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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节

[励志]梦想在远方-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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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里的“红梅”、“北京”、“哈德门”等平时爱抽的烟,开始抽摆在桌上的“三五”、“玉溪”。一时烟雾缭绕。    
  到了中午时分,一共来了七个人。名单上仍有两名没来,李思城让餐厅的领位小姐注意接待,便折回菊厅。  
  七个人之中,有作家、记者、编辑、自由撰稿人、特约记者等等,北京的外地的都有。其中期刊编辑居多,大约是邢瀚在京时的旧识。李思城以前发稿时也认识不少编辑,但部队的居多,而地方的那几位老变换单位,已不可寻;而部队那几位职务较高,端着架子,不来。    
日期:2006…11…13 15:50:53    
  席间,当首一头发斑白的老者,硬被众人推在首席坐了。文人们极讲辈份,一看此人便知是这个圈子里的老同志,一问,是一杂志的副总编,姓曲名寒,但才45岁。因那头惹眼的鹤发,常被五六十岁的老头们称作“老兄”。这其间坐在下首的一位年轻人,约摸二十四五吧,头圆如西瓜,面色白净,说话极少。一问,方知这位名叫“灰马”的老兄已三十有七,原是北京大学作家班的,曾在鲁迅文学院深造过,现于北京京郊的通县租一民居,正埋头写一个什么长篇。这二人的年龄实在不好分辨,众人皆奇。靠在曲寒左首的是一位颧骨高耸、嘴唇乌青的中年人,挂一幅茶色眼镜,右眼大左眼小,两个白眼珠老是越过镜片上沿看人,似乎那眼镜乃多余之物。此人名宗祥,是一期刊的主任记者。右首的是一位胖墩墩的矮个子,姓高名兴,坐那就咧着嘴,一直都在以笑非笑,不知高兴什么。高兴乃党报的部门主任,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人大新闻系毕业,科班出身,据说新闻文学两方面都是行家。席间有一瘦得出奇的人,两肩之间不足尺许,那脖子像根绳子,把一张窄脸吊着甩来甩去,活像只没肉的乌鸡。此君名叫田夫,乃一自由撰稿人,老说在邢瀚出道之时,他帮邢瀚改过稿,现在这小子能写了,也不来看他,满嘴抱怨。挨着李思城左边坐的,是一沉默寡言的高个儿,名叫兰鹏,背如火钩,脊如刀背,许是长期伏案之故罢。倘若把腰打直了,众人与之说话,须仰视才行。此公行走,像在找钱,行动迟缓。但据邢瀚讲,此人行文极快,一夜能写一万字,是出名的快刀手,老为明星捉刀拿点私人稿费,是一个“特约记者”,在几家媒体兼职,拉广告是把好手,为企业家作传多部,却仍未把名头打响。右边这位,是该席惟一的诗人,名片上印着“残月”,也不知真实姓名。此公一脸苦相,没事嘴角老抽搐,似在磨牙,喀嚓喀嚓地响,耳朵被扯动,那头皮上稀稀疏疏的几根长发被拽得一抖一抖的,似有虱子在里头活动。待介绍完毕,李思城便朗声说道:“各位老师,今日小李在敝店请各位前来小聚,主要是请各位指点学生的写作。学生曾在部队搞过新闻和创作,但离开部队后几乎荒废殆尽。承蒙老战友邢瀚的再三鼓励,学生已有重新握笔的决心。学生虽与各位老师初识,但相信各位老师会尽心指导学生。今日这见面酒,我先干为敬。”捧起杯,仰脖子干了。众文人都说过了过了,担当不起。并对李思城的盛情深表感谢。      
日期:2006…11…13 16:02:00    
  第二百三十三章文人们的经验  
