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无聊的下午,阳光下的空气有一种懒洋洋的气息。乐柠用力地将手中的窗帘抖开,搭在院子里的绳上,用手扯平,然后双手叉腰,很有成就感地看着一院子在阳光和微风中轻轻飘动的“小旗”。只要一想到傍晚时就可以收回一捧捧有着阳光芳香的床单、枕巾、窗帘什么的,她就快乐得象春天的小鸟一样,直想唱歌。 她进屋给自己泡了一杯柠檬茶,将齐豫的唱片放进音响,拔下发簪,让长发在午后的轻风中轻轻舒展,然后惬意地在门廊的阴凉处坐下。在齐豫悠扬的歌声里,她一边悠闲地品着茶,一边望着院中随风舞动的床单、枕贴、窗帘…………。小水池中种的几朵睡莲快要开花了,红色的花苞静静地躺在绿油油的圆叶上,在睡午觉么?乐柠轻轻地笑了。围墙上的爬墙虎也抽出了一层层翠绿的叶子,生气勃勃地从院子的矮墙这边爬了过去。邻家的院子已经空了一些日子了,院中的草自在地生长着,绿莹莹的。...
被时间遗忘散发出阴森鬼气的贵都府将自己的身影藏匿在高耸入云的岚海之中,就连它散发出的那股令人窒息的寒意也被前方一片黑林淹没。多少年来,恶浪不断的拍击着贵都府足下的那堵磐山,一刻不停,仿佛在告诉它:迟早有一天,我会击碎磐石,将你重新拉回地狱……白日里,它在森、岚的环抱中安逸的睡去,感觉不到一点气息。但一入夜,府内就会传出许多嘈杂的声音,打骂声、喊叫声甚而更有碗碟落地开花的声音,里面就像是千百人齐聚在一起开着巨型派对一样。辉煌的灯火使贵都脱离夜的怀抱,孤立于一切。这与时间脱节的府邸常会引起迷路游人的注意,在这里借宿一夜,当然一去不回的也大有人在。只是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而白天,你即使踏破了铁鞋也无法寻觅它的踪迹!这不受时间禁锢的府邸难道真的只在夜间出现吗?从贵都回来的人都有着不一样的说辞,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称它做——“嗜血山庄”。...
为了这些和我的原罪小说中,只有一种令人恶心的惊骇。小说出版于1984年,但故事发生在11年前。1973年夏天,我在怀俄明州的风河山区,参加了一次35天的生存训练课程。该课程由保罗·佩佐尔特的全国户外运动技能学校举办,训练学生各种登山技能:跋山涉水、露营、野外生存及寻觅食物。最后一个内容是:我们每个人除了容许带一个指南针、一份地图和一只水壶外,不准带任何食物。三天后到达50英里外的州际分界处,届时有车来接我们。我们不准带吃的东西,如何解决饮食问题呢? 课程的目的是模仿一种紧急状况。因为搜寻动物为食比搜寻野果要花费更多体力,所以我们不予考虑。钓鱼是另一回事,我们可以逮鱼吃,鱼会给我们提供许多蛋白质。不过那是最后一...
蛇蝎心肠一 漂亮的女病人 走在冰一般冷漠的走廊上,我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在空荡的空间里传来的回音。镇流器响着吱吱的声响,日光灯一闪一闪的,竟然让我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栗。 这鬼天气,冷得要人命,我不由得裹了裹身上的大衣。这个时候还要我来查房,当医生真是命苦啊,而且还是在这所叫兰草医院的精神病专科治疗中心。想起真郁闷,在这深夜,所有的病人都喂了安眠药,都睡得死死的,有什么必要还要查房?可是制度就是制度,我也没办法。 转了一圈,天下太平,我回到了医生值班室,心想应该可以歇一会了吧。可愿望和现实永远存在着无法避免的差距,因为在这个时候我的值班室里的电话刺耳地响了起来。 我接过电话,是我的那位秃头的主任打来的,他告诉我马上就要送来一个二十三岁的女病人,让我找个单人房间,因为那个女病人是极度危险的精神病人!...
从今年春天以来就时常听说这一带出现色情狂。我寄宿的西内家房东太太也不时告诫长女美树:“晚上不能单独走路。”美树今年春天才高中毕业,找到一份工作,做的很起劲。公司加班,回来晚的时候,他就在前面商店街转角的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回来。于是,她的父母,或是念高中的弟弟直彦,就到那里去接她。“只是四十公尺的距离而已嘛!”开头的时候,我对西内太太的神经质感到好笑。“不过,上回之丁目牙医师家的小姐受到惊吓时,离自己家里才五公尺左右而已。宁可小心一点,免得发生万一就后悔莫及了。”不错,西内太太的话言之有理。换言之不,还是先自我介绍我自己好了。我叫做真锅敦夫,二十七岁,职业时东都新报社会部记者。家乡在富山县,但从大学以来就一直在东京。学生时代是住在学生宿舍,毕业后立刻迁出学生宿舍,寄宿于母亲的远亲,位于世田谷区的西内家,一转眼就过了四年半。...
