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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心机夫君作死日常-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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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丞说到也不是,只是需要配置更好的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制成,这中间切记不能再犯病了。
  莫染松了一口气,说他们殿下如今还没见到小殿下,求生的欲望很强烈,自我控制的很好,已经很久没有发病了。
  他预测太子妃生产前殿下都不会发病,但太子妃一旦临产,那可就说不准了。
  距离太子妃临产还有三个月,莫染拍了拍宫丞的肩膀,他是金国第一神医,肯定来得及。
  宫丞却说来不及,莫说三个月,就是半年都未必能制成,他拿救命的丹药当作什么,小孩搓泥球吗,那么简单!
  ……
  再说云嘉姀这边,重夜派张妈妈过来伺候。
  云嘉姀虽记不得张妈妈了,但张妈妈却跟她很对脾气,她自小没了母亲,身边本就是没有像母亲这样年纪的人从旁提点。
  如今她又失去了以往所有的记忆,她很高兴有张妈妈在身边,可以和她请教很多怀孕后需要知道的知识。
  张妈妈从一开始在沁城就心疼这小姑娘,她还记得当时这小姑娘倔强的像一根小草,别的姑娘若是能攀上公子这样的高枝,一辈子锦衣玉食,富贵一生,必是会百般讨好公子,想着怎么让自己在这府中留下来。
  可云姑娘却一门心思的想着怎么搬出去,结果也很令她惊讶,这么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还真就凭借着一己之力,在那样的境况中搬离出府,自立门户独自住了出去。
  姑娘一门心思的想要摆脱公子的枷锁,离开后活得自由又恣意。
  倒是公子自从姑娘搬出去后,整个人就仿佛失了魂魄似的,嘴上说着让她在外面吃些苦头,实际背地里却派人保护着她的安全。
  张妈妈原本以为这二人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罢了,毕竟公子为商,不过是卧薪尝胆,掩人耳目的一个计策罢了,却没想到最终公子却动了真心。
  那道册立太子妃的诏书于两月前就已下送回了京中。
  如今满朝皆知,原来当初太子登基之时,那个凭空捏造的太子妃并非是子虚乌有,用来诓骗他们这些老臣子的说辞,而是真的确有其人。
  太子殿下在册封当日,大婚之时被一女子放了鸽子,殿下非但不恼,还苦苦寻找,亲自寻妻。
  如今所有人都在好奇,这位沁城前守备,云南城云大人之女,到底是何方神圣?
  到底是怎样的奇女子,竟有这等骨气,对只手遮天的权势地位不屑一顾,拒绝当朝太子求婚,然后一走了之?
  有人说她天生魅骨,专蚀帝王心,是红颜祸水,有人还说她这是欲擒故纵,用得一双好手段,人还未入京,就已经勾得君王不早朝。
  外面的流言满天飞,大多都是负面的。
  可张妈妈却知道,云姑娘并非她们口中那样,她心思至纯,是她见过最单纯善良的姑娘。
  殿下与她,从不存在任何的勾引,只怕是从一开始那一夜,殿下便将自己掉入了他亲自挖设好陷阱里,浑不自知,却越陷越深……
  “张妈妈,您见过我是吗?”
  张妈妈一进门,便让云嘉姀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加之张妈妈的神情与她未有半分疏离感,她便是猜到她们以前相识。
  张妈妈在来前就被叮嘱了,太子妃失忆,记不得曾经的事了,她若问起,只简单的说一些不打紧的事,其它的都不要提起。
  “老奴伺候在殿下身边,我们自然是见过的。”
  云嘉姀一开始是在想,她和重夜从未成婚,他身边又只带莫染一人,她该是和张妈妈照不着面的。
  不过听张妈妈这样说,想着两人还未成婚就已经造了个孩子出来,如此亲密关系,私下必然是常见面的,所以她之前与张妈妈相识便就说得通了。
  “那您能跟我讲讲我和殿下之前的事儿吗?”
  云嘉姀最好奇的就是她和重夜之间的过去,记忆带走了她曾经的过往,就连情感都一并带走了。
  她想尽办法想要找回来,却毫无办法,那么她听一听总是可以的吧。
  张妈妈秉承着莫染的叮嘱,只捡着无关紧要的来说。
  于是当初在沁城,她住在重府,重夜深夜叫她过去,在书房给他驱蚊子这事,张妈妈似讲笑话一般讲给了她听。
  张妈妈笑殿下从小就是个这方面十分不开窍的人,一点都不懂得情调,也不会哄女孩子开心,竟叫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大半月去给他驱蚊子,也亏殿下能想得出来。
  当时两人已发生了亲密之事,张妈妈以为殿下是想云姑娘了,所以送她进去之后,热水都准备好了,随时等候待命。
  哪知云嘉姀误碰了驱蚊香,重夜在一大群蚊子的围攻下被咬,昏迷了过去……最后叫他们进去不是要水,而是救命!
