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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填房-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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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 生,留洋回来的,明日就到。”
  安瑜依旧担忧。
  窗外寒风冽冽,屋内炉子烧得暖气融融。
  霍之潇盯着他微红的面颊,忽而说:“阿瑜,今晚吃完晚饭,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安瑜不明所以:“出去?” “安老太太先前递了帖子,想要你回去。”霍之潇一边说,一边打量他的神情。 见安瑜听见“安老太太”的名字时,猛地咬住下唇,霍之潇便又改了口:“我想着,你不回去,他们总 会派人来请。”
  若是请,自然不能推脱。 倘若安瑜真的被抬成填房,反倒有理由不回家,可现在他只是个来照顾阿姐的弟弟,霍家也不能强 留。
  念及此,安瑜想也不想就点了头:“姐夫,我跟你出去。”
  说是出去,安瑜以为能在帅府边上晃晃,没想到吃完晚饭,还没来得及坐上车,就在门口撞上了安 家的人。
  他一把攥住姐夫的手,却还是不能拒绝老太太的意思,大晚上的回家去了。
  安老太太抱着把安瑜和霍之潇留在安家过夜的念头,故意这个时候派人来请他们。 甚至为了留人,在安家搭台唱了场戏。 安瑜打小不爱这些玩意儿,坐立不安地看着天色。可戏台边上没有石英钟,只霍之潇像是带了怀表 的样子。
  安瑜忍不住偷偷打量坐在自己身侧的男人——姐夫跷着二郎腿,搁在膝前的手中端着碗已经凉了的 茶,微垂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没在听戏,瞧着姿态有些懒散,脊背却是挺直的。 他见无人注意到自己,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姐夫。”
  嗓音又细又软,听得霍之潇心痒:“怎么了?” “几点了?”
  霍之潇眯了眯眼睛:“怕是迟了。”
  自然是迟了。 安老太太的如意算盘打得好,待戏唱完,不仅天色晚了,雪也下了起来。
  安老太太强撑到此时,见他们想走也走不了,心满意足地让安瑜带霍之潇下去歇息,却连客房都不 准备,摆明了让他们歇到一处。
  “长点心,”安老太太从他身边走过时,低声叮嘱,“安家靠你呢。” 言下之意,还是让他偷。 安瑜脑子里“嗡”地炸开锅,盯着雪地上几道影影绰绰的人影,忽觉北风寒冷。
  “走吧。”肩头一暖,是姐夫把外衣披在了他肩头。 “姐夫……”安瑜鼻子发酸。 霍之潇拉住了他的手:“有什么事,回房再说。” 他点点头,亦步亦趋地跟着姐夫往前走。
  走到半路,警卫员来了。
  “我先回屋。”安瑜知道轻重,主动松开霍之潇的手,乖乖地踩着雪往前跑。
  “说吧。”见他走远,霍之潇收回了视线。 “爷,前街传瞎话的人逮住了。” “说什么?”
  “说您和安小少爷暗度陈仓,早间就……”警卫员的声音低了下去。
  霍之潇的目光闪了闪,又去看安瑜。 他走得小心,却还是歪歪扭扭,纤细的身影快扑在雪地里了。
  “毙了,”霍之潇的嗓音冷下来,“再抬去给安老太太。”
  坊间的流言蜚语肯定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安瑜听不见,不代表霍之潇听不见。 他不仅听见了,还知道话是谁传的。
  警卫员得了吩咐,立时走了。 霍之潇快步追上安瑜的步伐,不等他有所反应,直接将人拦腰抱在了怀里。
  “姐夫!”安瑜吓得连蹬了几下腿。 “雪深,你穿的鞋不好走路。”霍之潇垂下眼帘,月光下,他的眸子里含着笑,“怕?” 安瑜移开了视线。
  “不怕。”霍之潇将他往怀里拢了拢,“有姐夫在,不怕。”
  可惜不论霍之潇说什么,安瑜都害怕。 他怕发疯的姐姐,怕守不住底线的自己,还怕安欣口中的那个姐夫。
  霍之潇抱着安瑜,在雪地中缓缓而行。 他穿着军靴,鞋底蹍过松软的雪,发出的声音让安瑜渐渐冷静下来。 “姐夫,今晚真的不回去了吗?”
