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瑾著作 编者的话 (一)来台湾二十多年,虽然情非得已,主持了七八次的禅七,但并没有真正提持禅门宗旨。如果把这些记录,当作传统的禅宗法门,反而变成以盲引盲,容易误人,此其不可者一。 (二)每次参加禅七同参,大多数开始并无佛学影象,更无学佛的基础。而且来自各界各业,年龄、性别、学历、经历、思想、兴趣、种种不同。甚至多为好奇心理,或为带艺投师,已经修学一些道家方术、密宗等法门,统统都不一律。故怀师所开示讲录,观机施教,不免很多驳杂旁芜的讲话,容易产生流弊。三祖所谓:“才有是非,纷然失心。”此其不可者二。 (三)宗门风格与宗师授受作略,由唐宋元明清以来,一变再变。例如南宋以后,参话头之风头起。清初以来,打七之风大行。日本临济宗的末流,以参公案为主;曹洞宗的末流,以默照为尚。是非纷纭,莫衷一是。怀师为现代人,用现代的方便设施,似皆大相径庭,容易发生人法意见。此其...
南怀瑾禅宗之演变禅宗之宗旨公案语录机锋转语证悟知解宗师授受参话头神通妙用生死之间中阴身略述醒与梦禅宗与教理禅宗与禅定禅宗与净土禅宗与密宗禅宗与丹道禅宗与理学心物一元之佛法概论佛法与西洋哲学修定与参禅法要跋禅海蠡测剩语出 版 说 明复旦大学出版社初 版 自 序 运厄阳九,闭居海疆,矮屋风檐,尘生釜甑。客来自远,顾而让之曰:子脱屣圭缨,栖情衡泌有日矣;曩者掩室岷峨,行脚康藏,风霜凋其短鬓,烟水历乎百城,矻矻(ku)穷年,究此一事;虽梦宅虚无,本乏可留之迹,而空书斐亹(wei),终成不著之文,际兹慧命丝悬,魔言鼎沸,同舟俨分乎楚汉,一室而判若参商,正法衰微,乾坤几息,不有津梁,罔克攸济,金针密固,庸所安乎?闻已而思,瞿然有省。夫妙契匪意,真证难言,动念已乖,况涉文字。然无说自说,瓶泻云兴,从上祖师,皆非得已,矧余末学,粗具见闻,窥测之谈,不离知解,揆诸先圣盍各之义,窃比昔贤就正之...
世纪末的知识分子突然开始热衷于一个拉丁美洲人的名字:切。格瓦拉。我在一些杂志和报纸上看见那个革命者的照片,是个英俊逼人的穿着军装的白种男子,头戴无舌帽,一脸络腮胡子,他的明亮深邃的眼神令人难忘。这样的眼神在现实生活中是罕见的,因此它使一些随波逐流又不甘平庸的灵魂感到惊棘。有个学西方历史的研究生告诉我她每次看到格瓦拉的照片就会浑身颤抖。她的这种过度的反应使我惘然。我对一个已故的遥远的革命者的感情也是遥远的,他的照片让我浮想连翩,我猜想摄影师是在玻利维亚的崇山峻岭里拍下了这张具有珍贵价值的照片,那是他当年打游击的地方。我真正感兴趣的是具体的时间,也就是格瓦拉当时的目光所在,他在注视什么?我首先想到了山鹰,在我的意识中山鹰是常用的真正的革命者的象征,但后来我就在一张报纸上看到了一篇文章,文章说格瓦拉六十年代两度访问中国,并且和当时的政府做了一笔食糖生意,作者说那就...
设为首页返回主页ljf2623 退出 短消息搜索标签我的控制面板帮助天益社区 » 政治学 » 鲁东:第一次敲响的是警钟 第二次敲响的就是丧钟‹‹ 上一主题 | 下一主题 ››收藏 订阅 推荐 打印 鲁东:第一次敲响的是警钟 第二次敲响的就是丧钟小佐罗秀才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1#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10-10-6 11:39 只看该作者鲁东:第一次敲响的是警钟 第二次敲响的就是丧钟发信站:天益社区(bbs.morbell),版面:政治学本文链接:bbs.morbell/viewthread.php?tid=357180鲁东:呼吁改革,刻不容缓!——关于加快推进改革力避危机爆发的紧急呼吁 来源日期:2010-10-1...
