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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相会于加勒比海by风弄(强攻be)-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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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清净一点,这里太吵,我最怕。” 
出云奇怪:“怎么不见大名鼎鼎的方经鸿?” 
“大哥就是这样,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今天是见不到的,明天的正式典礼恐怕也只会出现一会。来吧,到花园去,不然等下宾客缠上来,我逃不开身。” 
出云苦笑:“这么多宾客,喜欢清净到花园的不在少数,我们前去,不过打搅几对热情如火的鸳鸯,哪里能有清净,不如回房。” 
经世雀跃:“好啊,就去你房间好了,反正无人知道,免得姐姐把我找下来招呼客人。” 
两人回房。 
恰好秘书珍妮打了电话过来,问出云:“曹先生,你的手机一直没有开,曹太太要你所住地的电话号码,希望和你联系,是否给她?” 
出云不想再和慧芬纠缠,那是证实他再度负心的活证。 
“不必了,她有什么话,和杨律师说吧,杨律师会转告我的。” 
别墅装修一流,每个地方都尽善尽美,房门一关,立即隔绝楼下大厅的嘈杂声。 
并不是完全安静,加勒比海的潮声和外面的音乐声,从打开的窗子处如漏网之鱼般偷偷潜进来。 
经世往床上一躺,拍拍身边空位,说:“来,让我们一起睡着,说说心事。” 
出云靠在小酒柜边,冷冷说:“经世,你可知道,你的每一句说话都象引诱?不要忘记,我是喜欢男人的。” 
“那又如何?鸳鸯浴都洗过,还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经世无所谓:“再说,谁规定我不能另寻所爱,或不能爱上一个男人。出云,你若要赶我出房,请开口。” 
出云对这个一时有通天手段,一时深沉无比,一时又如大男孩的人无办法,只好让步,举手投降:“好,好,我们说心事,你要说什么?”他脱下外套,解了领带,仰躺在经世身边,与他齐齐看豪华天花。 
“继续说锦辉的故事吧。” 
“你对他很有兴趣?” 
“不,”经世转头,看着出云:“我对你有兴趣。” 
出云心怦怦跳起来,忙勉强压抑。他要从床上起来,经世按着他的手,挑衅般问:“怎么,吓了一跳要立即离开?可要我帮你准备私人飞机?” 
出云苦笑:“经世,放手。” 
经世自嘲地笑一下,果然听话地松手。 
出云站起来,到行李箱里找了一下,取去一样东西,摆在经世眼前。 
“这是锦辉?” 
照片里,男人与出云并肩而站,笑得畅快。 
点漆一般的眼,挺鼻薄唇,确实英俊。 
出云点头:“他失踪两年,房子和东西都在。我有钥匙,前两天上去拿了这张照片。” 
经世把照片拿过手,中肯地说:“很帅,和你般配。” 
“过奖。”出云请求:“我的离婚手续快办妥,但锦辉却一直不知所踪。可否请你帮忙?” 
“帮你找他?” 
出云叹气:“能用的方法,我已经全部用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只能求人帮忙。” 
“他的家人呢?完全没有联系?” 
“没有。” 
经世的嘴角,无端流露苦涩。 
“好,我会尽力帮你。”他答应。 
“谢谢你,经世。” 
经世把照片放到西装上方的口袋,再次拍拍身边的位置:“来吧,作为回报,把锦辉的事情告诉我,他为什么离开你,为什么会失踪。” 
出云躺了下去,开始回忆。 
这已不如第一次那么困难,他轻轻启唇,把一切告诉经世,关于启迪和慧芬,婚姻和加勒比海之旅。 
最后一个黄昏,他送给锦辉一份断肠的礼物。 
夜里,听见锦辉轻轻的两声呼唤。 
从此,分离。 
经世沉浸到他们的故事中去。 
时间默默溜走,故事讲完,才发觉音乐声消失,酒会已经结束。 
只有潮声,永不间断。 
经世睁着眼睛,看天花。他叹:“伤感的故事。” 
“是的,悲剧。” 
经世忽然问:“如果你一生都找不到锦辉,你会如何?” 
茫茫人海,要找一个失踪两年的人太不容易。 
出云叹气:“我不知道。” 
“如果你千辛万苦,花了二十年时间,终于找到锦辉,却发现他早已另觅新欢,过得甜甜蜜蜜,根本不希望你打搅他的幸福,那又如何?” 