  张妈妈的重点是吐槽他们殿下这人木纳,也就是姑娘能接受这样迟钝的人。
  可云嘉姀的重点却是,“大晚上的准备热水做什么,洗澡吗?”
  “还有她还没和重夜成婚,怎么会大半夜被他叫去驱蚊子?”
  “他这人木纳吗?她怎么觉得他还挺会哄人的,只要他肯用心。”


第四十章 恢复记忆(二更)
  如此; 重夜一回来,就被小孕妇当头一问:“你半夜叫我给你驱蚊子,我们之前是住得很近吗?”
  重夜被这个问题给问愣住了; 想起那次他被蚊子叮咬,身体起了过敏反应; 险些要了命。
  重夜绕开了敏感问题; 只说:“原是要你来帮我驱蚊子; 结果却被蚊子包围,险些掉进蚊子窝。”
  “难道我很招蚊子吗?”云嘉姀有些迷茫,因为她丝毫不记得是她把驱蚊香浇灭这件事。
  重夜道:“不是; 其实是孤很招蚊子。”
  重夜也不知自己为何这般招蚊子; 偏他还对蚊虫过敏。
  “所以你腰间才会日日都带着一个有特别味道的荷包?”
  云嘉姀从失忆后见到重夜的第一日开始; 她就注意到了重夜身上特别的味道; 这味道不似熏香; 也不似普通香草,很复杂,还带着淡淡的草药味。
  她从没闻到过这么特别的味道,但并不难闻,带着独特的清香。
  后来她发现; 重夜无时无刻不带着这荷包,就连睡觉也会挂在腰间。
  男子点头,“这香包可驱赶蚊虫不近身。”
  男子成功将女子的重点转移到了他害怕蚊虫叮咬上,而忘记了她因何会半夜去重夜的书房给他赶蚊子这事。
  女子一问有解,便再寻一问。
  “我以前常去你那里吗?还有张妈妈说的备水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去就要备水; 你自己一个人不喝茶的吗?”
  她真是觉得自己太傻了,明明是个成年人,还即将做母亲; 可是她竟觉得自己的知识还不如一个三岁的孩子。
  男子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脑海深处浮现出那小人儿浑身瘫软的躺在他身侧,他替她要水的情形。
  转而再瞧这一脸单纯的小孕妇,他笑道:“你以前特别喜欢孤给你搓背,所以才会要水。”
  云嘉姀震惊,搓背!
  他们之间已经熟悉到给对方搓背这种程度了吗?
  瞧着男子含笑不语的样子,丝毫没有半点诓骗之意。
  云嘉姀想着重夜日日为她做足底那专业的手法,每次去喜郎中那里诊脉,别的女子七个月,小腿和脚都肿成了大馒头,鞋都穿不进去。
  可她的脚和小腿却只是轻微的浮肿,没有丝毫不适。
  每次喜郎中见到她,都要夸赞重夜照顾得好,他行医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那个丈夫如他这般体贴入微的。
  云嘉姀每每看着别的女子向她投来羡慕的目光,她都觉得自己身后这个男人闪闪发光。
  他确定他是金国的太子,而不是澡堂子里搓澡汉,怎么搓澡捏脚揉背这样的事儿他最在行?
  想着他捏脚捏得那么舒服,云嘉姀觉得那搓背应该也不差吧?
  女子脑海里不禁联想出了他搓背的场景。
  如此便起了蠢蠢欲动的心思,她最近真的是太累了,特别需要各种解乏的方式。
  “刚好我一会要沐浴。”女子眼神闪着亮光,“要不你再给我搓搓?”
