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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节

1757-清代名人轶事辑览-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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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姬难倒纪晓岚    
    文达有宠姬某氏,本河间士人士女。幼慧识字;能读《水浒传》、《三国演义》等书。父死家贫;遗命必以女归纪公。公稔知女美且慧,纳之,宠擅专房。退食之暇;授以唐宋人名作;令效为诗。日久竟能作绝句。一日见小婢以旧葛补棂纱之敝者;忽语得一联曰:“夏布糊窗个个孔明诸葛亮。”公归,告之,公不觉称善,问有下联否。公思索良久,曰:“无。”姬笑曰:“我今朝难倒纪晓岚矣。”    
    《南亭笔记》卷5    
    纪文达之联语    
    纪文达公性喜诙谐,尝作《京官》诗数十首,一时传诵焉。有某京卿,记名专以道员用,文达甚喜之,每事必咨询,至不能舍,而终老于京卿,贫病以死。文达甚悔之,戏挽以联云:“道不远人人远道;卿须怜我我怜卿。”    
    《楹联四话》卷4    
    其二    
    《思福堂笔记》云:“纪文达师挽朱笥河先生一联云:‘学术各门庭,与子平生无唱和;交情同骨肉,俾予后死独伤悲。’二公所学,具见于此,而语尤真挚。且非笥河先生不能当斯语,非文达师亦不敢作斯语也。”    
    《楹联丛话》卷10    
    其三    
    纪文达师挽彭文勤公联云:“包罗海岳之才,久矣韩文能立制;绘画乾坤之手,惜哉尧典未终篇。”盖文勤方专司高庙实录藁本,未能竣事而薨也。    
    《楹联丛话》卷10    
    其四    
    有两生同谒纪文达师者,一额有黑瘢,一左目已瞽。师见之大笑不止,两生惊讶,请其故。师笑曰:“吾偶集得杜句,一为‘片云头上黑’,一为‘孤月浪中翻’耳。”    
    《巧对录》卷6


第四册纪昀(1724—1805)(5)

    其五    
    纪文达公出刘文正公门,与刘文清公相友善,文达凡自制联语皆求文清书。余所知有:“浮沈宦海如鸥鸟;生死书丛似蠹鱼。”“习气未除犹识字;名心已退不谈文。”“两登耆宴今犹健,五掌乌台古所无。”又尝见文达与董文恭公太夫人挽联云:“富春江万古青山阡表长留慈训,能成真宰相;斯与堂九年绛帐食单亲检旧恩,最感老门生。”又福贝子卒于湖南军营,加郡王衔,在苗疆建祠。文达联云:“汾阳王名位相同,功业常新,万里有将军壁垒;忠武侯经纶未尽,英灵如在,百蛮拜丞相祠堂。”文达当日随口成吟,或集成语,多妙绝。其挽朱笥河先生一联云:“学术各门庭,与子平生无唱和;交情同骨肉,俾予后死独伤悲。”二公所学具见于此,而语尤真挚,且非文达亦不敢作此语。不知世有笔之于书,荟萃成编者否。    
    予昔与大兴朱文正公同值南斋,一日,文正曰:“北方气候苦寒,时蔬荐晚,当此春韶佳丽,南省已挑菜盈衢,家家作春盘之会矣。犹忆家竹君兄于当年多方构觅,极尽新蔬之品,约士大夫宴集于家。”坐上客满,或琴,或书,或对楸枰,或联吟,或属对,勾心斗角,抽秘骋妍,酒酣耳热之时,同人有以“太极两仪生四象”命对者,满座正凝思间,忽报纪晓岚至。至则狂索饮馔,同人即以前句示之,佥曰:“对就始许入座,否则将下逐客之令矣。”晓岚应声曰:“‘春宵一刻值千金。’吾饥甚,无暇与诸君子争树文帜也。”坐客闻之,无不绝倒。    
    文达公无书不读,过目成诵,枕经?)史,淹贯百家,即信口诙谐便成工对,其敏捷尤深人钦佩。    
    《思福堂笔记》卷下    
    巧对    
    乾隆戊申,工部被火,特命金简(朝鲜人)鸠工修复。有作上联者曰:“水部火灾,金司空大兴土木。”久之,无有对者。舍人某,先生同乡也。席间偶及之,先生略一凝思,笑曰:“是亦不难,特有屈足下耳。”诘之。则曰:“北人南相,中书君什么东西?”一座哄然。又喜为人书联。其上句必用圣代即今多雨露,下句亦集唐为之,而无一同者。一日为某某书联,上联仍用旧句,然某固以翰苑起家,荐升卿贰,而忽奉回原衙门行走之命者。群方讶其不伦,先生旋振笔疾书曰:“谪居犹得住蓬莱。”其敏捷如此。    
    《清朝野史大观》卷9    
    纪文达公奏对之敏    
    纪河间性坦易,喜滑稽,名言隽语,流播最多。相传其奏对之敏捷,亦为一时朝士所深佩。嘉庆初,实录馆请议叙,或言其过优,仁宗以问公。公不言可否,而对曰:“臣服官数十年,无敢以苞苴进者,惟戚友浼臣为其先人题主或铭墓,虽厚币辄受之矣。”上恍然曰:“然则朕为先帝推恩,何嫌其厚?”遂如所请行。此犹小事也。乾隆某年,考试差后,有宣布前列诗句者,台臣密以告,将兴狱矣。高宗召公问之,公顿首曰:“如臣即泄漏者。”问何故?曰:“书生气,见佳作必吟哦,或记诵其句,欲访知为何人手笔,则无意中不免泄矣。”天颜大霁,遂寝其事。    
    《思福堂笔记》卷下    
    纪昀之词令    
    纪文达公(昀)性坦率,好诙谐,束身廉介,其遗闻轶事散见于诸家笔记者多至百数十则。余闻一事,似未经他人笔之于书者。御史某因事有慊于公,以纳贿语于上。仁宗召公入,问之曰:“有人谓尔受贿,朕弗信,但愿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公奏曰:“臣服官数十年,从无敢以苞苴请托者,谤臣者真别具心肝!臣非不要钱,所得乃为戚友先人作传或碑铭之酬金,是无异卖文。卖官当刑,卖文无罪。”仁宗辗然曰:“贫士卖文则有之,未闻大臣亦卖文也。”公曰:“如臣之穷,固犹未脱贫士本色。”仁宗笑颔之。    
    《睇向斋秘录》    
    眼镜诗    
    纪文达公轶事,散见于诸家笔记者甚多,几至人云亦云,罔敢下笔虞蹈剿袭之讥。惟忆王志在先生曾言一事,似为他书所未见,爰缅述之。文达公为翰林时,一日值院中月试其诗,题为眼镜七律一首。得他字眼镜羌无曲,实他字更不知所本,诸人几为阁笔。文达独洒然,其押他字官韵云,舜目重瞳不用他。揭晓得首列,众因询以他字之果何出处,文达始言先一日入值南书房,上欲看书时,臣以眼镜进,上摇手止之曰:“不用他。”翌日试题适为眼镜,所得入第他字,以是即及本地风光,否则“不用他”三字何可入诗,岂不畏贻鄙俗诮耶?一时翰苑中人佥服文达之随处留神,且机警过人焉。    
    《退醒庐笔记》卷上


