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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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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便是各家反了,打回庄子。事先没信儿,庄子外围了天压压一片人,带头的是各地散匪,四面八方打过去,完了一把火,烧个干净。
  自此后,又是各家小匪当家,重新划片分地。只是带头灭庄的几家匪头儿,在那场揭竿起义中,就义了。
  后人传,大义灭亲,真义灭已。土匪能有这等觉悟,此大善哉。
  “这些年,也没人再提过这事。这本是江湖中事,过了也就过了。只是当时……当时,咱家这支队,化成了土匪,也跟着灭庄来着。”小唐咽咽吐沫,觉得此时身后的剑,仿佛颤得比刚才要邪乎许多。
  “谁人带头也不知道。听上头吩咐,一千人打扮成土匪,上庄子见人就杀。除了手臂糸红带的自家人,其余的都给刺死了。”
  “回头点人,一千剩了不足八百,回城以为能落点好处。谁知上面只交代,这事对外不能张扬。当晚,整队人便被遣到怀城,这几年不断辗转,如今除了告老还乡,病死伤亡的外,只剩二百人,跟着迁州王子徒,这回是支兵来剿赌的。”
  “当时你们这队,带头的是谁?”
  听身后人问,小唐又颤了一颤:“十五王爷手下的刘议,只不过……不过……”
  “利索点。”
  “刘议当时便死在了庄子里,听说是中了毒。花云庄里有个药房,里面放满了各种毒药,都是拾掇人、折磨人用的,刘议被下了毒。”
  “放屁!我家的药,从来没有吃了立时死人的,不给人留后手,怎么勒索要钱。”花落冷笑。
  这是杀人灭口。
  皇上看不过一个区区的土匪帮,要剿匪?动皇兵,来剿匪?
  花云庄口碑好,没人告,找不到由头,便扮成散匪玩计中计?
  可不就是十五王爷说的,养兵千日,做些偷偷摸摸之事!
  剑下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你……你家?姑娘……姑娘到底是什么人?难不成,是那庄子里的人?”
  花落想起千喜堂掩护自己那人,那人年岁同自己差不多,当时想必只是庄子里的孩子,见机行事,乱中混进皇兵,侥幸得以脱身。
  只是,这些年,难道他都从暗中保护着自己?
  若是小十七没死,可能也长这么大了。
  可是小十七死了,从爹爹到二叔到小十七,从各位叔伯到婶子到兄弟姐妹,都他妈死了。
  花落叹了口气,这么些年,死了活,活了死,死了再活的翻来覆去,以为忘了爹爹的样子。
  可是今晚,又有些伤怀。
  


35、郎将军一别经年(十六)

  沈仙醒来时,闻见满屋醇厚酒味。他揉着脖子起身;顺味找到了桌上那坛百年老黄酒。
  ……不好。
  果真;蜷缩在椅中的花落面色赤红,满面泪痕;时而抹抹鼻涕;时而抹抹眼泪,脸上黏的湿的一团糟。
  见沈仙朝她走来;她瞪眼看了许久,揉着脑袋;一双手还不忘比比划划;“小十七;你长这么大了。”
  脚下一绊;沈仙低头看去;是刚才被自己搂进门的小唐。全身僵硬,脚尖绷直,脸上蒙着一张纸,口鼻处的轮廓清晰可见。
  纸是湿的,散发着浓浓酒香。
  ……被这酒闷死,死得太奢华了。
  这坛黄酒是当年平乱时老爹从边疆得来,听说在地下已埋了一百来年,任是多馋,老爹都强忍着不敢喝。放到这边,说等亲孙子出生,兑上十来缸水,宴请亲朋好友。
  举着坛子灌,这就是作死啊。
  沈仙迈过他,去瞧花落。
  “小十七,过来让我看看,你长成了什么样儿。”那边花落欣喜的从椅上跳下,脚底一个滑溜,眼见着要扑到死人身上。沈仙一把将她捞起,打横抱在怀中。 
  她可真轻。
  经此一番晃悠,花落头脑更加混沌,昏天晕地、瞪眼瞧了半天,方知被人抱在怀中。嘻嘻一笑,搂住沈仙脖子,闭眼朝他身上靠:“十七,你说得对,外面没好人。以前我以为,你说这话,是为了骗我嫁你,我很傻。”
  说着,大股大股的眼泪流下。
  她双眼紧闭,那泪流得又快又急,像小河一样,顺着脸庞打湿耳边鬓发,不一会儿沈仙衣襟也湿了一片。
