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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5170-我的一生--卡萨诺瓦自传-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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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生》 第三部分夏比隆小姐(6)

    “谁妨碍你看了?”她的姐姐笑了起来,问道,“我知道你喜欢卡萨诺瓦先生,因此今天晚上我把位置让给你。”    
    小妹妹高兴地同意了——这是第四个了!    
    几天以后,当我与希波里达骑马回来时,她最小的妹妹加波里埃拉说:“你过得快活,能到外边骑马,而我老是得待在家里。”    
    我立即对她说:“如果你母亲允许你陪我,那我就给你弄一匹马来。”    
    “妈妈早就允许了。但我得有一身女骑士的服装。”    
    “这我可以帮忙,”我回答说,“如果你陪我到我的房间去,我指给你看一件黄色绒裤和一件深红色的上衣,一定十分合身。”    
    加波里埃拉向她的姐姐望去,姐姐鼓励地点点头,于是她尾随我而来。    
    当我们进入我的小房间时,我对她说:“请把衣服脱掉。”    
    她赧颜片刻。    
    “你不想试试服装?”    
    “想的,但一个姑娘在一个男人面前脱光衣服,这是不合适的。”    
    “你从来没有做过?”    
    “从来没有。”    
    “这是真的?”    
    “是的。”    
    “那请允许,用我的眼睛来加以确认。”    
    “会有一种手段来验证我说的话是真的?”    
    “有一种手段,没有任何人会怀疑的。你只需要躺在我的床上,让我来观察你的身体。”    
    “这就是我想陪您骑马您所要求的代价?”    
    “不,我不提任何条件。”    
    “那您检查我吧。”    
    我做了,并也相信了加波里埃拉没有骗我,但我产生一种感觉,而且想要扩展开来。为此我说:“加波里埃拉,你给予我巨大的信赖,可我更愿意以一个情人的身份去感受你的信赖。”    
    “您这是说您想成为我的情人?”    
    “这是我最热烈的愿望。”    
    “那您为什么不早点说呢?我的那些姐姐一再地告诉我,没有比有一个情人更大的幸福了。”    
    “您希望有一个?”    
    “当然。”    
    “你会爱他吗?”    
    “毫无疑问。如果是您的话……我早已爱上您了。”    
    “对于他您没有什么可拒绝的吧?”    
    “遗憾的是我太穷了。”    
    “加波里埃拉,您没懂我的意思。一个情人期待他所爱的人是……”    
    “是什么?”她问,因为我没有说下去。    
    “是这个。”我说,我使用的是一种无声语言,可她好像很快就明白了。    
    在最最有趣的时候,门一下又被扯了开来。奥古斯塔站在我们面前,她畅怀大笑,说道:“我祝你幸福,小妹。你现在赚了十个基尼了。”    
    我觉得她的这番话太不得体了,于是问道:“你为什么来搅我们?”    
    “因为妈妈叫我来找您。她要向您提一个建议,这对她的幸福极为重要。”    
    我到了伯爵夫人那里,她正处于一种可笑的激动之中。她扑进我的怀里,嘟囔着听不懂的话,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她推开。    
    “噢,您!”她突然戏剧性地喊道,“您,我女儿们的骑士!您,她们的恩人,她们的父亲!”    
    “您谈点别的什么吧。”我不耐烦地说。    
    “噢,不。您为我的女儿们做的一切,应该得到酬报。骑士先生!这儿,我向您伸出我的手!”    
    我抓住了它,友好地握了握。    
    “这么说您接受了?啊,我早就知道了!来吧,我的夫君。”    
    我觉得像有一门大炮在我身边发射似的,但我必须控制自己,不使自己笑出声来。我告诉她:“伯爵夫人,我极为遗憾地声明,我目前的财产状况可惜不允许我接受这样一项建议,其价值我知道如何去珍视。”    
    “我懂了,”她悻悻地说,“先生,我对您的判断远比你本人好得多了。”


《我的一生》 第三部分圣彼得堡(1)