小故事 秋千·半身人那个故事是我听来的,可是自从听了它,后来,我就再不敢随便听别人讲故事,尤其……是那种半真半假的。每周有三天的时间,我在城北一所大学读夜校。上课时候,我们通常总有大把的时间用来闲聊,因为地方大,老师也管不了。所以碰到些比较乏味的课,几个熟识的就会聚在一起,桌上架排书,然后就开始聊些有的没的话题。比如明星特别不为人所知的八卦,或者某个同学家里让人颇为意外的私事,有时候性子来了,还会讲些故事,美其名曰:茶座。那天上马列,乏味得让人很容易打瞌睡的课程,于是照例,我们又开始了“茶座”。发起人是林绢,林绢是我在夜校上课后结识的第一个人,也是我现在唯一敢经常往来的朋友,人很漂亮,也很爱八卦。最重要的,她说她也命硬,所以背井离乡来到我们这座城市,来试试自己的运气。...
(2009-10-10)抉雪我的天空里,没有湛蓝,只有残酷的青春和残忍被抹掉的记忆。谁的心被获取,谁的心被出卖,兜兜转转之后,只有一颗破碎的心。我叫抉雪,在幻彩艺术学院学习视觉艺术。最近这段日子,学校里,总是有些怪异的事情发生。有人说,我们这个学校里闹鬼;有人说,我们这个学校坐落的位置有些奇特;有人说,我们这个学校被人下了诅咒。于是,大家开始心神不宁,开始人心慌慌,开始不知所措。一年前,我最爱的诡舞失踪了。除了他之外,还有我的父亲,也神秘地失踪了。而我身份的特别之处是:我是幻彩艺术学院校长的女儿。爸爸在失踪的前一天,交给我一张地图,确切地说,应该是一张藏宝图。可是这张图,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呢?宝藏又在哪里呢?为什么爸爸交给我之后,就失踪了呢?一切都不得而知。...
怀念一九九四TINADANNIS一九九四年夏天,八月。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下午的三点半,我自睡梦中醒来。全身起鸡皮疙瘩。因为我发现自开始放暑假以来,我一直作着一个同样的梦:梦中的自己拖着一具屍体,很努力的在漆黑无人的夜里拖着,想要把这具屍体拖进一口木箱里藏起来,却不论我怎么样努力,这具屍体都沈重无比……」醒来之后,我终於瞭解为什么自放暑假以来,每天当我醒来时,都觉得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的原因,然而,更糟的事才要开始…….做完这个梦后过没多久,就是九月,天气开始转凉,也许因为是大一的关系,长长的暑假总觉得应该好好去玩一玩,但是因为家中需要我顾店,所以丧失了许多可以好好去玩一玩的机会,一直到九月十号吧?班上其中一个同学在坪林的溪边打工当救身员,由於他在那工作,可以免费招待我们去玩,因此,我们一行人,一共八个,四个男生,三个女生,骑着四台机车浩浩荡荡的往坪林出发(我那位救身员朋友...
一九七二年八月十三日,冯章出生。一九七七年十二月一日,冯章学会走路。同年开口说话。一九七九年八月二十一日,冯章上小学。他是班里最懦弱的一个。一九八三年七月二日,冯章第一次打架。输的很惨,断了一条腿。一九八九年五月二十九日,冯章离家出走。同年六月十四日自动归家。一九九零年七月二十八日,冯章进第三汽配厂,当学徒,一切从头开始。一九九九年四月十日是,冯章进技术研发小组。志得意満。二零零三年三月九日,第三汽配倒闭,冯章失业。二零零三年八月八日,应聘于大宇工程机器公司,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一>有一把闪亮的刀,锋利的厨刀,一上一下,沉重有力。血不停的飞溅,落到眼中,像混进了火咸,火般烧的人巨痛。但是冯章忍着,他想看清那挥刀的人,却猛的见那刀劈向自己,后面的主人冷笑两声,仍只是一团黑影。...
那个学校的女生宿舍之所以会出名,完全是因为其中的一个寝室。 传言在五年前,有一个女生因为憎恨男友的背叛而在寝室跳楼自杀。从那个事件以后,五年中听说不断有女生在那个房间跳楼。有人说是巧合,也有人说是那个女生的冤魂在作祟。可是,学校却否定了这一系列事件。但两年前的一个夜晚,确实有一个女生从那个房间的窗户跳了下来,当场摔死在众人面前。死者自杀的原因至今仍未查明。 今年春天,我转来了这个学校,住进了这栋神秘的女生宿舍楼,住进了这个房间——404室。 我提着行李走在校园里,心中有几许兴奋,因为今天是我第一天报到。这个学校的环境真不错,刚刚翻新的教学楼整齐地矗立在一片浓绿之中,树荫下是干净宽广的大道,大道旁的花坛里整片整片的郁金香竞相绽放着,好不艳丽。也许是刚开学吧,大道上来来往往的学生还真多,不过并不拥挤。我心情很好地边欣赏风景边向前走。这个学校还真大呀,一条路看不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