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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节

三国之宅行天下-第2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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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通皱皱眉,徐徐步出,手持长枪凝神望着吕布,抱拳喝道,“平春李文达。且来向温侯讨教!”
    “嘿!”吕布哈哈一笑,朝着曹操一伸手,大声说道,“曹孟德,我欲借你一兵刃,可否?”
    “有何不可?”曹操朗朗一笑,一挥手,身后曹洪会意,一杆枪猛得丢出,正好被吕布抓在手中。
    “轻了些……”垫了垫兵刃中重量的吕布笑道。
    “温侯……小心了!”示警一句,李通几步赶上。手中的枪法展开。
    然见识过了赵云的枪法,吕布岂会将李通放在眼里?单手持枪挡住李通,哂笑说道,“力道,似乎轻了些……”
    李通面色一红,一声不吭,手中使出十二分劲道,心中暗暗想道,“你身受重伤,又持着他人兵刃,焉能胜我?”
    “这才有点意思!”吕布冷笑一句,双手持枪亦是舞得玄妙。
    输戟法之人,岂会不通枪法?李将军轻敌了……整整练了十年基本枪法的赵云一眼便看出吕布的枪法虽说及其普通,但是若是论驯熟,亦非寻常武将可比。
    仅仅二十余合,李通败阵而回。
    其后徐晃上阵,七合力竭,十合败北。
    再后许褚,因伤势比徐晃要来得重,仅仅四招便被吕布挑了手中长枪,许褚心有不甘,回阵乃取一柄长刀复战,然十余招后又复败北。
    其后曹洪亦战,数合败北。
    此时的吕布,如何不能称之为一夫当关?
    值得一提的事,当曹性来到吕布面前欲挑战吕布时,只见吕布深深望了曹性一眼,淡淡说道,“我且不欲与你交锋,速退!”
    曹性满脸惭色而归。
    “曹孟德!”吕布大声喊道,“我吕奉先可称豪杰否?”
    曹操一愣,亦是朗笑着大声回道,“我观天下豪杰,皆是不如你……为何不降?曹某敢对天言誓,你若是投我,我必重用,我曹孟德言出必行!”
    “哈哈!”吕布满意得一笑。指着曹孟德说道,“曹孟德,今日吕某与你麾下猛将相斗,已是痛快之至,当是不虚平生,告辞了!”说着,吕布一抱拳。
    曹操面色一愣,缓缓举起双手一抱拳,凝声说道,“恕曹某不送!”
    只是等了良久,却不见吕布回话,赵云皱皱眉,上前一看,却见吕布早已气绝……
    然,就算是死,这位当称战神的人物亦是双手持拳,伫立不倒……
    得闻赵云之报,曹操上前走至吕布身边,见他死时亦是面带笑意,一抚吕布双目将其合上,喃喃说道,“可惜上苍令我等为敌,若在他日,你等豪杰,曹某自是要结交一番……”
    摇摇头,曹操回身而去,口中叹道,“制备一上等棺木,以将军之礼厚葬!”
    “诺!”众将士齐声应道。
    “身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远处一高坡之上,不顾怀中的女儿江铃儿拉扯着自己的头发,江哲喃喃说道,“吕奉先,你之勇武,当是可比西楚霸王项羽,一路好走……”
    说着,江哲心有所感,猛得一抬手,只见天上有一星,星巨如斗,自东向西,轰然陨落。
    “爹爹……”铃儿扯了扯江哲衣衫,撅着嘴说道,“爹爹这里好冷,我们回去好么?爹爹说过要陪我玩的……”
    “好,好啊!”江哲勉强露出几分笑意,笑着说道,“那回头我们去徐州玩好么?”
    “徐州?”铃儿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说道展齿笑道,“铃儿想吃徐州的雪花糕……”
    “好,爹爹买给你……”初为人父的江哲摸着女儿的脑袋笑道。
    奉先,且安心去吧,此女,哲必定当成亲女抚养,绝对不会有半分怠慢!
    “多谢……”
    猛得站住脚步,江哲愕然望见面前不远处站着吕布的身影,待凝神一望时,那吕布却早已消逝。
    “爹爹看什么呢?”
    “哦……爹爹眼花了……”
    “咯咯……”
    建安元年九月十九日,素有天下骁武之称的吕布身兵败身陨,享年二十六岁。
    吕布死后,曹军攻入山坡,一路之上不见有任何抵挡。
    待望见陈宫与张辽被人用绳索绑得结实,曹操疑惑一问,乃知是吕布恐二人轻生,是故将其打晕绑住。
    曹操心下大叹,令护卫将二人松绑,唤醒。
    陈宫与张辽悠悠醒来,待猛一见曹操,面色大变。
    “你……”被闷头打晕的陈宫显然有些神智不清,指着曹操惊愕问道,“你为何在此?”
