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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5430-该隐与亚伯-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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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我希望你替我安排在未来的两天内会见每一位董事,我将从明早八点开始工作。”    
    “是,该隐先生。”    
    “也请你把伯费先生的辞呈送交公司的秘书好吗?”    
    “是,总裁先生。”    
    “我叫威廉,我希望你用这个名字。”    
    李区紧张地笑笑。    
    “我们明早再见,”他支吾着,    
    “——威廉!”    
    他走后,威廉在李斯特的椅子上坐下来,让椅子一直转到他头昏了为止。然后他看看下面繁忙的华尔街,享受窗外美国的大银行与证券商行构成的风景。如今他是其中之一了。    
    “我的天,你是谁呀?”他身后一个女性的声音说。    
    威廉转过来,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似乎非常生气的中年女士。    
    “也许我也该问同样的问题。”威廉说。    
    “我是总裁的秘书。”她僵硬地说。    
    “而我是总裁。”威廉说。    
    威廉在接着的几个星期内将家人搬到纽约的东六十八街,搬家比他想像中更费时费事。前三个月中他一直觉得时间不够用,辛普森帮了他很大的忙,威廉如今才体会到亚伦选上辛普森的深意,终于承认亚伦的眼光不凡。    
    凯蒂的生活也很快地充满了各种活动,琴妮已经会爬,常趁凯蒂不注意一溜烟爬进威廉的书房,而理查则和其他纽约男孩一样吵着要件防风上衣。身为总裁夫人的她,常需举办鸡尾酒会与晚宴,好让威廉有机会与每个董事及重要客户做更亲密的接触。凯蒂把这一切都处理得极为圆满,威廉永远感谢该隐凯伯银行的拍卖部门赐给他这项宝贵的资产。当她告诉威廉即将再有一个孩子时,威廉所能说的只是:“我到哪儿去找时间来陪你们?”琴妮虽不懂妈咪为什么变得那样胖,却是极为兴奋,理查则拒绝发表意见。


《该隐与亚伯》 第二部分《该隐与亚伯》 第三章(31)

    “如果我能当上全国最大金融机构的总裁,这个险值得冒。”威廉当晚回到纽约,兴奋之余于次日召开董事会说明辛普森的建议。董事会同意几个合并的大原则后,他命各部门经理研究细则问题。    
    各部门花了三个月才向董事会提供了一个结论:两家银行各方面的互补,使它们具有合并的极有利条件。分布于美国和欧洲的众多分行,对将来的业务必有极大的帮助。而且李斯特银行的总裁拥有该隐凯伯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更叫这场合并看起来顺理成章。有些董事还真不懂威廉为什么早没想到。泰德·李区相信查尔斯·李斯特把银行传给威廉时即有此意了。前后费了一年左右的时间商讨,并由律师着手准备一切文件。在股票的交换方面,威廉仍是新公司最大的股东,拥有百分之八,并获任为银行总裁和董事会主席。辛普森和李区分任波士顿与纽约的副总裁。新的商业银行命名为李斯特该隐银行公司,但仍通称为李斯特银行。威廉决定选个日子在纽约开一次记者招待会,宣布这项成功的合并。日期定在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八日,星期一。这个记者会后来被迫取消,因为前一天早上日本偷袭了珍珠港。    
    记者会的声明已在几天前寄出了,但星期二的经济版上只出现了一则小小的新闻,这倒是威廉始料未及的。    
    他不知该在何时、以何种方式告诉凯蒂他想从军。凯蒂知道时,简直吓坏了,马上试着说服他改变主意。    
    “你有什么特别的才能是其他的一百万人所没有的?”她问。    
    “我也不敢说,不过我的决定是我父亲和祖父在同样的情况下也会作出同样的决定。”    
    “他们绝对会以银行的利益为先。”    
    “不,”他很快答道。    
    “他们会以美国的利益为先。”


《该隐与亚伯》 第二部分《该隐与亚伯》 第四章(1)

