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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守护天使非法的梦-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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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至原真的搬回宿舍,清雅在她怀里哭了一整夜。

  清雅鼓起勇气走进“狂”,情池边等不到他,这里就是唯一能找到他的地方。这几天不见他,不想他,心都快被折磨得枯萎了。

  果然,角落里,他独自一人喝着酒,周围的一切都是与他无关的。他的心流失到外界,孤独飘零。胸口又开始作痛,清雅控制住自己,走到他身边坐下。

  郑绮没抬头,自顾自地喝,清雅看他一杯接一杯地喝,胸口难受得连呼吸都控制不住,不要哭,不要哭。脸色苍白地抓紧衣襟。

  “啪”郑绮重重放下酒杯,阴鸷地看着清雅,清雅被他的眼神吓得眼前一阵眩晕,掌住桌子,我,我,不,明,明天能一起出去吗?一整天,我知道,明天有课,可是只要请假就会没事的。清雅压抑住急促的呼吸说完,简直就快支撑不住了,郑绮把酒杯一推,站起来就要走,求求你!

  清雅站起来,撑住桌子,求求你不要拒绝。因为明天,不是,是,是因为想要和郑绮一起出去,就当作我和你唯一的一次约会好不好,好不好?只这一次,一定要,一定要和郑绮在一起,在这之后就,就再也不会缠着你,想着你,再也不会!清雅咬住手指不让眼泪流下。

  到哪里?出乎意料,郑绮没有拒绝,清雅抬头,随即又苦恼起来,事先并没有想好要去什么地方,不,不知道,你决定好了,反正只要和你在一起,到哪里都无所谓。

  明天早上,七点整,校门口,我不喜 欢'炫。书。网'等人。郑绮没回头说完就走,清雅差一点又跟上去,就这样吧,就这样。坐下来,拿起他的酒杯,放到嘴边,落下泪来。




爱要伤害到多大才会流血呢 第六章 桃影乱舞的伤
  (1)

  清晨,清雅手提麻编手提袋,在校门口来回徘徊。由于是外出,不能更好地打扮自己,只有针织外套和牛仔裤方便出行。但还是一早起床精心修饰,将头发编成两条疏松的大辫子,三色丝带缠绕,小巧的钻石耳针,虽未化装,但这些日子来造型师对她和至原的大改造,使她的自然灵气中透出一股不明显的规整的修饰感。

  虽然不能以最美的姿态结束这段恋情,但看着镜中清丽爽朗的自己,还是笑了,与平时的自己不一样呢!坠满珊瑚珠子的手链不时作响,上面嵌有玫瑰晶片和浅蓝水钻,清雅看着手链在原地转一个圈,暗自鼓励自己,一定要很幸福,很快乐,在他身边一定会很幸福很快乐的。

  红色敞篷双人坐式跑车十分耀眼停在清雅身边,尽管现在是早上七点,没多少进出校门的人,跑车流畅的线条和华丽的色彩还是引来一片惊叹之声,郑绮取下墨镜,看清雅。

  前一秒还满脸悲凄忧愁之色的清雅,一看到他的脸,立即换上明朗的笑容,打开车门坐到他身边,亲吻一下他的嘴唇之后,靠在他怀中。

  路过认识他们的人发出尖叫声,可是清雅已经不在乎,眼里只有郑绮。郑绮再次发动跑车。

  没有问他要去什么地方,清雅在他怀里一会儿睡,时尔又快乐地仰头看他。车速很快,风力强劲,吹得人睁不开眼,郑绮取下墨镜为她戴上,小小的脸立即被遮去大半,清雅笑着取下,重新为他戴上。

  开出城后不久,在一处加油站停下,郑绮抓紧胸口的小手,清雅枕着他的肩睡过去,手里拽着她送的那快玉。

  低头看这只手,上面还有那天咬下的痕迹,是多久之前的事?郑绮觉得记忆完全是模糊的,没有她的日子,一切都成了混沌。亲吻一下她纤细苍白的手指,郑绮深吸一口气,痛苦闭上眼,心里的伤痛一丝丝蔓延,仿佛要把整个心撕裂。

  郑绮。耳边突然传来她轻柔的叫声,郑绮扭头看到她含泪的大眼。不知是何时醒来的,清雅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张开手臂紧紧拥抱住他。

  郑绮抚着她的黑发问,吃早餐了吗?

