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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节

杂志#2005读者合订本-第1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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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秋水无痕

  她爱他,但不能确定是否会嫁给他,似乎,嫁给他有些不甘心,因为他只是一个教书匠,除非买彩票中大奖,他不可能给她非常富足的生活,他知道她的想法,也并不要求她什么,只是一如即往地爱着她,呵护她。

  他们上下班正好可以乘同一路公交车,没有特殊情况,他便会来等她,然后一起坐公交车回家。她总是磨磨蹭蹭到最后才离开办公室,她不希望别人看到她的男朋友不是开车来接她,而是接她去乘公交车。他心里明白,但并不计较。

  那天,她因为连着忙了几天,很累。上了公交车后不一会儿,就困得摇摇晃晃地打起了瞌睡。他尽量反身子站稳,一手抓着环,一手揽关她的腰,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以便她睡得更安稳。

  行了几站,有了两个座,他扶着她坐下,她靠在他肩上继续睡。

  这一觉竟睡得很香,等她醒来一看,车早已过了他们要下的那个站。她又生气地问他:“你也睡觉了?怎么都坐过站了还不知道?坐车都能坐过站,还能指望你什么?”他宽厚地笑笑,她愈发生气地嚷嚷:“我讨厌你总是傻笑,连吵架都吵不起来,这日子太闷了”。

  正在她无理取闹的时候,后座一位老妇人道:“姑娘,你可冤枉你男朋友了,他可没睡觉。售票员问他要不要下车,他说你这几天很累,好不容易睡着了,就让你好好睡一会。他连动都不舍得动一下,这么体贴的男朋友你怎么还不珍惜?”

  她脸红了,车进站,他们下了车,跑到对面再往回坐。 她的手被他握着,她第一次觉得,有一个可以踏实地依靠一生的肩头,才是最重要的,这和坐的是公交还是宝马关。

  本文摘自《读者》2005年第22期









每一块都重要
  作者:张小娴

  以前被人问到:“爱情、事业、家庭、朋友,你会怎样排列?哪一样在你心中最重要?”这一类问题时,我很很认真地想,我会把什么排在第一位。现在,再听到这一类的问题,只觉得没意思。

  根本没有必要去排列先后次序。

  有人把爱情排在第一位,当他没有爱情的时候,他才发觉,原来爱情不是那么重要,事业更重要。

  有人把事业排在第一位,把家庭排在最后。可是,当他在事业高峰的时候,他却觉得孤独。宁愿用一切换回与家人相处的时光。

  爱情、事业、家庭、朋友、理想、抱负、原则、尊严,每一样都重要,都不能缺少。你砌好一张两千张的拼图,最后竟然发现缺了一块,那一块是最重要的吗?也不是,那一块只是最大的遗撼。

  人生总有些遗撼吧?时日过去,也就无法弥补,我们都有一张不完整的拼图。不要再问哪一块最重要,最重要的是你把图拼出来。

  本文摘自《读者》2005年第22期









生命的礼物
  ●志  宏

  麦克拉斯博士正坐在布奇逊中心医院自己宽大的办公室里。他是美国极负盛名的心脏移植专家,这家医院的心脏科主任。他翻开助手刚刚送来的—个新进院病人的病历。“坎贝尔,三十二岁,血型:O型”。病历详细记载了坎贝尔心脏病病史,并诊断他最多只能活四个月。麦克拉斯拿起坎贝尔的心肌X光图,看到坎贝尔已经扩大的心脏,不禁轻轻叹息。全美每年有一千多人需要进行心脏移植,而心脏的来源又是这么少,如果在四个月内没有一个因为意外事故而死,而其家属又同意捐献心脏的人,坎贝尔必死无疑。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麦克拉斯的思绪。他拿起话筒,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麦克拉斯博士,我是凯琳·布尼,我是代表总统给您打电话的,”她的声音尽管柔和,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我们要给您送来一个新病人,弗尼斯先生,您知道他是总统的高级顾问。我们希望您能给他第一流的治疗,通过心脏移植挽救他的生命。”最后,她还加了一句:“您知道他对国家的重要性。”