    亚伯在《芝加哥论坛报》上看到这则消息,若非随文刊载了威廉·该隐一张早已过时的照片,在满版的珍珠港消息中,还差点没看到呢。这张照片年轻得不像记者所竭力称赞的那位杰出的总裁。文中还说,这两家家族银行的合并确为美国经济界的大事,新公司的股票几乎全在    
    二十来位亲戚或有密切关系的友人手上。    
    亚伯对此特别高兴,因为该隐不再是全权的超大股东了。他把新闻再看一遍。自他们交过手后,威廉·该隐显然高升了,但就算他荣任李斯特银行的总裁,他们之间的旧账还是有得算。男爵集团经营得法的结果,已使他不仅还清了他的赞助人贷给他的款项,并按原议买下另外的百分之六十,成为公司的全权控制者。一九三九年的最后一季,他不仅还清了贷款,还使一九四年的盈余突破五十万美金的大关。这个里程碑的出现,是多亏了华盛顿和旧金山两家新“男爵”的建立。    
    这期间的他虽不算是最体贴的丈夫,却是最溺爱孩子的父亲。渴望要第二个孩子的莎菲,终于说服他前去检查。结果发觉,可能是当年在德国和俄国所受的虐待使他的精子数目太少,因此蒂娜极可能就是他惟一的孩子。知道这个消息后的亚伯倒放弃了想要一个儿子的期待,    
    专心宠爱他的女儿。    
    如今的他已名闻全国,连报纸都称他“芝加哥男爵”,这再也不是背后取笑的名字了。一九四一年,十三家饭店的利润已接近百万,资金的累积,使他觉得有能力向外扩展。    
    这时日本偷袭了珍珠港。    
    一九三九年九月希特勒入侵波兰后,亚伯就开始把大量金钱汇给英国红十字会,用以救济波兰的难民。他在民主党和新闻界发起一场艰苦的斗争,希望促使不情不愿的美国参战,即使要和俄国站在一边也顾不得了。他的努力一直没有结果,但在十二月的这个星期天,全国的收音机一致声讨之时,他知道美国将要插手了。十二月十一日,罗斯福总统宣布德国和意大利已对美国宣战。亚伯极想从军去,但他有一场私人的恩怨得先解决,因此他先打电话给大陆银行的费顿。多年的经验使他相信费顿的判断,在掌握了全公司之后,他仍请费顿继续为男爵集团效力,并与大陆银行保持极密切的关系。    
    费顿以其一贯有礼而正式的言辞接了电话。    
    “我的预备账户中还有多少钱?”亚伯问。    
    费顿拿起男爵集团的账卡。    
    “将近两百万。”他说。    
    “很好。我希望你替我查这家叫李斯特该隐公司的新银行中每个股东的名字,他们持有的股份,以及在什么条件下愿意出售。所有一切行动皆不能让该银行的总裁威廉·该隐获知,而且不准提及我的名字。”    
    费顿屏住呼吸什么都没说。幸好亚伯·罗纳斯基看不见他惊讶的脸。他想,为什么亚伯要把钱投入与该隐有关的事业?费顿在为珍珠港头痛之余,并未忽视这则银行合并的新闻。亚伯的话同时提醒了他:得给威廉·该隐拍个贺电去。他边听亚伯的指示,边写在备忘录上。    
    “等你有了结果后,我希望听你做口头简报,不必写成文件。”    
    “好的,罗纳斯基先生。”一定有人知道这两人之间的秘密,他想,如果我知道就该遭天谴了。    
    亚伯接着说:    
    “我希望你的季报中加入该银行所有的公告以及与他们有关的公司名称。”    
    “好的,罗纳斯基先生。”    
    “谢谢你,费顿先生。对了,我的市场企划小组建议我在蒙特利尔建一家男爵饭店。”    
    “你一点都不担心这场战争哦,罗纳斯基先生?”    
    “我的天,当然不必啦。如果德军打得到蒙特利尔,我们也不可能幸存的。反正我们打败过这批杂种,我们便会再度得胜。惟一的不同是这次我要加入行动了。再见,费顿先生。”    
    我永远也无法了解亚伯的脑中想些什么,费顿挂电话时想到。调查李斯特股东的事,叫他极为不安。虽然威廉·该隐与罗纳斯基已经没有了关系,但是如果他的客户成为李斯特银行的股东之一,这件事要如何才能了结。他决定暂时保留这些意见,希望将来能向双方说明白。    
    亚伯也在考虑是否将真正的理由告诉费顿,最后还是决定越少人知道越好。他把威廉·该隐暂时忘掉,要秘书去找现已担任集团副总裁的乔治。亚伯望着变化万千的密歇根湖,却想着波兰。心中怀疑有生之年能否再看到如今已为禁脔的城堡,心里知道他虽不可能回波兰定居,但仍希望城堡为他所有。德俄相争的结果,使他美丽的家乡再度被占领,使他又想……他的思潮被乔治打断了。    
    “你要见我,亚伯?”乔治是全集团中惟一还直呼“芝加哥男爵”名字的人。    
    “对。乔治,如果我离开几个月,你管理得了我们全部产业吗?”    
    “没有问题,怎么?你真要去度你计划了那么久的假期吗?”    
    “不是,”亚伯答道。    
    “我要去打仗。”    
    “什么?”乔治说。    
    “你说什么?”    
    “我明天就到纽约,志愿从军。”    
    “你疯了?你也可能战死呀!”    
    “我倒不担心这点,我只想杀几个德国佬。这些杂种第一次没把我害死,这次也别想得手。”    
    乔治继续以美国没有亚伯也打得赢这场战争来抗辩,莎菲也反对,她讨厌每一种战争。八岁的蒂娜干脆以眼泪为武器,她虽不知战争为何物,却知道这会使父亲离开她好久。


