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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父子 by 子默-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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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  曾杰摊摊手。  申启芳冷笑:“在法院我的离婚理由是你性无能与同性恋倾向!”  曾杰的表情微微有点变了:“你

想要什么?”  申启芳笑:“你怕了吗?”  曾杰问:“你不在乎自己的名誉吗?”  申启芳笑:“我又没有生意在这里,我

告完你抬屁股走人,我怕什么?”  曾杰再次问:“你要什么!”申启芳微笑:“首先,请我进去,给我一杯咖啡,然后,我

们再叙叙旧!”  十八,对决曾杰微笑:“请进,申女士。”申启芳坐下:“没有茶水吗?这可不是待客之道。”曾杰道:“

你还是我妻子,你去准备茶水给我吧。”申启芳笑眯眯地:“客气点,我不会打无准备之仗。”曾杰淡淡地:“你都准备好了

,我跪下求你你也不会不打。”申启芳道:“离婚,我要赔偿,我嫁你时三十五岁,虽然年纪也很大了,那是我可以嫁得稍好

一点的



  最后时机了,我押宝押到你身上,押错了,你得赔我。”曾杰道:“你要多少?”申启芳道:“我不要多,你拿得出的,一

百万。”曾杰笑:“十八岁的青春都没这么值钱。”申启芳道:“那怎么同,十八岁跟你二年,还有大把机会,我三十七岁,

还嫁谁去?”曾杰道:“做我妻子,有什么不好吗?”申启芳盯住曾杰:“我的手指碰你,你会皱眉头,曾杰,你有病!”曾

杰沉默一会儿:“第一我没有钱,第二,你的姿色即时重回三十五岁,也找不到百万富翁。”申启芳笑:“我的机会好,我不

是找到你吗?没有钱?我当然是心理有数,知道你付得起才开口的。”曾杰道:“钱都投在公司里,撤不出来,我手头没有钱

。”申启芳道:“卖车啊!”曾杰笑:“车也是公司的,买进来时值钱,卖出去时破铜烂铁价。”申启芳道:“那么,把房子

给我!”曾杰倦了:“那你去告吧,看能判你多少。想把我从我自己的家里赶出去,你不觉得过份吗?”申启芳笑:“那好,

我带凌晨走。”曾杰愣了愣:“好啊,请便!”然后笑了:“我差点以为你来这儿一点好事都没有呢。”然后扬声:“凌晨凌

晨,快来,你妈妈要带你走,你从此脱离苦海了!”申启芳又气又恨,站起来指住曾杰:“我一定会要你好看!”曾杰轻轻扯

扯自己的脸皮:“对于一个中年男人来说,我已经算是相当好看了。”申启芳顿足而去。凌晨站在门口,连说一声:“我不要

跟她走”的机会都没有,申女士根本没想过真的要带凌晨走。


曾杰回头看见凌晨,有一点尴尬,半晌道:“我只是不想受她要胁。”凌晨微笑:“可是,如果她真的来要我,你是不可能留

下我的,是吗?”曾杰低声道:“她是你妈妈。”凌晨冷笑:“她能算个母亲?”曾杰问:“你愿意留下来吗?”凌晨冷笑:

“我的意见有用吗?”曾杰沉默一会儿:“如果你愿意留下来……”一声重重的关门声。曾杰苦笑,这个孩子,为什么这么不

驯呢?越来越无礼了。


  十九,天堂那么近

曾杰打开灯,看到床角缩着的一个小人,脸上挂着一个诡异的微笑。  灯亮了,那个小人微微瑟缩一下,把整张脸都埋到手臂

里去。  曾杰忍不住过去抱住那个小人:“不要紧的凌晨,我会保护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放心!”  凌晨忽然抬起头,

笑了。这个变态许诺给他未来,许诺给他他母亲都不能给的一切。凌晨微笑,慢慢松开身子,半倚在曾杰身上,仰着头,用凄

凉美丽的眼睛撩拨曾杰的灵魂,他说:“来,做你想做的事吧。”  曾杰愣了。  凌晨笑:“忽然之间,我想试试那种事,是

不是象你说得那么快乐。”  曾杰表情复杂,半晌道:“现在不是时候。”  凌晨道:“别太贪婪,你是永远得不到我的灵魂

的,太贪了,会两手空空。”  曾杰已换了宽松的棉衣,凌晨的手从衣底下探进去,冰凉的手指轻轻划过曾杰的身体,轻轻扣

在曾杰胸前。  一刹那,曾杰身体里的欢娱,似一道闪电般从头到脚穿行而过,曾杰打个寒颤,不是冷,而是强烈的快感令他

战栗。  他搭在凌晨肩上的手不知不觉地收紧了,紧紧地抓住手中的欢娱,人生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凌晨笑,抬起手。曾