  “我恭候弗尼斯先生的到来,我们将尽最大的努力,给他最好的治疗。”白宫的电话,引起麦克拉斯高度的重视。

  第二天下午,两辆豪华的大轿车驶进医院,弗尼斯在几名助手的陪同下,住进了布奇逊中心医院609室。弗尼斯六十二岁,涉足政坛多年,虽然深受病痛折磨,但两眼仍炯炯有神。陪同前来的白宫医生告诉麦克拉斯,弗尼斯最多只能活五个月,他迫切需要进行心脏移植手术。麦克拉斯阅读了他的病历,发现他和坎贝尔身材相当,而且血型也相同,他的心不由得颤动了一下,他预感到问题的严重性。

  是否有资格接受心脏移植手术,还要对病人进行一系列的常规检查。弗尼斯和坎贝尔的检查报告很快都出来了,弗尼斯身体由于受心脏的影响,肾脏和肝脏的受损程度已超过了标准,而坎贝尔的受损程度没有超过标准。肾脏和肝脏的受损程度如果超过—定的标准,就不能进行心脏移植手术。他决定首先通过积极治疗,恢复弗尼斯肾脏和肝脏的功能,以达到心脏移植所规定的要求。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弗尼斯和坎贝尔离死神越来越近,但还是没有适合他俩的心脏。而最让麦克拉斯感到担忧的是,虽然经过三个月的治疗,弗尼斯肾脏和肝脏功能的损害并没得到多大的恢复。麦克拉斯觉得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白宫三天两头打电活询问弗尼斯的病况。全院上下眼睛都盯着他。说实话,他并不希望在这几个月内有新的心脏。因为那样他才不会面临困难的选择,即使两个病人都死了,他也没有什么责任。但作为一名医生,救死扶伤是他的天职,他对自己会闪过这种想法感到可耻。

  正当弗尼斯和坎贝尔的生命之火渐渐熄灭的时候,从美国全国心脏服务中心传来消息,在八百英里之外洛基山旁的一个小村庄,有一个年轻人因车祸意外死亡。据送来的资料表明,这个年轻人的身材和弗尼斯与坎贝尔相仿,而且血型也是O型。

  院长布里奇知道这个消息后,迅速来到麦克拉斯的办公室。一走进办公室,他就高兴地叫道:“麦克拉斯,我刚才已将这个消息告诉白宫了,总统得知后非常高兴。”“可是我还没决定谁先接受心脏移植,”麦克拉斯有点不高兴地答道。

  布里奇对麦克拉斯的回答感到惊讶,“那你现在就必须决定。”院长大声说道,接着头也不回地走出麦克拉斯的办公室。

  院长走后,麦克拉斯坐在桌前陷入沉思,他反复翻阅放在他面前的两份病历,谁先做?弗尼斯还是坎贝尔,坎贝尔还是弗尼斯,选择一个就可能给另外一个判了死刑,这太残酷了。他知道如果救活弗尼斯,那会给他们这个医院、他本人带来巨大的好处,毕竟弗尼斯是一个有影响的人物。而坎贝尔是一个花匠,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即使不治而死,对医院和他本人也没多大影响。但弗尼斯并不符合心脏移植手术的要求,如果给他移植,最多也只能活一年半载的,而另一个可以靠这颗心脏多活十年、二十年的年轻人就必须死去。想到这里,麦克拉斯使劲地摇了摇头,不,不!这是他———一名医生的良心所不容的。怎么办?作为一个心脏移植专家,麦克拉斯素以雷厉风行、大胆果断著称。而这在外人看来非常简单的决定,却难住了麦克拉斯,他正面临严峻的挑战。选择良心,他将失去一切;放弃良心,他将拥有一切。麦克拉斯一时难以决定,他来到609病房,惊讶地发现弗尼斯整个人变了,有心脏的消息似乎已给他注入了一剂兴奋剂。弗尼斯高兴地对麦克拉斯说:“博士,这一消息太令人鼓舞了,当然我对那个不幸死去的年轻人也深感遗憾,但是我要活,我要活!”弗尼斯已经认为这颗心脏非他莫属了,虽然他也知道隔壁的坎贝尔也在和他等候同一颗心脏。

  607病房,坎贝尔无神的大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这个消息并没有带给他任何喜悦,有没有心脏对坎贝尔来讲都是一样,他知道白宫要人弗尼斯和他等待同一颗心脏,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讲,这颗心脏医院都会优先照顾弗尼斯。反正他已做好死的准备,一切都无所谓了。看见麦克拉斯走进病房,坎贝尔挣扎着从床上仰起身子,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痛苦的微笑。他吃力地说道:“博士,不要为我担心,我还没死,我……”他喘了一口气,用劲说道:“我还可以等。”麦克拉斯扶他躺下,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出了病房。

  从607病房出来,麦克拉斯看了看表,晚上八点三十分,再有三个半小时,负责运送心脏的医疗小组就要回来了。时间紧迫,他要赶快做手术前的准备工作。他飞快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发现院长布里奇已经等候在那里。他把决定告诉了布里奇。布里奇高声叫道:“你知道你这个决定对这家医院、对国家、甚至对你个人的前途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吗?”