第四册纪昀(1724—1805)(6)

    平平仄仄仄平平    
    纪文达新制蟒袍,与其戚某戏曰:“昨亲家母来舍看女,见弟新袍,徘徊熟视,弟曾有诗赠之。”某曰:“愿闻佳咏。”遂吟曰:“昨宵亲母太多情,为看花袍绕膝行。看到夜深人静后,”诵至此句遂止。某曰:“还有结句。”文达曰:“无矣。”某曰:“如何无结句?”文达曰:“结句无非是平平仄仄仄平平而已。”    
    《清稗类钞•;诙谐类》    
    中书君什么东西    
    乾隆某年,工部署被火而毁,高宗命侍郎金简(朝鲜人)鸠工修复。有作上联者曰:“水部火灾,金司空大兴土木。”久之,无有对者。一日,纪文达遇一乡人之为内阁中书舍人者,谈次,中书述上联。文达曰:“是不难,第恐累君耳。”中书诘之,文达曰:“北人南相,中书君什么东西?”    
    《清稗类钞•;诙谐类》    
    纪文达谐诗    
    纪文达才调宏敏,尤善诙谐。一日为某词林太夫人寿,纪往贺,词林以祝诗请,纪即席应之曰:“这个婆娘不是人。”一座大骇。纪乃从容续曰:“九天神女下凡尘。”众始莞然。及其转句,又曰:“生下儿子去做贼。”众复愕然。纪曰:“此子却好,偷得蟠桃寿母亲。”一时传为佳话。    
    《清朝野史大观》卷9    
    纪文达嘲内监    
    纪每入值,内监辈皆索其嘲谑。一日有内监某遮路请纪讲故事,纪辞之,内监请益固。纪作思索状,曰:“得之矣。有一个人。”言讫默然注视内监。内监见其不复语,乃叩之曰:“这个人下边还有何事?”纪曰:“下边没有了。”内监知被其揶揄,乃相与大笑而去。    
    《清朝野史大观》卷9    
    纪昀信因果之说    
    《秋坪新语》载:“纪文达公长子汝佶,中乾隆乙酉孝廉。卒时,公甚为之神伤。语客曰:‘今乃知因果之说,或亦有之。’盖孝廉病绝而苏者屡矣。忽一日,闻其声宛山西人也,问故,曰:‘某来索逋,兹已偿清,仍欠若干,可亟焚楮镪如数,当去。’家人辈如言焚之,遂瞑。方环哭间,又苏,张目曰:‘所乘马后足颠蹶,弗良于行,可易一匹,则乘之去矣。’众茫然。公之三女哭告曰:‘诚有之,兄气绝时,所焚马,吾见其后足纸损,或即其故欤?’因别制一具焚之,乃不复苏。公于灵帷书一挽联云:‘生来富贵人家,却怪怪奇奇,只落得终身贫贱;赖有聪明根器,愿生生世世,莫造此各种因缘。’盖孝廉素性挥霍,钱刀到手辄尽;又缘事被褫,公以其过不检摄,禁弗使出,日给资用,无少溢。孝廉深苦其拘,罄所有付之质库。卒之日盖不余一物云。”    
    《楹联丛话》卷10    
    樊增祥记纪昀一事    
    恩施樊云门方伯增祥,于光绪己亥七月三日夕,得一曾孙,命之曰“喜子”并系以诗,末二句云:“合使阿珩蒙上赏,河间示罚我论功。”自注云:“纪文达公为其孙树馨娶妇,弥年不孕,文达笞之十。树馨守宜昌,亲为先祖言之。”云云。见《樊山续集》卷九。声木谨案:纪文达公遗事,后世相传非止一端,此为其孙树馨太守所言,更为的确。又见□□□□□言:有平姓娶妇,文达于常礼外,另赠《诗韵》一部。问之,则曰:“不过平上去入而已,无他异也。”闻者亦失笑。    
    《苌楚斋随笔》三笔


