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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守护天使非法的梦-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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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坐起身,没开灯,伸手抚摩郑绮的胸口,哟,好多汗,绮哥你做噩梦了吗?我去给你倒杯水。说着就要下床,被郑绮猛的拉回压在身下,象呓语一样地说,梦,梦,我已经数年无梦,怎么会做梦?手掌熟练地抚摩女人的身体,引来她一阵娇喘,一阵叹息,怎么会不做梦呢,人是不可能不做梦的,绮哥。

  是啊,人怎么会没有梦呢?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做梦吗?

  啊,天——哪——绮哥,绮哥,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郑绮抱紧身下的躯体,无意识的扭动身体,我告诉你,因为,因为我不想做梦,每天晚上睡觉时,我就会告诉自己这将是一个无梦的夜晚,于是我就不会做梦。很早以前我就可以控制自己的潜意识,自从她死了之后。

  谁,谁死,死了?女人在郑绮身下一阵痉挛的颤抖之后悠然叹口气,郑绮翻身盖上被子,冷淡地说,死了很多人。

  三月下旬,春花开得如火如荼,幻岛成了花的海洋。情池水面浮出大片的荷叶,五彩的金鱼在水中畅游。校园各处开满红色白色的各色花朵,花瓣和柳絮漫天飞。

  一天的课程好不容易结束,清雅说要独自走走,既不让张子衍送,也不要至原陪。

  心不在焉的踱着步子,看看天,灰暗得没一颗星星。低头看到漫天柳絮飘扬,伸手接下一大把,风凉悠悠的,沁人心脾,但心下烦躁,又走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打开,那个号码不知看了多少遍都没勇气按下。

  反正他是不会接的,他讨厌死我了,根本不会接的。不知是要劝说自己,还是要发泄,这句话不仅说得重,还自暴自弃。

  不知不觉走到情池,记得去年他就在这里紧紧抱住自己,虽然一句话没说,但胜过千言万语的安慰,看着空空如也的堤坝,清雅抱紧自己,心里再次划过一丝伤痛,哎,算了,还是回去吧。

  漫不经心转过身,却看见郑绮竟然从黑暗中出现,他脸上贴有创可贴,嘴角红肿,手上的纱布被血浸透。

  伤得好重!清雅几乎想马上扑进他怀里大哭,可当看见他靠近自己时,又害怕得退到黑暗中,明明那么渴望见到他,为什么现在近在眼前却又躲开,为什么害怕他看到自己?清雅简直恨自己的软弱,胆小怕事。待他从身边走过之后,脚步又不听使唤,跟上去。

  清雅没打算叫住郑绮,跟着他一路走到男生宿舍区。就这样看看他吧。他受伤了呢。不过,担心也没用,在他心里面我——我什么也不是!

  清雅一面大步跟着郑绮,一面低头想事。没注意到前面的人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差点撞上。

  有事吗?郑绮没回头,声音象往常一样冰冷,清雅打个哆嗦,停住脚步,惊恐地看着他的背影,没想到会被发现,一下子失去语言。

  郑绮没等到回答,又要迈步。

  郑绮!清雅一出声泪水就盈满眼眶,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哀求。

  郑绮转身,眼睛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阴鸷冷酷。

  清雅捧起他的左手,又是这只手吗?泪水流到浸了血的绷带上,她低头亲吻一下那只手,伤心地哭出声,把他的手抱在胸前,泣不成声,不停摇头,面对受了伤的他,除了哭泣,清雅无力做任何事。

  郑绮的另一只手捏紧拳头,只能这样看着她哭泣,看着她无助地哭泣。自己能做什么呢?连抱一下她,安慰她的勇气都已经完全失去。

  清雅泪眼朦胧抬头叫他,郑绮,郑绮,郑绮——令人心碎的声音让人肝肠寸断,郑绮猛然抽出手,迅速转身,清雅以为他要走,大叫一声,扑上去从背后抱住他,号啕大哭。

  路过的同学纷纷住足,昏暗的灯光看不清人,只听到令人心碎的哭声。

  郑绮低着头,听着背后人的哭声,站了一会儿,突然用力掰开清雅的手,转身,寒星般的眼中没有一丝感情。

  清雅望着他,不知他要做什么。

  风吹动郑绮额前的乱发,刀锋似的嘴唇吐出无情的话语,你应该去抱着你的男朋友撒娇,愚蠢的女人,不要自作聪明,先弄清楚自己的立场,我根本没有爱过你,不要浪费感情。你太自以为是了!

