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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寄奴-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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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一笑:“王……你吓坏她了。” 
  
  侧过脸,她对跪著的刘寄奴轻柔的说:“王还要回去,你起来吧,利索些。”
  
  额头抵著地上柔软的毛毯,刘寄奴强抑颤抖,低低应了声“是。”
  
  欲捡起佩饰,一下慌乱险些没抓住。男子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她匆促起身,尽全力快速的整弄妥当,完了她後退一步,再度跪下。
  
  他一语未发,她感觉到一束透凉目光从自己身上滑过,漫长抑或只是一瞬,脚步声终於响起,向著内室门口,渐行远去。
  
  刘寄奴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的站起,怎样的告退。直至回到了她与阿魏的房间,她的神色还没有完全缓过。
  
  阿魏多少听到了些动静,扶著刘寄奴坐下,给她倒了杯茶,关好了门窗,小声询问:“小姐,方才里面出什麽事儿了?”
  
  刘寄奴饮下一口冷茶,想起那双诡异的红色眼睛……冰冷极致的眼神,目空一切,隐隐透著肃杀……她下意识的捏紧了手中杯。
  
  “小姐??”阿魏脸上是满满的担忧。
  
  刘寄奴摇了摇头:“有点小差错,不过已经没什麽了。冥王宫不能久留,尽快找到信石,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阿魏重重的点头:“是,小姐。一找到信石我们就立刻回去。”说到这里,她脸上的担忧更重,“这些时日我们没少花功夫,可还是不知信石的下落。打听也打听不出来,总不能直接去问冥王……小姐,这要怎麽办呢?”
  
  刘寄奴默默思索了一阵:“冥王带著个腰佩,它的样子像一块石头,阿魏,你应该见过的,你还记得吗?”
  
  “腰佩?”阿魏转了转眼珠,“那块灰不溜秋的石头?我记得的。我还想呢,好歹他是冥王啊,不至於那麽寒碜吧?那麽丑的一块石头他也好意思带在身上……小姐,你提这个作什麽?那石头怎麽啦?”
  
  “你也觉得它丑了,既然它丑而且没什麽特别,那冥王为什麽要贴身带著?”
  
  见对方定定的看著自己,似乎意有所指,阿魏皱著眉认真思考,灵光突的一闪:“难不成……小姐的意思是……??”
  
  刘寄奴表情严肃。
  
  阿魏收了口,开始在房里来来回回的踱步。
  
  “信石……信石……石?……石头?!”两样东西联系在一块儿,越想越觉得颇有道理,越琢磨越觉得靠谱,阿魏在了悟的同时,语气随即有了凝重,“若真是如此……若真是如此……那可就……可就难办了啊……”
  
  “我知道。”刘寄奴无力的叹气,“如果真是我猜想的那样……冥王的随身物,哪能随随便便拿到手的……”
  
  如果去偷,不光要找到机会还要不被发现……他是冥王啊,又不是傻子,不发现,可能吗?
  阿魏心思一动,有了计划:“不然……等仔细看过佩饰的样子,随便拿个东西变成一模一样的,再趁进内室的时候‘偷梁换柱’?”
  
  “变?”刘寄奴睁大眼睛看她,“我不会变。你会吗?”
  
  “我?我没试过……”阿魏心虚的呐呐,“应该……行的吧……”
  
  “万一被当场识破了怎麽办?还是不要冒险了。”阿魏的计划被刘寄奴否定掉。
  
  房里两女子皆不作声了,愁眉苦脸了半晌,阿魏犹豫著开口:“小姐,要不要先去找二愣子?把眼下的情况与二愣子说一说,我们三个一起,届时,总能商量出个办法的。”
  
  闻言,刘寄奴怔了怔。
  
  “嗯……也好。”她的目光一闪,“不管猜对猜错,无论如何,也算有了进展。你说的对,总会有办法的,我们一起商量,总能想出办法的。”
  
  安慰对方或是在劝服自己,刘寄奴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消失在喃喃开合的唇间。




(13鲜币)28。一个刺客

  苍木不是说见就能见到的。要找机会碰面也是急不得。
  
  之後的些天,冥王频频驾临拂倚阁。
  
  这般举动宣示出了宠爱,对宫里的女人们来说,冥王的宠爱代表了无上的荣耀。娃儿每日春风满面,无时无刻不在笑,神采奕奕的,嘴角快要翘上了天。
  
  而刘寄奴与阿魏就不那麽愉悦了。一个绷紧了脸皮好像随时要出战,一个绷紧了神经随时准备著助战。
  
  冥王一次次的来,他的常规步停留时间与之前没什麽不同,只不过,末了服侍更衣的,理所当然,极为自然的换成了刘寄奴。
  
  刘寄奴吸取了教训,更衣的过程总结出两大要领:一,保持低头,二,力求速度。
  
  那个可能是信石的腰佩就在手里,她却只能粗略的看一看摸一摸,这使她憋得很难过。更叫她难过的是,即便没抬头,时不时能感觉到锐利的视线在身上轻飘飘的滑过再滑过,犹如芒刺在背,让她一阵僵硬一阵发凉。
  
