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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

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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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面有尴尬之色,腼腆道:“说来惭愧,今日晨起,我在门外发现一只已经死去的野鸡,便——便——”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苍白的脸上浮上一抹红晕。

许大娘被还了清白,眼泪又哗哗的流下,与儿媳和孙子抱头痛哭。

事情已经很明朗,青年被那三个不怀好意的家伙算计了,将砒霜涂于野鸡之上,待青年吃下中毒,他们便将青年弄到许大娘家来诈骗。

第402章 白忆

里长命看热闹的众人皆散去,又转身朝着那锦衣公子道:“大人,您看此时该如何了结?”

那锦衣公子道:“这三人并非本地人,他们为何突然出现在渔村,又为何单单要来讹诈许大娘,且此事并非偶然为知,他们既知这人三日前便在铺子里买了面,又算准了许大娘家的男人出海未归,这表明,他们三人是有备有预,定是针对许大娘。”

里长闻言,也觉有理,便朝许大娘问道:“你们近日可曾得罪过谁?”

许大娘一把拭净眼泪,道:“除了与徐大夫那日的口角外,便再没有与谁生过不气。”

白忆见此时已经没有她的事,便朝着许大娘告辞。

那锦衣公子赶忙拦下,道:“此事姑娘也算参与其中,案子未结,姑娘当随许大娘一块去一趟府衙,详述情由立案。”

白忆皱眉:“我不过是路见不平,出言相助罢了,怎的还牵连其中了?”

锦衣公子摇头,笑容淡淡:“姑娘并非牵连其中,只是作为证人,当写一份证词罢了。”

许大娘见白忆不情愿,便赶忙上前央道:“白姑娘,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便当帮帮大娘我,好不?”

白忆轻叹,她能说不好吗?

府衙并非在渔村,而是在南台县城,距离渔村可有挺长的一段路,幸好那锦衣公子来时是乘坐马车而来,便一并用马车将他们带回府衙。

大牛不放心白忆一人去,便也嚷着要一并跟去,可马车实在坐不下这许多的人,便只能委屈他与赶车的一并坐在外头。

马车内,白忆与许大娘并坐一项,锦衣公子与那中毒的青年并坐一项,四人相对而坐,马车显得十分拥挤,八条腿几乎便要碰挤在了一起。

白忆并不在意这些,只将后背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那锦衣公子看了她一会,突然道:“姑娘姓白?”

白忆睁开眼,对上锦衣公子那双探究意浓的眼睛,轻轻应了声:“嗯!”随即又闭上了眼。

许大娘见白忆不愿多说,又怕白忆的这态度惹恼了眼前这位年轻的官老爷,忙陪笑道:“大人,白姑娘素来不爱说话,您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我来告诉您。”

锦衣公子勾唇淡笑,深看了白忆一眼,转眸朝着许大娘道:“白忆姑娘可是土生土长的渔村人?”

许大娘摆手,笑道:“大人想必也看出来了,就凭白忆姑娘这般品貌,怎可能出自咱们渔村这样的鄙陋之地。”

锦衣公子挑眉:“哦?此话怎讲?”

许大娘见锦衣公子面色和气,便也说开了嘴:“不瞒大人,白姑娘是四个月前被大牛救回来的,她当时身负重伤,神志全无,亏了大牛这人心地纯善,见她可怜,便将她自那苦水河畔给带回了渔村,谁知她醒来后,竟然连自己的姓名也不记得,真是怪可怜的。”

许大娘说着又看了白忆一眼,这般模样气质的姑娘,定非寻常人家的女儿,又有这样一手好医术,将来恢复记忆,定是要离开这渔村的。

第403章 似曾相识

锦衣公子眸色深沉,嘴角微勾,许大娘的话,他并未有多少惊讶,只是看着白忆时,面上多了几分怜惜。

一直窝在白忆怀中的小白,似乎感觉到有人一直盯着它的主人不放,便探出了身子,瞪圆了小眼睛与那锦衣公子对视,一副你再看,你再看我就把你吃掉的凶恶表情。

待赶到南台府衙时,已经是傍晚,趁着天色未暗,锦衣公子赶忙领着他们进衙内写下录,并画押。

趁着许大娘与中毒青年记录的空隙,锦衣公子来到白忆身前,拱手道:“白姑娘,在下乃南台县令,陈明杰,年十八,未婚娶。”

陈明杰?这名字她听来竟觉着有些耳熟,这人自打一见面,看她的眼神便一直不太对劲,她初时以为他和寻常的男人一样,见了漂亮的姑娘,便不舍移目,此时听了他的名字,又觉得是不是从前他们见过?

