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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父子 by 子默-第4节

小说: 父子 by 子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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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凌晨发现张子期紧抿嘴唇,看他的表情好象巴不得把那忧郁的美男子关进笼子里,别人看一眼他都觉



  得吃亏。  那柏林,离得那样远,依旧可以看到,他对张子期的到来有一种发自内心的震撼,那目光不过在张子期身上一扫

,整个人已经开始发光发热。  傻子都看得出他爱他。  可是张子期忽然亲密地探过身来,在凌晨耳边低语,其实他说的,不

过是:“紧紧跟着我,神态亲密



  点。”  张子期一边带着凌晨往前走,一边微笑着对凌晨耳语:“我他妈的烦死这小子了,敢做不敢当的人,

想当初要不是他骚扰我,我会落到这地步?现在他倒一甩手先走了,你见过这么无良的人吗?”  神太那样亲密,却不过是在

骂旧情人。  凌晨再次抬头白他一眼:“你真无聊!”在外人看来,不是不象撒娇的。



  两个人走到柏林面前。柏林已是面色大变,一双黑洞洞的眼眸里竟流露出恐惧来,可是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垂下眼,还勉强微笑:“子期,劳烦你了。”  张子期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不就是做伴郎吗,咱们一向是好兄弟

,这点小事不用客气。”言词

那样诚恳,语气却极度讽刺。  自  由  自在柏林微微垂下眼,他的神态,他垂来的肩,他微微驼着的背,那样疲倦与落寞。

他沉默着,至使场面



冷了下来,三个人相对,谁也不说话,这沉默压得凌晨就要后退离开,柏林却微笑一下:“这位,是



你的朋友?”  凌晨不想再从张子期那张臭嘴里听到冷嘲热讽伤人的话,自己抢着答:“我叫凌晨,是曾杰的儿子。




  ”  柏林的神态明显轻松了一点,张望:“曾杰呢?”  凌晨说:“他在后面,马上就过来。”  柏林那忧郁的眼神落在凌

晨脸上,他温和地笑了。  七,真的要上你



  很美的婚礼,新娘是小巧得惊人的女孩儿,那女孩儿刚刚到柏林的肩,长得矮,但是单个看上去身材



修长,同高个子站在一起,也不过是小巧玲珑。  尖削的下巴,惊人的大眼睛,凌晨倒吸一口气,就是这个精灵般的女子?!

