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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寄奴-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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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去。
  
  心里惴惴不安,没敢告诉阿魏,她暂时停了动作,呆在拂倚阁内一连好几天。
  
  有人在跟踪她吗?还是有人对她起了疑心?不断的回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不可能啊,她很谨慎了,再说她什麽也没做啊她只是四处走走罢了。
  
  冥王宫的婢女在宫里走动不是很正常的麽?
  
  是啊,她什麽也没做,她怕什麽呢?她没表现出明显的意图,更没偷没抢的……
  
  也许是她太紧张了。宫里这麽多婢女呢,她又不起眼,不会那麽凑巧的。
  
  刘寄奴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告诫自己,下次出去得打起十万分的精神来,没有很谨慎,只有更谨慎。




(13鲜币)26。突然出现的男人

  刘寄奴在拂倚阁乖乖呆了几天。这日的午後,她再度出了门。
  
  出门後兜兜转转,直到确定身周没有异常才是加快了脚步。
  
  她没有明确的方向,走到哪里算哪里,这边一拐那边一弯,她来到了一个僻静处。
  
  这里不太像是有人住的,四下无人静悄悄,她便跨上了台阶,伸手试著一推。
  
  房门没有锁上,她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很大的一间房,窗都关得好好令房里光线有一些暗。一排排的木架子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放著书册,除了书还是书,原来,她在无意间走到了“图书馆”──冥王宫里专门藏书的地方。
  
  蛮好蛮好,宝贝之类出现在藏书处的几率极大,至少电视里常常是这样演的。比如打扫房间的,扫著扫著就会发现什麽秘籍,再比如某本书或某个书架後面其实有机关,而金银财宝呢就在里面好好的放著。
  
  刘寄奴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她先关上了门,再埋头於书架前开始仔细的翻找。
  
  随著时间的流逝,她没发现什麽暗格暗门更没发现什麽机关,整个儿全神贯注聚精会神的,腰倒是弯得颇酸。
  
  直起身子,长长的呼了口气,反手在腰背慢慢的揉,没揉几下,她的动作突然一滞。
  
  她站在原地,微微僵硬。这一间房,只响著自己略略粗重的呼吸声。
  
  但她知道,房里不止她一个。
  
  几不可查的气息在悄然弥漫,这会儿,注意力从书架书册上脱开她才是察觉了到。稍稍侧过脸,她的左边後方,房门依旧关的完好。汗毛在悄悄的竖起,她立刻有了决定,不管倒底有人没人,先走为妙。
  
  她力持平静的转身,装作什麽都不知,什麽都未觉。所在的位置离房门有著一段距离,一个黑影突然闪出,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吓了一跳。房里本来就不很亮加上黑影背光立著,所以她看不清“它”的脸。但以身高身型推测,“它”应该是个“他”。
  
  “为何在此鬼鬼祟祟?”
  
  一个低沈,平板的声音,一双青色的眼睛。浅淡通透的颜色把瞳孔突显得分明,幽幽的对著她,阴森森的盯著她,她头皮一麻,危机感一上来身体竟迅速反应,一个福身行礼,接著不作迟疑的张嘴:“这位……大人?我是拂倚阁的婢女,是夫人遣我来这儿的,说是闲著无趣便要我找些书回去与她看看。”
  
  这个理由足够了吧?刘寄奴说得理直气壮,没想,面前的黑影似乎并不买账。
  
  “我不是什麽大人。”他的眼里不带半分情绪,“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既为夫人,怎会不知,又怎会派你来此。”
  
  刘寄奴一噎。
  
  这……婢女不能来的??
  
  她冷静非常的再福身:“大人恕罪,奴婢无意误闯进来,奴婢这就出去。”
  
  “莫要推脱,无意还是有意,我看得清楚。你在宫内行事鬼祟,目的倒底是何?”
  
  他的语气毫无起伏,眼神定定,其中弥漫的寒意与杀意令她生生倒退了一大步。
  
  跟踪她的……就是这个男人麽?
  
  他是谁?
  
  是侍卫?还是什麽大臣?
  
  他刚刚在暗处窥视了多久?她的举动全被他看到了?无声无息的……他是怎麽进来的?
  
  解释,他会听麽?很明显,他在怀疑她,所以无论她说什麽,他都不相信的,是麽?
  
  如果她不回答……他会怎麽做?
  
  抓她……还是杀她??
  
