秀得活灵活现,十分精致,她惊讶,“这……也是你现学的?”
  “这个太繁琐,孤实在做不来。”重夜笑道,“不过这花样是孤亲手绘画,再找绣娘绣的。”
  他看着巴掌大的小帽子,
  忆起昨夜那小家伙在云嘉姀的肚子里翻跟头打把式的,一看就是个活泼爱动的孩子。
  他猜想许是个儿子,如此便做了这样一顶老虎帽,已经开始想着他出生后,带着这顶小帽会是个什么俊俏模样。
  云嘉姀十分中肯回答:“挺好看的。”
  男子并没有注意到女子眼中的异样,他一夜未睡却兴奋的似个孩子。
  他道:“姀儿你说,咱们儿子见了是不是也会喜欢?”
  那一刻,云嘉姀心中的负罪感更重,她觉得自己不该在这般没有结果的耽误他的时间。
  或许她该想办法,恢复记忆试试?


第三十七章 小孕妇
  转眼过去一个月; 腊月深冬,番禹依旧极热,只是早晚的温差渐凉; 需搭上一件薄衣。
  再过一个月就是新年除夕,小镇子里的人都在忙碌的筹备年货; 到处洋溢着喜庆的年味。
  而云嘉姀却靠坐在罗汉床旁; 任由外面是如何的热闹; 她只拿着一小碟鱼食,喂着窗下两条活蹦乱跳的大锦鲤,丝毫不愿走动半分。
  一个月过去; 这两条锦鲤被她味得肥得不象话; 似是要撑破小小的鱼缸。
  而她的身子越加变沉; 胸前这大肉球肉眼可见的比上个月大了一圈; 她整个人也开始变得备懒起来。
  偏喜郎中说; 若想要顺利生产,万不可这般懒惰,不爱运动,适当的活动有益产妇顺利生产,降低难产的几率。
  她这是头胎; 原就是比生育过的女子要难生些,自古女子生产就是在鬼门关上走一遭,生死只在一瞬之间,那些在生产时丧命得也比比皆是。
  云嘉姀是个乐观主义的人,纵然喜郎中皱着紧巴巴的眉头吓唬她; 可她却半分没有害怕。
  倒是重夜,脸色一会青一会白,整个人都变得抑郁了起来; 自那日之后,也不管云嘉姀愿不愿意,反正就是天天拉着她去散步就是了。
  云嘉姀不乐意,每次都想着各种办法能逃则逃,能避则避,可他到好,直接二话不说,抱着她就往出走。
  倒是这一个月的相处,让原本小心翼翼的重夜,对她竟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了。
  云嘉姀想了想,这起因应该就是从他给她捏脚那日开始。
  她不得不说,重夜这手法实在是太专业了,自初次体验过后,她便是依赖上了这解乏的方式,一捏直到现在。
  而且这捏法是从脚底慢慢向上延伸,变成揉腿,然后是按腰,最后竟是每日一次的全身按摩。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忽悠的和重夜这般亲密了……
  男子对她的照顾可以说是细致入微,大到她每日的吃食出行,小到端茶送水,凡事亲历亲为。
  他甚至最近开始专研一些小玩意哄她开心。
  草蚂蚱,草兔子,草乌龟……他总是能在她闹脾气,不开心的时候拿出这样一个草编的小玩意,逗她开心。
  她让青衿把那些小玩意收集起来,都放在多宝格上,不知不觉已经摆满了一整排。
  这一个月里,她找了不少郎中,想要寻找一个恢复记忆的办法,可始终没有结果。
  倒是重夜,在她坦承的与他说,忘了他之后,她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的再次喜欢上他时。
  男子眼中虽有一霎那的落寞,但转瞬又被那柔情似水的笑意覆盖,他说他不需要她恢复记忆,也不需要因此而有半分自责,因为他有信心,能够让她再次接纳他,只要她肯给他机会。
  云嘉姀始终都在给他机会,也在给腹中孩子的机会,最近这个小家伙逐渐长大,踹人的力气也增加了不少。
  他常常会在她和重夜在一起时,许是听到了重夜的声音,便会很兴奋的揣着她的肚子。
  那力道就是隔着衣裙,依然能够清楚的看见一个圆圆的包。
  重夜这时会蹲下身来,和肚子里的小家伙近距离沟通,起初叫他和对着肚子说话,他憋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后来他倒慢慢适应了这种沟通方式,对着肚子一个人自言自语一般,没有回应却说得不亦乐乎。
  他有时还会把耳朵贴在肚子上,仔细去听里面的声音,然后一脸惊奇的说,“他好像在打嗝!他居然会打嗝!”