  “嗯,雪下得太大了。”
  安瑜失落地眨了眨眼,等到了自己的院前,连忙挣脱霍之潇的手,揣着手焐子往屋里跑。
  霍之潇看着院里亮起灯,安瑜的身影影影绰绰地映在窗上,又看他重新跑出来:“姐夫,我把火炉 点上了,你进来吧。”
  说完,嫌冷,跺着脚缩回屋里去了。 霍之潇也跟着走进去,还未来得及将披风脱下,就见安瑜弯腰点燃了桌上的香。
  安瑜不知道那是安老太太特意准备的东西,点了也就点了,点完,拎起放在炉子上的水壶,接了水 来烧。
  “太晚了,估计下人都去睡了。”安瑜搓着手嘀嘀咕咕。 虽说民国里,嫡庶已经不甚分明了,可在安家这里,还是不一样的。 就比如说大房所出的女儿和儿子,是宝,到了安瑜这里,连个烧水的婆子都使唤不动。 好在他习惯了,烧完水,坐在桌边,托着下巴看姐夫。
  霍之潇是安瑜最熟悉的霍家男人了,至于帅府那个常年在关外的大帅,安瑜只在三年前,姐夫来娶 姐姐的时候,匆匆扫过一眼。
  霍大帅匪气十足,与霍之潇一点儿也不一样。 安家的人骂霍家全是粗人,霍之潇却文质彬彬,只要不拿起枪,不穿军装,身上甚至还有丝不明显 的书卷气,就像是衙门里和洋人一起工作的“顾问”。 但霍之潇到底是军人,安瑜的目光从姐夫笔挺的裤管一直溜到挺直的脊背上,轻轻吐了一口气。 这就是他以后的男人啊……
  “想什么呢?”安瑜盯着霍之潇出神,霍之潇自然也在看他。 “没什么。”安瑜笑眯眯地收回视线,炉子上的水壶发出短促的鸣叫,他连忙走过去,想把水壶拎起 来,却被烫得一哆嗦。 “我来。”霍之潇起身,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握住水壶柄,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水。 安瑜搓着手,面颊被水蒸气熏得微微发红,眼睛也泛起了水光。
  霍之潇抿了抿唇,低头将水壶重新放在火炉上,转身往门外去了。
  “姐夫?” “警卫员还在外面。”霍之潇的脚步顿了顿,转头对他勾起唇角,“我和他们说些事,马上就回来。”
  安瑜安下心,捧着水杯喝了几口,又觉得自己表现得过于急切。 那是他的姐夫,晚上不在房里才是正常的呢!
  警卫员背着枪站在院子最外围,枪尖上的刺刀闪着银光。 “爷!”听见霍之潇的脚步声,他们齐刷刷地敬了个礼。 “不用在这儿守着。”霍之潇随便点了两个人,“去伙房烧些热水端过来。” “是!”
  “嚼舌根的人毙了吗?” “毙了!”
  “嗯,抬到老太太那里去吧。”霍之潇语气淡然,仿佛那不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而是什么无伤大 雅的小玩意。
  警卫员面色不变,等着霍之潇继续下命令。
  霍之潇却不说话了。 男人站在院子里,点燃了一根香烟,夹在指间,有一搭没一搭地抽。
  窗户上映出了安瑜的身影。起初,他乖巧地坐在桌边,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瞌睡,后来,他忽然跳起 来,身影时近时远,像是在屋里来回走动,好几次人都趴在窗户上了,都因为有所顾忌,没能把窗 户推开。
  霍之潇无声地勾起唇角,像是看见了安瑜白瓷般的脸颊上泛起粉色的欲潮。 他的小阿瑜,一动情,就变成熟透的桃,掐一掐柔软的表皮,里面涌动的都是甜美的汁。 再用那双含泪的眸子怯怯地望着他——
  “姐夫……”
  霍之潇下腹一紧,鞋底蹍过吸了大半的烟,踏着细碎的火星,推开了卧房的门。 满屋幽香。
  安老太太做的……也不全是坏事。


第7章 
  安瑜抱着被子,背对屏风,眼神迷离地想着事情。 他觉得屋里热,想着要把炉子的火关小一些,可又不想动,大概是刚刚在屋子里转圈,转的次数太 多,累着的缘故,脱了外套只想赖在床上。
  红泥小火炉,静听窗外落雪。 安瑜已经很久没过过这般安稳的日子了,他翻了个身,想苗姨娘了。
  苗姨娘是他的生母,可他只能叫她姨娘,背地里,都不敢喊娘。 因为安瑜怕嘴碎的下人听见,去老太太那里通风报信,老太太怪罪下来,吃苦头的总是苗姨娘。 嫡庶就是这样,他不出头,一辈子都得受委屈。
  屏风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是霍之潇回来了。
  “姐夫?”安瑜扭过头,软软糯糯道,“你帮我把炉子关了吧。”