央视国际 2004年10月28日 15:16主讲人简介:周汝昌,我国著名红学家,是继胡适等红学先辈之后,新中国研究《红楼梦》的大家。是享誉海内外的考证派主力和集大成者,出版《红楼梦新证》等诸多作品。作为红学大家,周汝昌一生治学红楼,造诣极高。内容简介:咱们今天选的这个主题是我来看张爱玲和红楼梦这么一个主题,这个主题我觉得非常有趣,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吸引人的题目。张爱玲是一个有国际声誉的女作家,我非常佩服敬重她。她研究《红楼梦》,曾写出《红楼梦魇》的红学著作,书中她认为高鹗续写的后四十回没有曹雪芹的前八十回精彩。请诸位想一想,我没有意思,没有任何意思请这么多在座的来同意我的话,同意她的话。我毫无此意,而是说我把这个问题提出来,这个东西到底怎么办?我们就永远不解决?再过五百年,一千年,这不好。我们应该有更多的人关注这个问题,我们这个中华大文化的问题,这么一个独特的例子,好!谢谢...
《海天·岁月·人生》子敏 智慧高的人,从生活中吸收种种的养分,保持自己的纯真。智慧低的人,从生活中吸收种种的毒素,使自己的内心跟面貌越变越丑。 “成熟”的含义,是常常被误解的。 最常见的误解,就是把“待人越来越刻薄”,“对人越来越怀疑”,“心胸越来越狭窄”,“行为越来越自私”,“态度越来越虚假”,“脾气越来越暴躁”,“热情越来越冷却”,全部当作“成熟”来看待。我认为这种成熟是很“丑”的。 “成熟”应该是青草更青、绿叶更绿、苹果更红、蓝天更蓝、白云更白。 我们可以找出种种理由来同情一个“从此脸上不再有笑容”的人;但我并不认为这个人是智慧很高的人。 我的心中藏着一幅秘密的画像。这是一位老太太的画像。她脸上都是“岁月的车轮印子”,但是她的微笑像纯真的少女,眼中有晶莹的光彩。我在她的笑容中找到了“成熟”的真正含义:智慧培植起来的纯真。...
耍猴的徽州人眼睛像冰块一样寒冷而晶莹,他的刀把子般的长脸呈现出灰暗的菜色,微微仰着,看小站候车室顶上的水泥字块。他看见龙家湾三个字都是向后倒下去的,旁边加固的铁丝被风吹得飒飒地响。秋风凉了,徽州人在站台上打了个寒噤。看来他是沿着铁路流浪到这里的,从皖南走过来不知要走多长时间。徽州人挑着担子,一只箩筐里是棉被和干粮,另一只箩筐里装的他的小棕猴。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只猴子,它的毛茸茸的脖颈处套着一个银项圈,闪出圆圆的光晕来。猴子的模样有点怪,额际上长着一撮白毛,像黑土地里的孤独的雪堆。候车室里有河南女人把头探出窗外,朝月台上张望,她们看见那个徽州人把猴子抱在腿上,正在给它穿一条花布小褂。猴子很安静,猴子的花布小褂已经脏得不能再脏了。猴子在徽州人怀里猛地一窜,女人便咦咦呀呀地叫起来,一边就涌出了候车室的玻璃门。...
您所在的位置:登陆网站>阿信>正文回目录第20节:小阿信,你真能忍耐啊作者: 赵玉皎 译 [日]桥田寿贺子 定次默默地抱起阿信,但阿常好像还没有解气,继续殴打着阿信。定次拼命地护着阿信。阿常冲着定次喝道:"你别多管闲事!这个丫头,光靠说她没有用,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就长不了记性!" 阿信静静地说:"是我不好,打我也是应该的……"又对定次说:"大哥哥,你不用管我。" 定次不禁黯然不语。阿常也不好再打了,告诫阿信道:"你要是知道了厉害,就要记住下不为例!" "哎……"阿信恭顺地低下头。阿常阴着脸,把脏尿布扔到她的面前,阿信拾起尿布,默默地拿出去洗。定次赶紧跟了出去。 阿金一边给阿武喂奶,一边对阿常说:"阿信还是个孩子,对她太严厉的话,也怪可怜的……"...