出云再叹:“我不知道。” 
经世在身边摸索,找到出云的手,忽然抓起握紧,力气大得令人隐隐发痛。 
“出云,既然已经结束,何必再换结局?悲剧已经过去,请向前看。” 
这句话意思明显,出云愕然。 
他感动,不论经世是否要借他来忘记姐姐嫁人的痛苦,单单这样的信任和关怀已经让他感激涕零。 
人海中,要相遇已经太难,何况还要相爱、相知? 
这一刻,出云知道,经世恐怕,已经开启他心中一道紧闭的大门。 
“让我们忘了锦辉,好不好?”经世缓缓转头,静静凝望出云。 
出云好一会没有回答。 
锦辉融入他的血已经太久,要忘记他谈何容易?出云深深明白,那突如其来的思念和内疚,如何撕心裂肺。 
“要我忘记他,至少让我找到他。” 
经世眼里,盛满失望,他把目光移离出云。 
“好,我帮你找他。” 
“经世……” 
“晚了,睡吧。”经世语气平和,闭上眼睛。 
一夜,又在潮声中度过。 
出云梦见锦辉。 
锦辉的脸,从所未见的哀伤。 
他说:“出云,不要忘记我。” 
“出云,即使抛弃我,你也永远不会忘记对我的爱。” 
出云心疼,他搂住锦辉,诅咒发誓:“不不,我绝不忘记你!我绝不抛弃你!” 
黎明时分,出云流着眼泪醒来,发现怀中温暖。 
经世在他怀里,已经醒了:“出云,早。” 
“早,经世。” 
“可否松一松手,让我梳洗打扮?今天是正式典礼,我不想迟到。” 
原来他的双手,一直搂着经世。 
一手搂腰,一手搂肩, 
出云惶然,连忙松手。 
经世进了浴室,不一会,又探出头来:“出云,你欠我一个早安吻。欠我债者,下场都很惨。” 
正式婚礼在今天举行,经世理所当然地忙,一天不见人影。出云挤在一团宾客中,一起谈论当今政治和经济之息息相关处。 
他天生样貌俊朗,占了三分便宜,又有见解和真本事,立即引起一些商场老大注意,听到是方家三少爷在这婚礼中唯一亲自邀请的朋友,在宾客心目中份量更重了起来。 
宣誓的地点是这岛上最大的教堂,方家早装饰得美焕绝伦,特意请了大主教来支持。出云随众人进了教堂,一眼看去,人头涌涌,又有珠光宝气陪衬,热闹不堪。 
夸张的是,更有不少镜头,对准各处,闪光灯此起彼伏,要把这盛事宣扬到世界每个角落。 
婚礼很顺利,按时开始。 
出云在人群后,看见新娘出场。 
方经婵一改昨天的中国传统特色,穿一件低胸纯白婚纱,把身材脸蛋都衬到绝点,怕是再没有人能挑出一点毛病。 
挽着她手步上红地毯的,就是那难得一见的方经鸿。 
远看一眼,方经鸿与经世颇为相似,但气质内敛,目光如电,一看就知道不简单。 
新郎站在前方,笑得仿佛要滴出蜜来,也是高大威猛,有才有貌有家世。 
难得的金童玉女。 
出云移动视线,寻找经世。 
经世不难找,他站在第一排,静静看着姐姐,脸上带着弟弟该表现的祝福笑容。 
还好。 
出云放心,经世总算可以挺过去。 
宣誓后,双方交换戒指,那卡数惊人的钻石,引来无数羡慕眼光。 
方经婵一脸优雅笑容,对大哥三弟点头示意,挽着丈夫的手。 
新人步出礼堂,方经婵手一扬,将新娘花抛到半空,许多女孩叫着去争。 
幸福会感染他人,出云也笑起来。 
有人在身后,拍他的肩膀。他转头,原来是经世。 
“总算结束了。出云,我们快溜。”经世拽住出云的胳膊外人群外拉。 
“去哪里?不要忘记你是主人。” 
“不管。大哥肯定立即消失,姐姐在甜甜蜜蜜,难道只要我留下来应付一大堆人狼?” 
人狼?出云失笑,看那些达官贵人一眼,他们若知道方家三少爷这样形容他们,真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经世把出云拉到一个偏僻小酒吧,现在是白天,酒吧人并不多。 
“老板,做个生意。”经世掏出一叠钞票:“我想和兄弟好好喝一次,酒吧包下来半天,不要再放客人进来,行吗?” 
白天生意清淡,老板当然求之不得,收了钞票,服务殷勤。 
经世开始胡闹,把各色烈酒混合一起,倒了一大杯,笑道:“来,这个是世上第一烈酒,名叫女神嫁了。”他递给出云。 
出云不想劝。经世心里难过,让他发泄也好。 
他接过大酒杯。 
“没想过方家人是这样的。” 
“方家人应该怎样?象机器人?企鹅先生?口里镶满钻石假牙,开口就是经济生意?” 
