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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5965-到坟场的车票-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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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开始发臭。他说,那滋味甚至更好。”    
    后来他翻遍她的钱包,拿走所有的现金,包括她不久前刚赚的钱。他告诉她,她现在是他的众多女人之一了,她必须要尽自己本分。那意思是,当他来看她时,她应该要准备钱给他,而且她再也不许拒绝见他,不许对他出言不逊,或用脏话骂他。他问她是否明白他所说的话,她回答说她懂。他又再问一次她是否完全了解,她则回答说她真的了解了。    
    他似笑非笑,伸手理了理他那可笑的头发,然后轻轻敲着他那长下巴。“我要确定你真的明白。”他边说边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搜寻那个痛点。结果这一次她真的昏过去了,当她苏醒时他已经离开了。    
    我第一件事便是带她到第十八分局,警员克莱贝尔招呼我们坐下,她填写申诉单控告莫特利攻击、殴打及强行鸡奸。“等我们逮捕他以后,他的罪名就不只这些了,”我说,“他拿走她皮包里的钱,这又构成抢劫或强夺。而且他还趁她不在时擅自闯入她的公寓。”    
    “有没有证据显示他是强行进入的?”    
    “好像找不到证据,不过他的确非法进入。”    
    “你已经控诉他强行鸡奸了。”克莱贝尔说。    
    “所以说?”    
    “强行鸡奸和非法进入,你把两项写在一起,会把陪审团搞混的,他们会以为这是用两种说法来说明同一件事。”后来,伊莱恩到洗手间去,克莱贝尔靠近桌边问我:“马修,她是你女朋友还是什么?”


《到坟场的车票》 第一部分有价值的线索

    “不妨说她是过去几年来,一个有价值的线索来源。”    
    “好吧,我们就把她称为线民。不过,她是上班的吧?”    
    “怎么说?”    
    “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当原告是妓女时,这类攻击罪名实在很难成立。不要再提强暴或鸡奸。陪审员只会想到,她只不过是把平常拿来卖钱的东西免费送人罢了。”    
    “我知道。”    
    “我想你也是明白人。”    
    “反正我也没期待拘捕令会有什么成效。资料上他最后的住址是朝代广场饭店,但他离开那里至少已经一年半以上了。”    
    “哦,原来你已经开始在查这家伙了。”    
    “稍微查了一点。他现在可能搬到城中某家便宜旅社,或和哪个女人同居,无论是何种情况,反正都很难找到他。我只是想把她的申诉登入报案记录,这样并不会造成任何麻烦。”    
    “了解。”他说,“好,那就没有问题了。我们还是会发出拘捕令,说不定他在街上闲晃我们刚好可以手到擒来。”    
    我打电话回家给安妮塔,我告诉她说我手上有案子抽不开身,接下来这几天我都得留城里。这种事我以前也做过,有时候真的是公事,有时只是我不想出城回长岛罢了。而一如往常,她相信我的说词,或者她是假装相信。随后,我整理手边的案子,一些撤销处理,还有一些则推给其他人。我想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一起,抓住詹姆斯·利奥·莫特利,让他束手就擒。    
    我告诉伊莱恩,我们可能必须用她作为诱饵,才能让莫特利掉入陷阱。她并不喜欢这个主意,因为她根本不想再和那人同处一室,不过她的个性相当坚强,愿意完成该做的事。    
    我搬到伊莱恩家一起等待。她取消所有的约会,并告诉找她的人,说她得了感冒,一整个星期都没空。“这么做真让我损失不少生意,”她抱怨说,“有些家伙可能再也不上门找我了。”    
    “这样使你变得不容易得手,他们反而会更想要你。”    
    “可不是,看看上次这一招对莫特利多有效。”    
    我们一直待在她的公寓。她曾开伙一次,其他全靠叫外卖,不是披萨就是中国菜。酒铺送波本酒来,她还叫街角熟食店的人送一箱水来。    
    两天后莫特利打来电话。她在客厅接电话,而我则在卧室接听分机,他们俩的对话大致如下:    
    莫特利:嘿,伊莱恩。    
    伊莱恩:噢,你好。    
    莫特利:你知道我是谁吧?    
    伊莱恩:知道。    
    莫特利:我有事想问你,我想知道你好吗?    
