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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向上,向上,做副手的学问-第13节

小说: 向上,向上,做副手的学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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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错——然后呼吸开始正常,避免了心脏病发作。    
        即使如此,我的一个标准笑话可能确实有点过火。我揶揄那些过度咄咄逼人的同事发电子邮件催促我,他们急切地想获得杰克对于某个特殊项目的许可或得到杰克的反馈。这些邮件的措辞不一,但通常都提到一个问题,诸如:“你能够给我个提示,韦尔奇先生何时会回复这件事?”两三封这种信之后,我就会反击,把这个请求发到杰克的电子邮箱里,附带我的一个补充:“海伦显然被你对这件事情的迟钝反应激怒了。能否请你告诉他你正在做决定?”然后我会把我发的电子邮件和附录复制一份给发信人。我肯定,不止一个同事看信时会被咖啡呛到。    
      我缺乏耐心的同事们不知道的是我在杰克·韦尔奇没有看到那封信之前就把它从杰克的邮箱里除掉了。苏会督促我打电话给这些同事们,让他们知道可以从他们办公室窗户外面的栏杆爬回去继续工作了。我会说,“我两小时后打电话。”确保这个教训发挥作用。    
        当然,我本可以回一封邮件直接挑战这些主管们,但是那样大家可能会感觉很差。一点幽默更有效地向得罪了人的主管们指出他或她的错误。    
    


第八部分 幽默电话游戏

     我的电子邮件恶作剧每次都管用,因为它指出了人们会隐隐地担心那些与高层管理层共事的人会滥用职权。反复无常和过度保护确实令人头疼和困惑。我猜想,亚历山大·格林汉姆·贝尔发明电话之后,助理们就开始玩“让他先在线上”或简称“话夫”的老游戏。目的是在接通电话之前迫使接电话者的助理让他或她的老板听电话。如果你把电话递给你的老板,又不想让他面对另一个人的助理受气,那么需要赢得一个地位。像下棋一样,开盘的一步至关重要。一个话夫高手只要拒绝接通电话,除非另一方已经在线上。只要对方没挂线,告诉你的老板他想谈话的人死了,那么你就什么都别干。如果打电话的人是像沃夫·巴菲特(当然,巴菲特先生不太可能亲自拨号)这样受人尊敬的资深著名商业领袖,我不想这么斗争到底。另一方面,如果这位尊贵的客人先打电话给杰克·韦尔奇了,那么就随它去吧。对其他人,如果我正感到心情不佳,我可能会指出“韦尔奇先生会回电话的”,暗示只有一个风度欠佳,自以为是的看门人才会在她的老板先给我们打电话的情况下坚持话夫的做法!但是我不是个一板一眼的玩家。大多数时候,我会让电话另一头别挂线,跟杰克说“我已经给他的助理打电话了,她是个打电话小气鬼。她坚持你在他的老板接电话之前先在线”。可以预料另一端的反应——杰克会翻翻眼球,然后双方都会莞尔一笑,他会拿起电话说:“嗨,我是杰克·韦尔奇。”一点都不会生气或恼怒。    
        当我跟一些特别有权势的公司主管打电话时,我总是尽我所能表现好,这包括只要合适的情况下会有点外交风度。通过跟上顶级商业周刊和广播,我知道正面报道的封面和与工业领袖的著名访谈。如果我们要等到杰克打完另一个电话再通话,我会说些场面话,诸如“白耐特先生,你们公司在商业周刊上的特写真棒”,或者我会立刻从电脑上查到对方公司的股票,说“您一定很高兴,贵公司的股票是52周以来的最高点”。(要特意忽略股票跌价的情况。)这些话没什么实际意义,我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让打电话的人知道他处于我们的雷达扫描范围之内,我们了解他们公司的命运。如果一个高级主管自己打过电话来,而无法接通杰克,那么我会跟他分享一点内部消息:“韦尔奇先生会为没接到你的电话而感到抱歉,但是他正在会议室跟一大帮人做战略审查。我是否可以让他今天下午给您回电话?”解释电话为什么没能接通可能会比仅仅冷漠地挂断电话让打电话的人感觉好一些。这也是预先定好,让打电话的人坦诚说出他或她想跟杰克说话的理由。我至少要获得来电想谈的大体内容,这样就可以调查任何需要的背景资料,当杰克回电话时就可以用了。    
        我想,冷淡又冷漠的电话风格也有其作用,但我发现一点温暖和人性会产生良好的效果,令效率明显提高。跟踪注意商业动向可以帮助你有效地管理上司,也会让你密切配合谁,什么,何时,哪里和你行动的原因。说话脱离当前动向只意味着一件事——你已经跟不上商业步伐。    
    


