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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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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落被叫了这几声,着实清醒了,仔细想想,在他怀中直了身子,缓缓望向他:“你……你知道下面是炸药?”
  “废话。”沈仙一脸得意:“那炸药就是我放的。”
  ……果真人生处处有意外啊。难道……原来……他跟府衙是一伙儿的?
  怪不得那天……追兵一听他自报名号,屁都没放就走了。
  “你挨家被押,就是为了布置机关放炸药?”
  “这法子聪明吧?”
  见花落站起身,沈仙顺势抓住了她的手,小小的骨节,滑腻的肌肤。沈仙张开手掌将她紧紧包裹,又觉这样也不够,展开手指与她十指相扣。“走,我带你去看热闹,府衙的人都在南林场呢。”
  花落却朝相反的方向使劲。“下面还下得去么?我去找个人。”
  “里面还有人?”沈仙挑挑眉毛,犹疑着带着她向洞口处观望观望:“若有,也是死人了。”
  “死人也要看。”花落抽不开手,便拉着沈仙朝里面走。两人磕磕碰碰走了几步,在一根倒塌的房梁下,找到了一具尸首。废了大力气将那人头脸清理干净,两人都愣住了。
  “这……这人不是在小楼外偷窥咱俩那个?”沈仙翻翻他眼皮:“死了。”又使劲儿扯扯他面皮:“不是面具。”
  “梨苑大火,八成也是他给送的信儿。”花落上下打量了那人几眼,朝他身上摸去,见什么也摸不到,寻思寻思,又去解他衣服裤子。
  “你面过去,我来。”沈仙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动。
  花落背过身去。大小姐……他叫她大小姐,他说灭庄不耻,是什么意思?这人以前是庄子里的?应叫九叔来认认,兴许……
  听得沈仙一声低呼,花落回身凑过去。沈仙抓过衣服盖在那人身下,将他右手手臂举起来:“臂上有个环形标。”
  “那是什么?”
  “我爹说,军中各家的兵,都有各家的标,大意就是,谁家的骡子烫什么印记。这家伙,如此看来应是军中出来的。他怎么你了?”
  “那这环形标是哪处的兵?”
  “不知道。”沈仙想想:“不过我能查出来。若是……”他又抓过她的手,放在手心:“若是你明日跟我在一起,后日也在一起,大后日也在一起,我就查得快些……”
  回到常府,已是下午。府中没人理会花落去了哪里,因这城中,出了了不得的大事。
  了不得啊,了不得。
  许爷奉天来剿赌,三万兵马入了城。
  轰轰轰轰几声炸,十八赌坊炸没啦。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
  跟常家关系最大的事,就是常家千金的未婚夫,郎谢,因赌被押,府将军李松柏带人搜到金贵堂时,见里面关门,以为没人,点火便撤。等炸了屋子再去里面查看,发现被关在小屋里的郎谢,被几块大石头牢牢压了四肢手脚,等救出来时,已是……
  唉,以后生不出儿子了。
  唉,以后右手写不了字了。
  唉,这金贵堂也太狠,欠赌钱还不起,你惩治他,打打骂骂也就罢了,何苦将人舌头割下来?
  要么说,这群开赌坊的,都是恶人,皇上下令剿赌,是该剿!