    伊莱恩:嗯。    
    莫特利:怎样?好吗?    
    伊莱恩:好什么?    
    莫特利:你好吗?    
    伊莱恩:大概吧。    
    莫特利:很好。    
    伊莱恩:你……    
    莫特利:我怎样?    
    伊莱恩:你要过来吗?    
    莫特利:干吗?    
    伊莱恩:我只是想知道。    
    莫特利:你希望我去吗?    
    伊莱恩:嗯,我一个人,有点无聊。    
    莫特利:你可以出去。    
    伊莱恩:我不想。    
    莫特利:对啊,你这几天都一直待在家里没出去吧?你不敢出去吗?    
    伊莱恩:大概吧。    
    莫特利:你怕什么?    
    伊莱恩:我不知道。    
    莫特利:大声一点,我听不清楚。    
    伊莱恩:我说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莫特利:你怕我吗?    
    伊莱恩:怕。    
    莫特利:很好,我很高兴你这样。我现在不过去。    
    伊莱恩:哦。    
    莫特利:这一两天我会去找你,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伊莱恩。我给你的都是你最想要的,对不对?    
    伊莱恩:我希望你赶快过来。    
    莫特利:快了,伊莱恩。    
    他挂断后我回到客厅,伊莱恩疲惫地瘫在皮革沙发上,她说:“我觉得自己好像一只被毒蛇所迷住的鸟。我当然是在演戏,好让他以为他已经磨尽我的精神,甚至以为他真的拥有我的身体和灵魂。你猜他相信吗?”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听起来他好像相信,不过说不定他也是在演戏,在和我玩游戏。他知道我这几天没踏出家门,他有可能在监视我。”    
    “可能。”


《到坟场的车票》 第一部分容易丧失意志力

    “说不定他拿了副望远镜躲什么地方,搞不好还能看透我的窗户。你相信吗?刚才我是假装的,不过到最后自己好像被自己说服了,竟然他妈的这么容易就丧失意志力,就这样被淹没了。你知道我意思吗?”    
    “大致能体会。”    
    “你猜他是怎么进来的?那天,当我和那个叫什么名字的家伙在旅馆交易那天,他骗过门房进了门。他是怎么进来的?”    
    “要骗过门房很容易。”    
    “我知道,不过这里的门房其实都相当尽职。那么大门呢?你说找不到他强行破坏闯入的痕迹。”    
    “他可能有钥匙。”    
    “他从哪里弄到钥匙呢?我当然没把钥匙给他,而且也没弄丢过。”    
    “康妮有没有你的钥匙?”    
    “我为什么要给她?好帮我浇花吗?没有,我没有把钥匙交给任何人,连你也没有钥匙,对吧?我也没把钥匙给你,不是吗?”    
    “没有。”    
    “我当然没把钥匙给康妮。他到底怎么进来的?门上的那把锁是把好锁。”    
    “你出门时是不是用钥匙上锁?”    
    “应该是啊,我一向都这样上锁。”    
    “因为你如果没有锁上门栓,说不定他就能用信用卡弄开弹簧锁。另一种可能就是他有足够的时间,将钥匙在蜡或肥皂上做模子。或者,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偷了你的锁。”    
    “还可能就是他用手指头开锁”,她提议,“然后门一推就开了。”    
    我在那儿住的第四个清晨将近四点时,电话铃突然响了。我才睡了两个钟头,由于长期待在室内,我的内脏甚至整个身体都翻腾不已。我听到电话铃声,强迫自己起来,不过意志力显然没有坚强到足以恢复神智。我以为自己已经醒来,结果身体竟仍赖在伊莱恩床上,脑袋还在神游。后来伊莱恩拼命把我摇醒,我才丢开棉被坐起身来,两腿搭在床沿上。    
    “刚才是他打来电话,”她说,“他要过来。”我问她现在几点,她说:“我请他给我一个小时,好打扮一下用最美的样子欢迎他。他只肯给我半个钟头,说这点时间足够了。他已经在路上了,马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叫她通知门房说她在等客人,请莫特利先生直接上来,并且在他上楼时一定要通知她。她与门房说完之后便走进浴室,淋浴两分钟,然后擦干身子穿衣服,我记不得她最后选了哪一套衣服,不过她换了好多件,还难以决定穿什么。    
    “这实在太可笑了,”她说,“你一定觉得我像要去约会。”    
    “可能正是。”    
    “对啊,跟命运的烂约会。你还好吗?”    