他们欺骗的,他们将要毁


掉的,就是这样美丽无辜的一个女孩儿?  那女子看起来晶莹脆弱如一滴水滴,却又纯净如玉。  凌晨半张开嘴,盯住新娘,

不过很快,他就遇到了伴娘凶狠的目光。  平心而论,伴娘不丑,不过那种寡冷的目光,让她的面容变得很不讨人喜欢,她一

副晚娘脸瞪住凌晨

,瞪了五秒钟,才一个白眼放过凌晨。  五秒钟,凌晨已开始抹汗,这恶妇,干什么用这眼神看人?目露凶光,眼放毒箭,啧

,难怪年纪那么




大了还嫁不出去。  凌晨发现,曾杰认识的人全部如金童玉女,没有丑人。  凌晨想,可能同性恋都这么轻浮,专门以貌取人

吧?然后又发觉自己这想法是惊人的偏见,天底下没

有人不以貌取人,刚出生三个月能看到人的小婴儿就喜欢让美女抱。





礼毕,大家回家,张子期跟着曾杰回家,曾杰照例请教他:“你成天粘住我做什么?要不,就实打实



陪老子上床,老子不需要你这样的绿颜知已。”  张子期一声不吭。  于是曾杰也沉默了。  凌晨发现,张子期是一个很有自

制力的人,在婚礼上他除了讽刺一句外,全程没有一丝失言失态。  现在大家散了,他象死一般沉默起来。  也许他内心深处

是有什么东西死掉了吧?  如果你爱的结婚了,对象不是你,又必须强颜欢笑,见证他的幸福,是不是会希望自己干脆死掉了









  到曾杰家门口时,张子期站在门口发呆,曾杰问:“做什么?花痴啊?”  张子期调转头:“我回家睡一觉。”曾杰一把抓

住他:“你在我这儿睡!”  张子期推开他:“干什么?我还会为这种事自杀不成?我是不想看见你家客厅的那张沙发,多恶

心的




  颜色!”  粉紫色!凌晨回头看看,同意他的说法,如果是在闺房里,不失为一个可爱的东西,放在单身汉客厅里,只能说

是恶心的颜色。  曾杰暴起来:“他妈的,那是当初你们挑的——!”说到这儿,他终于住了口,也明白了张子期的意


思。  张子期转身就走。  这多天来,张子期所留恋的,不是曾杰的客厅,而是客厅里那张恶心的沙发,现在让他痛苦的也不




曾杰的友谊,而是曾杰客厅里的沙发。

  曾杰望着张子期离去的背影,沉默一会儿,问凌晨:“你说他是幸运还是不幸?”  自  由  自  在凌晨不知道,天底下似

乎没有平和快乐的爱情,可是又几乎所有人都渴望爱情,真正得到爱情或追救

爱情的人,是幸还是不幸?谁能知道呢。  曾杰落寞地坐在粉紫色沙发里,此时他已换过衣服,穿着一件象牙白的棉质家居服

,因为衣服质地优



  良,连带整个人也好似精工出品似的。  穷人一脸失意就似哭丧,富人穿着啥啥牌的啥啥一脸落寞,倒好似比平时多一点灵

魂似的。  凌晨还穿着他那一身破T 恤牛仔裤,倚着自己房间的门,不知该关上门保护自己,还是应该劝慰两句。  曾杰沉默

了一会儿,终于觉得屋子里好象有另一个人的气息,回过头,看见凌晨,先喝一声:“啧,你还穿着那身脏衣服,快快换下来

!”  凌晨后悔自己出现在客厅,立刻转身没入自己房间的黑暗里,摸黑换衣服。  虽然关着门,依旧不放心,总觉得角落里

有一只眼睛在灼灼地盯着,所以换衣服从不肯开灯。  可是门响,凌晨急忙把衣服套上,跳进裤子里,慌慌张张地提起裤子来

。  曾杰已按亮了灯,看着凌晨急匆匆系上裤子,他忍不住笑了。  凌晨也知道自己这种形为是无用的,如果曾杰想,他是有

权要求他再表演一次换衣服的。凌晨觉得挫

败。  可是我们在生活中时常会感到挫败,即使是王子公主也难免生活中的苦痛。  所以凌晨对自己的挫败只是叹口气。  曾

杰问:“有一个月了吧?”  凌晨抬头,迷惑地,然后马上想起来,是他单独与曾杰相处已一个月了,他点头。  曾杰伸手递

过来一个信封。  凌晨有点发呆,手还垂在那儿,眼睛盯住那个信封,看卖身钱,快接过来吧,接过来看看卖身钱与另




的钱有无不同。

  凌晨垂下头:“可不可以不要钱,你供我读书,我以后还你钱。”曾杰微笑:“你拿这个防身,比我的承诺更有保障。”  

凌晨沉默。曾杰苦笑。  凌晨伸手接过信封,懒懒地侧着头:“要我提供什么服务?”  曾杰想:“什么都要,想把你按在地

上强奸,也想让你跪在地上为嘴巴服务,可是可是……”可是,

  无论如何,他没有办法对凌晨把这种要求说出口。  他只是伸手拉住凌晨的手,把凌晨拉到怀里,轻轻抱住那个瘦小的僵硬

的身体。  凌晨僵硬地在他怀里,梗着脖子,直着眼睛:“我们上床吧。”  曾杰轻轻地抱着,低声叹息:“你会恨我吧?”

凌晨嗤笑一声:“我会恨社会。”  曾杰的拥抱慢慢变紧,他紧紧地抱着凌晨,在他身上揉搓,好象要把凌晨整个按进自己的

身体里去。人活在世上,会渐渐觉得孤单,越是独立自由,越是孤单,总想抓住什么,总想在觉得冷的时候,同



  另外一个拥抱在一起。  曾杰叹息一声:“凌晨,我爱你!”  凌晨轻声:“你爱的,不过是恋爱的感觉。”很轻的声音,

轻而清晰,并且冷静,可以让任何热血冷




却。  曾杰在那一刻,有想落泪的感觉,可是他也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爱恋,都无法点燃凌晨的热情,所

  有的爱意,对于凌晨来说,不过是变态麻烦负担,以及用来换取食物零用的必须忍耐的痛苦。  曾杰轻轻推开凌晨,不是不

悲哀地:“不用你评论,我明白我自己的感情!”  凌晨回答:“我听说,爱一个人,是希望那个人好。”  曾杰笑:“一个

人,只希望另一个人好,却并不想拥有他?这是爱?这是童话时公主王子的纯洁感情


吧?告诉我,有什么人或什么东西,是你希望他好,却不想拥有的?”  凌晨没有回答。曾杰问:“你想你妈妈吗?你希望她

过得好,而且并不想拥有她吗?”  凌晨忽然怒了:“不要提她!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人!”  曾杰问:“你爱过她吗?她爱