  霍之潇将军装脱下,解了两颗衬衫衣扣,弯腰拎起火钳,拨弄炉子里的炭火:“热?” “嗯。”安瑜索性趴在床边看姐夫,“怎么烧了这么些炉子?还没到最冷的时候呢。” 霍之潇轻声叹息:“关外比这里还要冷。”
  “关外是什么样子?” “全是老毛子。”
  “老毛子……”安瑜是见过的,他眨眨眼,手往前伸,想喝水。 霍之潇拿起杯子,坐在床边,细心地喂到他嘴边。
  安瑜大口大口地喝了,小手搭在姐夫黑色的皮手套上,打了个哈欠:“姐夫,时候不早了,我去外 面睡。”
  安瑜的卧房分里外室,里头的床大些,外头的床小些。 他没想过再和姐夫同床共枕,霍之潇却也不会让他去外面的小床上睡。 不要说外面没有炉子,就算外面有炉子,里屋还有香。
  “我去外面。”霍之潇按住安瑜的肩,把他重新按回到床上,“晚上若是警卫员来找我,我睡外面更方 便些。”
  这理由冠冕堂皇,安瑜没办法反驳。
  他等姐夫走到屏风后,迫不及待地蹬掉裤子,又扒了身上的袄子,只着一身单衣,钻进了被子。 床头亮着一盏老式台灯,灯火昏黄,伴随着外面钟摆的嘀嘀嗒嗒,令人昏昏欲睡。 安瑜眯起眼睛,瞧见了衣架上的军装。
  那是姐夫挂上去的。
  他的卧房里有外男了。 还是姐姐的男人。
  安瑜如在云端,晕乎乎地盯着军装,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
  霍之潇是听见安瑜含着哭腔的喘息声才起身的。 他放下手里擦得锃亮的枪,弯腰撩起暗红色的门帘,绕过画满凤凰的屏风,见着了蜷缩在被子底 下,微微发抖的安瑜。
  安瑜还没醒,是安老太太的香起了作用。 灯火昏暗,他半张脸埋在锦被里,眼尾猩红,勾人心魄。
  霍之潇盯着他看了半晌,手搁在皮带边,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腰带松了,裤子也脱了。 然后掀开被子,直接将安瑜搂在了怀里。
  安瑜身上冒着热气,汗津津的,往被子里面拱拱,又觉得姐夫身上凉快,便黏糊糊地贴了上去。
  “阿瑜?”霍之潇搂住了他的腰。 安瑜低低地喘息,还是没醒。 霍之潇面露憾色,他是想要他醒的。
  不过不醒也很好。 霍之潇的手探进了安瑜的薄裤,抚摸他翘挺的臀瓣。
  霍之潇此生摸得最多的,是枪,所以虎口生着茧子,可安瑜太脆弱,就那么轻轻一蹭,他都疼得不 安分地扭动。
  安瑜如此,霍之潇反倒小心起来,尽量避开最细嫩的肉,只摸他光滑的腿根。
  一寸一寸地摸,一寸一寸地品。 安瑜是世上最娇嫩的花,连枝叶都弱不禁风。 霍之潇没脱安瑜的裤子,只把手探进去,插在腿缝间来回游走。 安瑜的呻吟声时缓时急,纤细的腰一绷一绷的,嘴里含含糊糊叫起姐夫。 “姐夫在。”霍之潇含住他的耳垂,抬起手臂,指尖终是探入了潮湿的蜜穴。
  催情的香没有霍家的药药效好,安瑜只浅浅地流了几滴水,霍之潇的掌心罩上去,才又涌出一股湿 意。
  如此,当然是不够的。 霍之潇蹙眉掀开被子,将安瑜细长的腿架在肩头,俯身凑近——那张粉嫩的小嘴湿漉漉的,或许是 因为陌生而灼热的呼吸拂过,终于馋出了绵绵的水意。 霍之潇这才满意,修长的手指若即若离地抚弄着贪婪的小嘴,见安瑜精致的性器翘了起来,顺手拿 了帕子,覆在掌心,熟稔地揉弄,呼吸间,安瑜就泄在了帕子里,眼角也滑下了一行泪。
  半梦半醒间,安瑜似是恢复了神志:“姐夫……” “嗯。”
  他忽而安心,头一歪,睡过去了。
  安瑜睡过去,霍之潇却没办法睡,他捏了捏他细细的脚踝,用另一张帕子把股缝间涌动的汁水擦 净,又去按压蠕动的穴口。
  泄过一次后,最是敏感的时候。 霍之潇的手还没探进去,睡梦中的安瑜就急促地喘起气,平坦的胸脯一挺一挺,连腰都开始往前 送。
  霍之潇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年,他晓得安瑜想要什么。 但还不是时候。
  霍之潇眼底闪过一道阴霾,将安瑜的腿架得更高,专心致志地玩弄起湿软的小口。 安瑜太青涩了,若是不调教,日后成了他的人,免不了吃苦头。 霍之潇舍不得他,所以动作才格外温柔。
  他也只对他这般温柔了。 食髓知味的小嘴含住了霍之潇的手指,温存地吮吸。
  霍之潇想起不久以前,看戏的时候,安瑜凑近自己,湿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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