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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新诗库-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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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红色常泰然自若,把握不庄它的锈迹斑斑
木偶们寻找森林,进攻那古代之城
前额上的阴影,是一种极度的苦难
犹如潜入后又驶出了港湾
启人心钥的力量抛在名城和故乡
让谁捧住?那棘手的种粒
然后我们途经母亲的家乡
控诉那 头酌远病 有一支安魂曲
终无仅有的奔泻在母亲耳畔
母亲的嘴唇呵,突然细察石头上的发缕
永不枯竭,她的衰老和金色的指甲永不枯竭

从令人激动的尺度又开始
跪伏的双膝,专心于你
在两个生者和死者中间,节奏突然优美
善感的读者呵,降临于你
还降临你的婚姻,合理又精破
颂扬订下终身的死期,迎合了弃放的神
教会我们在水域宽阔之地
白昼和黑夜,风中的舞者
那光明的背景,色彩中的严肃呵

旷日持久。痛苦的赞美
你猜不到。你却猜不到支流和大地两侧
是什么人在旅行?是闻名的顺序
在旅行。沿着干 祷囊暗木 头在旅行

满身树叶,还表现了睡梦深沉
不知所措的风景呵
蠕动,背弃。才获取全新视野
收藏她的脚,收藏赤脚淌水的距离
对我来说,一幢房屋的天空
繁星点点,赫然眼前的舞者呵
那不可名状的美,杜撰什么?意味什么?
她是尖端上的美庇护什么
我们顺着那个福祉舞者


4 降 临

注视弹唱的生者,小巧的人呵
幽居,忍耐。从飘浮的天宫流来新的福音
告诉你,多年的图象隐约的嘹亮
公正的阴影呵,完整的核心
占据那间出浴的房子
复活又宽敞,浪迹四方
与你同心同德,积雪覆盖天际
穿过亚麻布做成的长裙,过早地震插人心
在一次聆听之后,手捧乐器
一样恢复,一样机智,加入了血缘关系
在截然相反的两条路上
一边是平原上虚空明朗的花园
另一边是丘陵的老树拂起片片树叶
少女学习押韵,在颤栗时
预示天真的大理石上阴柔的河流
饱经怀腹的生命,谁不知道
像一条画廊。哦,和睦的生命
并非死亡之城能够传达
在虚构的沉沦中,我们极早对生活
汲取云雾,那驯服马匹的草原
那是急流和人类进步的源泉
是一幅锦锈展现的镜子
上升着雪碎的光,又构成松树的剧场
海水象征过的女工啊,追逐着
又一次将白色的黄金洒在沉舟下
又一次招呼那白色的敲钟人
毁掉愚蠢的城堡。毁去愚昧的人流
让世界崩裂时出现一滴水
那是水,将闪烁的面庞辉映
一滴水深深垂降,让我害怕

伺母子的悲伤一样顿时醒悟
活泼的泉水呵,没有什么乐诸能够实现
世界和秩序,趋近于母体的是哭泣和祷合
而且,是不是急急掠过去
你是否有勇气在荒凉的头发中看那隐秘的情景
和偶像的手握在一起
同他们的恐怖一样走进毁灭的普通人
独居的几座小山,听那更好的丧曲
带你在火焰中游泳
在铜粉和脂痕的图案中变得坚决
致使那些衰亡的人织一层蓝光
和孙子们手挽手
留恋黄昏从歌手中间走过去的先知
带你在火焰中游泳
在火焰中游泳
你的猎狗和口哨声
为着一口墓穴的深度而辽阔无垠
恰似那个通宵从胸前激荡的朵朵白云
在火焰中游泳
用一伤心的嘴唇说出你的理由
啊,废弃的一生,我们在火焰中游泳
碧绿天空下的自由人,在过世的迁徙中
忙着飞翔。眼光的宽恕呵
死去还要死去,它那空虚的子弹
敲击危险的废墟。要快些走
要趁着明净的风声吹拂的大路走进银器
要快些走,在不寻常的姿势中迷荡
为着一株向日葵而终身的照耀
那传颁的主题,说出它的奇妙后
孜孜摸索,那个拱状的骨架呵
从紫色片的飞舞中,要集中我们的快乐
机智的孩子啊,刚一出世
就禁不住叫喊,逃进空屋
让流光溢彩分享地下的鞭子
掏空的笔尖遁去了难忘的冰雪
垂直在整整寒凉的古典音乐中
母亲的孩子啊,从膝头走到堤岸
惊叹的诗句鼓舞了一个家庭的环境诞生