第八部分 幽默岿然不动

      大约每月一次——往往恰好整整一个月后——奇怪的电话和呼叫者会越过通用的筛选系统,到达我的办公桌上。由于杰克是公众人物,有些喜欢追踪名人和政治人物的人会联系我们。他们有拯救世界的计划,在国家广播公司首要时段广播圣经历史的创意,和确实火爆的发明只是需要几百万的启动基金。有一个月,一个玩具发明者几乎每晚都打电话,要求跟杰克·韦尔奇通话,让他资助自己最新的玩具理念。他可能是在什么地方读过,如果你六七点之后打电话,那么就有可能有个工作到很晚的高级主管接起自己的电话。但我们公司并不这样。杰克只碰到过这种情况一次,而且是在他刚开始当总裁的时候。他被一个发怒的洗衣机购买者缠住了,并且吸取了教训。下班后,大家会看来电显示,更谨慎地拿起非通用的不明号码打来的电话。我倾听这位玩具发明者,许诺会把他的消息传递给杰克,但是他仍然申斥我为“坏蛋小姐”,并且威胁要告诉杰克我是多么可怕卑鄙。    
        我确实对愤怒的家电消费者感到心虚。这让我觉得自己跟老通用扯在一起,听某人的洗碗机无法进入清洗状态,那么杰克·韦尔奇打算怎么处理呢?我会给顾客们一个专用号码,我们在路易斯威尔的家电公司已经为处理这种电话设立了一个专线。一个聪明而有针对性的办法这么回答:“总裁办公室……”我会听那些只是想发泄一下的人继续,然后想,女士,你宁可做最可怕的噩梦,也不会愿意杰克·韦尔奇开车到你的前门,手里拿着螺丝刀修理你珍贵的洗碗机吧?真那样你会真的抱怨了。    
    


第八部分 幽默宝石

      通用仍然在电灯泡和家电领域如此有名,以至于许多人会很惊讶地发现通用还是工业钻石最大的生产商之一。这个业务的一个分支就是专门生产天然宝石,品质达到首饰级别的钻石。我们的研究员开发了一个方法,结束了褐色钻石变成清澈发光的宝石的天然转换过程,适合做任何首饰配饰。在他的回忆录《杰克:勇者无畏》一书中,杰克·韦尔奇描述了这个公司如何在1998年开始这一业务,尽管遭到控制钻石市场几个世纪的老式安特卫普交易商和批发商的激烈反对。    
        杰克确实为钻石疯狂。他对这个新兴企业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关注。我们的钻石主管冲进他的办公室开会时夹着的不是往常那种鼓鼓囊囊装着文件的公文包,而是提着简单的塑料盒,里面装着价值成千上万的各种形状和大小的绚丽钻石。一天下午,一次会议休息后不久,我听到,“啊,不好——小罗,来一下”。    
        我冲进会议室,发现杰克正趴在地板上,疯狂地寻找他从书桌上碰下来的六七颗钻石。一个首饰盒翻倒了,空空荡荡;钻石散落得四处都是,躲在厚厚的地毯里,桌子下和一堆会议椅子下面。    
        “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问。    
        “我的手滑了一下,盒子翻了,然后”他的声音怯怯地低了下去。    
        我们两个人玩了好长一会儿的寻宝游戏,四肢着地爬来爬去,直到找到所有的钻石,大笑起来。大一点的钻石不是问题,但是小钻石就很难找了。幸运的是,每颗钻石在目录表上都有登记,所以我们很清楚地知道哪颗丢了。我仿佛看到清洁工把相当于我年薪价值的钻石用吸尘器吸进去。我不想离开屋子,直到所有的搜寻任务都已完成。    
        现在,钻石业务给通用带来的收益比预料得要慢。但,公司员工可以折价购买。我给自己买了一副钻石耳环,作为25年来每天都得穿连裤袜的奖赏。当然,钻石耳环只是强调总是在我耳旁的接线机,以及为了每天晚上走到晚间洗车场打扮打扮。钻石其实可以跟任何东西搭配。甚至是一统我衣橱的深色西服。    
      我偶尔会用莱茵石点缀我的工作衣橱。多年来我在书桌抽屉里收藏一个廉价发光的莱茵石头饰,当我们需要轻松一下时就拿出来。戴上我的头饰,我就成为蜂王。我通常这么做来博得苏或一位偶然来访者一笑,虽然有时我庄严地在三层NE574NFAF3,一本正经地走过去,掀起骄傲而高贵的波澜。只有工作节奏非常慢和不会碰到重要来宾的时候我才这么搞笑。但是我的蜂王行动有意地突出了在公司阶梯高处的孤独,是的,还有华丽。蜂王传递的信息是不要忘记我的本来面目;我们都在同一个团队中。我看重自己的工作,但不看重自己。结果,总裁办公室周围的高墙比原来低了许多,也不那么望而生畏了。不拘礼节对杰克很重要。他把它看做一个重要的管理手段。不拘礼节打破了障碍,增进了沟通。欢笑和不拘礼节是紧密相联的。    
        但是,即使当我摘掉莱茵石头饰时,我仍然挥舞手杖。我就像守门人一样,遥控通向杰克办公室的大活动门的开合。他自己也有遥控,但是大多数时候当进行私人会面时,我一开始就会把门关上,要结束时才打开。其他时候,门会开着。杰克比往常更多话的时候例外。我会尽可能地忍耐,然后按下关闭的开关。门会悄悄地关上,就能安静一会儿。但他会把我叫过去,等我告诉他一些他不愿意听到的事情。在话说到一半时,门就会关上。我会击一下遥控器,把门再次打开,但是他会再关。我们就这样来回拿门出气。这时,我会让门关上,这样我能清净一会儿。    
    