  只可惜……郎将军……唉,以后说不了话了。
  “金枝怎么办?”安容愁眉苦脸望望前府,里面还断断续续传来哭声呢。
  “眼下不是她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安怀轻轻扇了几下扇子,满室梅香:“只要是从赌坊里出来的,全编上了号,说是要带去宋城,圣上亲自发落。”
  “落落,幸好他没看上你,不然倒霉的可就是你。”安容大悲之下又有了大喜。
  花落轻轻颔首,幸好,幸好。
  


34、郎将军一别经年(十五)

  南林场画地为牢,圈了五百八十一名赌犯。不管是赌老板;还是赌客;都一视同仁,手镣脚铐串成排。
  除了周围看守的骑兵;还有几百箭队护着外围。今儿也怪了;为了杀鸡儆猴、以儆效尤,梁总军指挥箭队射杀了几十号不安份的赌犯;夜黑风高,不知那火箭怎么跑的;竟横岔出几支;将高台上指挥的梁总军给射了。
  又引起一阵小骚乱。
  明晃晃的火把下;没了领头指挥的;众箭手血性大开;追着动得欢的赌犯们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时哭爹喊娘声此起彼伏。
  赌犯中,一个人特别的与众不同,待遇比众人都要好些。
  他身材高大,娴静的躺在一处木板担架上,右手被绷带胡乱缠着,脸上有些血迹,更多的血迹集中在□关键部位。两条腿软绵绵耷拉着,时而一个姿势躺木了,想动一动,却因带动了某个地方的伤处,疼得呲牙咧嘴。
  过多的咧嘴也不行,嘴里也痛。
  后来他便如同个死人般,默然瞪眼望着天。望着望着,眼儿一闭,晕了过去。
  看他的四个小兵是军中资历最浅的,被派了这活儿,分外不爽快,趁着夜黑风高百人哭号,找个避风地带喝起了闷酒。找来找去,就转悠到了花落隐着的这棵大树。
  “妈的,要说咱几个可是许爷手底下最不受待见的,剿赌一案,派了那许多兵,偏咱这一支,全捡着最累的活儿。”一人将酒坛子暗中传了几把,四五个人挨个都喝了两三口。
  “行了吧,这不明摆着么,咱这队,当年办的事,皇上……”一个尖细的声音听着不大,却每个字都听着清楚。
  “嗳,嗳,别胡说。喝酒。喝完看犯人去。”年岁较大的那个人狠狠喝了几口,抹抹嘴提着刀走回郎谢身边,剩下几人磨蹭着又歇了会儿,也都不情不愿朝那边挪。边走边叨咕,“再坚持一路,到了宋城,就安稳了。”
  “嗨,能留在宋城咋的?还不是要回迁州。来来往往的,奔波得紧。”
  最末两人走着走着,又相约回来尿尿,一边解裤子,一人忍不住接着抱怨:“小唐,你说,咱可是当年入错了队。本以为那一趟,皇上对咱能另眼相看,哪知道……”
  “这多年也算是想透了,花云庄,皇上能留着咱的命,就不错。你想想十五王爷。”
  花云庄?
  沈仙回来时,花落坐在树上,盯着躺在担架上的郎谢,眼中高深莫测。
  刚才趁乱去凑热闹,抢得一把箭来,耍得好不尽兴!到花落身边坐下,沈仙笑着朝她凑了凑:“哎,看见没,三箭,我都射到他肩膀上了。”
  大仇已报,花落还不说话,沈仙忍不住又上前邀功:“喂,就是那天给你来一箭的梁什么总军,我把他……”
  “你说有环形标的就是这支队?”花落抬起下巴,朝看守郎谢的几人扬了扬。
  沈仙视线跟着望了过去:“嗯,这回剿赌皇上钦点,箭队八百,马队三万。又不能都从宋城抽,临近长湘的几个城便调了兵过来。这支队以前在宋城,后被越调越远,眼下在迁州,领队的是迁州王子徒。怎么?”
  花落将视线又落回刚才树下撒尿的那两位身上,望了许久,见南林场火光明亮,兵马交促,无下手之机,恐他们明日上路,更逮不着机会,看着看着便将目光转到沈仙身上。
  沈仙同她一样,也是一身黑衣。眉目俊朗,眼中璀璨,星眸晃着火光,一亮一亮,见花落朝自己打量,心里明白七八分,笑等着,听她如何开口。
  花落思来想去,高低也只在今晚了,微微清清喉咙:“那个,你也是皇上钦点的?”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不等沈仙答,花落又抢在前头:“你能给我弄个人过来么?就那个,好像姓唐。”
  沈仙顺着她手指方向看看,又转回头看她,面上笑意浓浓,挑眉:“在求我啊,哦?”
  “我不保证还能还回去,我有话要问他……”想了想,花落确定的说:“我保证还不回去。军中莫名其妙失踪一个人,有什么法子能不引起注意?”
  “有。”沈仙肯定的点点头:“把他们主帅给弄死,别人都弄傻,这事儿就瞒过去了。”
  花落默默,轻声说:“你张嘴。”说着,自袖中摸出一个小小药丸,送到他口边:“你的解药。”
  沈仙愕然一下,终于想起自己曾中过什么毒,见她一脸郑重,不禁笑了。“傻子。”他不去接药,却去她手上亲了一亲,最后将她的小手握在手里:“你那点小玩意,能弄得死我么?我早就解了。”
  见花落不信,沈仙将她朝怀里拉拉,不怀好意:“不信,要不咱们试试……上次亲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哦。”花落起身要走。见她眼睛还紧紧盯着,沈仙知她自不会善罢甘休,忙拉住她:“你去我家小楼等着。”
  花落心中一喜,又给他指指:“那个瘦的,别人叫他小唐。”
  “嗯。”沈仙捏了捏她的手,俯身去她耳边,咬牙发狠:“你尽管嘴硬,早晚有一天,你会求我,狠狠的求我……求着我将你……”
  见花落一脸麻木不仁,瞪着双眼好似在看笑话一般,沈仙立时没了快感:“没劲,你能不能配合下?”
