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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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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给玉案喂了药。
  合作这么多次,她还是不信任他,自己的大穴也被她点了,坐得一动不能动,浑身都酸死了。
  玉案只好望着花落发呆,等她什么时候醒来。
  这人,看样子是累坏了,这身衣服,脏成什么样儿了,下摆有血,有泥,有灰,有土。头发几天没梳了,这么乱。还有这脸,饶是皮肤好,白是白,可一点儿光泽没有,都没他的弹润。
  还一女人呢。切。玉案满意的呼了口气,她也就那鼻子眼睛,还能看。别说,眉毛长得不错,她的眉不像一般女子柳叶弯弯,而是眉峰高而有力,看起来还有一丝英气。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哦,对,皇上,皇上的眉毛也是末尾那块儿又直又挺。
  安府三小姐丢了这事儿,瞒得滴水不露,就是府中的人,也有一多半儿不知晓。
  安太傅急疯了,听说沈将军再有个十来天就能到宋城,人家大马拉车聘礼都来了,把人家儿媳妇弄丢了,怎么交待。人家如今打了大胜仗,是皇上面前红人。
  查!翻了天也要查出来。安府动用了所有力量。
  听风楼外跪着数十位门人,以前被安怀派去花落身边的两人,如今被绑在地,一刀又一刀的刺。在他们身后,执剑的两人身上全被血喷红,楼主不发话,也不敢停手。
  安怀冷着脸,厉色扫过一应发抖的众人,双手青筋暴露。
  众人心中有数,这是事儿没办好的下场。只是这次楼主似乎分外生气,平时都一招赐死,今儿却是摆明了杀鸡给猴看。
  “找,翻天入地也要给我找出来。要是她少了一根头发,你们就全等着领死。”楼主声音不大,却听着比什么都吓人。
  “这会儿用不用让主上帮帮忙?”有人仗着胆子问。主上如今在宫中,兴许那女孩……混进宫中了呢?
  “没有。她不在宫中。”绿衣接过暗中传递上来的字条,美滋滋放在火上烧了,又细问来人:“楼主可是急得很?”
  “我瞧着是气得很。已经杀了四五个办事不力的了。”来人答。
  送走来人,绿衣微微一笑。
  楼主,你别着急,沈仙不是要回来了么。只要沈仙回来,她就一定会出现。
  楼主,你的心愿,不久就会实现了。
  正房中,传来暧昧迷乱羞死个人的声音,这几日,太子妃不发疯了,太子又来得勤了,每次来,太子妃都使上了浑身解数,叫得那叫一个响。
  听着那些喘息叫喊,绿衣情不自禁想起了听风楼的那个晚上,他……她……他们也是如此……她的脸微微发红,心中充满期待。他说要接她进府,他们以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即便是“她”以后也跟了他,绿衣也知足。
  只要能一辈子跟他在一起,能看着他,听着他说话,伺候他喝茶,就比什么都好。
  随着床板剧烈晃动同一声低沉的嘶吼,屋里的战斗,结束了。绿衣听了召唤,带几个丫鬟抬水进去。洗弄完毕,太子妃浑身无力,满脸潮红,软软躺在床上。
  见身下美人被自己弄得起不来塌,太子得意非凡,异常有成就感。因此虽也很累,精神气儿倒十足:“爱妃,本宫还要去书房看一看最近的议事折,今日皇上过问南疆防护之事,二皇子总是一一应答得上来,我不能输了他!”
  “太子殿下骁勇善战,英勇无比,岂是别人所能比拟。”秦双柔若无骨的躺在被中,挑起悠长的眉娇嗔着瞪了一眼太子:“太子,臣妾可不敢留你了。”
  太子大笑着离去。秦双支开下人,只留绿衣一人在前。
  “我哥怎么样?他说什么?”她从床上一跃而起,急切的问。顾不得衣服都没有穿。
  绿衣给她披着衣物,又将热茶送到她手边:“大公子说了,就用那字条去找沈将军帮忙。如今沈将军得胜还朝,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他说的话,皇上一定听。”
  “太好了,这下爹娘有救了,太好了。”秦双闻言,激动得哭了起来,哭中又笑,将绿衣的胳膊搂在怀里晃:“你不知道,那次去他书房可吓死我了,幸好他没发现。”
  没发现什么啊,就你翻得乱七八糟,若不是我给你收尾,你早被发现了。还有这会儿两人床上恩爱的戏份?
