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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节

三国之宅行天下-第2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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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人欲产?”乐进面色一愣,随即沉声说道,“二夫人且放心,末将这便去!”说罢,也不顾巡关之事,径直来到将士所在,点了两千精兵出关四处寻找山户人家。
    而同时,于禁也得到了乐进的通报,面色大喜说道,“此乃是大喜之事啊!当要速速禀告先生与主公!”
    随即他便令数十骑兵,日夜兼道,加急朝江哲之所在而去。
    稍稍松了口气,蔡琰欲回宅院,待路过旁边高顺所居之处,只听里面传来一声脆响,心中顿时起了疑惑,上前轻叩屋门,轻声唤道,“高将军?”
    “唔?”只听里面传来一句高顺的疑惑之声,随即门便开了。
    “不知二夫人前来,有何要事?”高顺抱拳问道。
    “哦,姐姐好似欲产,而妾身等人又疏无经验,是故妾身乃托乐进将军于四周寻访山户……方才听到将军所居传来一声响动,是故前来探望……”
    “有劳二夫人担忧,末将无事!”高顺很是平淡得说道。
    皱皱眉,蔡琰好似闻到屋内传来浓烈的酒味,再一望高顺,见他亦是满身酒味,心中且是疑惑:高将军生性恬淡,从不饮酒,今日这是怎得?
    “既然高将军无事,那妾身便告退了……”
    “恭送二夫人!”高顺抱拳说道。
    “不敢……”微微一笑,蔡琰转身离开,待走了十余步时,心中方才醒悟:早先听闻秀儿姐姐说,高将军乃是那吕奉先幼年至交好友……
    “原来如此……”
    关上屋门,高顺随手从门边地举起一坛酒,望着里面的酒水喃喃说道,“奉先,我方才一阵心悸,可是你已……已离我等而去,不存此世间?”
    “唉!”深叹一口气,高顺举起一坛子酒一口喝下,也不管那酒水顺着下巴淋湿了自己的衣甲。
    “奉先!”高顺低吼一声,将已空的酒坛掷于墙上,发出一声脆响。
    “你可知我为何不饮酒?乃是知你刚硬易折,日后必有大祸,欲为你善后也!”
    “我……我早已得报,早在兖州与曹孟德交锋之际,你便假借出师不利之罪,将李肃那厮斩于阵前,悬头颅于军营……但为何不令人告之我此事?”
    “……我万万不曾想到,你竟会折陨徐州,若是如此……若是如此,我当是要随军一同前去,哪怕是见你最后一面……”
    “砰!”
    与此同时,萧关之内仓库!
    只见一人偷偷摸摸钻入此处,四下张望,随即面色大苦。
    “何人如此大胆,竟将此处美酒尽数挪去,如此……如此岂不是要叫我活活渴死?当是可恶!”
    被勒令不得饮酒已有月余的某夏侯如是说道……
    Ps:勉强给了吕布一个比较英勇的死法吧,好了,一系列的战事暂时告一段落,休养生息~
  宅男的抱负 第四十六章 江门得子
     江晟,字子旭。
    晟乃司徒公长子。生母江刁氏,于建安元年九月二十一日,诞于徐州萧关。
    生时天边乃有祥瑞,太祖甚奇之,力驳众人,定名为晟,取‘明’之意。
    晟初生之时便异于常人,气力不凡,然,后随其父司徒公从文,为此,太祖亦是大叹曰:吾失一大将!
    晟素有文采,与太祖之公子丕、公子彰相交甚厚。
    待其父司徒公辞官之后,晟乃继之,统朝大魏国事,谓之为百官之首。
    《三国志。魏书。江哲传》
    为时数月的徐州战役终于结束,并州吕布吕奉先战死。
    念他骁勇、英武,曹操乃令人制备一上等棺木,将吕布放入其中,亦将军之礼厚葬。
    吕布之妻室严氏,曹操从荀攸处得知此女之后。亦是大赞,令人将二人葬入一处,合穴而居。
    大军且在原来吕布大营中休整,此时,陈登亦献出曹豹人头,原来他见吕布败绩,令人传书与其父陈珪,是故其父星夜遣人见此人头颅送至。
    曹操大喜,也不去那徐州,且先往郭嘉、荀攸所在之大营而去,犒赏三军。
    众士卒饮酒食肉,逗乐在外;而曹操则在帅帐之中制备宴席,邀麾下众将,就连张辽也不例外。
    如此倒是让张辽对这位新主公心存好感,只是让他稍稍有些不安的是,对面那四将皆是双目喷火得望着自己。
    那四将,自然就是臧霸、孙观、吴敦、尹礼四人……
    “诸位!”曹操虎踞主位,高举酒杯,大声笑道,“此战诸位功不可没,当与我同饮此杯!”
