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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

[励志]梦想在远方-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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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副本复印件,注册资金是100万。他实在看不出小石能有100万,因为他用的办公桌椅全是旧的,便问:“小石真的有100万?”方恒说:“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但现在工商局注册,虚的多。营业执照上的数字,是唬人的。我为啥不愿在公司干?是看不惯他们逮谁骗谁,昧着良心干。是不是经常有人找你盖章,拿房产证,换公司名称?实际上这是那些私人老板的一着棋,注销了原来的公司,工商局就不好找他的麻烦;而新注册的高新技术公司,政府有免税一年的优惠条件。这些小公司,压根不是想把生意做大,不过是想偷税漏税、骗取客户信任、凭走私攒电脑蒙钱而已。”李思城忽然觉得方恒其实是个明白人,便说:“这骗来骗去,到底谁骗谁?政府就不制止吗?”方恒说:“就拿中关村来说吧,至少有一半的公司是这种性质。你说,政府都查封了这些公司,利税从哪里来?中关村又怎么办?我估计这样闹下去,还真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现在的中关村是需要造大声势,要搞得轰轰烈烈的,才会有人投资,才会出现商界的生态景观。这些小公司越多越好,这样几年下来,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便逐渐形成了规律。到时政府再出面管理,也有了基础;控制太严,反而弱化了商家的积极性,不能激活市场。也就是说,骗来骗去,是大骗骗小骗,小骗骗百姓。最吃亏的是老百姓,把血汗钱扔给了血盆大口的商家,欣喜若狂地把电脑搬回家去。搬回去干啥?打打字,玩玩游戏,看看光盘,其他功能,一般老百姓用不上。下岗的那么多,谁还会成天呆在电脑旁不成?其实,中关村的公司多数是老外的推销员,现在的电脑配件,有几样是中国做的?就是做个机箱,也别别扭扭的,看上去就是不如人家老外做的顺眼;至于软件,别提了,做个财务的、游戏的还差不多。中国人会玩,学老外学得特别像。你看,现在的孩子打起游戏来,饭都不吃。唉,没办法呀!其实中国不少人才,但一送到国外去,给人家打工也乐意。你看这破房子难受了吧?告诉你,我的好多搞科研的朋友都住这种房子。科研成果,谁都知道重要,但你有本事么,不一定能得到施展,这里头复杂着哩!研究出来的成果,很多要几年甚至十几年才能出笼,因为这是国家的,不属于研究者个人。我呢,干脆跑出来算了。我以前在大学教书,有三室一厅的住房,是高工,教授,但没有用,天天不自由。我现在宁可住这破房子,自己搞自己喜欢的东西,搞完一个,卖掉一个,虽苦,但心甘情愿。”方恒说完叹息了一声,又说:“可是,现在的中国,人们普遍不尊重知识。你看电视上的广告,某某某产品多火呀,大家都知道那是个名扬天下的产品,但谁知道那是谁做出来的?真正做那些产品的人,甚至还住着破房子,喝稀粥呢!有的产品,拍卖给公司,只能拿到万把块钱,而公司挣的,恐怕是上百万,甚至上千万。这不敢用比值来衡量。但你卖的高了,又没人愿意要。往往是这样,懂科技的人不懂管理经理,懂管理经营的又不懂科技,这是一个矛盾。就像我,最怕与人打交交道,什么请客送礼公关的,烦得人要死,一看就肉麻。但这个社会没有这些人还不行。再好的东西,没卖出去,等于没有价值……”      
日期:2006…11…13 14:51:45    
  第二百三十一章 梅雨季节  
  方恒今天滔滔不绝,出乎李思城的意料。但李思城的呼机响了。  
  一看,是上海的区号,姓邢。方恒拿出手机让李思城回电话。回,电话那头是邢瀚的声音,已经有些陌生了。邢瀚说:“小李,你小子真难找。要不是老哥当过侦察兵,找你还真难。”便问了李思城的情况。李思城怕浪费方恒的电话费,便简单讲了这几年的经历。邢瀚说:“没再写点东西了?”李思城说没有。邢瀚便在那头批评道:“可千万别丢了写作。我告诉你,我现在在上海挂职体验生活,想写一部关于改革开放20年的作品。98年就不远了,我要写一部献礼之作。深圳那边的工作我已辞了,估计明年要回北京。你一定要多写,北京那边些哥们,我帮你联系联系,到时你在饭店请一桌,建立一下感情,好好与他们交流交流。”又说了些上海的情况,便挂了。李思城把电话还给方恒。方恒问:“谁?”李思城说:“以前在部队认识的一位战友,是作家。他这个人满天跑,一会广州一会深圳,现又折腾到上海了。”方恒说:“你看你看,年轻人嘛,就要不断折腾,老呆着,脑子就木了。”忽又听李思城呼机响。李思城一看是酒店,便回。任雪红在那头说:“李经理,出事了,写字楼有个公司潜逃了!”又是写字楼!    
