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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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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忆的名字在渔村很快便家喻户晓,皆知她不仅模样好看,还有一手精的医术,连那徐大夫,也要甘拜下风。

于是,来找白忆瞧病的人也就多了起来,且白忆开的药方,上徐大夫的医馆抓了药后,还得拿给她再过一过目,就怕再发生许大娘家的那事。

也幸亏那徐大夫心中有数,只要是白忆开的药方,他都一分不差的抓药,倒也没出过什么岔子,只是他眼见着这样多的生意都流去了白忆的手中,他心中的那股子怨恨,便如滔滔江水,势要破堤。

这一日,将将巳时,许大娘家的油米铺外便闹开了锅,说是有人吃了许大娘家的白面,中了剧毒,眼看便要不行了,那人的家属正扭打着要拿许大娘去见官呢。

大牛刚好在街上买菜,见了这事,心中有疑,便匆匆回去告诉了白忆。

白忆想及许大娘付诊金时的爽快,以及两个女人在家等丈夫出海归来的辛酸,便有心帮她一把,起身抱了小白在怀里,道:“咱们去看看。”

第398章 中毒

二人来到街面上,远远便瞧见油米铺外围着许多人,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甚至还能听到东儿的哭喊声,好不可怜。

她皱眉,加快了脚步,怀里的小白似乎感应到她的情绪,蹿上了她的肩头,昂首看着远处的人群,白绒绒的小眉头也学着主人的模样,拧在了一处。

人群中有人见她前来,便主动让了道,大牛护在她身边,怕她被这些不相干的人给挤了。

她径直来到人群中央,瞧见许大娘头发凌乱,衣被也被人抓破了,而刘氏更惨,脸上有明显的指印,嘴角还淌着血。

东儿吓得躲在母亲身后哭,好生可怜。

与许大娘三对峙的人,有三个体态状硕的青年,模样凶横,眼神痞赖,而地上又有一个青年躺在那草席之上,面色青乌,知觉全无。

她走到许大娘身前,问道:“许大娘,发生了何事?”

那许大娘见到她,便如见到救命的稻草一般,这些人来闹事,平日与她亲近的邻居们,纷纷躲了个老远,生怕祸及他们,没有一个人肯出来为她们两个女人说话,可恨男人又不在家,她们两个女人,怕是要吃大亏,这时白忆主动站出来,她焉能不感动?

那许大娘指着地上那不知生死的青年,哽咽道:“白姑娘,他们说这人吃了我们家的面,便成了这模样,天地良心,我们本本份份做生意十几年,绝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白忆打量着这三位模样凶悍的青年,见他们个个目露凶光,一脸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

再看地上躺着的青年,显是中毒之症,气若游丝,虽未必一时三刻会死,可这模样,也着实吓人。

她扭头看向许大娘,道:“许大娘,他们这几人,你可见过?”

许大娘摇头:“他们我没见过,这中毒的青年倒是见过,前几日来我店里买了些面粉,说要回去做面条吃,可谁知,谁知竟发生这样的事。”

白忆又问:“买了多少面?”

许大娘想了想,道:“买了半斤,他说他一个人住,吃不了多少,便只买了半斤面。”

“可还买了旁的东西?”白忆又问。

许大娘摇头:“没有,他只买了半斤面。”

白忆道:“每日来往你这铺面里的人很多,你怎会记得这样清楚?”

许大娘道:“那****来买面,恰好隔避的小狸在我这儿打翻了一袋豆子,这青年见我们两个妇道人家,没什么气力,便帮着提了搁在货架上,小狸她娘也在,她也瞧见了。”

这时小狸的娘亲林氏也站了出来,朝着白忆道:“白姑娘,那****确实在,这位小兄弟确实只买了半斤面便走了。”

白忆点头,扭头看向围观的群从,以及与许大娘对峙的三位凶悍青年,道:“既然只买了半斤面,那么我想请问一下,半斤面,够一个人吃几顿面条?”

人群中有位妇人道:“半斤面也就够他吃一两顿的,食量大些的,顶多也就一顿便完了。”

第399章 不识名的亲戚

白忆唇角微勾,笑道:“既然只够吃一顿,他一个人住,自己做饭,必然也是清楚的,只是我不明白,吃下这面后,为何三天才发病?”

人群中有人议论上了:“对啊,按他们说的,这毒如此厉害,可为何三天才发作?”

