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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4264-迷城-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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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在被人看穿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的惶恐。然而我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所以只好什么都不说。    
    许久。沉默了许多。仿佛有一个世纪的漫长。    
    林小朵缓缓抬起头,突然对我大声喊了一句:“你是个坏蛋啊!”然后一把抓起背包扑通扑通跑出了阅览室。    
    我坐在位子上,呆呆地看着,委屈得几乎要流出泪来。“我做错什么了啊?我——”    
    课外活动。心情不好。    
    一个人躲在教室里看书。    
    看书是我的爱好。书这个东西不会惹人发火。看到一本好书的时候往往还可以使心情好起来。而且即使不能,当你真正投入到一本书里去的时候,也会忘掉周围那些不愉快的烦恼。所以,看书是一种很好的娱乐。    
    刚刚看到一半,夏衍突然从外面噔噔噔噔地跑进来,不分青红皂白,指着我就大声叫:“刘怡然你个大色鬼啊!”    
    我被骂得一愣一愣的,抬起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夏衍是不是骂错人了。往四周一看,大家都不在,就剩我们两人,这才确信自己就是挨骂的那个人,我放下书,看着夏衍,“怎么又谁侵犯你了,回来朝我发这么大火?”    
    “你!”夏衍像头发怒的小老虎,指着我手里的书。“你说!你书怎么又回来了?”    
    我一听不禁苦笑,说为这个啊,“都是误会。林小朵没跟你解释?”    
    “解释个头啊。”夏衍一脸委屈到不行,“你们两个坏蛋。联合起来欺负我!”说完一甩头趴到桌子上,“呜呜”地哭起来。    
    KAO,我是真服了。怎么全世界的不幸都降临到我一个人的头上,好像这都我的错。我跟谁诉苦去啊?    
    以往夏衍受了委屈都要用哭来发泄,而每次她哭都让我感觉要崩溃。我实在受不了这种痛苦纠缠。而且夏衍哭起来只有席阳能劝好,这厮最擅长哄女孩子开心。而这方面我跟他恰好相反,假如一个女孩子看到席阳会笑得合不拢嘴的话见到我就会戛然而止。    
    我拍拍夏衍说:“别哭了啊。你又没告诉我你那个朋友就是林小朵。”这话刚说出嘴我就后悔不已,这样说言下之意还是在怪夏衍。我抽了自己两下嘴巴想真他妈个废物!连个小丫头都哄不好。夏衍哭得更厉害。桌子都快震飞了。我灵机一动想到席阳曾经教我的一句话,忙凑到夏衍跟前说:“你刚才不是叫我色鬼吗,你知道什么叫色鬼?”夏衍不理我。我又说色鬼就是流氓啊!那你知道什么叫流氓吗?夏衍稍微停了停,我见有机可乘忙说:“就是流浪的色鬼哈哈哈!”    
    说完这句话后我一个人傻笑了半天,差点儿把后面桌子都笑倒。回过头来一看夏衍哭得比什么时候都厉害。我气得一拍桌子说夏衍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不哭!    
    夏衍大声喊了一句:“不用你管!”    
    我说好好好我不管,“我出去找席阳去。”说完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夏衍突然抬起头一把把我拉回来:    
    “你给我回来!”    