    新的结识    
    扎依勒    
    莫斯科之行    
    叶卡捷琳娜女皇    
    对于我来说圣彼得堡有一种完全陌生的外观。马路都是长长的宽大的,广场都大得出奇,房屋也十分宽敞,一切都是崭新的和干净的。涅瓦河使人更多的想到是一个湖而非一条河,它的波浪冲刷着宫殿的围墙。我在位于主码头旁边的一家旅馆里租了两个房间,旅馆的主人是一个来自斯图加特的德国人。他前不久才在这座城市定居下来。他与本地人很容易沟通,若是我不知道德语在俄国已得到广泛的使用,一定会感到惊奇的。    
    我的房主注意到我的游兴和趣味,于是介绍我去有六千人参加的宫廷舞会。他也设法弄到了必要的请柬和化装衣服,于是我兴致勃勃地去皇宫。    
    人们在大厅里跳舞,到处都设有大型冷餐台,上面摆有精美的食品,整个场面像独具特色的家具和装饰一样豪华。我先只是站在那儿惊叹不已,这时听到身后有人说:“注意,那儿是女皇!”    
    我转过目光,看到女皇真在舞会上。尽管她戴有面具,但人们能认出她;她在拥挤的人群中被撞来撞去,并没有什么不快,这使我感到高兴。跟在她后面的一个身材十分魁梧的人,他戴着面具,有着赫尔库勒斯一般的双肩:是奥尔洛夫奥尔洛夫:此处系指格利高里·格利高里耶维奇(1734—1783),俄国军官,自一七六年即为女皇的情夫。一七六二年与其弟发动政变,拥立叶卡捷琳娜为俄国女皇。!    
    我饱览了盛况之后,就进入一座大厅,人们正在跳四组舞。我注意那边有一个让不少崇拜者围起来的年轻女人。她说法语,虽然戴有面具,但我觉得十分熟悉。在我脑海里已经有路易十四宫廷中的一位公爵夫人浮现出来。我急不可耐地等待她摘下面具的那个时刻。终于,一个小时之后,为了擦擦脸,她摘下了面具。她是谁……?是巴黎圣霍诺尔大街上的一个经营袜子的女商人。    
    我当然非常失望,不过还是同她交谈起来,谈话中她把我介绍给年轻的近卫军军官齐诺维耶夫,他是著名的奥尔洛夫的一个近亲。这个军官又让我同英国公使麦卡内认识。不久,这位公使竟发奇想,认女皇的一个宫廷女官作母亲。女皇对此毫不谅解,她大度地宽恕了她的宫廷女官,却要求英国召回公使。    
    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我更频繁地与齐诺维耶夫交往。我们常在一起散步,有一次我们遇到一个美丽出奇的少女。但她十分羞怯,当我们看她时,她马上就逃离而去。我们笑着跟她进入她双亲的茅屋,在里面惊奇地看到,虽然她的全家人在场,她还是躲进一个角落里,充满惊恐地观察我们。    
    齐诺维耶夫开始同她的父亲交谈起来,我听不懂他们在谈些什么。但我非常明白,他们谈的是那个漂亮的少女,因为她听从父亲的吩咐,谦卑地走了过来。在长时间的谈判之后我们离开了这间茅屋;于是齐诺维耶夫对我讲,他向那位父亲提出建议,把他的女儿买来做侍女,但对于他来说她太贵了。    
    “他要多少钱?”我问。    
    “一百卢布,因为她还是个处女。少了是没商量的。”    
    “什么没商量?事实不致如此。”    
    “难道您肯为这个小姑娘付一百卢布?”    
    世界文学文库LibraryofWorldLiterature〖〗“马上付,但得说好,她同意跟着我并做我要求做的。”    
    “这不言而喻。如果您一次付清了,她必须听从您,您任何时候都可以用您的手杖说话。”    
    “我能不顾她的反抗而逼迫她留在我身边,随我要多长时间都行吗?”    
    “完全不必怀疑;否则她会把一百卢布还给您的。”    
    “我得付给她什么样报酬呢?”    
    “什么都不付,她只保留有晚间洗澡和星期天进教堂的自由。”    
    “如果我离开彼得堡,那怎么办?可以把她带走吗?”    
    “当然,但您必须得到许可,您付上一笔不多的保证金就行了,除此就没有什么了。这是必需的,因为这个年轻的少女是您的奴隶,但更属于女皇。”    
    “这好极了。您能帮忙与她父亲谈妥这件事吗?”    
    “这么说您是要把她弄到手了?”    
    “马上就弄到!”我回答,并交给他一百卢布。随后我们重新进入茅舍,齐诺维耶夫说了必需要说的。这个老实的农夫由于高兴而说不出话来了。他跪了下来,向圣尼古拉做了祈祷,最后向他的女儿祝福,同时悄悄地在女儿耳边说了几句话。    
    小姑娘望着我并微笑地说:“愿意。”    
    我要马上带着我的猎物离开,可这时齐诺维耶夫对我说:“呶,您要注意!难道您不想验验货?按照协议您付的是一个处女的钱,您要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    
    “我在这儿无法验证,”我回答,我真不愿意因为这样一种检验而惹这个年轻姑娘——她叫扎依勒——咒骂。    
    齐诺维耶夫摇头:“如果您不做验证,那您剥夺了这个姑娘的一种极大的快乐,因为她不再可能像今天在她双亲在场的情况下为她的贞操做出确实可信的证明。”    
    于是我拉住扎依勒,并检查她,发现她的父亲说的是真话。随后齐诺维耶夫把一百卢布掷在桌子上。父亲拿起来,交给他的女儿,女儿再把钱递给她的母亲。随后所有在场的人都在这份购买合同上画了个十字。我同我的女奴——她身穿一身粗布衣,没有袜子也没有内衣——进入一辆马车,它把我们带回圣彼得堡。