那三位凶恶的青年面色微变,身穿暗青短衫的青年瞪圆了眼睛道:“你凭什么说他是三天前吃的面?难怪不能是今天或是昨天吃的?”

白忆面色淡然,淡声道:“当然,那只是我的推测,实际是如何中毒的,吃了什么中毒的,又是何时中毒的,我说了都不算,府衙的仵作说了才算。”

那青年又道:“这人还没死呢,说什么仵作?”

白忆笑道:“谁说仵作只会验死尸?这半死不活的人,仵作一样能验。”她扭头看了看左右,道:“怎的府衙还没派人来?”

那三位青年面色又是一变,皱眉道:“说什么府衙?现在人都这样了,你们赶紧拿钱来治病。”

白忆顾作惊讶道:“难不成你们还没报官?你们既然怀疑许大娘家的面里有毒,为何不报官?”

那青年咬牙道:“都是街坊邻居,我们也不想把事闹大,只要人治好了,便罢了。”

“街坊邻居?”白忆扭头看向许大娘,问道:“你可认识他们?”

许大娘摇头:“从未见过。”

人群里的人也纷纷摇头:“是啊,这几人面生得很,从前也没见过呀,什么时候搬来的?”

那青年面色微沉,朝着白忆道:“我与他是表兄弟,这几天才来的渔村,本想过来瞧瞧他,没成想,竟遇着这样的事,若非我们几兄弟来了,他怕是死在了屋里,也没人知道。”

白忆已经确定这些人是来闹事的,他们说的话,自然就当不得成,立马追问:“既然是表兄弟,你当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吧?”

那青年面色一愣,赶忙拿眼去看身边的另一个青年,那青年皱着眉头摇头,表示不知。

“又说是表兄弟,却连表兄弟的名字都不知道?”

那青年嘴硬道:“我们幼时便分开,只记得他幼时的名字,多年未见,也不知他还用不用幼时的名字。”

在这穷苦的地方,活着不顺时,改一改名字也不稀奇,他这话说的也算过理。

白忆挑眉:“那他幼时叫什么名字?”

那青年眼珠一转,顺口道:“叫大牛,对,他幼时便叫大牛。”

白忆暗笑,转脸看了眼身侧的大牛,笑道:“这名字还真是好啊,随口便能取来用一用。”

那青年一脸脑怒:“姑娘这话,便是不信我们?”

白忆摇头:“谈不上信与不信,我不识你,你亦不识我。”

青年哼道:“既知如此,便不当在这里碍事,快快离去,也免得招惹祸事。”

这便是威胁了,赤果果威胁。

白忆骨子里的那股好强劲被他给激起,不退反进道:“这人住在渔村,也是许大娘家的常客,见天的吃许大娘家的米面都没事,可为何偏你们来了,他便有事了?”

第400章 小畜生

这话说的便十分明显了,傻子也能明知其意,四下的议论之声也立时隐没,纷纷看着三位青年,看他们待如何反应。

只见那三个青年顿时面露凶光,撸了袖子便要上前推搡白忆,大牛立马挺身而出,与带头的那位青年扭打在了一起,而围观的村民们则纷纷退开数步,面上虽有不忍之色,却没有人敢出手相帮。

白忆叹息,世人便是如此,炎凉冷淡,只知自扫门前雪,可有想过,将来有一日,他们也遇到同样的事,而大家都对此视而不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当是怎样的凄凉。

另两位青年也一蹿而起,朝着白忆挥来拳头。

白忆不避不让,只冷眼看着这只从天而降的拳头,因她知,这只拳头,一定不会落在她的身上。

她怀里的白影一掠而起,犹如光影闪掠般迅速,那高高举起的拳头没能落下便迅速缩了回去,那黄衫青年痛得嗷嗷直叫,随便躺倒在地,痛嚎尖叫。

另一位青年见状,手指白忆道:“你,你做了什么?”

白忆轻抚着怀中的小白,眉眼凉淡,唇角勾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你们要伤我,我不过反击罢了,还能做什么?”

那躺在地上打滚的黄衫青年瞧见手腕上有一处伤口,像极了被毒蛇咬伤的模样,又想到刚刚看见的一抹白影,立时便明白了,指着白忆怀里的小白道:“是那小畜牲,是那小畜牲咬的我。”

白忆挑眉:“小畜牲叫谁呢?”

那黄衫青年道:“小畜牲叫你怀里的那东西。”

白忆伸指点了点小白的鼻头,笑道:“小畜牲在叫你呢,你去陪他玩玩?”