    “你说为何?”曹操笑着反问道。
    陈宫环视一眼左右,怅然叹道,“想必是我主身陨……”他身边的张辽得闻此言,张张嘴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二位欲何去何从?”曹操轻声问道。
    陈宫深深吸了口气,凝神说道,“身为军师,智昏而令主公败亡,如此,我又有何颜面再存于世间,请曹大将军赐死!”
    “你!”曹操一皱眉,起身犹豫问道,“你等此前之事,我且看在吕奉先面上既往不咎,如此你亦欲寻死乎?”
    陈宫一整衣衫,轻笑不语,凝神望着曹操。
    “奈何皆不为我所用……”曹操大叹一口气,挥手斥道,“你且归去,此后你欲生欲死,你且好自为之!”
    “多谢曹公!”陈宫显然有些错愕曹操的大度,挥袖转身,从地上拾起一柄剑,大步离去。
    “……”曹操皱皱眉,摇摇头望着张辽喝道,“你亦欲求死乎?”
    “固所愿也!”张辽大笑着回道。
    “如此,你也去吧!”曹操显然有些动怒了。
    “且慢!”忽然远处传来一声轻喝,在张辽疑惑的眼神中,一儒生怀抱一名幼女,缓缓前来。
    “守义?”曹操大笑上前,望着江哲手中之女笑道,“这是……”
    “乃我长女!”回了一句令曹操愕然的话语,江哲笑着怀中女儿说道,“铃儿,叫叔叔……”
    “什么叔叔!”曹操吭声说道,“当是伯父才是!”
    “额……”江哲愕然。
    “伯父好!”铃儿很是好奇得打量着眼前的伯父,弱弱得唤了一声。
    “好好好,甚是乖巧!”曹操笑着点点头,忽然悄然问道,“此女是那吕……”
    “咳!”江哲望着怀中的铃儿咳嗽一声,曹操随即会意,点头微笑不语。
    这是……猝然望见那人手中的女童,张辽面色大变,他久为吕布心腹,岂是会认不出吕布之女,只见他猛得向江哲前行几步,惊声问道,“她……她……”
    “此乃我之长女!”江哲微微一笑,望着张辽说道,“你便是张辽、张文远将军吧?”
    “正是!”
    “你有一子唤作张虎?”
    “……”张辽面色一变,面上闪过一阵青白之色。
    “文远勿要误会,哲乃是说,若是将军欲随吕……欲随你主而去,那你之妻儿又该如何存活?人贵在忠义不假,然在此时此刻,你欲求死,乃是愚忠也!莫非你死了,你主便可复生不成?”
    张辽望了一眼江哲怀中的铃儿,自是知晓他不想在女儿面前提起方才身陨的亲生父亲,心中暗叹一声,摇头说道,“然我主已逝,辽即便是不求死,又能如何?”
    “想来公孝与我妻也不希望文远轻生吧……”江哲微笑说道。
    “你妻……莫非是阿秀?”张辽愣了愣,随即失声说道,“你乃江哲、江守义?”
    “咦?将军不曾见过我?”
    “……”张辽望着江哲,又望着他怀中的幼女,心下迟疑不定。
    “文远,你方才言‘便是不死又能如何’,我且问你,如今豪强林立,群寇并起,乃大汉之危,百姓之危,你一身本事,本可上报国家,下效百姓,何来‘又能如何’之说?”说着,江哲暗暗给曹操使了个眼色。
    莫非此人亦是将才?曹操心下狐疑,随即便是大喜,抬手说道,“张文远,如今你主留下的,怕是唯有此处的千余将士吧?莫非你欲眼睁睁看着他们被他人所掌?”
    “唔?”张辽闻言一愣。
    曹操微微一笑,沉声喝道,“你若投我,我便将此军复交与你,绝无虚言!”
    “辽乃败军之将,俘虏之身,曹公何以如此待我?”张辽显然有些不相信。
    我观守义相人,一相便中,若是你当真乃是将才,别说此地区区千余军,便是万余军,我曹孟德亦用此军换你为我所用!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张辽面色一凛,盯着曹操眼神望了良久,见他眼神虽是霸道令人心寒,但是此刻却无一丝闪烁。
    “文远为何迟疑不决?”江哲望了望天色,微笑说道,“早些决定,也要回去看望你妻儿,岂非大善之举?”