  光是与冥王共处一室她就忍不住生出胆怯。他没有说过话,可她本能的觉得他危险。正因为危险,所以她不愿靠近,若非不得不,她恨不得立马离他远远。
  
  这一晚,刘寄奴没来由的有些心神不宁。冥王前脚刚迈进拂倚阁,一个宫人便急匆匆的赶来,他对侯在外面的近侍耳语了几句,近侍听完,脸色微微一变,踏入房门,恭敬的伏身跪下:“王,烟渺居有刺客闯入,方才已被侍卫擒住。”
  
  刺客?刘寄奴暗下与阿魏对视一眼,这样说的话……难怪隐约听到了些模糊动静。
  
  正要踏入内室的男子停下脚步,一旁的娃儿夫人惊讶的睁大了眼。顿了顿,近侍小心翼翼的再开口:“烟渺居上下无伤亡,只是……娴夫人受了不小的惊吓。王……”
  
  男子转过身,沈沈的气息夹杂著浓浓的不悦散发开来,近侍立时噤声。
  
  经了短暂的安静,他抬脚迈出,近侍擦了擦额上冒出的汗,起身紧随其後。
  
  烟渺居还有娴夫人,刘寄奴她们是知道的。
  
  冥王宫里,房屋宫殿错落分布,有的离得近,有的隔得远。烟渺居在拂倚阁的东侧,与拂倚阁相邻,住在烟渺居的是娴夫人,刘寄奴与阿魏外出时曾撞见过几次。
  
  娴夫人虽名“娴”,却是丰乳肥臀,妖娆多姿。那媚眼如丝啊,怎一个销魂了得,用阿魏的话说,就是风骚入骨,狐妖见了都要望其兴叹。
  
  娴夫人对自己的美貌也是自信极,只可惜她用尽了浑身解数依旧是不得志。迷不了冥王的眼,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风情万种的魅惑也就没了用武之地。
  
  两位夫人住的近,皆是心系君身盼君来。叹只叹,几家欢喜几家愁,君总是悠悠走过了烟渺居,有力的踏入拂倚阁的门槛。娴夫人实在想不通自己哪里不如隔壁那个姿色平平的,枕边空空落落,心中幽怨忿忿,想找茬,等不到对方出门,想上门找茬,她怕君知晓後落下怪责。日积月累了一大股气,闷得她那个慌哟,所以遇见了拂倚阁的婢女也是没有好脸色的。
  
  娃儿望著冥王离去的方向,半晌未语。
  
  跪著的刘寄奴阿魏直起了身,不约而同的想:那麽……今晚,应该没什麽事儿了吧?
  
  才想著呢,只听一声细细柔柔,不大不小的响起:“奴儿,魏儿,随我一并去看看。”
  
  刘寄奴猜测,娃儿是去看热闹的。尤其,对方姑且算是情敌,据说情敌受了惊吓,而冥王还为此奔了过去,娃儿怎能不警惕?又岂能甘心呢?
  
  出了拂倚阁,走个一会儿就到了渺烟居。烟渺居门口有侍卫把守,冥王没有下令禁入,所以侍卫也没有阻拦,於是乎,娃儿夫人领著婢女刘寄奴阿魏,一路进到了娴夫人的香闺。
  
  还没到房门口呢就听到了女子的啜泣声。里面的侍卫更多,对於娃儿的到来冥王没什麽反应,倒是那个啜泣声,随著娃儿的走进有了那麽的一滞:“王……娴儿……娴儿差一点……就再也见不著您了……”
  
  嗯,哭得挺可怜的。刘寄奴低著头,与阿魏一同随在娃儿後面。
  
  “宫里居然混进了刺客……王……娴儿好怕……好怕啊……”
  
  “好怕好怕”……这是在演琼瑶戏麽……
  
  刘寄奴本该觉得好笑的,可不知怎的,心头突的一跳,那一股莫名的不安越发强烈。
  
  悄悄瞄一眼阿魏,却见她呆呆的目视著前方,微张著嘴,满脸的震惊。
  
  阿魏的表情令刘寄奴的胸口一沈,她随著阿魏的目光,缓缓的看向房中央。
  
  一个男子,被五花大绑著跪在那里。他有一头短翘棕发,身上穿著侍卫的铁甲,古铜色的脸上汗水混著点点血迹,看上去十分狼狈。似是察觉到了她与阿魏的视线,他抬起头侧过脸,对视一下,他明显的一僵。
  
  “咦,这刺客……是宫里的侍卫?”
  