小白扁了扁粉嫩的小嘴,连连摇头,一脸嫌弃的小表情。

大牛长年干粗活,是个有力气的,和那小青年扭打在一起,也没见落下风,白忆便拿眼去看另一位青年,道:“我看你们年轻力壮的,为何不好好谋一份差事生活,偏要做这种见不得光的营生?”

那青年怒道:“你个贱婆娘,胡说什么?谁做见不得光的营生了?明明是你们,害了人还在这辩驳,别以为生了一条三寸不烂之舌,便能将黑说白,将死说活,没门!”那青年心惧小白,不敢上前,只远远的站着叫嚣。

这时有人唤道:“里长来了!快让让快让让!”

“里长身边跟着的公子是谁?模样好生俊俏啊!”

“这人是刚刚上任的南台县令,今儿来咱们渔村走访民情,我刚刚去里长家里时遇上过,听说是今年的状元郎呢。”

“难怪一身的书卷气,真真是润玉般的公子呢”

里长率先走了近前,瞧见大牛已经将那青年制服,皱了眉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许大娘赶忙上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里长听完后,转身朝着那锦衣公子拱手,道:“大人,您看这事该如何办?”

那公子没吭声,里长抬眸看他,却见他一双俊目直直的盯着一位怀抱小兽的姑娘瞧,那姑娘确实生得貌美,可大人这般当众盯着人姑娘瞧,是否有些失礼?

第401章 锦衣公子

里长咳了一声,扬高了些许声音道:“大人,您看此事该当如何?”

那公子蓦然回神,脸有赦意,忙道:“自当都带回府衙,再行审问。”

那三个青年闻听此言,赶忙退身狂奔,一溜烟便跑了个没影。

三位青年这一逃,事情便也不审自明。

里长瞧着躺在地上的青年道:“只是这人中毒颇深,现在送去南台县城医治,也不知来不来得及。”

立于石阶之上的白忆笑道:“不过解此区区小毒,何用送去南台县城。”

里长眼前一亮,忙道:“姑娘能解?”

白忆点头,伸手摸出藏于袖袋中的针包,蹲至青年的身边,用银针刺其指尖,先放了点血,再用针刺法驱毒,这青年中的是砒霜,虽毒,却不会在短时间内侵入血液,毒暂时还在内腑之中,只用简单的驱毒针法,针行一周便可驱尽。

驱毒针法用罢,她再以银针刺其人中,令其迅速清醒。

针拔下,那人果然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很是迷惘。

那人突然翻过身,呕吐出满口的黑血,以及一些尚未消化的食物,气味难闻至极。

众人纷纷掩住口鼻,远远退开。

白忆虽是大夫,也受不住这恶臭之味,抬了衣袖掩住口鼻,退至油米铺大门前,刘氏凑上前,朝着白忆问道:“这人怎的又吐了血?莫不是没救了吧?”

刘氏的声量可不算小,立于另一侧的锦衣公子听了,笑道,这位夫人不必担心,这人中了砒霜之毒,毒血尚未入及血脉肺腑,还不算太严重,经由夏——这位姑娘的医治,已经将毒血迫出,他所吐出的污秽之物,便是在他体内作乱的毒物。

白忆侧头去打量那锦衣公子,见其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生得清眉俊目,行止间风度翩然,周身自蕴一股与生俱来的官家气息。

锦衣公子上下得体,只脖间系着一条绸巾,略显得有些怪异。

锦衣公子见白忆看他,赶忙拱手一礼,俊面含笑。

白忆回了一礼,朝他轻轻点头,便不再看他。

见白忆回应冷淡,锦衣公子的面上闪过不甚明显的失落之色。

中毒的青年已经十分清醒,里长命人将他扶起,问道:“那三位送你来此的表兄弟,皆是何人?”

那青年一脸茫然,摇头道:“在下孤身一人客居于此,并无表兄弟前来探望,不知里长所说何人。”

里长又问:“你今日中毒昏倒,可是因为吃了许大娘家的面?”

那青年依然一脸茫然:“我中毒了?难怪腹痛难忍,不过并非是吃了许大娘家的面,那面早在三日前便吃完,哪里还有面!”

里长继续追问:“那你是吃了何物中的毒?”

那青年面有尴尬之色,腼腆道:“说来惭愧,今日晨起,我在门外发现一只已经死去的野鸡,便——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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