第四册刘墉(1720—1805)(1)

    刘墉,字崇如,号石庵,山东诸城人。乾隆进士。曾任编修、陕西按察使、湖南巡抚、吏部尚书等职,官至体仁阁大学士。善书法,名满天下。卒谥文清。    
    持躬清介    
    刘持躬清介,居官数十年依然门可罗雀。同时则有满相某专权恣肆,富敌万乘。其司阍某,亦积得暮夜金百余万,在京师设典肆十余所。刘恒以朝服向之质钱,而阍不知也。会元旦朝贺,同官皆狐裘貂套。刘独衣敝,状殊瑟缩,帝以为伪,颇不怿。翌日,问之曰:“刘墉你为什么有了衣服不穿,装成这穷样子?”刘叩首对曰:“臣一应衣服俱在某人处(指满相的家人处)。”帝召满相某问之。殊茫然。刘出质契示某相曰:“有凭据在,何得云无?”某相窘甚。乾隆谓某相曰:“刘某人的衣服你还了他罢。你看他冻得怪可怜的。”刘出,满相咎之曰:“石翁你要钱用,尽可向兄弟说,何苦弄只狡狯呢?”刘曰:“上问得凶,一时找不出话说,才拿老兄来推托的,莫怪,莫怪。”某相亦无如何也。    
    《南亭笔记》卷4    
    不受轻毳    
    刘文清公于乾隆戊戌、己亥间,督学江苏,不设阍人,一村童衣蓝布袍随之。后循斋先生督学两浙,亦不设阍人。时以为怪。不知其守家法也。余时在浙,以文清旧事言之,人乃叹服。戊戌秋九月,文清按试扬州、通州,试讫。已十一月,天寒,过扬时,公尚未有裘,鹾使者遗以轻毳,公不受,仅于某官借一裘去。明日即返之。    
    《忆书》卷6    
    刘墉敝衣恶服    
    乾隆末,和相当权,最尚奢华,凡翰苑部曹名辈,无不美丽自喜,衣褂袍褶,式皆内裁。其衣冠敝陋,悃幅无华者,人皆视为弃物。时刘文清公故为敝衣恶服,徜徉班联中,曰:“吾自视衣冠体貌,无一相宜者,乃能备位政府,不致陨越者何也?寄语郎署诸公亦可以醒豁矣!”时人争服其言。    
    《啸亭续杂》卷2    
    不修边幅带虱上朝    
    刘石庵相国墉书法出入颜柳,为清朝第一名家,然?'弛放诞,不斤斤边幅,衣服垢敝,露肘决踵,泰然也。一日召对,有虱缘衣领而上。蠕行须际,乾隆帝匿笑而相国不知也。退食归第,为仆人瞥见,请为拂去之。相国至是始悟帝对之笑者,盖为虱故,因效王荆公语,谓仆人曰:“勿杀此虱,此虱屡缘相须,曾经御览,福分大佳,尔勿如也。”其冲淡如此。    
    《南亭笔记》卷4    
    何妨宰相有堂餐    
    刘文清任外吏时,清勤刚正,一时有阎罗、包老之称。黄霸入相声名顿减。时和方炙手可热,文清委蛇其间,唯以囗稽悦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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