第八部分 幽默照相

     我的幽默感偶尔被误解。杰克入选美国退休者协会出版的一期《当代成熟》杂志。他们派一个摄影师到我们的办公室拍配合文章刊发的照片。我的手头有几十张照片,我知道当人们开始看相机,站着等摄影师摆弄艺术镜头时是多么僵化和呆板。大多数摄影师会跟拍照人开开玩笑使他们放松,但是《当代成熟》的摄影师是个严肃先生。为了不让杰克两眼无神地直盯着相机或者脸上维持假笑,我开始开玩笑以轻松气氛。当摄影师建议杰克站在一个椅子后面时,我说:“为了这个杂志,装作在走路,一直向后看。”这使得每个人大笑,除了摄影师,他对我吼叫,“你能不能安静!”这就像魔法一样。每个人立刻笑得合不拢嘴,脸都笑僵了。我紧追不放。“哦,对不起。我没有意识到你正在用音频相机。”他只是对我怒目而视。    
        杰克的个人相片肯定有上千张了,但就我所知,只有一个青铜半身像。1993年,他被《总裁》杂志评选为年度最佳总裁,奖品是专门由该杂志私人收藏的一个青铜半身像(确切的说不是半身像而是头像)。杰克对这个主意不太相信,但最后还是同意了。这个青铜像及时出现在费尔菲尔德举行的一次通用主管大会上。苏和我在会议室外的门边搭起一个桌子。我们铺上亚麻桌布,把头像放在桌子中间,周围是鲜花环绕。每个来开会的人都要经过这个“神坛”。这是一个温和的玩笑,但是能让这群人轻松地欣赏这个荣誉,而杰克也避免了正式揭幕的虚伪和忙乱造成的尴尬。至少我们没有把它作为门板。    
        白 色 关 节    
        1992年杰克在一次大众制造会议上给一个管理团队做完演讲之后,我们从科罗拉多州向回飞。起飞时,飞机上的一个轮子由于着陆齿轮的金属上有瑕疵脱离了飞机。飞行员没有飞回科罗拉多,而是决定向回飞到纽约,以便在离目的地近一点的地方修理机器故障。我们已经打算整个飞行过程中在飞机上办公。当杰克得知我们要好几小时无事可做时,他决定在返程飞机上继续做我们本来计划的工作。    
     我努力专注工作,但是更担心受损的飞机。我对他半开玩笑地说:“如果我们在纽约着陆时撞机,为什么我要花我生命中最后三小时工作呢?”杰克长长地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合上桌子上的文件夹和文件,把它们放在一边。我们走到前舱,跟乘务员一起复习撞机着陆和逃生的步骤,消磨了一路的时光。着陆前最后一小时,杰克在驾驶舱和他的位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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