“陈县令,你和我,从前可曾见过?”

陈明杰微愣,随即摇头:“未曾!”他与她相见,在那人之前,却被那人得了先机,如今他功成名就,虽不若那人位高显贵,却也能给她衣食无忧的一生,她既然已经忘了从前,便无需再记起。

她略有失望,只淡淡点头,转身欲离开,陈明杰却又道:“白姑娘,府衙中的仵作前日报病归乡,仵作一职暂缺,不知白姑娘可有兴趣暂接此职?”

仵作,便是整日与死尸打交道,她实在没有这种兴趣。

“多谢陈大人好意,白忆并不擅此道,无法胜任,还望陈大人见谅。”

陈明杰本也不抱希望,见她拒绝,也不惊讶,又道:“姑娘不必急着复我,尽可考虑清楚再答复我也不迟。”

白忆点头,不再多言,径直与刚刚做完录的许大娘等一并离开府衙,坐上陈大人为他们准备的马车,一并回返渔村。

返程的路上,大牛憋忍不住,朝着白忆问道:“妹子,那陈大人刚刚与你说什么?”他在外头瞧得真真的,二人四目相对,说了些什么,定不是寻常的问话。

白忆摇头:“没什么!”

许大娘却神秘一笑,道:“还说没什么,我可都听得真真的呢!”

白忆闭上双目,侧头休息。

大牛却朝着许大娘追问:“大娘,那陈县令说了什么?”

许大娘嘿嘿一笑,道:“那陈县令先是自报姓名,说他叫陈明杰,又自称年十八,未婚娶,你说这是啥意思?”

大牛皱眉:“啥,啥意思?”

许大娘白了大牛一眼:“你少跟大娘我装愣,你会不知这是啥意思?”

大牛拿眼去看白忆,马车中悬挂着一盏马车,灯火摇曳,车内光线明灭不定,她娇美的容颜安静美好。

只听许大娘又道:“陈县令还说,府衙里的仵作归乡了,此职暂缺,问白姑娘愿不愿意接受此职呢。”

大牛心头一跳,忙问道“那,那妹子是怎么说的?”

许大娘侧目看了闭目不语的白忆一眼,笑道:“你妹子说不愿呢!这下你安心了吧?”

第404章 杀人放火

大牛的心思,渔村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都认为大牛配不上白忆,可人白忆的性命是大牛救回来的,若白忆知恩图报,以身相许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可惜,这白忆似乎并没有以身相许的打算,只肯与大牛兄妹相称,令大牛这一腔热火,无处可燃呐。

大牛松下一口气,阴郁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只是这好心情,并未持续太久。

回到渔村时,村里火光冲天,在海风的作用下,火势极为迅猛,许大娘自马车里下来,瞧着远处那熊熊烈火,惊道:“大牛啊,那,那不是你家么?”

大牛愣在原地,那方向,确实是他家,他家在渔村靠海的尽头处,与村里其他的房舍挨得并不近,是十分明显的位置。

大牛撒腿便跑,朝着那烈火之源。

白忆也紧随其后,拼命的往那火源之处奔去,只望能快些到达,快些扑灭那足以毁灭一切的烈火。

只可惜,他们纵然跑得再快,也无法改变房子被焚毁的命运,火势太大,他们根本无法近前。

大牛想要冲进去,那里面有太多他的回忆,父母留下的东西,他儿时的记忆,他曾经的温暖快乐,以及现在唯一可以栖身的家。

全完了,全都完了。

他瘫坐在地,看着熊熊烈火渐渐熄灭,只余缕缕青烟飘渺其上,而他曾经所拥有的一切,都化成了一堆灰烬。

她陪他坐在废墟之前,由深夜到天明。

突然远处传来阵阵叫喊声,他们回头,瞧见里长带着一帮人过来。

里长瞧见大牛的这般模样,又见好端端的房子**之间变成了废墟,也是气得不轻,回身伸脚便是一踹,踹得那黄衫青年直哀嚎。

“畜牲,杀人放火,你们真是一样都不漏。”

那黄衫青年,正是昨日在许大娘家门外闹事的人,原来昨夜的火,是他所为。

那青年一把跪在了里长的身前,哭丧着脸道:“老爷饶命,小人也是一时胡涂才犯此大错,老爷千万别拿我送官,我一定改,一定改。”