  清雅全身剧烈颤抖,抓紧胸口的衣服,后退一步,看热闹的人发出一片唏嘘声。低下头,泪水打落在地面,悄无声息。我知道了。抬头留恋地看一眼他,转身离开。

  还有,我很讨厌爱哭的女人。郑绮含笑再加一句,那口气似乎是看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笑话。

  清雅深吸一口气,顿了一下,才摇摇晃晃的迈开脚步。

  就在郑绮再次转身的一刹那,走出不远的清雅象风中落叶飘落在地。

  黑暗中穿来愤怒的叫骂声,有人想要抱起清雅,郑绮奔过去,推开那人,将清雅抱起奔向校医院。

  不要紧,只是一时激动导致的昏厥,休息一晚就会没事的。不过,穿白大褂的中年女医生直起身,看着郑绮,郑绮坐在沙发椅上,淡淡问,什么?

  女医生笑了笑,说,你是她男朋友吧,你女朋友气血两虚,身体很差,再加上神经紧绷,极度疲倦,长此下去就算身体能支撑,精神也会崩溃。女孩子嘛,身子弱,自己觉得理所当然,可做男朋友的得放在心上,平时多补补,陪她多聊聊天,女孩子有什么事喜 欢'炫。书。网'放在心里自己担忧,不愿让男朋友担心。

  郑绮一直低着头,不看清雅,也对医生的话毫无反应,不知有没有听到,女医生摇摇头,打开病房门,临走时又回头说,小两口吵架是难免的,但作为男人应该让着女人一点。女人是应该被捧在手心呵护的哟。说完关上门。

  郑绮抬头默默看着清雅,思绪万千。

  至原怎么啦?卢尤子问正在修理花枝的至原,见她好几次停下弄眼睛,至原摇摇头,唔——没事,只是左眼跳得厉害,不知是不是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凉子放下手中的花剪,取下手套,走过去蹲下,让我看看,应该是累了。最近你们几个搞什么乐队,你一直旧没好好睡过。来,把东西给我,上楼去睡觉。

  至原啪啪剪下花枝,摇头,好早呢,凉子小姐。

  卢尤子看看表,不早了,至原,已经十二点了。你进屋去睡觉,剩下的我帮凉子姐。

  你?至原闻言扭头,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卢尤子,卢尤子顿时黑了半张脸,一把夺过花剪,叫你上去,你就上去睡,怎么那么多话。

  至原跳起来,可恶,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说着伸手就要夺回花剪。

  卢尤子一个漂亮的旋转身,躲开,至原追上去,把剪子还给我,尤子。

  上去睡觉。

  不要!给我!

  不给!

  给不给?

  两人笑着在院子里追逐打闹。

  凉子撑起腰,用庸懒的声音喊,喂,你们两个小鬼头,小心花坛里的花,不要碰到了。

  知道啦,尤子,哈你踩到了,哈哈——

  疼!清雅皱眉揪紧被单,正在沉思中的郑绮听到她的声音,回过神,紧张地起身问,清雅怎么了?

  清雅没有回答,只是揪紧被单,难受地呻吟,疼,好疼呀!

  哪里疼,清雅,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清雅闭着眼,身子缩成一团,哭出声来,郑绮,好疼,疼——

  郑绮跌坐回椅子,愣愣的看着疼痛不堪的清雅,这是为什么,我到底为你做了什么,值得你这样为我,为什么,清雅?

  清雅伸出手来,疼,疼——

  郑绮颤抖地握住她的手,明白了她是心疼,心疼得难受。清雅,清雅——郑绮哽咽了,她是唯一可以这样为他的女人,唯一让他爱得疯狂无法自拔的女人。

  郑绮坐到床边,扶起满头大汗的清雅抱进怀里,清雅抓住他的外套呻吟两声后便安静下来。

  绮哥,象我们这样的人,幸福只能成为一生的痴望,我们所犯的罪太重太深,再也得不到原谅,对我们来说,希望在地狱里!我们得不到幸福的,得不到,绮哥,你也,你也看到了,我,我们有多相爱,可是上帝不会对我们仁慈,他是刽子手,你看,你看,他把什么都拿走了,希望,幸福,快乐。我什么都没有了,这样死了,其实很快乐,起码可以与相爱的人在一起。