杰忍不住抓住那只手:“别!”  别走,别走,天哪,我看到天堂的门,不要抛弃我。  凌晨用一种残忍的温柔与坚持,轻轻

抽出他的手,可是一根手指又从曾杰的另一个乳头上划过去,然后他双手握在一起,用一种残酷的欣赏的态度看着曾杰的脸上

欢喜与痛苦交织的表情。  谁把谁真的当真谁为谁心疼  谁是唯一谁的人  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  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  

那一种身体被抽空的感觉,那一种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已经如手中沙般流失的感觉,让曾杰差一点就呻吟出来,他说:“哦,

天!”  哦,我的天。  天堂就在眼前,可是上帝却冷冷地笑着松开双手。  他已经渴了许多年,许多年,许多年,现在,面

前是无穷无尽的淡水湖,只有一双稚嫩的手挡着他,他低下头,声音沙哑:“好吧,凌晨,你要我做什么?”  凌晨微笑:“

不,曾杰,你要什么?”  曾杰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  凌晨在床上跪坐起来,面对曾杰,仰起头,一种思索的表情,在思索

的过程中,这个美丽的少年,轻轻舔着嘴唇,然后一排整齐的牙齿轻轻咬在粉红的唇上。  他在想什么?  让软弱的我们懂得

残忍,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  凌晨笑了,嘴唇从牙齿闪弹出去,看那有一点苍白的唇慢慢冲血,变得更加鲜红,曾杰轻轻

捂住自己的嘴,天哪,他会喷出血来的。  曾杰差点想跪下去摩拜那个半神,对他来说,凌晨是个半神,可以掌控他生命中的

欢乐与痛苦,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去抚摸那个神祗般的美丽面孔。  可是,他的手仿佛怕渎神一样,只是从凌晨面孔上方的空气

里掠过,并不敢真的触碰他的欢乐之神。  曾杰痛苦得全身颤抖:“不,我不能,我不能!”  不能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孩子

最痛苦的时候侮辱他,是否会在他的灵魂里留下无法抹去的伤痕,他可以不介意他受伤,可是他不要他恨他,他那样深爱这个

孩子,不肯让他恨他。  曾杰用尽全身力气,连额头都冒出汗,他叹息:“凌晨,我是真的爱你,所以现在不行。”  凌晨微

微变色:“你不想帮我?”  曾杰呼出一口气:“你想我做什么?”  凌晨道:“把我留下。”  曾杰点点头。凌晨道:“不

论如何,把我留下,我会报答你!”  曾杰慢慢地,坚定地点头。  这个孩子不知道他在曾杰的生命中有多么重要,他根本不

需要伸手撩拨曾杰,甚至,即使他要走,曾杰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来留住他。  凌晨说要留下来,曾杰就更不会情急,他希望能

把凌晨留在身边很久很久很久,能留多久留多久。  亲爱的宝贝,永不永不要离开我。



  二十,绑架  凌晨穿着白毛衣黑裤子,与同学一起走出校门,  白毛衣其实不是他的口味,凌晨一直怀疑这种白色羊绒的麻

花辫毛衣是女人穿的,可是看那尺码标识又是男装,无可奈何地穿上身,在镜子里面发现自己整个人差点没发出淡淡光辉,这

种可怕的衣服,怎么穿得出去?可是,老板的意思又势必不能拒绝。凌晨只得尽快地把白毛衣弄脏,好在那种雪雪白的衣服,

一沾书桌,立刻一道子黑灰,更不用提凌晨拿衣袖来擦桌子。  可是,穿着脏脏的白毛衣的凌晨依旧有一种沦落的美,全部的

女生都会在凌晨说话时屏息并收腹挺胸。  凌晨深以为耻。


  申启芳看着自己漂亮的儿子,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失职,她不是个好妈妈,那已不必论述。她确实喜欢自己的儿子,只是她更

爱自己。  申启芳迎上去:“晨晨!”  凌晨如见蛇蝎,一双大眼睛立刻警惕而惊恐地望着自己的母亲,申启芳一时有种哭笑

不得的感觉,然后是恼羞成怒。  她一张脸已铁青,凌晨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他不要他的同学看见自己的母亲撒泼,他才不