过你吧!在你幼小时,也曾爱你超过世上任何东西吧?你会不会希望她




  好,希望她成为别人的老婆别人的妈妈,而扔下你不管不问?!”曾杰脸上挨了一下子。八,强暴



  挨了一下,掌掴,然后,又一下,是拳头,那个小小的人,暴怒了,竟对曾杰用起暴力来。  曾杰不防,被这两下子竟打得

倒在地上。凌晨还扑上去,想用拳头接着痛欧曾杰的脸,却被曾杰一翻身压在下面,曾杰痛叫:“你他妈敢打我



  !”  “嗤”的一声,衣服已扯来。  凌晨的脸紧贴着地,冰凉地明白这一次,他完了。他停止挣扎,让该来的快来吧,他

被等待与恐惧煎熬得快要疯了。  皮带被扯下来,裤子解开,衣服剥下,可是裤子褪到一半时曾杰忽然站起来,凌晨不认为曾

杰会又一



  次玩猫抓老鼠游戏,他回头,看见曾杰弯腰拾起地上的皮带。  凌晨恐惧地挣扎一下,他往前爬了一步,立刻被曾杰一脚踏

住,然后皮带已抽在他赤裸的皮肤上。  “哈”凌晨呼出一口气,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无法形容的伤痛,钻心的痛。

痛得心慌,凌晨无法自制地开始挣扎,第二下抽打在他背上时,他流下了眼泪,痛到委屈。曾杰看着那个如一条离了水的鲤鱼

般在自己脚下翻卷挣扎的男孩儿,那男孩儿后背与臀部各有一道鲜



  红的肿痕,他的精神已被打垮,原来身上一直有的那点小小的倔强已被恐惧代替,回来头来那张布满



泪痕的脸上,全是哀求的表情。



曾杰拿着皮带的手颤抖起来,他被自己心头的火烧得坐卧难安,你可曾极度渴望一件事?那也许只是



一件很平常的事,只是因为得不到而变成了你的渴望,比如渴时的水,比如工作二昼夜后的睡眠,比



如看了二小时黄书后的自我抚慰。  曾杰用半辈子来渴望一件事。自  由  自  在那渴望令他在伸手就可得到时,伸出的手会

不住颤抖。  曾杰呻吟一声:“凌晨!”  曾杰心里一个声音细细地说:“这个不一样,这个孩子还只是孩子,你看他那细弱

的肩膀,那小小的

身体,如果你对他做了你想做的事,那不是爱,是凌辱!如果你竟然会强暴一个无辜无助的少年,你



成了什么人?如果你走了第一步,你将不得不走下去,万劫不复。”  可是那样严厉清晰的警告不能阻止曾杰,就象一个渴了

数年的人得到足够的水,他宁可溺死在那水里


  。  曾杰剥光凌晨的衣服,把他抱到床上,他说:“对不起,凌晨!”  凌晨闭上眼睛,一声不吭。



可是即使早就对会被污辱这件事有准备,所以选择了不出声不挣扎,他却对随之而来的剧烈的疼痛毫



无准备。  凌晨觉得体内环状的括约肌“啪”的一声裂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令他疯狂的疼痛,凌晨惨叫一声,抓住身后那个

意欲继续深入的身体,用尽力气,试图阻止,他狂叫:“不!不!不!别动!”  曾杰被吓呆了,他以为自己够湿润了,而且

进去似乎也挺顺利,想不到会听到这样的吼叫声,然后被


  凌晨的指甲狠狠抠进肉里,腿上的剧痛,令得他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凌晨再次发出可怕的惨叫,抠着



曾杰身体的指甲因为用力而打颤,曾杰痛得咬住嘴唇,却不敢再动,颤着声劝:“我不动,你放手!



”  可是凌晨惨叫:“出去出去!”  曾杰微一起身,又是一声惨叫,然后眼泪都下来了,哀求:“不要动不要动!”  曾杰

肝胆俱裂,从未想到会有此情此景,他完全不知如何应对,只得紧紧抱住凌晨:“我不动!我不

  动!你别怕,别怕!”  两个人就那样紧紧抱在一起,僵在床上,如果曾杰置身度外,或在一旁观看这种表演,简直鼻子都




  喷血,可是,身临其境,曾杰又惊又怕,不知凌晨伤势如何,哪还有心乱想,便是一朵怒放的花,此



时也只得暗暗枯萎了。  那枯萎了的花朵,自动被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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