  郑绮抱紧清雅,流泪,不,清雅,我不能失去你,不能!就算一辈子无法与你长相守,我也要你活着,幸福快乐地活着。

  上次陈浩剿灭帮派时未斩草除根,甚至有内线混入,给了他们可趁之机,将曹中仁的女朋友绑架,要郑绮出面作交换,但他们一直没通知他,直到半个月前,但是为时已晚,虽然尽力营救了,但曹中仁的女朋友被蹂烂得不醒人世,五天前醒来,第二天两人双双自杀身亡。

  郑绮刹时清醒,这是对他和清雅的未来的预示,是自己必然的命运,无法逃脱,除了亲手掐死带给自己希望的爱情,除了离开她,象自己这样的人是没有任何退路的。

  第二天一早,郑绮被查房的护士推醒,睁眼一看,床上空空如也,心里一惊,一把抓住护士大声问,那个女孩子呢,人呢,到那里去了。

  护士小姐被他抓得心慌意乱,人,人,今天一大早就走了。

  走了?郑绮放开她,一脸颓丧地走出病房。

  清雅抱着书抬头看天,大朵的云彩朝某处游走,揉揉肿胀的眼睛,大步走进教学大楼。

  至原放下书,嘿,昨晚没睡好吗?脸色好差。

  清雅笑了笑,你不在,觉都睡不好。

  至原打开书,这样的话,我今晚就搬回去住。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叨扰凉子小姐那么久。再说也省得尤子一天到晚东跑西跑。

  清雅看着提到卢尤子时一脸幸福的至原,鼻子又酸起来,撇头擦掉眼角的泪水,带着哭腔抱怨道,说是为了我,其实还不是不想让尤子跑路。至原你重色轻友。

  什么呀,清雅,我真的是为了你嘛。好啊,既然你不领情我就不搬回去,害你晚上做噩梦。

  清雅低头没有再反驳,实在忍不住,俯在桌上哭起来,至原吓得抖落笔,怎么了,清雅?开玩笑的,真的,今晚我就搬回去,别哭,别哭呀。

  清雅抬头,拿纸巾擦去泪水,不,不,是我,是我,没用,真的没用。说完抱住至原抽泣。

  先前一时慌乱的至原冷静下来,手搭在清雅肩上,是子衍吗?

  清雅摇头,不是,不是,是我自己,我自己。

  至原的瞳孔收缩,脸部轮廓开始变化,让清雅这么伤心的家伙!

  中午时至原一见到张子衍就揪住他的耳朵,臭小子,是不是又欺负清雅了,害她哭得那么伤心。

  张子衍痛得哇哇大叫,清雅在一旁着急地劝至原。没有,没有,至原。

  什么没有,一定又是因为那个简洁吧,每次都是因为她。至原发狠地揪张子衍,无论清雅说什么也不听。

  说我吗,有什么不可以?冷不防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至原放开张子衍寻声看去,微微一笑,面前这个穿白色短袖,牛仔裤的女人,头发因多次烫染而变得干枯。

  双手抱在胸前,至原一撩头发,说,没什么不可以,但毕竟你不是子衍的女朋友,不明白吗?离他远点,你要是再敢让清雅——

  清雅爱子衍吗?简洁微笑着盯着清雅问,清雅脸色苍白地低下头,张子衍勉强一笑,怎么了,简洁,为什么要这样问?将清雅搂进怀里,清雅把头埋在他胸前,不敢面对。

  让她回答,子衍,让她说我爱你。清雅,怎么了,为什么要躲起来?简洁笑得天真烂漫,却象有毒的曼荼罗。

  至原皱眉,拳头捏紧。

  清雅颤抖着抬头看张子衍,他的眼神中已带了些恼怒。对不起,小衍。清雅抓紧张子衍的衣襟在心里默默道歉,那个人的身影挥之不去。

  不用,不用她说,我知道答案。张子衍搂紧清雅,眼神变得坚定,低头向清雅笑笑,吻一下她的额头。清雅不再言语。

  简洁一听他这么说,脸色瞬间变得阴冷起来,子衍别再做梦了,你只不过是一相情愿。这,这个女人,她根本,根本——不爱你,子衍!简洁咬牙说完,转身跑开,她害怕自己哭,更害怕看到张子衍忧伤的表情。

  无聊!要离间别人也不用这样说吧。至原看着简洁的背影不屑地说。

  张子衍拉着清雅走在前面,至原和卢尤子跟在后面。

  小衍,我——清雅想说出来。张子衍立即阻止,清雅,没事,我相信你,无论别人说什么,我都只相信我看到的。

  晚上至原真的搬回宿舍,清雅在她怀里哭了一整夜。

  清雅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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