《我的一生》 第三部分圣彼得堡(2)

    人们可以相信,在随后的四天里我没有离开住处。以后我完全按照法国的时尚来打扮扎依勒,并领她进入一座公众浴池,那里有五六个人,不分性别,赤裸裸地洗澡。没有人看扎依勒。我承认,令我感到极为奇怪的是,没有一个男人向扎依勒望上一眼,她可是我在博尔格斯别墅中看到的那个精灵的一幅忠实肖像啊。她的乳房显示出同样的没有充分发育的轮廓,因为扎依勒还不到十三岁呢。啊,我是那样热烈地爱上了她,若不是她的嫉妒——我还要谈到这件事的——把我的生活变得无法忍受的话,我肯定永远不会离开她的。    
    开始时我们俩单独面对面时真的是难于交流。我们只能通过手势相互理解,可这样持续下去令人疲惫不堪。她说的鞑靼方言我只懂得很少几句话,那是她在高度快乐的瞬间喊叫出来的。我从来没有学过俄语。我的嘴唇拒绝说出这种公牛语言。幸运的是扎依勒两个月后就已经可以用意大利语来回答我了,但从这一刻开始,温柔的她也染上了暴躁的脾气了。    
    在那些日子里我接待了一个法国的年轻人的来访;他叫克莱弗库,陪同一位年轻可爱的巴黎女人来俄国旅行。他交给我一封库尔兰卡尔亲王的信,亲王热情地向我介绍了这个人。    
    “请告诉我,我用何种方式能为您效劳?”我读完信之后问他。    
    “把您的朋友介绍给我。”    
    “我在这里的朋友不多,因为我本人也是一个外来客。我该用何种名义介绍这位女士呢?她是您的夫人?还有如果有人问我,是什么把您带到彼得堡,我该如何回答?”    
    “您简单介绍,我是一个外省贵族,是来俄国游玩的。拉里维勒小姐是我的情妇。”    
    “这种介绍我觉得还不大充分,因此请允许我提几个问题。您是要认识这个国家,它的风俗习惯,或者您宁愿自己随意消遣?这里有剧院、林阴大道和宫廷舞会,去这些地方只需要钱,除此什么都不需要。”    
    “钱恰恰是我所没有的。”    
    “您没有钱就到一个陌生的首都来旅行?”    
    “拉里维勒小姐说服我做这次旅行,她向我做出保证,人们到处都能生活。事实上我们从巴黎动身连一个铜板都没花,直到现在我们总是能很好地从窘境中摆脱出来。”    
    “毫无疑问拉里维勒掌管着钱包!”    
    她听到这句话就莞尔一笑,向我走来:“我们的钱包装在我们朋友的口袋里。”    
    “我觉得好极了,您有这样一些朋友。小姐,我真愿意成为他们中间的一个,只是不幸的是我不富有。”    
    在我们谈话中间,还进来了一个叫班贝克的先生,他在彼得堡生活得十分惬意。此外他担任相当高的军事要职,拥有一幢大房子。我深知他喜欢赌博和女人。我想,对于这两个库尔兰卡尔亲王推荐给我的奇怪旅行者,他可是一个受欢迎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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