    想起自己妻儿,张辽眼神一软,随即一咬牙,叩地抱拳说道,“承蒙曹公如此看重,张辽岂敢不识抬举……张辽拜见主公!”
    曹操大喜,上前亲自扶起张辽说道,“你主我亦是多次相劝,无奈他不从,我已命将是将他好生安葬,以将军之礼厚葬之,文远且勿要担忧。”
    “多谢主公!”这一声,显然是发自内心的。
    “咦?”望了望左右,江哲疑惑问道,“文远,仅你一人?额,我是说,陈公台不在此处?”
    曹操暗叹一声,遂将方才之事告之江哲。
    “如此,我来迟一步?”江哲为之愕然。
    “报!”就在此刻,有数名曹兵匆匆而来,为首一人叩地禀道,“启禀主公,陈宫自刎在其主身陨之处!”
    江哲望了曹操一眼,两人相继摇头。
    萧关!江哲家眷宅院!
    时秀儿正在院中与蔡琰闲聊,顺便逗逗糜贞……
    “贞儿妹妹,夫君可有说起何时娶你过门?”秀儿望着蔡琰眨眨眼睛,轻笑着对糜贞说道。
    “秀儿姐姐休要取笑我……”糜贞咬着嘴唇,面色泛红,随即又恨恨得跺跺脚说道,“那恶人也不知何时才欲……欲……”
    “欲如何?”秀儿揶揄道。
    “哎呀!”糜贞羞涩说道,“那家伙就是这样,做什么事情都慢吞吞的,可恶死了!”
    “噗嗤!”身旁的蔡琰轻笑一声,望着糜贞说道,“若是被夫君听到,恐怕……”
    “哼,我才不怕他呢!”糜贞哼了哼,随即在两女的笑容中败下阵来,暗恼说道,“也不知他何时才去我兄长处提亲!”
    “咯咯!”捂着嘴轻笑一声,秀儿轻声劝道,“糜贞妹妹莫急,我等早已将你视做姐妹,夫君且有要事在身,否则早早便将你娶过门了……咯咯……”
    “哼!都怪那什么吕布、吕奉先的……咦,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糜贞妹妹莫要再说了!”同为江哲妻室,蔡琰自然知晓许多糜贞不知道的事。
    “吕……奉先?”秀儿面色一愣,笑意渐收,望着天边暗暗说道,“奉先,你当是要与妾身夫君为敌么?为何不降?你乃妾身幼年之友,妾身夫君乃妾身此生所依,为何定要如此?”
    “对了,”糜贞早坐到秀儿之前,犹豫说道,“秀儿姐姐,你说他能打得过那吕布么?听说吕布在虎牢关一人独拒数万兵马……”
    此刻秀儿早没了心思与糜贞玩笑,想了想轻声说道,“你莫要小觑夫君,夫君亦是满身才华,盖因无所求,是故早先不曾名满天下,如今你且看,数州皆传夫君之名……吕奉先,若是果真不欲罢兵投降,想来……想来唯有身陨……”
    咬着嘴唇将最后一句说出,秀儿猛得心中有感,起身惊异得望着北方,喃喃说道,“奉先,你……”
    “秀儿姐姐?”
    “我没……哎呀!”说了一句,秀儿猛感觉腹中疼痛,扶着石桌缓缓坐下,脸色一阵苍白。
    “姐姐?”这下就连蔡琰也慌了神,起身走到秀儿身边问道,“姐姐怎么了?”
    想必是痛得说不出话来,秀儿银牙紧咬,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滚下。
    “秀儿姐姐……”糜贞手足失措,围绕着秀儿打着转。
    “莫非……”蔡琰好似想到了什么,掩嘴惊声说道,“莫非是姐姐欲生了……”
    “那……”糜贞望着秀儿痛苦的模样,望着蔡琰急急说道,“算算日子好似是差不多了,那该如何是好?”
    “贞儿莫要惊慌,待我将此事告之于、乐两位将军,请两位将军寻访附近山户,寻一老妪来此!”蔡琰说了一句,随即便疾步向外走去。
    出门不曾走远,蔡琰却是正巧撞上巡卫关中的乐进,着急说道,“乐将军,妾身姐姐欲产,我等对于不曾有半点经验,有劳将军遣将士在此处附近寻一老妪,乃教妾身等行事!”
    “……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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