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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相会于加勒比海by风弄(强攻be)-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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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礼?那你报警好了。” 
“出云,你吻技一流。”经世对他竖大拇指。 
出云啼笑皆非,摇头。 
回到别墅,刚要偷偷溜回房间,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出现面前。 
“三少爷,”他对经世喊一声,转身对出云笑:“曹先生,今天有电话打到房间找你,你不在。似乎事情紧急,电话连续来了几次,我冒昧代接了。”双手递了一张精美纸条上来。 
出云拿起纸条一看,原来是香港委托办理离婚的律师来电,要他尽快联络。 
经世问:“什么事?” 
“大概是离婚方面出了点问题。”出云说:“不用担心,没有大麻烦的。这杨律师当日对我拍胸口说百分百打赢官司。” 
“还是联络一下比较妥当。” 
出云点头:“我现在回房。” 
“好,晚饭见。” 
出云回到房间,拨通香港长途。 
“杨律师,我是曹出云。” 
对方语气有点惊惶,又有点松一口气:“曹先生,总算和你联络上了。” 
“发生什么问题?瞻养费?还是证明他们奸情的证据不充分?” 
“都不是。”杨律师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措词:“曹先生,我是来通知你,离婚申请,可以撤销了。” 
“撤销?谁说我要撤销离婚申请?” 
“是这样的。其实……曹先生,你已经不需要离婚了。” 
出云听出不对,狐疑顿生:“什么意思?” 
“看来这件事你还不知情。”杨律师缓缓说:“我们刚刚得到确切消息,曹太太,就是曹陈慧芬女士,在浴室割脉自杀,抢救不及,已经身亡。” 
头嗡一声,仿佛被锤子狠狠砸到。 
“什么时候的事?”出云手足冰凉。 
“不知道,我们也是刚刚得到消息。应该是几个小时前的事吧。曹先生,请节哀顺变。” 
心被划了一刀。 
出云凝固一般,呆住。 
杨律师又说:“曹太太的追悼仪式,后天举行。” 
“谢谢。” 
“那离婚申请……” 
“撤销吧。” 
出云放下电话,全身无力。 
一夜夫妻百日恩,他不爱慧芬,却不等于听到她的死亡而不悲伤。 
浓浓的心痛愧疚,从被割伤的心里源源不断涌出来。 
他伤人太甚,被他所伤的人,一个不知所踪,一个花样年华逝去。 
曹出云,你该下地狱。 
出云抱头痛哭。 
良久,耳边响起惊惶呼唤。 
“出云,你怎么了?” 
有人紧张地摸他的脸。 
“出了什么事情?不用担心,天大事情有我帮你。” 
出云抬头,看见经世担心的脸。 
“慧芬死了……我太太死了……” 
经世愕然,随即半跪在出云面前,抚摸出云的头发脸庞。 
“出云,那不是你的错。”他轻轻说:“不要内疚。” 
“是我逼死她。”出云狠狠咬自己的唇:“欺骗、利用、始乱终弃。” 
“哦,出云。”经世抱住他,温暖他冰冻的身躯。 
“我要参加她的葬礼,我要见她最后一面。” 
“我陪你。” 
“谢谢你,经世。” 
“不必言谢,懂报答就好。” 
次日,经世抛开正在当新嫁娘的姐姐和满屋宾客,和出云一起飞回香港。 
他向姐姐道歉:“对不起,姐姐,我应该全程在这里的。” 
“不用担心,按你主意去做吧。”方经婵可以看透世事的明亮眼睛转到出云身上,她深邃的目光令出云心猛抽动一下。 
不愧是方家人。 
她对出云说:“出云,我很难过。请节哀顺变。” 
航程很长,飞机上,出云看着窗外蓝天白云,一直没有作声。 
经世担心:“出云,不要默不作声,喝一点点酒,睡一下好吗?” 
“不必担心我。”出云转头:“经世,有你在身边真好。可是你知道吗,对我好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经世叹气:“出云,你情绪不佳,不要胡思乱想。” 
“真的,锦辉如此,慧芬如此。” 
“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再次伤害身边的人,对不对?”经世认真地问:“对不对,出云?” 