    是的一件事情总会过去尽管过程可能稍微复杂些。我发现得罪一个女孩子就好比得罪一群流氓。得罪一群流氓的结果可能是自己被扁一顿,而得罪一个女孩子的结果却是被自己扁一顿。所以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宁可得罪一群流氓也不要得罪一个女孩子。


第三部分桦树歌(11)

    (8)    
    周六。    
    我和席阳在学校外面小餐馆吃过早饭。席阳看一下表说时间还早啊,我们到那边戳会儿台球吧。我心想回去也闲着没事,就跟厮去了对面球馆。    
    刚一进门里面老太太就迎上来说:“玩球啊。里面没地方了,到后面吧。”    
    我往里瞅了瞅,果然十几张球台都给人占了。一群傻逼挥舞个杆子正玩得热闹。席阳拉拉我说后面好后面清静,“我以前都跟哥们儿到后面玩。”我说好啊好啊哪儿都一样。反正就是个玩嘛。    
    我们到后面一看,果然还有五六张球台。其中两张已经给人占了,一帮球鬼见我们来理都不理,撅个屁股戳得正带劲儿,污言秽语满天飞,像个地下垃圾场。    
    老太太给我们指了一张球桌说:“你们就到那张吧。那台子稳。”说完给我们拿来五六根球杆,自吹说随便挑吧这些都是好的。我眼睁睁看着其中一根已经弯得不像个样儿,老太太还闭个眼瞎吹说准直。我心想操,这杆子要能用我随便找根棍子来都能当球杆。    
    我发现今天自己手感臭得吓人,两局下来连败给席阳。输得一蹋糊涂。第三局玩到一半的时候手气还没转过来,连丢四五个球,简直不像话。我气得一摔杆子说不玩了!席阳在一旁笑得球台都一晃一晃的。我说这不怪我,杆子的问题。你看这破杆都不直嘛!席阳说是啊是啊,我以前也这样打不进球去就怪杆子不直。    
    我们打到第三杆最后的时候有个家伙从身后拍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是张阁领着他那帮人。    
    这厮今天染了满头红发,穿件“窟窿服”,扣子一直开到肚脐眼儿,打眼一瞅就是一标标准准的纨袴子弟。我放下杆子说,幸会啊,又在这儿撞上了。    
    张阁撇撇嘴扔过两根烟来,说打球都不跟兄弟说一声,这边场子我们平常都包了。老婆子趁我们不在租给人赚点儿外快。那边几个刚才已经交了钱给我兄弟轰出去了。我兄弟说这边两个认识,不好说话,我过来一看原来你们二位。既然都自己人还他妈收个屁钱!戳几杆子全算我身上,请哥们儿玩玩儿,当还上次那人情。怎么样兄弟我这么做够意思吧!    
    我瞅了瞅席阳。这厮也跟我一样正一脸找不着北的表情。张阁上前来拍拍我肩膀说行了,“甭想什么感激话儿。要玩继续玩,我和几个兄弟还有事,恕不奉陪。”说完朝里屋那婆子喊:“这边两个不许收他们钱,玩多久回来都算我的。”    
    老婆子屁颠屁颠从屋里跑出来说:“唉,不收不收。肯定不收。你们接着玩儿啊!”    
    张阁打个口哨儿,领着他那帮人像一群拦路土匪似的从门口出去了,景象颇为壮观。我在身后摇摇头想:靠!牛逼啊。估计还真把自己当成了陈浩男。不过人陈浩男过大街都是提着把刀啊!    
    张阁走后,我和席阳又在球馆里戳了两杆,感觉无趣了扔下杆子就要走人,到门口时老太太拦上来说:“不玩了啊,才戳了五杆儿就走。”我摆摆手说不玩了不玩了,“那台子奇臭,下次来换掉啊。”老太太撇着个嘴一脸奸笑,象征性地走两步说慢走啊送送你们。    
    出球馆后,席阳回过头去大骂:操!纯粹一老狐狸精!说好不收钱还数我们戳了五杆儿。你说这人多虚伪!    
    回到教室。夏衍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扔给我说:“给你的。还跟我狡辩。发展可真快。”    
    我被说得一头雾水,瞅了她一眼。“说什么呢?谁跟你狡辩?狡辩什么?”    
    夏衍努努嘴,说:“装得还挺像。我真服了你。自己看看,都到这程序了,趄!”    
    我发现夏衍最近一直跟我过不去。好像我杀了她父母。我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跟她说什么都没用,所以不如什么都不说。这真令人烦恼。    
    我拿起信瞅了瞅,信封上只写了三个字:“怡然收。”没有邮票没有地址,心里更加狐疑。我说:“谁给你的?”    
    夏衍瞪了我一眼,说:“你个傻瓜!”然后低头用书挡着脸,不跟我说话。    
    我撕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信纸,透着某种淡淡的水果香味。夏衍偷偷瞟了我一眼。我注意到她脸上一脸的坏笑。我在这一刻心里感到一阵微小的抖动。    
    信是林小朵写的:    
    “怡然,周末有空吗?我和夏衍打算到西郊新建成的太庙去游玩。有兴趣跟我们一块儿去吗?    
    对了,可以的话带着你那个朋友一起,介绍大家认识一下。    
     林小朵”    
    很简单。清秀的落款。就像清水漫过透明的玻璃纸。不加雕饰,但已完美。    
    我拍拍夏衍,说:“西郊新建了个太庙吗?”    