  李思城慌慌地辞别方恒出来,冒雨打的回酒店。任雪红指着在办公室里怒目而视的十几个人说:“那个金天雕公司,昨天把全部东西都拉走了。这不,他们都找上门来,说被那个石良成骗了。”李思城坐下,镇定地说:“我们跟石良成有协议,是一种买卖关系;而你们跟他之间的事情,与我们无关,我和你们没有协议。”一貌似张飞的汉子猛地冲过来,一把揪着李思城的衣领,说:“他妈的,姓石的是在你们饭店把我们骗了,现在他已经走了,不找你找谁?”李思城说:“你放开,这地方不是你撒野的!”那汉子不放。李思城轻拍了一下大汉的肘,大汉顿时急松手,怒道:“好啊,想打架?你们上啊!”却也老实了些,其余的人都没上。李思城说:“各位,你们好好说,说不定我们还能提供些帮助。耍横的,没门!”一少妇模样的人递上一张名片,说:“李经理,我是炎华新业公司的。是这样,前几天石良成到我们的公司去提货,但又没现金,便拿了支票。石良成讲,他住蓝月亮饭店,那营业执照的副本也是这个地址。他说,目前广州的货款要一周才到,而自己账上的钱只够周转,让我们隔一星期才入账。本来,这种延期支票我们是拒收的,但苦于那些主板卖不出去,便签了合同,让他拉走。这不,今晨去入账,那石良成的账上已无钱!再过来一看,公司的东西已经搬空了。”余下的男男女女都讲了他们各自遭遇,大致情况都是石良成开了延期支票。李思城说:“石良成住进来,与我们的手续是齐全的,你们看。”他拿出合同及法人身份证复印件、营业执照副本复印件等。众人看了,无话。有人提议按身份证复印件找他,并报案。李思城说:“最好赶紧报案,我们也是受骗者,幸好写字间他没搬走。”众人骂骂咧咧地去报案。派出所的人来转了一圈,见那两间办公室门窗俱好,连钥匙也放在那张破桌子上。分局户籍警察要了石良成的身份证复印件,认定是假的。而石良成潜逃的日子是个星期天,出门的手续齐全,看来这家伙是个行骗高手,来去从容。公安机关的同志立了案,说一有线索就侦察。茫茫人海,鬼才知道这姓石的小子哪里去了。众人大骂数声,天色已晚,纷纷散落在如烟的人群里。      
日期:2006…11…13 14:53:35    
  李思城坐在沙发里,头疼欲裂。这两年的蓝月亮,尽遇些乱七八糟的事。自孙虹不幸遭难之日起,他的心情变得异常的坏,动不动就想和人打架,经常因喝醉酒而上班迟到。不过杨希似乎很理解他,也没找他谈心,让他自行调节。  
  窗外小雨又下。这个鬼春节,平日滴雨不下的北京却一连几场梅雨,使人心情压抑得要自杀。  
  呼机又“嘀嘀”地响。他妈的!李思城想把它关了。一看,是马威。李思城才回了。电话那头,马威语音不请。李思城问:“感冒了?”马威说:“比感冒稍微厉害一点,你过来了就知道。”  
  李思城打的前去。一进门,见杜玉环在门口,用水汪汪的眼睛瞟他,说:“你终于来了。马经理在里头哩,我带你去。”李思城看她那模样,不禁又想起死去的孙虹,心中一痛,默默地跟她往地下室走。  
  还是209室。马威已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李思城上去和他握手,见他一脸菜色,问怎么啦。马威忽地张开嘴,嘴里黑洞洞的,像个岩洞。那一口整齐雪白的牙一颗也不剩!  