  清雅摇头。

  郑绮放开她,下车让人把油箱加满,然后看着仍坐在副驾驶坐上的清雅说,下来,我们去吃早餐。

  清雅张开手臂,抱。撒娇地看着他。

  郑绮没说什么,弯腰把她从坐位上横抱起来,身体越来越轻盈,比一个多月前又轻了好多。是不是我们每个人都在进入缓慢的死亡状态?郑绮一阵心酸,抱紧她。

  清雅环着他的脖子,骄傲地迎接加油站工作人员轻蔑的目光。

  加油站旁边是一个小小的汽车站,车站虽小,还是设有车站餐厅,小而干净明亮的餐室,餐桌擦得干干净净,没有油渍和不明异物。

  现在是九点钟,车行了两个小时。餐厅空荡荡,没一位客人,只几位穿蓝色制服的女服务员,看到他们进来,女人们都红了脸,避开目光,却又抑制不住好奇心,悄悄打量他们,看清雅时露出惊艳的羡慕神色。

  郑绮将她放下后,有大胆的服务员拿了菜单过来,郑绮挥手让她走开,对清雅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嗯,清雅乖巧地点头,又拉住他,羞涩要求道,吻我一下。

  郑绮弯腰在她额头和嘴唇各轻点一下,清雅开心地笑出声,等你回来,等你。郑绮抚一下她的脸转身消失在另一扇玻璃门后。

  清雅好奇地看一眼那些挤在一堆唧唧喳喳说笑的服务员,好几个人用手指她,眼睛上下打量她,也不在意,撑着下巴看窗外的天空。她身上淡淡的高贵宁静气质令那些乡村粗野女孩子望而却步,不敢轻易靠近,只是用眼睛放肆地看她,想引起她的注意,可清雅却沉浸在刚才看到的郑绮的忧伤眼神中,那样的伤痛,他从未在她面前流露过。

  他是爱我的,可是由于一些原由不得不放弃爱,即使是伤害自己亦在所不惜,他想给我幸福,却又明显感到害怕。

  泪水不知不觉滑到指尖,滴下,嘀嗒!一只大手轻柔地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

  回头迎上他温柔的眼神,清雅笑着抓住他的手,将食指放进口中,轻咬一下放开。

  郑绮将一份火腿鸡蛋放在面前,自己也是一份同样分量的早餐。

  这里的人你也认识吗,郑绮?切开火腿,叉一块放进嘴,清雅问,郑绮用最快的速度进餐,是的,这里的老板我认识,刚才借用的是他的厨房。

  哦。清雅点头,放下刀叉,规规矩矩坐着看他吃,郑绮将最后一块鸡蛋放进嘴,看她的盘子,把东西吃完。

  清雅摇头,推过去,吃饱了,你帮我吃完好吗?

  郑绮拿着刀叉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清雅在这目光的注视下低头,委屈地小声说,可餐具已经脏了。

  郑绮把自己的一套递过来。清雅接过,先把叉子放进嘴舔一下,快乐地一笑,这才把东西吃掉。之后,郑绮把餐具收好,原路返回时多拿了一架墨镜,再次把清雅抱回车上,踏上行程。

  郑绮喜 欢'炫。书。网'什么颜色?戴墨镜的清雅手拿彩笔和一叠便条问,下面有一盒五彩的荧光笔,应该是上次到教授家去,亚源那小子放在这里忘了拿走的。郑绮看她一眼说,粉红。

  喜 欢'炫。书。网'什么水果呢?清雅对男人喜 欢'炫。书。网'粉红色表示惊奇,原本以为冷酷的他肯定会选择黑色。

  桃子。

  又一个令人惊异的答案。哦。清雅不再问问题,把头埋在挡风玻璃以下,取下墨镜,不停换笔在画着什么。十分钟之后,大功告成,欢呼一声,趴到郑绮肩上,把他的墨镜拿开,一张纸挡住视线,得意地问,我画的,吃着粉红色水蜜桃的郑绮,像不像?

  郑绮看了一眼,画的是穿风衣的漫画人物抱着一个硕大的桃子在狂啃,难道这就是她心中我的形象?手挡开,仔细看路面,什么也没说。

  郑绮生气了。清雅伤心地说,把纸揉成一团扔到角落里,剩下的便条用旁边的水晶球压住,然后趴在郑绮腿上不再说话。

  车行了足有四个小时,穿过市中心,出城,之后,远离城郊,进入荒野地带。沿路植物从城里单调组成各种图形的毫无生气的形象变得生气勃勃,欣欣向荣,一大片,一大片毫无章法地生长,空气不再沉闷,新鲜而舒适,就连天空都变得幽蓝高远,不多的云彩溜过头顶。风中夹杂天然的浓郁花香。沿路山岩一会儿陡峭,一会儿平滑,绿色的田野象一幅幅画卷伸向远方,不断展开。从颜色各异交错分布规整的郊区花田到城外村野的农田,风景不断变化,金黄的油菜花丛中蜜蜂的嗡嗡声清晰可闻,彩蝶悠悠然落在枝头,似乎知道清雅急于探寻大自然这勃勃生机的好奇心,郑绮减缓车速,清雅发出一阵阵惊叹,好几次伸手要去抓蝴蝶,摘野花,吓得郑绮抓住她的衣服不敢放手。