  瞧花落不出声,也不呜咽,只默默流泪,沈仙有些心疼,抱着她轻轻晃动,轻言安慰:“傻子,以后没人欺负你了。乖,别哭了。”
  花落不理他,仍旧很执着的、专心致志的哭。
  沈仙无奈,抱着她走到里屋,想将她放到床上,好腾出手来为她擦泪。哪知她后背刚一挨床,便挺着身子,牢牢搂住沈仙脖子,两腿胡乱踢:“爹爹,落落不困,我不睡觉。我还想再玩一会儿,你再抱我一会儿。我……我很想你,爹爹。”
  沈仙腰腹挨了几脚狠的,忍痛咬牙。见她双手死死箍着自己不放,便将她复又抱回怀中,一手搂着,一手给她擦泪。口中像哄孩子一般:“落落,乖,别哭,我抱着你。别哭。”
  喝到那儿了,哭不哭哪由人说得算。百年老黄酒,历史传承下来的货真价实。花落哭得更加邪乎,后来觉着擦眼泪的那只手不太给力,顾东顾不了西,随手抓起抚弄在脸边的袖子,朝面上狠狠一擦,末了,痛快擤了把大鼻涕。
  如此一来,呼吸便顺畅许多。花落满意的靠在他胸前,低声呜咽,嘴里含糊不清,不知说的是什么,沈仙怕袖子上的鼻涕又抹回她身上,忙着去卷,卷了几下,刚露出小臂,便见花落在他怀中坐直,愣愣盯着那截匀称的手臂,顺着手臂,扭头眯眼看着他的脸。
  “落落?”沈仙试探着叫她:“你晕不晕,要不先睡会儿?”
  花落眨巴眨巴眼睛,缓缓伸出食指,朝他唇上摸去。冰凉的手指触来,追着他的唇来回摩挲,一双眼痴迷妩媚,似是沉醉于此。另只手因身体摇晃不稳,轻轻搭在他后颈,闲着不安份,五指尖轻轻抓挠,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却比挠在心上还要让人难耐。
  沈仙张口追着她咬了几下,她抽手跑开,又一下下再上去摸,一双眼变得漆黑深远,眼角因刚才哭泣,微微带着红,多了些惹人怜爱的娇羞,神色却无比端庄娴静。见沈仙不动,花落又将手放于他唇上,一下下轻抚,小心翼翼,仿佛在触摸一件无比神圣的珍宝。
  沈仙搂着她柔软腰肢,手紧了紧,低声威胁:“别不老实,你喝多了,我去给你……”话没说完,便觉唇上一软,酒意迎面扑来。
  花落双手牢牢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挂在他身上,有些因掌握不好平衡而摇摇欲坠。她张口含住了他的唇,用湿湿的舌头去舔,去吸,小巧贝齿轻轻扯咬,后来猛地加大力气,双手狠狠一收,两人的舌急切疯狂缠绕在一起,互相探索着翻转,回味。
  花落嘴中的酒气仿佛将沈仙也弄得醉了。他的手在她背后游走,她圆润的肩头,她瘦削的背,她轻软的腰,最后一个转弯,滑到胸前,浑圆、弹实、香软……沈仙加大力气轻轻揉动,不满足于此,修长的手指几下拨弄,将她衣襟解开,探进她怀里,去摸她如玉的肌肤。
  啊……这是多久的念想……多少次在夜里……她的、她的、她的!
  “嗯!”许是揉捏重了,怀中人儿一声娇颤,清香甜美的唇齿咬了一咬,随即更紧密的卷紧了他的舌。手松了他后颈,滑到他脸侧,轻柔的抚弄着他的侧脸,耳垂,慢慢双手置于他胸膛前,将他轻轻后推。
  此时花落衣裳已滑落大半,裹胸被解,露出春/色无限。大片酥胸,雪白丰盈,由于皮肤白皙,连上面细微的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更别提,两颗嫣红的红莓,馋得人口干舌燥。
  沈仙再难自抑,半扶半抱,将她置于床中,慢慢将她衣衫除尽,软香在怀,精致如玉,媚眼如丝。
  沈仙喉咙发痒,按耐着将自己气息稳了稳。贪看不够。
  花落在眩晕中转了几转,迷得睁不开眼,模糊中知道他大致方位,抬玉腿向他去,先是扫到了他的腰,顺着腰向上,将脚停在他胸前,一下下的磨蹭,白皙细腻的脚踝就在眼前,沈仙一把抓过,顺着她的脚,一路吻去。
  衣服被一把抛开,再无羁绊。男人炙热的身体慢慢靠近,肌肤烫人。
  自下向上,一路湿濡,从脚趾,到脚踝,小腿,大腿,再到……“啊!”花落猛的一颤,两腿如过电一般,情不自禁低声呻/吟。
  她的深深浅浅是这世上最好听的音乐,也是这世上最香甜的花朵。沈仙轻轻将她闭紧的双腿分开,将手覆于她的花蕊之上,身下的花落,两颊潮红,双眼紧闭,睫毛轻颤,小嘴紧紧咬着,娇羞、香艳。