    “主公抬爱!”众将皆举杯一饮,唯独张辽丝毫不动。
    “文远?”曹操一愣,随即笑着说道,“今日乃喜庆之日,文远勿要扫兴啊!”
    “今日实乃主公喜庆之日,然……却是末将大悲之日,再者。末将数次与主公为敌,于公于私,末将亦不得饮此杯!”
    “哼!”臧霸身后孙观瞪眼说道,“主公之令你也敢不从?莫非是身怀异心乎?”
    “非也!”张辽猛得站起欲做辩解,却见曹操一摆手,大笑说道,“文远不必如此,下邳之事宣高已如数向我禀告,文远乃忠义之士,为此,操独敬你一杯!”说着,对着张辽举起酒杯。
    “末将何等何能……”见曹操如此,张辽有些诧异又有些惶恐,诧异曹操身为主公竟是向下属敬酒,惶恐便是他自来崇尚忠义事主,曹操的这番做法实是张辽有些承受不住:没看到帐内的众将都用复杂的眼神望着自己么?
    “主公抬爱,末将愧不敢当,唯有以此生以报主公厚恩!”说罢,张辽朝曹操一敬,大声说道,“此杯当是末将以敬主公才是!”
    如此一说。不说别人,曹洪望向张辽的眼神亦是和善了许多。
    “哈哈!好,你我同你饮此杯!”曹操大笑着一饮而尽,畅快说道,“痛快!”停顿一下,他一抹嘴角酒渍说道,“今日乃喜庆之日,我等勿要存上下之念,你等乃我曹孟德至交,我曹孟德亦是你等至交,今日我等不醉不归……”
    曹操话还没说完,左手首位便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爹爹,铃儿要那个……”
    在曹操愕然的眼神中,江哲一脸微笑得抱着女儿,怀中的铃儿小脸上亦是洋溢着喜悦,一边拽着父亲的衣衫,一边用小手朝着面前的桌案指指点点。
    “好吃么?”江哲微笑着问道。
    只见铃儿眨眨眼,展眼说道,“恩!”
    忽然感觉身边很静,江哲环视一眼四周,见帐内众人皆是望着自己,纳闷说道,“你们……为何都这么看着我?”
    以曹操为首,帐内众人哄堂大笑,刘备举一杯起身说道,“我等恭贺司徒乃得一女!”见兄长如此,两边的关羽张飞亦是起身。
    望了刘备一眼,曹操大笑说道,“不如我等同敬守义一杯。如此乖巧之女,操甚是心慕,不若守义分操一半,可好?”
    “分你一半?”江哲望了望怀中的女儿,又望了望曹操,显然有些不明白。
    身边郭嘉笑着摇摇头,轻声对主公说道,“算来,主公之二公子,怕是已有一岁之龄了吧?”
    江哲心中猛然醒悟,而曹操却是讪讪一笑,劝众将饮酒。
    有了江哲这一缓冲,方才臧霸等四人与张辽的关系亦是缓解了几分,但见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徐州啊!终于打下来了!望着帐内的众将,曹操心中欣慰,待一转眼望见逗着女儿玩的江哲,心中亦是大叹。
    守义真乃天下少有的实诚之人……就算是往日素有怨仇的吕布,守义亦是好生对待其女,将她视若亲生,如此贤士,恐怕天下间不出十人……
    望着那江铃儿被她父亲逗得咯咯直笑,曹操面上一笑。乃起身复坐与江哲身边,对江哲好生好气说道,“守义,还记得当日在许都之事否?你娶蔡公之女时操所说……”
    “不记得!”江哲没好气得回道。
    “额?”只见曹操面色一滞,身边的郭嘉却是嘿嘿一笑。
    “奉孝方才坏我好事,当是可恶!”曹操‘震怒’说道,“当罚你三杯,责你多嘴之罪!”