  “你……会么?”那个“会”字被咬得极重。
  显然,花落真是太配合了。
  不去看沈仙的脸,花落也猜得到他表情。一路兀自发笑许久,想到他的话,又滋味繁杂,一会儿心中暖融融,一会儿又恨不得找个棉被,将心肝脾胃都紧紧裹起来,藏到深处。
  那天树下两人亲吻的画面浮上心头,越想将它挡开,越是被它包裹的全方位无死角。花落最后有些生自己的气,停了下来,抽剑走了一遍招式,直到累得气喘吁吁,浑身出汗,方觉好过。回过神,有些愕然,摇摇头,收剑接着朝小楼奔去,等沈仙送人上门。
  过了许久,终于听到两人脚步,推门时小唐唯唯诺诺的声音传来:“沈……沈公子,原来沈公子……”
  沈仙将门推开,搂着他的肩膀将他拥进:“嗯,我就喜欢男人,你以后跟着我,我会对你好的……”话说到半路,突然一声闷哼,倒在地上。
  门缓缓关上。小唐半张个嘴,愣然看着倒地不起的沈仙。等看到他身后那个小小身影时,吓得一声惊叫。
  花落一张脸寒意冰人,跟个幽灵般悄无声息。
  女……女鬼?不对,是女刺客!
  小唐望了望地上昏迷不醒的沈大少,又望望面前那个女子,心里七上八下直打鼓。糟了,这人连沈大少都敢下手,不会是、八成是仰慕他的,得知他好男风,一气之下,难道是、是想霸王硬上弓!
  如此……便能……将他……掰直了……?
  “姑娘,这事跟我可没一丝关系,沈大少他找到我们将领,说他……”
  花落点了他几处穴道,将他拉扯到桌前,摆在椅上坐好,指着桌上放着的一碗小药丸:“有让人疼的,有让人疯的,有让人死的。我只问你几句话,必须给我说实话。”
  小唐吓得忘了自己能说话,忙不迭的疯狂点头。
  “花云庄的事,从头说。”花落坐到小唐身边,将剑置于他死穴上,来回磨蹭着,好像随时准备发力,一剑刺上去。
  花云庄?
  ……花云庄是个土匪帮,帮中的头子叫花逐云。
  花逐云年轻时候狂放不羁,为人仗义,结交天下土匪,打压天下不服匪。待天下没有不服匪后,花云庄理所应当的成了天下第一大匪窝。
  你要说他们做了什么坏事,倒也说不出个一二三。
  凡是被抢的,都不告官。凡是被劫的,都说没丢东西。
  花云庄没事还放放粮,赶上大灾大旱还接济附近穷人。
  宋城附近的农家,有闺女的都上赶子去庄子外转悠,想让闺女嫁到庄子里,脱离贫穷享享福。庄子里的爷们儿结实勇猛,据说对自己娘们儿都好得不得了,有个敢打媳妇的,被庄主亲自吊到树上,抽了三天三夜,花庄主当时放出话来:“老子最看不惯女人受欺负!”
  花庄主乃是个情种。
  一年上元节,花逐云遇到了秦家二女儿秦柔,自此后情根深种,日夜不忘,神魂颠倒。没办法,终将其抢了去。
  秦家追到时,两人已在庄子里圆了房,正打算成亲呢。任秦家怎么要,花逐云就是一句话,我媳妇,得跟着我,她说她乐意。
  庄上几百个壮汉盯着呢,秦家是文官,骂骂不过,打打不过,更别提秦柔当真哭哭啼啼走了出来,清清脆脆说了个:“我乐意。”
  房都圆了,乐不乐意也只能这么办了。自此后,秦家与花云庄再无来往,就当没生这个女儿。
  好在花庄主对庄主夫人,那是绝对的捧在手心含在舌尖。
  想必太被宠爱也折福,不到一年,花夫人便香消玉损。据说是,生孩子时没生顺当。
  花庄主再也没找过夫人。
  那孩子,是死是活也没人知道,自来花云庄的事,外人都不知晓。
  后来便是各家反了,打回庄子。事先没信儿,庄子外围了天压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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