  终于就在清雅渐感疲惫,又要睡着时,跑车穿过一片平滑无遮拦的绿野后,进入幽绿的丘陵地带,连续起伏的低矮山峦如波涛起伏后静止不动,满眼的红光刺得清雅睁眼,抬起头,看见周围如梦幻般飘落的粉红色花朵,一片,一片,只微风轻扫,便是数不清的花影乱舞。

  粉红色,粉红色!这就是他喜 欢'炫。书。网'的粉红色!清雅急匆匆跳出跑车,感受这被花香包裹的空气,倾听蜂蝶的嗡嗡声。

  郑绮看了她一会儿,也下车,踏进被一丛丛桃花树遮掩在背后的绿林深处。

  其实也不远,在三四百米处坐落一栋白墙红瓦房的农家院舍,大片的楠木和梧桐,香樟树将整栋房子掩映,按下门铃后,郑绮回头看在花雨中不断旋转的清雅,她已经完全融入那美丽哀惋的景色,展开的白色透明针织衫似乎就是她还未完全展开的羽翼,终究有一天她会乘风离开的,到时就只剩下你孤零零一个人,守着比这十年来更加难熬的孤独,抱残终生,你能忍受吗?那样的孤独甚至比你现在就用刀插进她的身体更加痛苦艰难。

  不忍再看,郑绮扭头,红漆铁门吱呀打开,走出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大块头男人,雪白的衬衣里透出米黄色的无袖短衫,下巴的胡子修得很是整齐和善精明的相貌因为从眼睛到耳根的一道巨大伤痕显得很凶恶。目光却平和安详,老实巴交的样子,看到郑绮惊得连手上的烟蒂都掉了。大叫,绮,绮!我的天,怎么来了?

  双手搂着郑绮的肩猛摇,相对他的热情,郑绮要冷淡得多,但也不是绝对的冷酷,而是淡淡的笑着低下头,说,邵哥,我要进村。被叫做邵哥的人这才看到远处微笑着看着他们的清雅,眼睛一亮,但马上收敛目光,知道郑绮的脾气,讨厌别人对自己的事表现出过多的好奇心和关心。点头,知道了,跟我一起进去取车吧,有些话不得不说。

  郑绮回头看清雅,她走到一棵高大古老的老桃树下静静仰望,明亮清澈的眼映出花瓣的影子。然后回头进屋。

  前几天进城去见中叔,又在生病,听人说,今年感冒了好几次。邵哥尽量用平淡的口气诉说。

  郑绮一阵冷笑,毕竟是老了,他前半辈子作孽太多,遭报应的时候到了。

  邵哥叹口气,也不劝他,只说,他向我问起你,我说你也差不多有半年没来,什么也不知道。自从上次的事后你一直没回去吗?

  郑绮不改面色,眼睛泛出犀利得刺穿人心的冷光,上次他没死还要我回去,他是不是真的活腻了,明知道我回去一次,他就要死一回?

  邵哥打开地下室的门,两个人走进去,都是些农具和一辆雪弗莱高级轿车,一辆山地自行车,半新旧。

  仍然对郑绮充满怨气的狠毒话未加评论,又说,听说你获得了牛津大学函授硕士学位,中叔有意让你出国留学,你怎么想?

  郑绮皱眉,陷入沉思状态,口气虽还是不悦的,但没了怨气,我的事他似乎知道得很清楚。不过也好,那边教授也问到这个问题,由他那边发来邀请函事情会好办一些,你帮我把签证和另一些出国手续办妥,尽快,我想在半个月之内就走。

  这 么 快‘炫’‘书’‘网’就决定啦,外面那个——意识到说错话邵哥立即闭上嘴,脸色变白,恐惧地看着面前这个用杀人者眼光盯着自己的人。

  向来如此,说翻脸就翻脸,毫无征兆。他身上的淡漠总让人忽略他是拭父杀母杀人不眨眼的黑帮魔王,但谁也不能惹怒他,惹怒他的人会感到世界末日的来临。

  郑绮收回目光,冷冷道,关于这件事你不要在他面前多嘴。

  是!邵哥松口气暗自捏了把汗。

  郑绮打开那辆自行车,推出地下室,邵哥跟出来,说,章叔这几天酒瘾犯了,可能在镇上喝酒,依儿和章婶在家。

  郑绮没应声,推着车离开,邵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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