  “我知道,我们已对弗尼斯进行了最好的治疗,可惜他的身体状况并没达到手术的要求。我是一名医生,不是一名政治家,对任何病人我一视同仁,不管他的身份的高低。现在,我的职责就是让极其宝贵的心脏能在病人体内最好地发挥作用,让他们活得更长,所以我选择了坎贝尔。”麦克拉斯直视着院长回答着,字字句句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你不能这么做,你简直疯了,你犯了一个大错误。我已经答应白宫了,你叫我怎么向他们解释?”布里奇声嘶力竭地喊起来。

  “我会向他们解释一切并承担一切后果,”他拿起话筒,“通知坎贝尔,他明天凌晨一点开始进行手术。”生命之光将在坎贝尔身上重现。

  一个月后,609病房弗尼斯那颗疲惫不堪的心脏终于停止了跳动。弗尼斯的死成了一条轰动全国的新闻,医院董事会迅速做出了解雇麦克拉斯的决定。麦克拉斯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但他对自己的决定并不后悔。尽管失去了一切,但他却在巨大的压力下,始终坚持住了自己生活和行医的准则:公正和良心。

  本文摘自《读者》2005年第22期









胜利的手势
  作者:洛瑞。摩尔 编译:王流丽

  收到鲍勃照片的时候,我很难把相片上这个搂着最佳射手奖杯、一脸阳光的年轻人同12年前那个瘦弱畏缩的男孩子联系起来。但是,他高高举起的右手是划破我记忆的闪电,那是一个孩子对生命的坚强诠释。

  12年前,我受蒙特利哥学校邀请,担任该校足球队春季集训的教练。他们是崇拜我的,训话结束后我对孩子们说:“现在轮到我认识你们了。大家站成一排,在我和你们握手的时候告诉我你们的名字。”

  我从一个个孩子面前走过,夸奖着那些自信地喊出自己名字的孩子,最后走到队尾那个瘦小的男孩面前。他很紧张地看着我,小声说:“我叫鲍勃。”然后,他缓缓地把左手伸到我面前。“哦,这可不行,”我说,“你应该知道用哪只手握手吧?而且你的声音还可以再大一点。怎么样,小家伙,我们再来一次?”鲍勃低下头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这时,他身旁的狄恩说:“教练,鲍勃的右手生来只有两根手指。”鲍勃猛地抬起眼睛看着我:“我能踢得很好的。做候补我也愿意。”

  我平静地把右手伸到鲍勃的面前,温和地说:“你愿意跟我握下手吗?”鲍勃迟疑地将他残缺不全的手放到我的手心里。我双手握住他微微颤抖的小手:“鲍勃,你记住,没有必要遮掩什么。恰恰相反,你有一双幸运的手。上天如此安排,为的是能让你比别人更快地打出“胜利”的手势(用手指打出英文单词胜利“victory”第一个字母“v”)。

  鲍勃苍白的脸上渐渐浮起灿烂的笑容。集训结束时,有一场和邻校的汇报比赛,孩子们举着手争先恐后拥到我面前,希望自己能首发出场。鲍勃的左手几乎要举到我眼前,我装作没看见。剩下最后一个名额时,我沉默地看着鲍勃,鲍勃涨红的脸上突然有了凝重的神情,他坚定地举起右手,微微张开两指:“教练,请给我一次机会。”

  我记得那回鲍勃进了2个球。

  伤痕往往是上帝的亲吻,如果你能够正视。

  本文摘自《读者》2005年第22期









世上总是好人多
  作者:萧伍

  前些日子,朱军在深圳人民医院的病房现场做《艺术人生》,采访胃癌手术后即将化疗的青年歌手丛飞。我坐在电视机前从开始看到结束,心中的感动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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