介意再给申启芳一记耳光,可是这种事不能让自己的同学看到。  申启芳追赶上来:“凌晨!”  凌晨走得更快,差点就要跑

了,差点同迎过来的一个年轻人撞上,凌晨侧身,却被那年轻人伸手一推,差点摔倒,他踉跄到道边,道边缓缓开过来的一辆

车里钻出一中年人,一把抓住凌晨的领子,将凌晨塞进车里,凌晨刚要挣扎,那年轻人已堵在门口,将他往里一推,然后坐在

他身边,另外一边,是申启芳上来。  凌晨狠狠一推申启芳,申启芳:“唉哟。”一声摔在地上,可是凌晨的脖子被那年轻人

搂住,一把刀顶在他脸上,再无法动弹。  申启芳上了车,脸色铁青,也不开口,只命令:“开车!”凌晨瞪着申启芳:“你

绑架我!”  申启芳抬手给他个耳光:“我是你妈!我是监护人,你是被监护人,我要你走,你就得走,我绑架你?!”  凌

晨沉默了,知道再抵抗还有更大的折辱,半晌,他问:“你要我干什么?”  申启芳怒道:“我要把你关到笼子,每天只喂一

碗米汤,把你弄成观赏动物!然后开园子售票!”  凌晨一点也不觉得那是幽默,如果那样有可行性的话,申启芳可能真的会

那么做。他冷冷地看着申启芳,如果真的关到笼子,那就没办法了,否则的话,他总会逃出来的。  申启芳怒道:“你别想跑

,我告诉你,你跑回到曾杰那儿去,我就告他诱拐,告到他身败名裂。”  凌晨说:“你不就是要一百万吗?”  申启芳僵了

一下,沉默一会儿:“有一百万,可以送你出国留学了。”  凌晨笑了。  前途光明,道路曲折。  许下这样的大愿,不知要

他做什么呢。什么呢?如果是绑了他,再把他卖给曾杰,那誓必无法将他送去留学了,这种美好的前程真让人疑惑。





晚六点,凌晨的手机响。  申启芳将手机没收。  凌晨道:“你要什么,跟他说好了!”申启芳笑:“不让他着急,他不会知

道珍惜。”  凌晨看着申启芳的目光里,有一种极冷极冷的东西在,申启芳蹲下来:“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冒着生命危险生

下的你,小子,痛了六个小时呢,你欠我一条命。”  凌晨依旧冷冷地看着申启芳,他问:“为什么大饥荒时,会有人易子而

食?”  申启芳恶狠狠地:“因为饿!”



  呵,因为饿。


晚七时,手机开始每五分钟响一次,有时铃声连声一片,十多二十分钟不停,申启芳将铃声调为舞曲,同那中年人跳了一曲又

一曲,凌晨发现自己的妈妈是真正的坏蛋,她做坏事做得乐其中,这样娱工作于娱乐的态度真正难得。





晚八时之后,铃声渐稀,可仍然不死心地顽强地响着,一会响一下,响得凌晨坐立不安,可是申启芳好似极欣赏这手机声,不

肯干脆关掉,就那么开着,每次铃响,她就露出一副蚊子看到血般的表情。

然后开始收到短信,申启芳大笑着读出来:“回个电话,请回电话,请速回电话,马上回电话,无论如何回个电话,回话,回

话,凌晨回话。”  透过申启芳的狂笑声,凌晨仿佛看到曾杰已经急得落泪,那些近乎哀求的短信,无论他对他有什么欲望,

那一刻,凌晨觉得感动。




  最后,一个短信是:申启芳,我愿意谈判。申启芳拿电话给凌晨看:“看看,看看,他不够爱你,应该是我答应一切条款。

”  凌晨冷冷地:“你一百万卖了我!”  申启芳眯起眼看着凌晨:“不是你愿意留在他那儿吗?你又多少钱卖了自己?是不

是卖贱了?”  凌晨打了申启芳一个耳光。  然后被倒绑住双手扔在墙角。  凌晨很后悔,这样他逃跑的难度更大了,应该克

制一点,可是,申启芳重重伤害了他。




  二十一,勒索


申启芳打电话:“喂。”  曾杰问:“凌晨呢?凌晨是不是在你那儿?”  再也没有沉着冷静,也隐瞒不住心事了。  申启芳

微笑:“我儿子在哪,你何必这么关心呢?”  曾杰沉默,半晌他说:“我只要知道他是在你那里,不是出事了,就放心了。

”  申启芳笑:“曾杰,事到如今还有必要需花腔吗?”  曾杰沉默。  申启芳道:“明早八点,你同我签离婚文件。”  曾

杰半晌道:“好,但我希望见到凌晨。”  申启芳笑:“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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