    “还没完全恢复正常,”我承认,“你若煮杯咖啡给我可能会好一点。”    
    “没问题。”    
    我把两个钟头之前才脱下的衣服又穿上,这件衣服我已经穿了几乎一星期了。以前我在上班时通常都穿西装——我现在还是如此——我弄了半天,领带一直打不好,试两次之后,发现这真是一件无聊的事,就干脆拉下领带扔到椅子上。    
    我把局里发的制式点三八手枪放肋下枪背带中,试着拔了一两次,又把枪套带取下,把枪插在背后腰带上,枪托刚好卡在在腰后凹进去的地方。    
    二百毫升装的波本放在床头柜上,瓶中大约还剩二分之一品脱。我旋开瓶盖,直接对瓶嘴喝了一口,这样可以让我那台老引擎重新开始转动。    
    我叫伊莱恩,但她没回答。我重新穿上外套练习拔枪。做这个动作的感觉很奇怪,当你练习一种致人于死地的动作时,都会有此感觉。我把枪移到左腹侧边,练习反手拔枪动作,不过感觉更不顺手,所以我又考虑把枪放回肋下枪背带中。    
    或许我根本用不着拔枪,干脆拿着枪等他。我们还没计划好,尚未决定她让那家伙进门时我应该站的位置。我想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当她开门时,我躲在门后面,他进门后就直接拿枪对着他。不过比较好的方法可能是先让他和伊莱恩两人说话,而我则躲在厨房或浴室里等待适当时机。这种作法在心理上占有优势,但是出错的机会也比较大。她的焦虑或紧张可能使他产生警觉,或者他可能突然决定做一些更古怪的事情。毕竟这种疯子净是做一些疯狂事,这就是他们之所以是疯子的原因。    
    我叫伊莱恩,不过她显然没把水关掉,所以听不到我喊她。我把枪插回腰带,然后再拔出来,拿着枪穿过短廊走到客厅。如果咖啡已经煮好,我想喝杯咖啡,然后和她好好讨论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走进客厅转到厨房,然后停下脚步,因为他背靠窗户站在那儿,而伊莱恩站在他前头。他一只手抓住伊莱恩手肘上方,另一只手则紧抓她的手腕。    
    他说:“把枪放下。快点,否则我扭断她的手。”    
    我的枪既没有瞄准他,拿枪的姿势也完全不对,手指距离扳机十万八千里。我正以端一盘开胃菜的方法拿着枪。    
    我把枪放下。    
    她对他的描述十分中肯:瘦骨嶙峋的身躯上几乎没肉,全身紧崩得仿佛盘得紧紧的发条,狭窄的脸孔,奇特的发型,好像有人用剪刀沿着汤碗边缘胡乱修剪,那发型在他头上看起来像是一顶无边便帽似的。他的鼻子很长,鼻端肥大,双唇饱满,前额向后斜倾,双眼深陷在突出的眉骨之下,眼睛的颜色是浑浊的棕色。我完全无法从中读到任何讯息。    
    他全身的特征再加上那发型,看起来有点像是个中世纪邪恶的修士,可惜他的服装是唯一不像的部分。他穿了一件橄榄色的横纹运动夹克,袖口、领口和手肘处都有皮革缀补,卡其裤子上挂着刃形短剑,脚上穿着一寸高跟的蜥蜴皮靴,靴子前端是银色金属鞋尖。他的衬衫则是西部风格,钮扣是按扣式的,此外他还打了一条土耳其蓝斜纹领带。    
    “你就是斯卡德,”他说,“拉皮条的警察。刚刚伊莱恩一直想让你知道我来了,不过我觉得还是给你一个惊喜比较好。我跟她说你一定是个喜欢惊奇的人,我叫伊莱恩不准发出声音,即使在我弄痛她时,她也乖乖地没发出一点声音,我要她做什么她就照着做。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她现在开始明白,只有我才知道她最需要的是什么,只有我知道。”    
    他的肤色非常苍白,仿佛他的体内没有一滴血。而伊莱恩站在他身旁,两人仿佛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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