    “如此之罚,嘉实心甘!”郭嘉笑着连饮三杯。
    “真不记得?”曹操好似想起了什么,嘿嘿一笑,喃喃说道。“唉,曹某早先还令人备有八百千钱,欲给某人作迎娶侧室之资,啧啧啧……”
    好你个曹孟德,太可恶了,不就是问你借钱取糜贞那丫头么……咳!江哲咳嗽一声,亦是喃喃说道“哎呀哎呀,这里风好大,听不清啊听不清……”
    “噗!”郭嘉一口酒猛得喷出,连连咳嗽。
    “嘿!”曹操啼笑皆非,失笑说道,“这可是你当日亲口许下的,言出必行、一言九鼎的守义,亦欲失信于操乎?”
    “非是如此……”江哲揉揉铃儿的脑袋,凑到曹操耳边悄然说道,“若是她真是哲之亲女,便是应允孟德亦无妨,然此乃是吕奉先临死之托,我又岂能横加独断?对她,我唯有视其于亲生,至于其他事,便叫她长大之后自行处置吧,再者……”他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你我乃多年至交,岂用联姻?”
    “咳!非是如此……”曹操咳嗽一声,讪讪一笑说道,“既然如此,操也不欲不多,不过,你夫人好似也欲生子了吧……”
    得!还没放弃呢?
    张张嘴,江哲无奈说道,“好好好,若是我妻诞下一子,归你一半,若是诞下一子,亦归你一半。如何,可满意?”
    “满意满意,极为满意!”曹操大笑,忽然身边郭嘉凑过脑袋说道,“守义,嘉有一子,名弈,如今刚好两岁,正巧与你女……”
    “去去!”江哲大为郁闷,挥挥手欲将郭嘉赶退,随即郁闷说道,“看看你这样子,我就不放心你儿子!”
    “话不能这般说啊!”郭嘉睁大眼睛说道,“观我郭奉孝一身才华,我子竟会是俗人?若是……”
    “别若是了,怎么每次都有你啊?”江哲很是郁闷,指着另外一边的荀攸说道,“你看公达!”
    “这个……”在曹操与郭嘉的眼神中,荀攸犹豫一下,对江哲拱手说道,“守义,攸……攸亦有一子,名缉……”
    “……”江哲张张嘴,哑口无言。
    “哈哈!”曹操望着江哲那模样,心中直笑,故作深沉说道,“守义,方才你说公达如何来着?”
    “行了行了!”江哲气结。
    “报!”忽然帐内传来一声大喝,随即众将的噪杂之声亦是缓缓平息。
    “唔?”曹操起身,面上笑意一收,沉声喝道,“进来!”随着曹操的呼唤,一名曹兵应命而进。
    曹操皱眉说道,“我不是吩咐过,无事不得前来相扰么?”
    只见那曹兵告罪一声,叩地禀告道,“主公,乃是萧关于将军乃遣人兼程而来,说是有大喜之事禀告!”
    “文则?大喜之事?”曹操皱皱眉,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大声喝道,“速速唤他入内!”
    只过数息,便有一士卒满脸风尘,入帐叩地禀告道,“启禀主公,于将军乃令我兼程赶来告之先生,江夫人欲生了……”
    “当真?”曹操还来不及说话,江哲疾步至那人面前,急急问道,“那秀儿现在如何?”
    “我……”只见那曹兵满脸尴尬,讪讪说道,“此事属下怎会晓得?于将军仅仅是令属下前来报喜而已……”
    “文则真是!”江哲皱皱眉,竟有些手足无措,观他面上神色,青白交加,想来是及其担忧。
    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江哲在帐中反反复复踱了数圈,随即一脸着急得抱起江铃儿,疾步而出,远远丢下一句话来:“主公,哲身体不适,暂且告退!”
    “守义……”曹操为之愕然,猛得起身欲唤住,可是此刻哪里还有江哲的影子。
    郭嘉皱皱眉,嬉笑说道,“守义当真乃性情中人,却是不俗……”
    “是啊……”曹操嘴里随便应付着郭嘉的话,但是心中却是暗暗想道,守义方才已允,他之子女当归我一半,若是他得子,便是我女之夫婿,若是得女,便是我之儿媳,如此岂能有失?
    “守义甚是心急!如今已是入夜,路上……来人,速速备马!”曹操急色喝道。
    “咦?”荀攸望着曹操纳闷说道,“莫非是主公担忧守义,欲将他……”话还没说完,却听曹操继续说道,“我等星夜赶往萧关!”说罢,竟是抬脚便向帐外走,步子甚紧。
    好一个‘守义甚是心急’……郭嘉哑然失笑。
    是故,庆功宴‘不欢而散’,为何?盖因曹操与众将已是追着江哲,望萧关而去了……
    待江哲赶到萧关时已是深夜,孤身一人来到萧关关下,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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