  那曲寒说:“李兄弟,先前都发表过什么作品?”李思城便拿来三本厚厚的剪贴本,让众人看。众人草草一翻,可能连标题都没看完,均道:好,好!便还李思城。曲寒道:“李兄弟在短短两年内,发那么多稿,实难令人想像!这样吧,今后有什么稿子,咱们先碰一碰,确定了选题,再拿过来,我给你发。”李思城谢了。那田夫说:“咱们搞这行的,以坦诚行事。李兄弟说句实话,你在饭店,月薪多少?”李思城说:“也就三千块吧。”高兴嗬了一声,叹道:“了不起,了不起!我在新闻单位干了十几年,你猜月薪多少?”李思城摇头。高兴说:“不及你一半!”兰鹏勾了一下背,咳了一声,叹道:“三千块,啧啧,得熬十个通宵,喝半斤茶叶,一桶咖啡!要算稿费,得出个中长篇!”残月叹道:“要是写诗,一年恐怕也没有两千!”宗祥插嘴:“不是说你们写诗的按行数算吗?一行十八块,多写几年‘啊’,多来几个感叹号,几百块就出来了。”高兴说:“不然。期刊上的诗稿费多少我不清楚,但在报纸的副刊上发表诗,一般就十来行,多了不发,也就几十元吧。”田夫说:“物价还没上涨的时候,我还写诗;后来,老婆下岗了,哭着把我的稿纸烧了,我发狠不再写诗,主攻纪实文学。在《家庭》、《知音》发表一篇,上千块哩!这才让我老婆高兴了,顿顿有炒菜,夜夜有啤酒,小日子才缓过劲来。就这样,还落下了营养不良的后遗症。”残月低下头,说:“我也曾下过狠心,要把诗戒掉,可这玩艺儿像烟瘾似的,不好弄。不过,现在的期刊一般不发诗了,报纸上也少得可怜。这条道,越走越黑。”高兴说:“出了诗集了么?”残月说:“五年前出过一本,拿了千儿八百的;去年又出一本,我掏了一万块!现在还有千把本,被老鼠糟蹋得不行了。今儿准备带几本来,可又怕各位老师不要。如不嫌弃,下次我亲自送去。”李思城说:“残月老师,你带50本来,饭店人多,我解决50本。”残月兴奋得端起酒,狠碰了一下,仰脖子干了。      
日期:2006…11…13 16: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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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根青春励志成长小说:梦想在远方》 第156节 易读                       
  《草根青春励志成长小说:梦想在远方》    第156节  
作者: 怀旧船长             
  酒菜上齐,李思城招呼大家吃菜。高兴说:“李老弟,老哥劝你呀,就别一个劲儿地搞写作了,干什么都一样,能挣钱就行。当初我的分数能进清华,可我却选择了人大。因为从小喜欢这个。现在看来,搞理工的才是大腕。我们这个记者证,在国内好使,但国外不认;而搞理工的,哪儿都认。拿个学位,等于拿了个国际通行证。我中学的同学,现在在德国爱德堡大学生物分子试验室当助理研究员,你猜一月多少?一万马克!相当于中国几十个部长的工资。”兰鹏说:“这不一样。要说挣钱,那些歌厅小姐比省部级干部的工资高出百倍,又怎么可以以钱论英雄?况且,给老外打工,人家门缝里看你,又没有自由,你以为日子好过?”田夫说:“搞文字并非吃不了饭。现在这个社会,生活节奏快,没人愿意捧本长东西看半天。但凶杀、苦恋、情痴、变态等社会性新闻,也可挖掘出来卖钱。不瞒各位,敝人月收入六七千块,这就是摸熟了道儿,自然顺趟。但是,我还不如兰兄。”说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兰鹏,显然二人过从甚密。兰鹏一直装成苦哈哈的样子,见田夫捧他,就把火钩背拔了拔,说:“小意思,咳,小意思。万儿八千的,算不上收入。”一直没有说话的灰马端起杯,恭恭敬敬地敬了兰鹏一杯,悄声说:“兰老师,以后多指教!”兰鹏喝了,问灰马:“是作协会员吧?”灰马说:“十几年前就是了。”兰鹏吃惊地说:“那你现在还在郊区租什么房子?写什么小说?现在的出版社,几家出小说的?再说,出了谁买?你见哪本畅销书是小说?写怎么赚钱,写名人婚变,写个人稳私,写文革时的秘闻,都有市场,你却还写小说?有那功夫,几本畅销书早出去了。”灰马虚心地说:“是。兰老师,你能不能介绍一下成功经验?”兰鹏又把背拔了拔,说:“干这个,要想清楚。咳,咱们都不容易。都不是外人,就跟你说了吧。你要把握一个尺度:要名不要钱,要钱不要名。比方说你给名人写传记,当然不能署你的名,写好了,名人的钱很爽快,一把就点给你,你也不要拿出去吹,拿钱走人,最后以后不要照面;给老板写呢,可以署名。老板掏钱买书号,给印刷费,印个三五千册,送人,当然书店也可以销,销多少算多少。老板出钱也爽快,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其他的你就甭操心。