“经世,我猜你从小调皮,不好管教。” 
经世喝了一大口他的杰作,摆手说:“那你错了,不是不好管教,而是无人可管教。就算现在,我大哥都不敢随便管教我。” 
“厉害。” 
“过奖,”他举杯,“干,为了我的顽劣和无可救药。” 
出云举杯:“为了我们的相遇,那是可遇不可求的缘。” 
“我们的相遇,是孽。”经世显然有点醉了。也难怪,他已经喝了整整一杯混合烈酒。他为自己再倒一杯,还帮出云杯中加满:“再干,为了我们的孽和债!不要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早安吻,每隔一个小时要翻一倍利息。” 
出云叹气:“欠你债的人,真的好倒霉。” 
“当然,”经世理直气壮:“方家家训,借给人一分钱,必定要收回九千九百九十九万。” 
出云苦笑:“不愧是方家。” 
经世醉态可掬,俊美非常,而且伸手可摘。出云情不自禁,倾前吻了一下。 
热唇相触,舌头轻轻滑过嘴角边缘。 
经世呆住,瞪眼望着出云。 
出云可笑又可气,明明是他诱人在先,如今做出一副无辜样子。 
“这是利息,你自己要我还的。” 
经世这才醒过来,嚷道:“太儿戏,不够认真,此利息乃是次品,不及格。” 
出云以为他会叫嚣着扑过来再度要求还债,不料经世把杯中酒咕噜咕噜倒进喉咙,又为自己倒了一杯。 
这已经是第三大杯,出云有点担心,劝道:“经世,浅醉才有意思。” 
“我只求大醉。”经世有了喝醉的任性,拨开出云的手。 
“经世,如果心里难过,请说出来。” 
经世沉默,放下酒杯,乌黑眼珠对准出云。 
“出云,她不爱他。”经世悲哀:“我姐姐,并不爱苏明。她所爱的男人,并不爱她。”经世开始流泪。“我最爱的姐姐,爱上并不爱她的男人,然后嫁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 
原来今天所见的,也不是金童玉女。 
出云忽然心软,他让经世靠在他怀里,用无声的行动安慰。 
“你明白吗?她并不幸福。”经世哭道:“如果她是幸福的,至少我可以为她诚心祝福。” 
出云沉声说:“我明白。” 
“你明白我心里的难受吗?” 
“我明白。” 
“我不甘心。”经世忽然咬牙切齿,流露恨意,看见出云的惊讶,立即露出孩子一般的可怜神色:“不甘心有罪吗?出云,请不要和我说应该当一切美丽幸福,我渴望做点什么,让自己不再如此悲伤。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悲伤。” 
他如此悲怆。 
出云能说什么? 
“不甘心无罪。只要可以让你忘记悲伤的事,就尽情去做吧。” 
“那么,首先,请狠狠吻我。”经世闭上眼睛:“用你吻锦辉的热度,把我灼伤。” 
出云凝视经世。 
酒吧里音乐轻柔,如一首美丽动人的诗。 
他和锦辉的吻,曾经如蜜。 
锦辉说:“出云,你浪漫得不可救药。” 
出云一边轻吻他的锁骨,一边问:“从何见得?” 
“不知道。”锦辉说:“也许是因为你的每一个吻,都象蜜。” 
屋中四面的墙啊,你们看见吗?那些恩爱缠绵。 
那间满是爱满是吻的爱巢。 
用吻锦辉的热度,把经世灼伤…… 
出云凝视经世,缓缓倾前,靠近,低头。 
吻。 
☆☆☆风弄于2003…08…11 18:59:50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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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一上午,出云不敢把喝醉又嘴唇红肿的经世搬回众目睽睽的别墅,只好把几张酒桌拼在一起,让经世在上面睡一觉,自己坐在吧台,静静喝酒。 
下午三四点,经世才迷迷糊糊醒来。 
“啊,睡着了。”他从酒桌上坐起来。 
“不对。”出云笑:“你喝酒过度,壮烈牺牲。” 
经世嘀咕:“我才不是酒量这么差的人。”他此刻象个大男孩,揉着眼睛,跳下桌子。 
出云故意气他:“不但酒量差,酒品也不好,一喝醉就开始胡作非为。” 
经世不生气,扬眉说:“我记得有人趁机非礼。” 
“我非礼?那你报警好了。” 
“出云,你吻技一流。”经世对他竖大拇指。 
出云啼笑皆非,摇头。 
回到别墅,刚要偷偷溜回房间,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出现面前。 
“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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