  云嘉姀见他一副震惊的表情,会觉得他太大惊小怪,怎这般没见过世面,小孩子打嗝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重夜会坦然的说,第一次做父亲,一切对他来说都是那么的新奇。
  这样的情景几乎每天都会上演,有时候女子会有一阵的恍惚,她觉得这其实就是一家三口的生活日常,很平静,但却很温馨。
  夜里熄了灯后,屋里安安静静地。
  云嘉姀却坐在床榻上,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挺着圆鼓鼓的肚皮却没有半分睡意。
  她因为睡前贪嘴,方才多喝了两碗酸酸的梅子汤,现在想要去小解。
  她知道外面睡着重夜,她不想惊扰他,于是在漆黑的夜里,有些看不清路的她,只能安着脑海中的记忆,再凭借着月光,一点点走下床。
  没有穿鞋的小脚丫踩在地面上,发出那种特有的“咣咣”响声。
  男子睡眠浅,又是在打地铺,很快便有所察觉。
  在云嘉姀试探的向前迈出第三步的时候,重夜便开门走了进来。
  迎面便是在黑夜中,大肚翩翩的女子在漆黑的夜,抹着黑一个人试探的走着。
  “我想要解手。”她有些尴尬,为自己解释,“帮我叫青衿进来吧。”
  她就是知道睡在外面的是重夜,才不想惊动他,想要自己一个人去。
  “青衿回房睡觉去了。”男子语气很平缓,自从他睡在这外间后,青衿就再没守过夜。
  只不过这女子是个觉主,整日睡得昏天黑地的,她睡觉深,有没有起夜的习惯,夜里向来不叫人,她不知道而已。
  “那……你帮我去叫她起来吧。”
  云嘉姀有些快要忍不住了,她有点懊悔自己睡前不该贪嘴,喝了那么多梅子汤,她这向来没有习惯起夜的人,却偏偏赶在重夜在的时候翻了车。
  青衿不在,小解这么个人又私密的事,她怎好意思叫重夜跟着她去。
  男子却没有接话茬,只是去床榻旁,抹黑给她拿了便鞋,再给她穿上。
  然后起身,不疾不徐,异常平静的问她:“是带你去侧房,还是要我把恭桶给你拿进来?”
  那一刻,女子只觉面颊如火烧了一般,烫得吓人。
  好在她将自己藏在这漆黑的夜色下,男子看不见她此刻的窘态,让她还能给自己挽回一些颜面,不然她真的是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看到他!
  “不……不……还是不用了吧。”她一阵语塞,“我自己可以。”
  她说着便急匆匆的想要往出走,可夜色太暗,加之她又有些慌不择路,结果未辨好方向,整个人直冲冲的向着门旁的花瓶而去,却不自知。
  “咣!”的一声。
  那半人高的花瓶磕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云嘉姀吓了一跳,下意识用手护住肚子,却发现自己撞到的根本不是冰凉的花瓶,而是男子□□有宽厚的胸膛。
  夜色下,重夜眼看她要装到了花瓶上,来不及阻止,便只能抢先一步挡在了前面,充当了人肉垫子。
  重夜被这小人撞得身子向后一仰,靠在花瓶上,那力道,险些闪了腰。
  他想要护住这小孕妇,却发现他一只手臂根本无法揽住,只能双手抱着她。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身子这么重,走路很不方便。”他声音低沉,却未带半分指着的意味,“别耍小孩子脾气,等孤去把恭桶拿进来。”
  云嘉姀也知道刚刚的情况有多么危险,若真的出现意外,只怕后悔都来不及。
  她有些后怕,自然不再坚持。
  “不……”可她还是觉得这事很难为情那,默了片刻咬唇道,“不用拿,我跟你去侧房。”
  她到底还是妥协了,男子唇角勾起一丝笑,大掌摸了摸她的头,似哄孩子似的道了声:“真乖。”
  云嘉姀以为自己出现错觉了,结果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重夜便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带着她向侧房走去。
  外面的月色很明亮,不比伸手不见五只的屋子,她能够清楚的看到男子伟岸如山的身影,月光洒在他的肩上,照亮了他俊美的脸庞。
  躲在他的身后,其实很安心,若能一直这样,应该也是不错的。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重夜吹燃了火折子,点亮了旁边的小灯。
  云嘉姀局促的站在那,她是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可偏偏这男子的动作在她眼里异常的缓慢。
  “快点。”她催促着,“弄好了就出去吧。”
  男子垂眸,目光落在女子身后不远处的恭桶上,那恭桶是个椅子的形状,是特意为她定做的,只需坐着便可。
  “你自己可以?”他竟问出这样猥琐的话。
  女子斩钉截铁的回答:“没问题!”