当然,我这是打个比方,咳,打个比方。”说完埋头喝酒。那宗祥那眼珠一晃,说:“其实,现在不能靠死工资活着。譬如我吧,一月八九百元,老婆待业在家,孩子上高中,怎么办?只能拉个广告,提点成。我老宗实在人,不想瞒大家,你们手头有熟悉的老板,给我介绍一下,咱们共同拿提成,绝对半儿劈。现在的期刊,没有广告活不成。你说是不是,曲总?”一直在微笑倾听的曲寒说:“是,是。现在全国的期刊有七八千家,发行量超过100万的,不到十家。一般的,就万把份。三四千四五千份的,多了去了。甚至有发行量不到1000份的。怎么办?就是广告,是个人都往上上,只要掏钱。说个笑话,我们杂志刊登了一个暴发户,四个版,还加了封底彩照,拿了七八万块。这小子跑过来,说没把他老婆的相片印上去,很生气。后来说要再掏两万,要给他老婆来个大头像。可他老婆脸上全是麻子,苹果机里修不掉,怕吓坏了读者,没敢上。”众人哄笑。      
日期:2006…11…13 16:09:33    
  第二百三十四章文人们的观点  
  酒过三巡。大家便转移话题侃邢瀚。邢瀚认识在座的每一个人,且交情不薄。高兴说:“邢瀚这小子,当年肩膀上挂一列兵衔,老跑到我们编辑部,饿了啃个冷馒头,硬是把我们感动了。这小子文笔刁,野路子的写法,但文章很耐看,第一篇稿子是我加了编者按给发的。”田夫不服,说:“不见得吧?他的第一篇文章,是篇散文,那时我在报社帮忙,是我发的,叫《铧头草》。”曲寒说:“二位别争了。其实,邢老弟刚来北京当兵,我们就认识。当时我去他们部队销书,是他帮忙搬的。那时他就拿出几篇小稿给我看,是在他老家的地区报纸上发表的。”残月一听销书,忙问:“曲总销什么书?”曲寒说:“那时我刚从外地来北京,在二渠道和书商们混。当然,那会儿不叫‘二渠道’,这个词儿是后来才有的。我们几个人,专门找热门的题材,攒成书后,就自己找地方销。恰好认识以前在中央工作过的一位老同志,是个老八路,便让他写个回忆录,我们加工。由于是关于部队题材的,便联系了几个部队,把书直接拉过去,点数收钱。”众人刚才胡侃,没想到曲寒是此道中的“前辈”,不禁大为佩服。田夫说:“那好啊。可曲总为啥不干下去呢?那个挣钱。我有一哥们,现在不得了,租了几百平方米的写字楼,红旗车都有了。”曲寒叹了口气,颇有往事不堪回首的悲凉,说:“我不是干那个的料,一干就翻船。当时,有一哥们找了一个自由作家,写了一本关于性风俗的书。我劝他别干,危险,他不听。那是80年代后期,中央抓这事抓得紧。书一出来,就点满了金台路那几个书摊,一天就销出去几千本。可是,晚上就有扫黄办的人来查,几个书店都被抄了。我那哥们连夜跑到内蒙不敢露面。这事我没参与,但听说后心惊胆颤,便洗手不干了。还是干期刊安稳,拿钱少点,但没有风险。”田夫说:“风险和利润并存。有多大的利润,就担多大的风险。”兰鹏说:“还是那些名人的书好弄。一上摊,哗啦哗啦销出去了,出版社也爱出。”曲寒叹道:“这个时代呵,人们太功利,没几个人静下心来品读中国的悠久文化。我的爱人,也是学文科的,从小把文学名著当饭吃,现在在电视台当编辑,忙得浑身散架。各位猜猜,她晚上回来累了看什么书?”众人猜了几种,多是《平凡的世界》、《红与黑》、《人间喜剧》之类。老曲却叹道:“是《女友》、《婚姻与家庭》之类!你们说,我爱人怎么啦?”老曲此时像个苦主,仿佛别人比他更了解他自己的老婆似的。      
日期:2006…11…13 16:14:36    
  高兴作为党报的编辑,虽没有表现出高姿态,但对众人的意见不敢苟同。他说:“其实,这个社会还是在进步。不管怎样,中央对新闻舆论是关心的,也给了自由的空间。以前的报纸,打开就是政策口号。现在,我们党报也走市场了,也关注人民群众的生活了。我们那份报纸,重点放在社会新闻上,再就是为老百姓服务类的报道,这不说明是个大进步么?”田夫贼了他一眼,说:“得了得了。你们那报纸,我是不敢再看了。你们那些广告,全是骗人的。今年春节我在上面看了一则租房信息,便去咨询,结果房未租到,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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