    夏衍白了我一眼,故意假装不屑地说:“不知道啊,看来有人比我还急着告诉你。真幸福啊。”    
    我不理她,又把信反复看了几遍,到最后只顾欣赏林小朵的字。我发现漂亮女孩子一般都写字比较好。比如林小朵的字就很让人倾倒。我在看了几遍后终于忍不住一拍桌子,脱口而出了一句:    
    “太好了!”    
    夏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给人感觉桌子都在她的笑声中颤动了一下。我摸摸头问:“怎么了?”    
    夏衍一边笑一边捂着嘴,说看把你乐得,“失魂了吧。一封信都能让你这样,看来病得不轻啊!”    
    我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确有些失态,忙狡辩说:“不是啊,我是说林小朵这字——”    
    没等我说完夏衍就打断我说是啊是啊林小朵的字也好对吧。“爱屋及乌嘛全世界人都知道。哈哈!”    
    我发现一个女孩子一旦不讲理你再怎么有理在她面前都成了没理。而当一个女孩子不讲理的时候她再怎么没理你都必须承认她说的有理。这真让人郁闷。    
    下午在校餐厅吃饭的时候我告诉席阳那天在学校对面小咖啡馆帮过我们的那个女孩周末要请我们去游玩。席阳一听摔掉筷子站起来说:“怎么你认识人家啊?”    
    我点点头,说是啊。    
    席阳又说:“那她来找过你啊?”    
    我又点点头,说是啊。    
    席阳气得一把抓住我衣领大吼:“刘怡然我跟你这畜生拼了!”    
    你看,女人这东西就他妈是红颜祸水。什么事情都是因女人而起。我拷!


第三部分桦树歌(12)

    (9)    
    天气爽朗。风淡云轻。世界如此美好。    
    就像某些小说里写的,故事的男主人公从早上七点钟就开始站在车站里等。等待应该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比如两个人约定好要在某个地方见面,一个人提前来到并且已经占好了位置,内心很是期望另一个人快点出现,好给他一个惊喜。结果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另一个来,于是这个人一气之下就不等了回家。而不巧的是就在他刚走后不久另一个就来了。后来的这个人站在第一个人曾经站过的位置等第一个人来,左等右等不见人就在心里大骂第一个人失约不讲信用。而与此同时第一个人也在家里大骂第二个人说话不算数是饭桶。于是这两个傻子到最后都没有碰到一起。出现这样的问题原因其实简单得不行,这两个傻子当初只约了见面地点而忘了说明具体的时间,于是虽然两个人都去了却都以为是对方辜负了自己。    
    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我发现昨天大家居然没有说明具体见面时间,这真令人郁闷。换句话说,我们现在扮演的就是上面两个傻子的角色。你看,世界真他妈无常。    
    和席阳在车站等了半个多钟头,我们的女主人公才终于姗姗来迟。我大喊了一声:“总算来了啊!”忙和席阳一块儿迎了上去。    
    林小朵今天穿了件白色T恤,天蓝色遮阳帽下面半掩着一张孩子的快活笑脸。见到我们后夏衍远远就向我们招手,嘴里一边喊:“不好意思啊,我们来晚了!”    
    两个人过来,我给大家做介绍。“这是席阳,我那个朋友。怕忘掉他名字的话就记着他喜欢出洋相。”    
    林小朵捂嘴笑,说跟我说过了呢,“我叫林小朵,夏衍的朋友,今后也是大家的朋友。希望大家喜欢我。”    
    我拍拍夏衍说怎么让人家自己介绍啊,刚刚还说是你朋友。    
    林小朵说:“没关系啦。总之大家现在认识了,不要叫错我的名字就行啰。”    
    大家又在车站里等了十几分钟。看来西郊太庙建成游客确实不少,我和席阳早晨来的时候公交站里就有很多人,以致于连张长椅都没有占到。席阳从饮料店买回几瓶可乐,四个人一边喝着可乐一边站在那里等车。    
    “车来了耶!”夏衍首先喊。人群在那一刻立刻乱了套。大家纷纷抢着往前挤,鬼哭狼嚎,景象颇为壮观,像传说中的难民。    
    我拉着林小朵一路披荆斩棘横冲直撞终于率先挤到车上又给席阳跟夏衍占好两个位置,坐在那里大喘着粗气。林小朵看着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你好厉害哦。像个超人。”    
    我一边开窗一边说:“被你看出来了啊哈哈!”    
    “哎呀”林小朵突然惊叫起来。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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