  刘寄奴的脑中闪过千百种念头,此刻已容不得多作打算。深吸一口气,猛的一抬头,黑眸迎上那片淡色浅青,她的声音紧绷,吐字又轻又慢:“你没有见过我,此时没有,之前也没有。”
  
  面前一双青色眼睛终於有了一丝波动。
  
  黑眸里,一点暗蓝浮显:“现在,让我走。我走了以後,你会把关於我的全部忘记。”
  
  他露出了疑惑惊讶,身形一动,似乎有了不稳,似乎在抵挡挣扎。刘寄奴不敢松下半点,集中神志心无旁骛,加重语气道:“明白了吗?听清楚了没有?”
  
  她下意识的攥紧了手,蓝光分有几束,绕著瞳孔急速转动流窜。不知僵持了多久,直到对方眼中波动变为单一的木然,直到耳里终於听到一个平平的“是”,她才得以顺畅的呼吸。
  
  幸好,第三次……仍是成功的。
  
  眼前一花,头里发晕,她赶紧扶住旁边的书架。待略有缓过,她仓皇越过那一动不动的男子,即便脚下不稳,她头也不回,无停顿的离去。
  
  回到拂倚阁,娃儿午睡还未醒,阿魏见到脸色万分难看的刘寄奴,惊疑问道:“小姐?你这是怎麽了??”
  
  刘寄奴自知瞒不过,听完原委,阿魏是大惊,她“忽”的站起,在房内一圈圈的打转:“那个男子是什麽来头?他是何时盯上小姐的??小姐!你怎可以瞒著阿魏的?!万一今日……”除了惊与慌,还有许多的气与忧,“小姐确实脱身了?他不会找来这里的对不对??”
  
  刘寄奴也在後怕,她勉强安慰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来头,不过你看,我已经好好的回来了,我用法术脱身的,不会有什麽事的。以後,我绝不瞒你了好不好?阿魏,我好累,我想休息一会。”
  
  她的脸色真的很不好,阿魏撅著嘴巴,再有埋怨郁闷这时也只能咽进肚里。忙不迭的扶刘寄奴上床为其盖上被子,不敢打扰她歇息。
  
  破天镜在衣襟内袋里装著,淡淡温热将心中焦躁一点一点的抚平。
  
  离开无城……多久了呢?
  
  之前的不适晕眩令她害怕,有一个问题,她没有思考过,一直没有直视过。
  
  没有精气,她会怎麽样?
  
  是不是会像在城主府邸那时,身体变的很奇怪,难以形容的难受,难受的要命?
  
  然後呢?没有精气……她是否会失去理智?接著……无法控制,继而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来?
  
  因为藏书处的一番波折,阿魏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几日过去,冥王宫里风平浪静,该忙的照常忙碌偷闲的继续偷闲八卦的依旧八卦,阿魏高竖起耳朵四处收听讯息,没听到任何不利於刘寄奴的事,她那绷得死紧的小脸才是有了放松。
  
  碌的依旧忙碌该闲聊的依旧闲聊,八卦内容里也未出现害怕出现的事,阿魏那崩的死紧的小脸这才真正放松下来。
  
  她暗暗吁口气,小姐的法术可是极厉害的,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这一晚,冥王再度驾临。刘寄奴与阿魏照例在门口跪好。黑色衣裾从眼前拖曳过,如出一撤的过程,接下来只需等待,最後只需高呼一句“恭送冥王”便能画下今夜的句点。
  
  内室里的翻云覆雨平息之後,阿魏正要起身,却听得里面飘出细柔的一句:“奴儿,进来吧。”
  
  阿魏惊讶的看向刘寄奴,而刘寄奴也是一个怔愣。
  
  怎麽回事?为什麽要唤她进去?不过,自从那日对娃儿用过了能力,她对她,似乎多了好几分的依赖。原本阿魏或她,是谁都无所谓,现在要什麽做什麽,第一时间,自然而然的就要指派去她。
  
  刘寄奴站起来,对一脸不安的阿魏使去个安抚的眼色。她是婢女,主子夫人开口,她唯有领命听从,哪还有推拒的道理?
  