  绿衣面上带笑,柔声安慰她几句。大眼睛一眨,又轻轻朝她俯耳:“太子妃,听太子身边跟着的人说,太子如今同新上任的御前侍卫统领李兴隆走得很近,还多次打听李兴隆的几个女儿年岁几何,听说是……想娶侧妃。”
  作者有话要说:关窗!关门!收衣服!暴风雨要来了。
  卖蜡啦!卖蜡啦!亲,来支蜡吧?为你的朋友沈大少。



58、秦少侠风采无边(十八)

  所有宋城人都牢牢记得,王师凯旋那天的情形。
  沈将军带军平了边关流寇;宋城派去的官员走马上任;以前多为其扰的小镇市集又热闹起来。不仅如此,沈将军临走还在外围圈出大片草地马场;留下一半儿兵马驻扎。前一阵打算卷包内迁的人们见如此;纷纷又扎根回了原址,做生意的重支买卖;倒马贩子找回了春天。
  皇上听说那边一片繁荣,心中大喜。亲自带队去了城外;迎将军还朝;赐庆功之酒。众人前脚出朝;宫中后脚就开始预备宴席。那日上朝的文武百官都没有还家;下了朝跟在皇上身后;在城外翘首等候。皇上发了话,列位臣工都要敬沈将军一杯酒,沈将军这多年喝酒都没醉过,今儿要是能把他灌醉了,朕就统统升你们的官!
  虽是玩笑,可见皇上兴致很高。
  宋城里的人家,长年天子脚下看眼色,早就练就出一副七巧玲珑心。商家大户安排了龙狮耍舞,把戏说书,将最好的临窗客位加了椅子,招揽客人。仰慕天子龙颜,想看王师归朝的各地客人,几天前就预定了位子。那还怕定了还被人挤走,天一亮就跑来,要上一壶好茶水,趴窗候着。
  旁的小门小户,为凑个热闹,图个喜气,也在门窗墙壁上装上红绸鞭炮。有几家等不急,为图头彩,噼噼啪啪先放了起来。一开头儿,就刹不住,一波连上一波,接力似的响个没完。
  被肃清的街道空无一人,冷清、热闹,不时从各个方向传来的炮响,带着飘飘上升的白烟,惹得街上站岗的兵士都偶尔忍不住抬眼瞟上一瞟。
  辰时刚过,清楚利落的马蹄声从西面传来,将众人目光吸引。一个身着铠甲的英俊男子,身材高大,目若郎星,剑眉入鬓更添英武之色。眼下他双手牢牢斥着马,结实的双臂充满张力,嘴里低声轻斥,拉紧缰绳朝城北急急而行。
  呀!大军回来了这是!
  瞧这报喜讯的就是不同,嘴角眼中都带着笑,一会儿必定能得赏。
  不对,这报讯之人弄反了方向吧?皇上不是在城南门摆驾吗?这人怎么从西门进来了,还朝北行?
  众人迟疑间追着那马的方向望去,有眼尖之人看了那男子便指着惊呼起来:“这,这人不是……”
  “沈仙!”一个清凌的声音响起。
  随着马儿前掌腾空而起,一声嘶鸣,刚才出声喊他的女子,一身白衣,蓦的当空而落,仿若天上仙子,徐徐降临。衣裳白,脸白,眼中清澈。她清冷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唯有唇上那一抹嫣红,如雪里红梅,将她点缀得让人见之忘我,尤外娇俏。
  男子急行中大力拉马,马被带得身子向后狠狠仰去。马上之人也不惊慌,双手大力一收,马儿稳稳站住。看清对面之人,他眼中一亮,喜不自溢,翻身下马:“落落!你知道我先回来了?”
  花落抬眼朝他看去。两月不见,他变黑了,脸上经过风霜磨砺,又加身着铠甲,显得整个人威武大气。阳光从身后照过,铠甲上反射出的光,刺得她微微眯了眯眼。
  与此同时,沈仙也在贪婪的打量着她。压住想将她一把揽在怀里的狂喜,沈仙挑了挑眉,含笑问:“怎么瘦了这么多?是想我想的?”
  街上看守的兵士见朝廷的人被一个女子拦下,迟疑片刻,执兵器欲上前。沈仙扔开缰绳,朝众人摆摆手,举手投足间是满满的大将风范:“无事,原地待命!”转而,又朝花落喜眉笑眼的走来:“来,落落,依咱们早先说好的,我来娶你!可是路上急,没能戴上大红花。”
  见沈仙走来,花落情不自禁的后退两步,眯眼朝他身上铠甲打量,轻声问:“这么重的铠甲……穿着累吗?”