  李思城大惊。马威却笑了,说:“要换牙了,不过得花八九千。”随后给李思城讲了一故事。原来,十天前,也就是李思城离开黑凤凰的第三天,一伙东北大汉进了歌厅,约三四十人,每人找了小姐,进得包间,乱啃乱捏乱唱,弄得妹妹们嗞哇乱叫。玩到半夜,竟不给钱,准备扬长而去。马威正躺床上看录像呢,闻讯跑出来,见一人拖了杜玉环便走。杜玉环大呼救命,衣服已被撕破。马威领了七八条汉子冲出去要钱,结果双方于黑夜里一场混战。那拉杜玉环的大汉跑到墙角,背后藏了一块砖,趁马威不在意,猛砸他脑袋。马威没躲开,被一砖头砸得满嘴都是牙,嘴巴像个破瓦罐。马威说当时一点都不疼,回身到吧台底下拿出一把备用菜刀,几步撵上那汉子,一刀就把那汉子的左手齐臂砍断。马威杀红了眼,一阵乱砍。那汉子四处找手,已被另一黑凤凰的员工拾起,扔阴沟里了。那三四十人疯了似的逃窜,歌厅人员一直追赶到二环上,被警察包围……马威被送进医院,医生说除了四颗大牙可用外,其余全报废,要等牙床硬了才可以安装假牙。马威说,那天吐的血哟,有半脸盆。马威轻描淡写地讲着,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那杜玉环,一提起这事就发抖。马威讲完,对李思城说:“小杜很崇拜你,今天我请你来,不是来听故事的,是让你把她带走。这地方是他妈的耗子舔猫屁眼——危险,没点体力撑不住。小杜是个好姑娘,我不想让她再受到惊吓,你怎么安排都可以。”    
  李思城回头,就见杜玉环一抖一抖地哭,泪水噼里啪啦地洒了一地。    
日期:2006…11…13 15:28:13    
  第二百三十二章赴宴的文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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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根青春励志成长小说:梦想在远方》 第155节 易读                       
  《草根青春励志成长小说:梦想在远方》    第155节  
作者: 怀旧船长             
  邢瀚是说话算数的人。虽然远在上海,却真为李思城介绍了一堆文人。李思城猜想那长途电话费恐得好几百,便去电话致谢。邢瀚在那头说,操,自己哥们还说这个?办公室的电话,能打到美国去。邢瀚又说在上海,孤独得要死,虽每日有好酒好菜,但满口阿拉的上海话让他感到无法融入进去,而他讲的普通话在上海却市场不大,有外乡人的嫌疑。邢瀚说,操,还是与北京的哥们猛侃过瘾。上海的朋友不会在偏僻的小饭馆里同你喝二锅头,啃油腻的猪手,喝高了乱骂一通;上海的男人天刚擦黑就往家里飞跑,忙着洗衣做饭洗孩子的尿布。而同上海的男人打交道,没有四五年的交情是不会领你去他家的。在北京,喝迷糊了,可以端着酒杯在邻桌找一陌生酒客瞎侃,完了这刚认识的老兄很可能把你领回家,吩咐老婆泡茶,二人掌灯侃到半夜。邢瀚回味起北京的生活来简直能列出上百条好处。他说明年准备回北京,到时候放倒几个再说。当兵的人都能喝酒。李思城猜想这几年一直在南方闯荡的邢瀚一定有一种寂寞高手的悲怆。    
  邢瀚介绍的人,可能大多数都是冲着邢瀚之面,才勉强来蓝月亮赴宴的,有的还来迟了。李思城想此次是邢瀚一手安排的,得办得隆重些,弄砸了对不起老战友。便于菊厅大摆筵席,精心安排了各种菜肴,每人还预备了雪白的大块餐巾,免得弄脏了他们的毛料西服。想不到前来的人,都穿得皱巴巴的,有的头发像个鸡窝,有的衣服上有烟头烫的窟窿,有的一蓬胡子乱草似的盖着嘴皮,简直没有几个按正规的赴宴标准来的,似乎都是没老婆的人。但他们身上还真有一种清高的文气,进酒店就如同进露天厕所,就差解裤子尿尿了。    
  李思城忙得头上冒汗,见来了人便上去双手抓人家的手,称“老师”。先进包间的文人们便互相通名,交换名片。当然也有先前就熟识的,也有在报章上相互攻击过的,但在此挂口不提那事,像老朋友一样卡住对方的手,问最近有什么大作分娩,嘿嘿嗬嗬地笑。末了,都夸李思城长得精干,比想像中的要好出一大截,待会儿搞趴他云云。文人们纷纷藏了口袋里的“红梅”、“北京”、“哈德门”等平时爱抽的烟,开始抽摆在桌上的“三五”、“玉溪”。一时烟雾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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