出云凝望经世,他忽然摇头,茫然道:“我不知道,我太怕旧事重演。” 
经世忽略出云的否定,他张大双臂,抱住出云。 
拥抱,温暖。 
出云反射性地搂紧经世,忽然发现,此刻,原来是在蓝天白云中。 
出云,我们终有一天,可以拥抱于蓝天白云下。 
不止,我们要在阳光明媚的清晨,把拥抱的影子投射在海里。 
参加慧芬的追悼仪式,并不是容易的事。 
出云一现身,立即招来所有陈家人的怒目相视。 
有热血亲友撩起衣袖,要教训出云,刚跨出一步,就被人制止了。 
最冷静的,是陈父。 
出云缓缓步至棺前,三鞠躬。 
凄怆神伤。 
当初结识慧芬,她还是个大女孩,刁蛮任性,但也算清纯可爱。 
“曹出云?你就是曹出云?”第一次见面,慧芬对出云皱鼻子:“你知道我是谁?我是你未来的老板!” 
慧芬,我负你。 
她曾叹息:“出云,为何你是孤儿出身?你知道吗,这样我们很难结婚。” 
她曾握拳:“出云,我决定了,要嫁给你。你一定要争气,让那些笑话我的人笑不出来,知道吗?” 
她曾讥讽:“没我陈慧芬,有你曹出云今日?” 
她曾哭倒床边,声声泣血:“出云,我爱你,我是那么爱你……” 
慧芬,你死前,可有发下血誓,要这负心人下地狱,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鞠躬完毕,出云转身,面对陈父。 
陈父坐在轮椅上,似老了二十年,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哀大莫过于心死,面对仇人,他似乎已经提不起劲来报复。 
出云嘴唇颤动,说不出一个字。 
陈父开口,每一个字都缓慢沉重:“她留有遗书,要求墓碑上保留曹姓。这个傻女儿,死也要当曹出云的妻。” 
万箭穿心。 
出云僵立,脸色苍白,双手颤抖。 
身边一双温暖的手伸过来,紧紧握住出云。 
是经世,他一直在身旁,不离寸步。 
“出云,哀思已表,我们去吧。” 
他握着出云的手,一步一步走出灵堂。 
灵堂外,出云痛哭。 
经世让他尽情流泪,直到筋疲力尽。 
哭后,出云安静下来,他说:“锦辉也曾经如此痛哭,那次他失去了最疼爱他的父亲。” 
“你陪他到灵堂?” 
“我不想和他出现在公众场合,在灵堂外的小路里等他。看他出来,钻出来接。他一看我,立即放声大哭,不能自制。” 
“那你如何安慰?” 
“我带他回家,煮了我亲手做的饺子,喂他吃完,哄他入睡。你知道吗,我甚少下厨,那是唯一一次。” 
“一定很好吃。” 
“难吃极了,锦辉尝它却如天上美食。” 
“什么馅?” 
“芹菜猪肉,还有一点冬菇。” 
经世幽幽叹气:“若有一日能吃到,一定是天上美食。” 
心脏仿佛被人用手轻轻捏了一下,出云凝视经世。 
今夜,实在不忍再令经世失望。 
出云说:“来,我做给你吃。” 
他从路边阶梯站起来,伸手给经世。 
今夜情感超越理智。 
他把经世带到那个安静的小屋。 
从无外人进来,这里曾经只属于他和锦辉。 
经世站在门外犹豫:“真可以进入?” 
“经世,为什么忽然多疑?” 
“这是曹出云和田锦辉的圣地,方经世哪有资格进入。” 
出云感动,为经世对这段爱情的尊重和认同。 
经世终于还是进来了,环视,叹息:“一屋子的证人。” 
“证人?” 
“桌、床、窗帘、厚实的墙,想必把当日你们的恩爱,一一见证。”经世问:“出云,它们会否记住我们这夜。”他眼睛又大又亮,忧伤而渴望。 
出云点头:“会,它们会的。” 
饺子包得并不好,放到水里煮,好些开了口,里面的馅都漏了出来。 
只有几个勉强捞了起来。 
经世用筷子一个一个地点:“总共八个,你四只我四只。” 
哀伤的夜,包满哀伤的饺子。 
两人默然低头吃着。经世吃最后一只的时候,抬头徐徐望四周。 
他喃喃:“墙啊,不要忘记了。” 
出云的心,蓦然被酸楚的感觉吞噬。 
属于锦辉的位置,正在逐渐被占据。 
永远忘不了,锦辉的小心翼翼,把送到嘴边那些普通的饺子视为宝贝。 
那一晚,锦辉被这些饺子感动得无以复加,入睡前,他说:“出云,包了爱的饺子真是美味,我很自私,居然盼望除了我,再不会有他人尝到。” 
出云轻说:“除了你,再不会有他人尝到。” 
那一晚,已成过去。 
誓言,成千古谎言。 
经婵二十天的婚礼过程尚未结束,经世陪出云出席慧芬追悼仪式后,需要立刻回去。 
出云说:“你先去,我稍处理一下公司事务,迟两天到。答应和你一起参加到底,一定履行诺言。” 
珍妮已经替经世定了头等机票。 
经世行李不多,他来得匆忙,只有一个小手提箱。 
走前,经世沉默良久,说:“出云,我有一个问题。” 
“想问什么?我给你答案。” 
“你是否恨我?” 