5 憎 长

园中散步将碰到荆棘,每一世纪的朝圣者
都吮吸,跨进长廊
越来越大的太阳啊,人类的心脏
来生育,填满那一片黯黑的窗户
那里,在十一月的每人中
猫头鹰蹲在十一月的林子里
带着狂喜出生的基督呵,统一了梦境
是化身,就卷进绵延的冬天
适宜作瀑布,或用巫术预言
难舍难离的真理
围绕那黑的、黄的、孩子的玩具
向前去,扩大了刀的摩擦声音
有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
给你一顶永未征服的皇冠
零度的冬天,许多人和许多马
凝视那张好的、坏的……亲密无问的脸庞
在浓烟流窜的路上无止境的损失水和火
尽我们的努力损失熟睡的词语
损失那多余的嘴唇
以及瞌睡、空躯、大名鼎鼎的氏族关系
在一个临将塑为神像的石头上
不是为着暮色去做祷告
啊,你不由自主地相遥或看见断裂的棱子
在接吻的时候,全身颤抖
抽出签来对那份遗产说着拯救的黑暗
其神像 试 祷告词
那些静脉,吹开了手臂上的腐烂
一层又一层的雪,浓化了婉转的血
星夜像一具摒弃了的网
在出生的骨头游戏中记得那些波涛上岸
一次又一次的出生
作一次孤零零孤零零的眺望
数不清羽毛还是时间
看不见是鸣钟还是献祭
给我们去乡间的偶然性
用一次偶然性解决光明或者充满泪水的梦幻
风刮平了敏捷的眼睛上疯狂的欲望
什么时间结束?什么地方结束
混乱的钟声,缠住了谁的衰败
运动的箭,飞跃,用中午的音调
使人愉快。愉快。愉比

舌头卷起来,为合唱而愉快
告诉我。你要愉快愉快
成形的 范ド 开去,无穷的愉快
定形的静止闪开去,接近那丧失的愉快
引导着笛声进入一千声耳语
如果记得地狱、炼狱、天堂
我们是走在老鼠逃走的大道上
舌头卷起来,舌头卷起来
在此之后我们听得见长笛和竖琴
驾驭着渐渐熄灭的灯光

躺倒在草坪
追逐着美女四散
彻头彻尾的僵局和一个女人的名字
草地上奔腾着新生活
艰难的信仰,接受书斋,接受赞美
揣摩着、抚慰着……死者厌倦的
煦风中,松树和丁香的醒悟
死者剩下的……绿色的钥匙钻进孔去

经浩劫的麦田走去
为一条狭小的山谷中合唱队的人群流过
对所有的人来叙述沟通灵魂之夜的幸福
俯视我们身旁的基础

长大了,成熟了,丰满了
划分的骨头剥落着爱情
田园依然献给圣母和她的遗产
用来折磨阴凉的大理石上白色的长袍
这一切,这个开端,沙子的流浪
再无什么犹豫,充满着眼睛
很多人带着拐杖去找一座婚姻的教堂


6 祷 告

猛然为一只被杀的手臂而心绪黯淡
呼吸稀奇的花香。谨慎小心
擦去玉米地带上不祥的先兆
仪员融去咒语和烤熟的枯树
第一根冰灯上的航程,变得前程无限
棺材与大地结合又疏远
我们都是,我们都是山尖上的教徒
我知道那幕戏剧的运气是一场希望
我们不能指望空洞的年代去奔跑
爬上山岗,有一个婴儿和足够的子孙
鞭答拉骆驼的伤痕,去经受最糟的爱情
流放,然后仍阳是流放镀金的尸车
蒙着修长纱绸和泉水般的梦
流放,在昨天和今天的流放
离开 缈古城的流放,唱起情歌
我需要说;你就用手蒙住我的双眼
早晨会受到挫折,而中午会阅读巨匠的神话
尘土缩成一层灰,从圣杯到札节
殃及如痴如狂的悲伤
让家里的人站起来,迎接那主
树林间,我头发湿透,歌曲唱会了一半
去看那绞死的人,音乐轮回
再次出现两种生命的齐鸣
使一个人害怕,两人去仪葬
冬天,我们为著名的文字保留风信子
傍晚想起虽行犹死的情景
然后我们抱头注视那个人
那是谁,岩石上变成蝉化成春雷的又是谁

我见过他的手他的脚
纯粹的臂膊为着思辩一个非凡的名字
在玫魂园中停下来
拆除了那种矛盾,布置下纸张
空气交融,未来就这样开始
不能回避、躲开。不能叙述一句废话
旧时的子弹是轻轻地来
在拂晓,轻轻的,伴着燕子飞
硕果就这样坠地