  “你说……我会么?”想起她奚落他的话,沈仙轻柔的加大力度,看着娇躯在身下扭动,听着她娇喘中止不住的呻/吟,更是火热坚/挺。
  随着他手指揉按,花落小手紧紧抓着身下被褥,任是再死死咬住嘴唇,也止不住那一声声娇呼,断断续续,如泣如诉。
  两具身体贴合的愈加紧密,沈仙抬起湿漉漉的手指,朝她微笑,见她无论如何也不睁眼,便遂着她,只用那手去拉她小手,恶作剧般将手上黏腻朝她手心蹭,拉着她去寻自己的。
  “落落……”他包裹着她的手,将自己的坚硬摆正,“落落,落落。”
  身下已触到了她的湿润,再也不能忍耐分毫,随着腰间缓缓用力,感觉到疼痛的花落眉头一蹙,紧紧抓住他的臂膀,嘴里痛呼出声:“大哥。”
  沈仙不可思议,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哥……”花落的手顺着又朝上搂了搂,将沈仙紧紧搂入怀中。胸前的两耸软香就贴着自己坚硬的胸膛,这边箭在弦上,那边湿滑温热,可那两个字却生生如一桶凉水,当头泼下。
  ……再也没有比这个更煞风景的了……他、妈、的。
  大!哥!
  ……怪!不!得!
  沈仙喘着粗气,狠狠掰开她的手,一把甩下,支起前臂,愤然盯着身下的花落。
  花落手臂被一甩,顺势朝里侧身,捞着床上被子,抱在胸前,将脸朝深处埋。似是感觉很舒服,还打了个哈欠。
  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沈仙气得手臂上的肌肉都在颤抖,最终理智战胜情感,醋感战胜理智,一个翻身,身手矫捷立在床边。想想怎么也气不过,一巴掌朝花落屁股上甩去:“王八蛋!”
  “啪!”清脆一声,花落雪白肌肤上立刻出现一个通红五指印。酒喝多想必痛感也受麻醉,她只微微动了动腿,将身子朝被下钻钻,半晌不动。再看时,竟睡着了。
  沈仙浑身赤/裸,傲然挺立。他环顾一圈,又低头看看,俊朗的面容布满杀气,一双眼寒意四射,周身线条异常硬朗。
  星眸微敛,沈仙长长呼了几口气。到底是哪种难受这般让人纠结,心理上的,生理上的?
  “沈福!”他哑着嗓子低吼。
  “少爷。”沈福远远在门外答。
  “凉水。”口渴难耐,见桌上没茶,沈仙走到外屋,将坛中剩酒一把捞起喝了,随即狠狠朝地上一掼:“打水!洗澡!凉水!将这死人给我弄出去!有多远弄多远!”
  沈大少的初夜,以失败而告终。
  次日清晨,花落头痛欲裂。
  奇怪的是,双腿也好似不利索,走路都走得别扭。
  两个丫头望着花落,欲言又止。花落默默沉思一会儿,便一脸淡然:“沈仙送我回来的?”
  “咦?小姐你知道?”蒜苗诧异,那时你不是睡着了吗?睡得还很香!
  “有没有惊动别人?”
  “没有没有!沈大少轻功很好!悄无声息的!小姐被卷在被子里,衣服也被叠得整整齐齐装在包裹里……”
  笋芽脸红了一红,咽口吐沫:“沈大少轻轻将小姐放在床上,让咱俩把被子还他,临走还说,说明儿记得给你们小姐灌醒酒茶,省得……省得小姐遇人不分。”
  遇,炫,不,分?
  花落揉着脑袋,有点疼。
  嗯,是很疼。
  


36、郎将军一别经年(十七)

  安家三兄妹临走时,长湘已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祥和。
  许老爷亲自压阵;带着赌犯们去宋城。临走;朝满城百姓深深鞠了一躬,抱拳朗声说;此一别;后会无期。
  剿赌有功,自然是去宋城当大官了。
  鞠躬时;满城默然。待官兵走远,家家拎着几篮子鸡蛋;纷纷往府衙门墙上招呼。
  长湘的百姓;十家有六家都被抓了人。凡是有点儿积攒的人家;都尽数变卖家财;跟在官兵后头去宋城。等着路上找人打点;再不成,也能在宋城狱中给自家人买床好被褥。
  没钱的人家,路费都凑不上。看不开的哭天抹泪,有三四家没了男人的,当时想不开便寻了死。看得开的,索性先一步去墓地,灵牌都刻好了。
  府衙静了几日。尽管天气越来越冷,还有数不清的苍蝇,围着门墙飞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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