  “呀,对。”沈仙停在半路,嘿嘿一笑:“不重!可是也不能穿着这个去抱你,怪冰得慌的,还硬。”说着,他一把脱下,回身几步将铠甲放在马背上。待放稳当,他笑着转身,同时双臂徐徐张开,做出拥抱的姿势:“满城的人都看着呢!媳妇,我来……”
  那个“娶”字没来得及说。
  猛然欺近的花落,衣衫还带着冷冷风气,眼神冰澈,目光幽冷。她离他离得如此近,两人几乎就是额头相对,街边的人顿时高呼着看起了热闹,瞧瞧,瞧瞧,沈大少就是风流,刚回城,小情人就投怀送抱。
  一股凉意自心中而起,如闪电般,猛的蔓延到全身。沈仙低头看看自己胸前,正中心脏部位,狠握剑柄的那只小手,肌肤雪白,青筋一根根暴露得清晰。那只手狠狠戳在他胸前,戳得他这样疼。
  他不可思议的抬头,对上她幽深的双眸,他张了张嘴,却觉心中冷得发抖,什么话也说不出。
  “沈仙,你骗不了我。”
  她轻启朱唇,连话也是如此的冰冰冷冷。见他的手想抬起来覆上她的,她眼中杀意一现,不再给他任何机会,抬脚朝他身上一踹,借力向后腾空,快速抽剑,再站到地上,已是离他十几步之远。
  直到看到满剑鲜血滴答滴答流下,周围的兵士们才感觉到不对。那边沈仙缓缓倒地,胸前背后的衣衫朝外涌着鲜血。女子抽剑的瞬间,喷涌而出的血将她衣衫染上大片,此时她白衣胜雪,血迹斑斑,眼中透着杀意,额上眉间浅浅的一点红色忽隐忽现。
  随着周围房屋窗前传出的惊叫,兵士们终于反应过来,拿起枪矛朝花落刺去,又怎是她的对手,几剑下去,一圈人毙命当场,花落的身上,大片大片的血痕。
  待将来人杀光,她提着剑,缓缓踱步到沈仙身边,望着他紧闭的双眼和苍白无一丝血色的面孔,微微的笑了。她蹲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目光又缓缓下移,看着他胸前那个血窟窿,淡然的说:“这下子,你有大红花了。”
  又一波兵士们杀将上来。花落双目咄咄,将手中的剑舞得银光四射。慢慢的杀开了眼,杀上了瘾,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剑也越来越狠。那边早有消息过去,待沈将军带着兵马慌忙赶到时,只见一个小小的红色身影在人群中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斩杀着众人,招招狠辣刁钻,几乎一剑过去,对方就毙命。
  她的身边,堆积着大量的死人。后来她几乎没了下脚之地,踩着满地的死人,疯了一般大开杀戒。
  “落落!”安怀从沈将军身后窜出,冲进人群。花落杀红了眼,听到安怀的声音也停不下来,一气儿又将周围的人杀干净,这才气喘吁吁,提着剑望着安怀。
  见着安怀,她的眼中有一瞬间的失神,扭头瞧了瞧满地的尸首,她轻声低喃:“大哥。”
  “落落,这些天你去哪儿了?”安怀慢慢走近,尽力稳着语气,想去拉她的手。
  花落防备的朝后一跃,离安怀远了些,又将手中的剑微微抬起:“大哥,我叫花落,是花云庄庄主花逐云的女儿。”
  “孽障!”一声惊天暴喝,沈将军将沈仙交由他人,慢慢起身,目眦欲裂:“孽障!”激愤之下,沈将军的手微微发抖,痛失爱子,他没了往常的霸道威风,瞧着一瞬间要崩溃,又生生忍住,将身边侍卫的长矛一把抢过,稳稳拿在手中:“杀我爱子,不管是谁,老夫今日不容你!”
  “哦。”花落淡淡应了一声。瞧了瞧对面黑压压一片兵马箭手长刀侍卫,又朝怒发冲冠的沈将军望望:“这不都是你自作孽。你瞧,失了亲人的滋味,好不好。”
  “多说无用!”沈将军一个手势,他身后训练有素的兵士几路包抄,将花落围在中间。安怀上前几步,挡在花落身前:“沈将军,此中必有误会,请您……”将军手下的兵,唯将军令是从,哪等得再听安怀再说什么,早就挥刀飞箭,将花落围在中心。
  花落这回不比刚才。一来对方是训练有素、常年驰骋沙场的整队兵马,又讲里外配合,加之外围不断有飞箭迫在身周,便有些微微气喘。二是她没存侥幸之心,却唯恐带累安怀,分心一半,是以手上的剑便没刚才那般快。斩杀几十人,数次想冲上去将沈将军一刀杀了,又被一浪浪人墙给挡回来。
  花落越想去够,沈将军反而越是不急,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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