出云惊讶:“怎么可能?经世,为什么这样想?” 
“我是锦辉的侵略者,”经世悲哀地笑:“你令我感觉我是一个第三者,正在抢夺属于锦辉的东西。” 
出云愕然。 
他内疚。 
他将经世扯了进来,利用经世的温暖抚平伤口,却不忘时时刻刻告诉经世他还没有忘记锦辉。 
“经世,你不是第三者。” 
“那是替身?” 
“不,不是替身。” 
经世凝望出云,说:“你可以忘记他吗?给我一个希望,告诉我,终有一天,你会完全放开心中那个影子。否则,我们不必再见面。” 
“经世,不要逼我。莫说我还没有下决定忘记锦辉,你又何尝已经做好准备?随便找一个人,并不代表他可以接替你心中的女神。”出云说:“你有时候象一个大男孩,教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经世露出被伤害的表情。 
“那是什么意思?”经世问:“你认为我利用你忘记另一人,你认为我在和你玩游戏?” 
“经世,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吻我,带我去你最宝贵隐私的小屋,亲手做饺子给我吃,然后说:你教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出云无法辩解。 
他离弃锦辉,娶了慧芬,两年来坚信自己仍爱锦辉。 
今天,遇到方经世,却赫然发觉自己要对锦辉做另一次更大的背叛。 
“出云,你是最可怕的毒药,纵然无情,也教人不能离开。”经世语气无奈,他分享了负心的曹出云,为锦辉保留的最后一份完整的爱。 
不知该喜该忧。 
经世认真地说:“出云,负心不够彻底,只会害了后来人。” 
他走后,出云把这句话,仔仔细细、反反复复想了很多遍。 
两天后,出云总算在烦恼之中把公司的事务处理得七七八八,叫珍妮定了机票,准备再去见经世一面。 
该说些什么? 
不能否认,他有点情不自禁地思念经世。 
若经世受到伤害,出云会很心疼。 
不料上机之前,接到电话。 
是个绝对猜想不到的人。 
“出云,我是方经婵,还记得吗?经世的姐姐。” 
出云愕然:“哦,方小姐,是你?” 
“冒昧打搅,真不好意思。我想问一问,经世什么回来?他的手机,一直没有人接。他正和你在一起吧?” 
出云吃了一惊:“经世两天前已经赶回去了,怎么,你没有见到他?” 
方经婵也一愣:“两天前?我根本没有见过他。出云,你确定他已经回来?” 
“两天前的飞机,是我秘书定的机票。这样吧,我立即找人到机场查一查,等下再联系。”出云匆匆挂了电话,立即拨通机场查询电话。 
机场答复:方经世没有登机。 
他居然还在香港,出云再拨电话查问经世开始入住的酒店。 
酒店答复:方经世两天前已经退房。 
这个经世,到底要干什么?在香港闹失踪? 
出云心烦,又担心,还要向方经婵报告结果。 
“方小姐,经世没有登机,但是他两天前已经离开酒店。请不要担心,他可能转了酒店,我会向其他酒店查询,一有消息立即通知你。” 
“哦……”方经婵倒不怎么担心,悠然说:“出云,不要焦急。我对这弟弟知之甚详,他任性惯了,连大哥都管不住的。” 
听方经婵这么一说,出云倒无端为经世不平起来:“方小姐,有人关心爱护,经世自己会懂得珍惜自己一点。” 
方经婵不料出云会这么说,在电话里沉默一阵,才说:“那么,拜托你照顾经世。我会通知方家在港企业负责人也加入搜查的。我实在走不开,麻烦你了。” 
出云这才想起来方经婵正在二十天的婚期中。 
“不要客气,我会尽力而为。” 
挂了电话,出云即刻要下属把全香港的大酒店电话全部打一遍,查问是否有房客名方经世。 
调查徒劳无功,上档次的酒店问完了,连一个可疑对象都找不到。 
“把一般的酒店也问一次吧,还有度假屋也问一下。” 
忙到人仰马翻,结果还是一样。 
珍妮问是否要报警,出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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