  娃儿的声音传到刘寄奴耳里,将她从怔愣中唤醒。伸手暗暗拉了阿魏一把,她迅速垂下头,掩去了所有的表情。
  
  “王,这麽晚了,这个侍卫来娴夫人房里做什麽?”拂倚阁的主子夫人不解的发问。她问得天真,问得无辜,仔细品一品,这言下之意颇是微妙。
  
  “你……你这是什麽意思?!”娴夫人反应很快,品出了这份微妙。她错愕的张著嘴,一下子涨红了脸,很快,她的眼泪流得更汹涌,哭泣的姿态更是楚楚,“我……今日用完晚膳有些积食不适,我便去外走了走。一回来就发现这个刺客在房中鬼鬼祟祟,若不是侍卫们及时赶到,我……”
  
  她一边哽咽一边重重的跪下,仰头看著身前男子,又委屈又凄楚:“王……娴儿所说句句属实!万不敢欺瞒半分的啊!”
  
  “可是……刺客乔装成侍卫到娴夫人房中……为了什麽?”娃儿夫人眨了眨水润棕眸,若有所思,目光在苍木与娴夫人身上滴溜溜的打了个转,“这刺客若为钱财而来,好巧不巧,为何偏偏寻上了娴夫人?若为私仇,平日也未闻娴夫人与谁结过怨……真是好奇怪啊……”
  
  “你!!……”
  
  “娴夫人莫要动气,娃儿见娴夫人毫发无伤,是打心眼儿里觉得万幸。”轻细的嗓音不紧不慢的又起,像是想到了什麽,娃儿掩嘴柔柔一笑:“王,这刺客好呆傻。夜里偷偷溜进娴夫人房里,什麽都没捞著,被娴夫人撞破,倒也怜香惜玉,未起杀念自保。如今被擒,算不算活该呢?”
  
  一番话,和风细雨,意有所指,悠悠在房内回响,侍卫们面面相觑,脸上浮出了些许古怪之色。
  
  娴夫人气的浑身发抖,本是一场有惊无险,她还想著,或许能以此博得几分怜惜。可她的王从进房那一刻起就不言不语,他在想什麽,她窥探不出,不得而知。
  
  但她知道那贱蹄子为何而来,她哪有这麽好心?!不过是幸灾乐祸想看一场好戏!她不怀好意,扭曲事实!这般的牙尖嘴利,她竟是小瞧了她!
  
  经她明示暗示,一顶名为“私通”的大帽,晃晃悠悠,眼看著就要扣上自己的头顶。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她的夫,本就薄情,如此下去,莫说怜惜恩宠,恐怕她再得不来他的一眼停驻!
  
  娴夫人脸色忽白忽青,这会儿死死瞪著娃儿,眼里恨不得能生化出利刃将其撕个粉碎。




(11鲜币)29。她怎麽办

  娴夫人并不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狠角色。
  
  她觉得难堪,她忍不得受辱,她著急欲要辩驳。於是,她顾及不了别他,厉声的尖叫起来:“你莫要胡说!别以为王会听信你的胡言乱语!若我真与他私通,又岂会大呼小叫将侍卫引来?!”
  
  房里好一阵诡异的安静。娃儿轻轻巧巧立在原地,嘴上微翘。
  
  话音一落,娴夫人已觉懊恼。她的王正面无表情的看著她,她的双唇控制不住的抖索起来,怎麽也吐不出半个字。
  
  阿魏悄悄抓住了刘寄奴的手指,刘寄奴紧紧将其反握住,冰凉一片,滑腻一片,渗著些许的汗,正如自己的一般。
  
  什麽勾心斗角,什麽暗里陷害,她像在看宫廷戏似的。
  
  原来她的主子夫人这般能言善道,三句两句就为剧情推波助澜,增添了别种的可能性,也令联想随之产生。
  
  此时她的心情,光光是“震惊”二字已不足以囊括。
  
  她怎麽也想不到,怎麽也想不通,木头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麽会成为他人口中的刺客??
  
  娴夫人的叫嚷声好刺耳,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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