池塘边结出的草莓
炎热的棕黄时节招待饥渴的人
镶嵌的画册里有许多常绿灌木
仰起脖领喝水,升起第一扇门
而我看见一个盲人在恢复元气
光明和手指依靠鲜血中的战争
一如往昔,在云彩飘过的地方
开始动人心弦的循环
你决不能阻止他们将手伸进罗盘下面
深邃舞者又把赤脚放在海水花园
多长时间,那距离和星辰
多长时间,耐心汇聚到摧残的脸上
贫乏的冷淡呵,除了抚摸的白光
既不是阳光,也不是漆黑
不是红色。只有带着剥夺的手指
去山岗和河流的仪葬中
只有用手指剥开那道虚无的门
伸进去,我说过的终点将在那里结束
废话将完成。爱情将在那里
降临到冰冷的嘴唇
有一种内核的沉静,一旦我们争吵
将会把布景换下
野草毒和水中的船帆来过
在我们附近,在我们身旁
抛开那种血肉之躯
带着基督,死于母爱的感情
或无数次在老态龙钟的父亲之罪中犯险
直到洪水推响阴郁的钟,我喜欢的那一座岛屿
碰得粉碎。强壮你,绿色的节奏
将传来不可驯服的时间规律
你已死寂。你仍将重新死
你拆开、解散,终将仍被处死
你悲啼、毁灭。等待仍将被处死

从不同的血腥中比较我知道的头颅
警告那些连缀的身影不要触及危险的铃声
宣布第一批沉船残骸的姓名
浅水音乐像片片树叶
路 忠诚的女人飘零在漏水的船舱
拖曳着,永远在裙裾中淹死
而渐渐变老的手指抓不住一颗珍珠
裙据晒着太阳,同躯体一样无力
拖曳着,实现了最坏的梦
像圣母报丧时的声音,那舀水的人
凋零的呜咽
启发了身后的长发,哆嗦的浓烟
年年自我埋葬,迷信的方式呵
我们仍将前去,信奉那些离家的人仁立的沙滩
我们仍将前去,行动、昏厥在更远的季节
在不真实的惶惑中猜测、暗示、交谈
赞美夜幕来临;我们抛下了鞋子
维持了多少年,那唯美的时间
随着一片白色,死者的名字
不是别人的名字,不是你的名字


7 幻 想

红色,蓝色簇簇落下时
夏天创造了我们,哺育被击败的人
上一个世纪的门前坐满了孩子
他们的面容被水里滋润
罪恶悄悄地溜进这个空隙
让它独自去吧,啊,罪恶
每一部落都习惯从草原出发
这是爱,从草原出发去依恋另一部落的亲戚
那早晨,没有地毯上玲戏的猫
或许就因为这样的还乡
记忆的途径宽阔万里
畅饮事情变得好起来的感觉
事情变得好起来,布匹变得绚烂
才会觉察河流干涸,鲸鱼歇在欲望中
石头才溶化成大理石,让手指抚摸
解脱的决斗场,但是在液体中的两股火焰
启程的忧郁控制了一座乌笼之城
装有书籍,设计帷幕
梦想一个活人的灵魂与另一个活人的灵魂
修饰着死者,感谢上帝
惊恐地让我们交谈,从空气清澈的地方
调子的和谐,荣誉的错误
在洗涮得干净的台阶中
我们毒化樊笼、神话
游民的开放和对艺术时间的流亡
墙上的斑点呵,她的风景,母亲,儿童
她的热爱之情流动。奇特的圣经故事
荒诞和滑动而去的人呵
将危 涨那耐晟?
你是可知的,但你是一种纵深的现久
看下面的死亡和家庭,不谋而合的道德
产生青春期的淡蓝色繁星
谁都有黄昏。谁都有梦幻曲
谁都有一句名言,在人群中完成悲剧
山峰,树木,水果迁就着光
至高的风格呵
我们用谁的页具刺激情欲,木刻,焦虑
我们想起的自杀,就想起了奔放的原始人
想起了橙色与蓝色,红色与绿色

她们不约而同的征兆
向一个极端呼喊,直至有大小,面积
吸引了宙斯和那稣,在那声音里一步一步地走
千百万人的声音喊醒了我
你们喊醒了我,激发了我,提炼了我
在你们的核心赞美了我

梦想着一个美丽的城市
我喊着姐妹,兄弟,我们到何处去
马群吃草,天鹅戏游,冰雪降临
年代啊……蜡烛烤热了双手
我们却怀疑临别人世,我们会说什么
梦将最隐秘的情侣泄露
梦将最珍贵的时刻暴露给老人
梦将蜡烛全部扑灭
梦葬送了严谨的秩序,还葬送了漫长的等待
梦留下的是惟一不接近卑贱和高贵的人
梦的边缘啊,四处是掷黑暗的手臂


8 形 状

卷起阵阵红尘,到处明亮
到了一句话,一个姿态时
一定会有闪电一闪,犹如惊叹号
穿过淡色的外套
后面呜呜叫,前方却消极的翻滚
女人,少年和圣经,老人和礼拜堂
粉红色的碎石无意识地畅通无阻
声调坚决的人们在一片片微微起伏的泥土中
有时冷酷心肠,有时表明枯竭
在那单独的深坑里,在别人的世界中
读一次洞穴的寓言,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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