  男子含笑:“好。”
  云嘉姀畏热,这水要比常人用的温度低,备好了水,重夜在外面等着,云嘉姀把自己脱光光,由青衿扶着进了浴桶。
  “青衿,帮我把纱衣拿过来。”
  她愿意为有花瓣当着,重夜应该看不见。
  可坐进去才发现,这花瓣是浮动的,隐隐绰绰的,还是能够看见。
  坐进浴桶女子把自己埋在暖洋洋的温水里,撒满了花瓣,又穿了纱衣,确定没问题之后,才让男子进来,由着重夜给她按头,搓背。
  两个月下来的朝夕相处,重夜对这小孕妇的身子分阶段性的,其实早就已经看光了,可这小人儿害羞,还是要穿着一层纱衣泡在水里。
  看着花瓣下的若隐若现,作为一个只开了一次荤,之后就一只吃素的成年男子,真的是每时每刻都是煎熬。
  更要命的是,喜郎中这不正经的老头,竟然趁着云嘉姀不注意的空档,眉飞色舞的跟他说,“女子六个月胎便以稳定,瞧着重公子火气甚旺,可适当和媳妇小意缠绵,泄泄火。”
  在金国,妻子怀孕之后,大多都会给丈夫纳上一门小妾,来笼络丈夫的心,以防止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不愿归家。
  可像重公子这样,天天跟着媳妇围前围后还吃不到肉的,那只怕是整个金国,打着灯笼都找不出第二个。
  同为男人的喜郎中善意提醒,原是想要助人为乐,却不想这件事在重夜的心中却成了煎熬。
  他原本不知道这事,每每看着云嘉姀大肚翩翩,想着她为自己怀着孩子,辛苦又遭罪。
  虽然日日都在他面前诱惑他,可他因知道有孕不可胡闹,所以便是压抑着,甚至压根不往那方面去想。
  可自从喜郎中告诉了他这个秘密后,男子就仿佛是被打开了闸门子,明知道不该想,却还是忍不住去想,更加煎熬了。
  重夜说他搓背技术很好,可他按头的手法更是一绝,直接把云嘉姀给按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她的意识似乎回到了许久之前,那是她和重夜两人在床榻见翻云覆雨,大汗淋漓之景。
  她瞬间从意识中惊醒,睁开眼便看见重夜正在她身边,给她捏手。
  脑海中男子勤奋耕耘的画面和眼前这个人重合,女子怔了怔,她这是恢复记忆了吗?
  那脑海中的情景如此的真实,男子吻着她的唇,耳鬓厮磨,只是他的眼神好冷,完全不似现在这般温柔。
  重夜见她醒了,瞧她黛眉微蹙,“怎么了?是弄疼你了?”
  他倏地松了手中的力道,可他原本用的力道也不重。
  云嘉姀摇头说没有,只是做了一个梦。
  重夜问她什么梦?
  女子道:“似乎是以前的我们。”
  男子身子一僵,他哽了半晌才恢复了常音,“记起了什么?”
  女子倏然红了脸,有些说不出口。
  她抚上了小腹,双眸含着羞怯却又十分坦诚:“记起了他是如何来的。”
  她睫毛颤了颤,抖落了上面的水珠,再不敢抬眼看他。
  男子微微舒了口气,他真怕她忆起的是那次他强迫她的画面。
  “水凉了,我叫青衿扶你出来。”
  夜里云嘉姀半梦半醒中,又记起了张妈妈跟她说半夜重夜叫她赶蚊子的那件事。
  那时的她明明对重夜心有顾忌,是以为他心怀叵测,才故意浇灭了那驱蚊香。
  男子依旧是冷着一张脸,眼中没有半分宠溺,和如今的他判若两人。
  他让她给他驱蚊,似乎是在故意刁难她。
  屋里一片寂静,只有卖力驱蚊子的她和空中嗡嗡嗡闪躲的蚊子,而她印象中对她百般呵护的重夜,却自顾自的处理手中的事物,对眼前的一切无视和冷漠。
  她觉得当时的自己很是无助,但更多的还有愤怒,特别是从他的侧脸看到他上钩的唇角,和得意的笑,她觉得当时的自己简直要炸毛了!
  他这哪里是从一开始就宠她爱她,这分明就是在戏耍她呀!


第四十一章 共寝
  新年除夕; 云嘉姀的身子已经不方便再出门了,外面热热闹闹,此起彼伏的鞭炮声; 重夜让下人们将小院子挂满了喜气洋洋的年画和灯笼,也到处充满了年味。
  为了给年轻人多些独处的机会; 云南城这段时间都住在武馆; 难得有机会和女儿还有未来女婿坐在一起; 一家子吃着年夜饭。
  瞧着重夜频频给云嘉姀夹菜,看女儿的眼神都是满眼的宠溺,他乐得眉开眼笑; 独自干了一杯酒; 心里暗道了句; 自己当初还算没看错人; 过往之事他便也一笔勾销; 不再计较了。
  重夜见云南城自已一人饮酒,便端起酒杯陪着他一起喝。
  两人都是甚有酒量的人,没一会一酒壶的酒就见了底,云南城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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