《该隐与亚伯》 第二部分《该隐与亚伯》 第四章(2)

    虽然如此,亚伯仍在第二天搭机前往纽约。这个城市到处都是年轻人,好像全国的人都赶来了。他们身穿卡其色军服与父母、爱人或妻子吻别,每个人都假设战争会在几个星期内结束,虽然并没有人真正相信。    
    亚伯到达时正赶上男爵饭店的晚餐,法兰克·辛那屈在汤米·杜西大乐团的伴奏下在餐厅里唱着情歌。到处都是被女孩子紧紧缠住的三军官兵。亚伯看着舞池中的人影,心想,不知其中有几人能再有此享受。他想起从前皇宫大饭店的领班告诉过他,他的前三任领班都是缺腿断脚才由西线退下来的。如今沉醉在舞池中的人,对战争根本毫无了解。假如这也算是一种庆祝的话,他并不愿意参加,便返回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他换了素色的西服前去时代广场的征兵处。他之所以不在芝加哥登记,是怕有人认出他而派他去坐办公桌,那就有违他拿枪杀敌的心意了。征兵处比昨夜的舞池更挤,他费了整个早上才填好在他办公室只要三分钟就可能填好的各类表格。他忍不住要去注意,其他的登记者是否比他肥胖。他又排了两个小时的队等候一位伍长询问他是干什么的。    
    “旅馆管理业。”亚伯继续说明他在一战中的遭遇,矮胖的伍长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如果亚伯说出他就是芝加哥男爵,这位伍长可能就要怀疑他那些被囚和逃亡的经历了。“明天早上来做体格检查,”听完亚伯一个人的叙述后,伍长像对每一位同胞一样说了句:    
    “谢谢你自愿从戎。”    
    体检的医生可没那么客气,他被归入了丁种。    
    “你太胖,眼睛不大好,心脏衰弱,而且脚还是跛的。坦白说,罗纳斯基,你根本不合格。我们不能要还没到战场就闹心脏病的士兵。不过你的才能还是有用武之地,如果你有兴趣,我们仍然需要许多文职人员。”亚伯真想揍他,但他知道这也无济于事。    
    “不,谢了,我要打德国人而不是给他们写信。”    
    他沮丧地回到饭店,但仍不放弃,第二天又去了另一个征兵处,结果还是一样丁等。显然以他现在的体能状态是没有资格去打仗了。    
    第二天早上他去西五十七街找了家健身房,请里面的教练替他想想办法。他每天都接受辛苦的训练:打拳、摔跤、跑步、跳跃、举重,还有节食。三个月下来,他已减到七十公斤,教练保证他不会再胖也不可能再瘦了。亚伯回到第一个征兵处,以伟德·科辛斯基报了名。医官让他做了些测验后,登记为备取,随时候召。    
    “可是我现在就想去打那些杂种。”    
    “我们会跟你联系,”伍长说。    
    “请你随时准备,我们任何时间都可能需要你。”    
    亚伯看着比他更年轻、更健康的美国人马上被派去承担各项任务而无限愤怒,转身就撞入一个肩上有星星的军官怀中。    
    “对不起。”亚伯抬起头举步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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