  挑起纱帘,跨入内室,一股馨香扑面而来,甜的有些发腻,夹杂著纵情过後的味道。里面明明是暖意融融,刘寄奴却下意识的打个了寒战。
  
  记忆,仿佛是久远。在她的记忆中,这股味道,她并不陌生。




(13鲜币)27。为冥王更衣

  内室里,娃儿躺在床上,被子松垮垮的盖著,露出一对赤裸的肩膀。她半开半合著眼睛,疲倦一般,见刘寄奴进来,懒懒的扫去了一眼,脸上还带著未褪的红晕,显得娇媚非常。
  
  一个黑头发的男人站在床边不远,刘寄奴赶紧垂下眼帘,行过礼之後,径直走向搭著衣物的屏架。
  
  她是尴尬并且不甚自在,伸手取下架上的衣服,一方面想要快一点利落一点,给他穿好换完,她的任务也就结束了。另一方面,她又想拖延,磨磨蹭蹭,不甘不愿。上好的料子摸在手里滑腻冰凉,纠结迟疑中她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信石是冥王的东西对吧?
  
  那麽……冥王会不会带在身上呢?
  
  手下急匆匆的悄悄摸索,将衣服挂在臂弯,期间,还不著痕迹的掂了掂。转身迈步,每靠近一点,心跳便不由自主的加急几分,每走近一步,那一股难言的气息便愈发鲜明,仿佛沈重,仿佛压迫,她小心翼翼的控制著呼吸,努力维持镇定。
  
  抖开衣物,面前,冥界最尊贵的男子稳稳展开双臂,他的身量不及苍木但也是高大,因为靠得近,她闻到几丝淡淡的香气。有别於屋内的,幽幽中包含著冷冽的味道,说是香气其实并不确切,具体她形容不出。
  
  还好还好,他至少是穿了条裤子的……
  
  没事没事,不过是帮著穿衣服嘛,用不著紧张更用不著大惊小怪的……
  
  即便再小心,难免会有碰触。扣衣纽的时候碰到胸口处光裸的皮肤,那温热的触感令她手下一颤。
  
  不行不行,不能慌。她是婢女,作为婢女,这是她的职责所在,她得冷静,不能有半点异常。况且这是个好机会啊,想想来这里的目的,想想信石……这般不断默念好像有用,她的心跳似乎慢慢回复了正常。
  
  头低的不能再低,脑子里这一时乱糟糟下一时空白。双手一边在有条不紊,半带生疏的整理,心里一边在迅速且木然的确认:这一件没有暗袋,那一件也没有……
  
  她真的有些佩服自己了。面前的可是冥王啊,不是别人,是冥界的头头啊……在为其更衣之时,她竟然想到“搜寻”信石,借著更衣的方便,她竟然大著胆子,对他“上下其手”……
  
  此刻,她绷紧了每一根神经,官感皆敏锐到了极点。房里很安静,只有衣料摩擦的簌簌声。以一种不慢不快的速度穿完了衣服,然後,她取来了腰佩。
  
  这是一颗灰扑扑的石子,不规则的形状,看上去不像玉,说不出是什麽质地。小小的一粒,下面打著穗子,握在手里却是沈甸甸的。
  
  她心里一动,把它系往男子腰间,视线定定的,偷偷将它仔细打量。
  
  突然,头顶心泛起一阵凉意,缓缓往下侵至了脚底板。汗毛竖起来了,鸡皮疙瘩冒出来了,思考转动一个停滞,等反应过来,她发觉自己已愣愣的抬起了头。
  
  离她很近的,一张年轻而俊美的脸。
  
  带著属於王者的华贵肃然,长眉入鬓,乌发顺面,右边眼角下一颗泪痣,勾画出一点和婉。暗红色的眼眸,血一般的色泽,浓郁而纯粹,里面糅合著煞意冰寒,居高临下的睨著她,仿佛是漫不经心又仿佛是不屑轻蔑,仿佛锐利又仿佛只有漠然。
  
  对视不过几秒,她却几乎整个儿的冻结。佩饰“啪”的掉落,来不及多想什麽,双腿一软,她“咚”的跪了下去:“……冥王恕罪。”
  
  寂静。
  
  有什麽在无声无息的汇聚,施与沈重的压迫。
  
  她伏著身僵硬的屏息,莫名的恐惧在胸间扩散蔓延。
  
  “奴儿?怎麽了?”床上半梦半醒的女子听到动静,她揉了揉眼睛疑惑的撑坐起来。看到地上的佩饰,娃儿抿了抿嘴,朝那面无表情的男子朦胧一笑:“王……你吓坏她了。” 
  
  侧过脸,她对跪著的刘寄奴轻柔的说:“王还要回去,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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