  男子一笑,转而便走了出去,随手带严了门。
  云嘉姀如临大赦一般,忙脱下亵裤,坐到恭桶上,开闸泄洪,好一阵舒服畅快。
  寂静的夜里,月光洒下来,映出男子欣长的身影。
  他双手抱胸的静立在门口,直听到身后屋里传来一阵阵“哗啦啦”的流水声。
  那声音从一开始如泄洪一般的汹涌,到后来如小溪缱绻一般的涓涓细流,到最后滴滴答答的消失不见。
  重夜心里大抵能够判断出,这小孕妇快出来了。
  可他等了一会,又等了一会,里面却安静的没了声响。
  他有些慌了,隔着门唤她,“姀儿?”
  云嘉姀坐在恭桶上,瞧着身旁无一草纸可用,有些进退两难……
  此刻她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
  若是起来,必然会湿了亵裤,她原是想要再坐一会,等干了再起身。
  可偏她越坐越有小解的意思,然后就一直滴滴答答的,完全没有达到她心中干爽的设想。
  门窗上映着男子焦急的身影,他一声一声的问着她怎不说话,瞧着那架势,仿佛她再不做声,他就要立刻冲进来了。
  “我没事!”她扣紧了手指,实在是被逼上了梁山,不得不向门外男子询问,“草纸没了……你能不能帮我拿点草纸进来?”


第三十八章 虚惊一场
  屋里传来女子的声响; 重夜长舒了一口气,原来是没有纸了,他低沉的声音传进来; “等下,我去拿。”
  不多时; 门便被打开; 缓缓伸进来一只大手; 手上拿着一打草纸。
  云嘉姀这情况也起不来身,她理了理衣裙,将该遮的地方都遮了。
  便道:“我拿不到; 你送进来吧。”
  于是一个小门缝逐渐变大; 男子走进来将草纸递给她; 非礼勿视; 复又要转身出去。
  结果他刚走出门口; 便听到女子叫他,“等一下!”
  重夜止了步伐,却并未转身。
  ”我……“云嘉姀瞧着男子的侧脸,棱角分明的五官,在夜色下极为立体; 她咬唇,“我腿麻了。”
  她声音小小如蚊子一般,但在这寂静的夜里重夜却听得极为清楚。
  烛芯在一旁燃得噼啪做响,重夜回过头,缓步走到她跟前。
  “可还能站起身?”
  云嘉姀点点头; 他便扶着她,试探的让她站起来,结果才一站起身; 宽松的亵裤便滑落到了脚踝。
  这时重夜才发现罗裙下的亵裤,云嘉姀觉得简直就要羞死了,可是能怎么办呢?
  她坐了太常时间了,因为凳子中间是掏空的,她身子又沉,两条腿被压迫的除了麻木不已,一丝一毫都不敢动弹。
  重夜也发觉了她的裤子还没提呢,她也没看清重夜随手扔了个什么,那墙上的蜡烛便一瞬间熄灭了。
  女子眼前一片漆黑,便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重夜蹲下身,迅速的为她穿上亵裤,复又为她整理好裙子,便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拉着她的手,走出了漆黑的侧房。
  自从那日之后,云嘉姀发现向来不起夜的自己,竟从每晚起夜一次,逐渐增加到了两次,甚至三次……
  自己不能睡好不说,还惹得重夜也跟着不能好好休息,云嘉姀见到他逐渐憔悴的脸,似乎比刚来时还瘦一些。
  她原是觉得重夜对她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如此死皮赖脸的留下来,过了这新鲜劲,知难而退想来也就放弃了。
  所以这外间的地铺,重夜一睡就是一个多月,瞧着男子逐渐消瘦的脸庞,他的气色竟还不如她的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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