第三章 童年與青年 蘇東坡八歲到十歲之間,他父親晉京趕考。落第之後,到江淮一帶游歷,母親在家管教孩子。這段期間內,家中發生一件事,宋史蘇東坡的傳記與蘇轍為他母親寫的長篇碑文裡,都有記載。母親那時正教孩子後漢書。書上記載後漢時朝政不修,政權落入閹宦之手,當時書生儒士反抗不陰不陽的小人統治。貪婪,納賄,勒索,濫捕無辜,是經常有的。因為地方官都是那些太監豢養的走狗小人,忠貞廉正之士和太學生,竟不惜冒生命之險,上書彈劾奸黨。改革與抗議之聲,此起彼落,調查與審訊之事,層出不窮。當時學者與太學生輩,在朝廷聖旨頒布之下,或遭皮肉之苦,或遭迫害折磨,或遭謀殺喪命。 在這群正人學者之中,有一個勇敢無畏的青年,名叫范滂,而蘇詢的妻子正教兒子讀的就是《范滂傳》。...
Author :Issue : 总第 36期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黄杲昶、王双泉 爱因斯坦一生中收到过许许多多信件。来信人中有亲属,有朋友,有同事,也有素不相识的钦佩者。爱因斯坦生前的秘书海伦·杜卡斯和与爱因斯坦共事多年的物理学家贝内什·霍夫曼为我们摘录了以下片断。 一 1920年,一位年轻的亲友来到斯图加特看望爱因斯坦,但未能见到。爱因斯坦知道后,提笔写了这封信: “亲爱的小姐, “听说你为没有见到你的叔叔而感到十分扫兴,那就请允许我在这里为你描写几句。他有一副苍白的面容,长长的头发,身体已经开始发胖。走起路显得笨拙,抽着雪茄烟(如果有的话),手上或衣袋里总有一支钢笔。他的腿一点也不弯,什么毛病也没有。应该讲还算是英俊男子,不象有些难看的人,连手上都是毛。”...
中间手 我像往常一样睡下,被窝里很快温热起来。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感觉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抚摸,手轻轻蠕动,像狗嗅着泥土,像盲人触摸久别的亲人。她摸一摸,停一停,像核对久远的记忆,咂摸流淌的时光。我分明感觉自己皮肤的粗糙,腰间突起的肉痣,抠得结下疤痕的小疙瘩,绿豆大的乳房和那撮并不浓密的胸毛。我的哪只手在摸我?我用放在外面的右手拍拍被子,拍打的声音否决了右手抚摸的可能,我挪了挪左手,左手紧夹在我的两胯间,根本抽不出来。我吓一跳,我摸了摸那只手,就像左手摸右手,那只手反过来握住我的手,就像右手摸左手,我的双手与那只手翻来覆去地摸了几个回合,最后三只手握在一起,我惊慌地跃起来,猛地掀了被子开了灯,我看到我的身体上第三条崭新完整的胳膊。...
1999年秋天,我刚来上海,没什么朋友,只能整天泡在酒吧里,在那里用一台老式手提电脑写点儿东西。那个时候,我最喜欢的是延长路平型关路口的清平檐。就像它的名字一样,这家里外都有些破落的酒吧,晦暗地矗立在梧桐落叶中,无形的颓废差不多就要把它掩埋了,二楼欧洲风格的布艺沙发又大又软,当初肯定是很奢侈的,不过我到上海的时候,它们都已经半旧了,对于清平檐来说,我来得太晚,没有赶上她的繁华盛世。但是对于上海来说,也许我来的正逢其时,1999年的上海,人们脸上总是洋溢着某种焦灼的气息,这种焦灼是积极的,骨子里有一种蒸腾的味道。然而,这种气息却不容易感染我,一个白天不上街,晚上不看新闻的人,不大容易被那种所谓的大时代气息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