白忆自大牛身边立起,看着那黄衫青年的痛悔德性,面上露出冷厉,寒声道:“说,究竟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那黄衫青年眼珠一转,扭头扫了眼人群,人群中有人退身离开,他想叫,却终是忍下了话头,硬了头皮道:“没,没人让我这么做,我也只是一时气愤,怒火之下,做了这等糊涂事。”

“不说是吧?”她冷笑,伸手自袖间掏出针包,取出两枚银针,走近那青年。

那青年吓得直往后退,却因被人钳制,退无可退。

里长皱眉,拦住了白忆,道:“白姑娘,我还要送他去府衙,若出了什么事,我也不好交待呀。”

白忆摇头:“里长放心,不会有事,只不过想让他吐出实话罢了。”

里长这才放心,让开了一步:“请!”

白忆径直来到黄衫青年身前,俯视着膝跪于地的青年,沉声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幕后的主使走,究竟是谁?”

第405章 幕后黑手

那黄衫青年咬牙道:“没有什么幕后的主使者,主使者就是我自己,我也不存心想要烧了这房子,不过只想烧掉你们的几件衣服,以出出气,没想到,昨夜突然刮起了风,火势越来越大,就,就——”

白忆娇美的脸上犹如覆霜,字字冷寒:“给你机会你不要,一会可莫要后悔。”她缓缓蹲下身,迅速将两根银针扎在了青年的双肩下侧。

黄衫青年突发一阵尖嚎,猛力挣脱开禁锢住他的两名汉子,席地翻滚哀嚎着。

里长见状,赶忙朝着白忆问道:“白姑娘,可千万莫弄出人命来。”

白忆点头,道:“里长放心,我自有分寸。”这肩趾穴,乃人体痛穴,针刺肩趾三分一寸处,能激发人体内所有的痛感神经,令人周身上下,无有一处不痛。

那黄衫青年没能熬住一会,便不断的告饶:“我说,我说,我全都说,快停下,快停下来,我受不了了!”

白忆冷哼:“自作孽,活该。”

她走上前,伸手拔下他双肩之上的银针:“你若敢有半句虚言,我一定让你偿一偿,比刚刚还要痛苦十倍的邢罚。”

黄衫青年疼得浑身抽筋,这种如入地狱般的邢罚,他绝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缓过来半口气,黄衫青年便如竹筒倒豆般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说将出来。

他和另两个兄弟,原是南台县城里的小混混,前些日子,有一位口台找上他们,让他们来这渔村帮他教训两个人,一个便是油米铺的许大娘,一个便是住在这间房子里的姑娘。

“我们昨儿在油米铺前失了手,心里气不过,又知道昨儿帮许大娘的姑娘便是我们需要教训的第二个人。于是连夜来了这屋里,打算将她好好教训一顿。可谁知,昨夜这里空无一人,我们便放了一把火,原想只给你们一个教训,却谁知,火竟越烧越旺,我们想扑灭也已经来不及,只好偷偷逃走。”

“你说了这半天,也没说明白,究竟是谁在指使你们?”

那黄衫青年道:“我,我也不知他是谁,只见过他两回,一回是在南台县城,一回是前日他将那下了毒的山鸡交给我们时。”

“他生得是何模样?可有什么特征?”里长心里隐隐怀疑一个人,可没有证据,他焉能胡说?

那黄衫青年想了想,忙道:“有有有,他嘴角生有一颗黑肉痣,痣上长须两根,年约四旬,个头不高,微胖。”

里长舒了一口气,又问道:“是否常穿藏青长袍?”

黄衫青年忙点头:“没错没错,两回见他,他都穿着藏青长袍,腰间系着暗紫绸带。”

这种打扮的人,在这渔村并不多,可以说只有一个人。

里长想到刚刚人群之中,似乎疑有徐大夫,现在乍眼一看,竟已没有了徐大夫的踪,想来是他知道自己的恶行将要败露,匆匆逃了。

“不好,赶紧去医馆!”里长又带着一群人匆匆离开,偌大的空地之上,又只剩下了白忆和大牛。

面对伤心欲绝的大牛,她不知该如何去安慰他,今有此祸,皆因她而起,她难辞其咎。

第406章 任仵作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在这渔村,饥不果腹是常有的事,能有一处栖身之所,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更何况,这房子,是大牛的父母留给他的,也是唯一给过他温暖的地方。

大牛慌忙拭净眼泪,扭头看着白忆,连连摆手:“不不不,这不关你的事,都是那徐大夫太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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