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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我的皇后:袖手天下-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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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那个一定会被当做替罪羊。
  贵妃聪明的直接叫她去推传,到时各种证人证据也都只会指向她这个源头,所以说佳莹到底是不如佳玥聪明,后宫这种地方,福祸哪里做得准,尽管早前得了一些貌似的好,却是虚无缥缈的说断送就断送了。
  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加上我少见的当众失态,传言到底还是起了效,与之前贵妃一般的,许多事真有一个半真半假的观点抛出来,便又被串成了一个真相。
  百口莫辩,我也不辨,任由众人的目光变化着,毕竟源头是容成耀塞给我的人,他再懊恼也说不出什么,眼看立太子在这当口已没法再提,大抵还会悔不当初捶胸顿足之类。
  就在风头急转直下的时候,正月初六,景熠一连下了两道谕旨。
  其一称皇后册立已有数月,后宫不宜再由贵妃代管,日后当将综理内政大权交还皇后,后宫妃嫔当恪守尊卑,贵妃宁妃需悉心辅佐云云。
  第二道则是简单一句,即日起皇长子景垣交由皇后抚养,一切起居事宜回禀坤仪宫。
作者有话要说:  杀人杀到手软

  ☆、第十一章 朗晴云不散(一)

  当晚我如期等到了景熠,正月的天气,他裹着一团寒气迈进我寝宫的时候,我只是笑着问他:“不会真的要我养那个孩子吧?”
  “不然呢?”他扯动一边嘴角反问,“莫不是你还没欺负够贵妃?”
  “看皇上说的,”我装模作样的似笑非笑,“还以为你喜欢看那些女人互掐呢。”
  他挑眉,一手揽了我的腰:“那些?”
  心里一紧,往旁边扫一眼,看到蔡安和水陌早关了门退出去,这才凑上去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对,那些。”
  我一直是在配合他,想他不可能看不出来,果然景熠唇边的笑漾开来,认可了我的回答,却显然不喜欢这个吻,于是低头示范了一个合他意的,好一会儿才放开,低沉魅惑的声音响在耳边:“那孩子你愿意管就管,不愿意管,一时半刻的,也不会有人去打他的主意了。”
  被他的霸道索取弄的有些轻喘的我怔了一下,很快淡淡一笑,没再开口。
  我看不到前朝,至少也知道容成耀父子党羽和薛家派系错综争斗多年,老臣重臣几乎无一例外的悉数参与其中,早两年我还曾替他暗杀过官员,有的要造成仇杀自尽的假象,有的直接不见了踪迹作失踪,还有的则要我亮出身份留了话为民除害,全看景熠作何吩咐。
  对于这些,那个时候的我从不问原因,无论对象是男女老幼,完全的置身事外惟命是从,我想景熠对这一点,大概是满意的。
  现在自己不得已身在其中了,尽管还是可以不问,却忍不住会去看,去想。
  看看关乎后宫的这些人,景棠老练事故,太后笑里藏刀,贵妃狡猾多诡,宁妃清冷透彻,兰贵嫔棋高一着,还有那几十个人精,没一个是简单的,每个人都自认为掌握控制了一些,可是这么多人这么多心思,论斗智斗心斗谋略,斗前朝后宫,却全都比不上一个景熠。
  这么多女子的心思都全放在他身上,他却利用这些心思促成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几个月的闹剧收场,死伤无数,没有谁落了实质的好处去,赢家只有他,他才是高手中的高手。
  我以前满足于自己与他站在一起,现在想想,大概只能庆幸自己没有站在他的对面。
  这是一个让许多人都意外的局面,却没有溅起什么水花。
  薛家本就心虚的紧,知道很多事站不住脚,并没有趁胜追击的胆子,容成家劣势之下反而得了好处,面对景熠同样略带偏袒的不追究,也没法再说什么,更不能再提立储的事去惹他厌烦,后宫一向跟着前朝动,所有的明争暗斗窃窃私语几乎一夜之间安静下来,让我还颇有些不习惯。
  二月二十一,是官家记载的我的生辰,当年景棠才进门不久娘就生下了我,因着是个女孩,也为了顾全景棠的脸面,容成家并没有立刻承认我的身份,而是拖了整整半年才将我记入族谱,所以如今我成为皇后,生辰也只好按着这个日子来。
  这是皇后册立后的头一个生辰,又逢我重掌后宫大权在握,自然受到了格外的重视。从前一两日开始,就有源源不断的后宫妃嫔和亲贵诰命前来道贺,起初我还应对些,后来烦了,便缠住恰好过来的景熠不放,然后叫水陌以皇上在坤仪宫,皇后不便接见来客为由,把余下的全挡了。
  景熠忍俊不禁的勉强配合,不忘奚落我:“这后宫里除了太后,也就你一个人能明目张胆的庆生,连以前贵妃德妃她们每次都要小心避忌着收礼设宴,你倒躲起清净来。”
  我不以为然的笑笑,心里难免讽刺着,去年的二月里我还是落影,叱咤江湖,被一些人膜拜着,被更多人畏惧。一时失控杀了容成潇几乎酿成大祸,只因为那一刻我恨透了她,可如今一年过去,我却坐在原本属于她的漪澜殿里以容成锦的身份接受礼贺,几乎已经变成了她。
  “那些人庆的是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想再替容成耀搭桥了,再说——”我停一下摆摆手,“不外乎搬些金玉来给我,我又不喜欢那些。”
  “说起来,不管哪个生辰,我也该送些贺礼才对,”他眯着眼睛凑近我,“你喜欢什么,黎原么?”
  我一愣,突然就笑出来。
  景熠这会儿说的黎原可不是沈霖,而是沈霖的剑,黎原本是那剑的名字,这几年才被沈霖无良窃为化名,被我着实鄙夷了一阵子。
  那把碧色长剑与我的暗夜、景熠的擎光和阑珊的绯心齐名,轻重宽薄都很舒适,我从小就爱不释手,不过是阑珊说,还是短剑适合我要跟的人和做的事,这才毫无怨言的拿了暗夜。
  如顾绵绵所说,我平日里总是四处借剑用,但沈霖和我一起出去的时候太少了,能借到黎原的机会寥寥,于是心里更愈发的垂涎。
  此时我笑,是因为我喜欢黎原的事从没跟景熠提过,他竟然是知道的,这让我忽然就觉得很贴心。
  “怎么?皇上要下旨命王爷把剑缴了充公?”我故意一脸期待,感激涕零,“谢皇上恩典!”
  在景熠的哈哈大笑间,我看到了自己一直渴望的东西。
  黎原当然不会给我,且不说那是沈家用来传承的,单是我在宫里也用不上,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我和景熠有了一段平静而美好的时光,这曾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
  自从正月之后,后宫里就一直没出什么事端,太后不怎么站出来说话,景熠对后宫事也愈发的管得少,中高位几个妃嫔的或死或贬给了众人不小威慑,贵妃派系元气大伤,一时掀不起风浪,宁妃也展现了不错的能力手段,为我省了许多心思。
  景熠不再按着宫里的规矩,捡固定日子到坤仪宫,而是常常突然就出现,没什么特别的事,坐一会儿,说一会儿话又急匆匆的走,仿佛只是为了来见见我。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来已经很少叫人通报,我也不再每次拘规守礼的跑去迎接,有时候甚至故意要等他站到面前了才会笑着抬头。
  我当然不会被他悄无声息的出现吓到,多年的戒备习惯想要放弃并不容易,总是在距离丈外就能察觉,只是已经能做到不为所动,让自己看起来与一个普通女子无二,去享受思念之后,突如其来的欢喜。
  我想,我得到了此生的梦想。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真的以为我得到了。
  一直到四月里,天气乍暖,战事乍起。
  乾阳宫大殿上,景熠对着一群战和不定的大臣,话也没有多说,只叫身边执礼内监宣了早就拟好的一份旨意,没有提前征求任何人的意见,那里面有着铿锵的四个字。
  御驾亲征。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朗晴云不散(二)

  一石激起千层浪,朝堂上支持者甚寥,对于这个结果,景熠显然并不意外。
  自这次早朝之后,景熠就便待在政元殿里,一连三日,除了间或召见需要的人议事,一直没有露面,既不上朝也不接受觐见,任凭群臣跪在乾阳宫院子里相谏,全不理会。
  四月的天气,白天里日头已然微烈,到夜间又凉些,这样两三个日夜过去,有一些人或主动或被迫的放弃了,却还有更多人坚持着,其实每个人都知道景熠这样的决定意味着什么,或者是说,对于他们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哪怕他们明知道帝王铁了心,明知道人微言轻,也必须因着各自的立场做各自的坚持。
  同样等了景熠三日的,还有我。
  坤仪宫的门庭若市一点不亚于乾阳宫,不管前朝后宫,哪边阵营,许多人因着政元殿的铜墙铁壁,转而朝了漪澜殿,企图从我这里获得一些风声讯息,以及透过我看我身后的人的态度。
  与景熠的闭门不见完全相反,我大开了坤仪宫的门,因为我必须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我获悉景熠自年初给了容成家好处之后,便开始着力提拔年轻官员,且毫不遮掩的件件拿与容成耀商议,对于这些,容成耀颇有些受宠若惊和洋洋自得,为了向景熠示好,同时也因着所提拔的官员大多官位不高,升迁也要等上经年累月,商议之后的结果便大多依了景熠的意思。
  然而容成耀所没有想到的是,大夏朝律例中,有一条是国家遭遇灾祸战乱,官员擢升可不受年资官职限制,特殊时期帝王可不经内阁直接任命,而这次的边境战事就刚好应了这一条。
  从这几日自政元殿传出的旨意可以看到,从内阁到六部,官员多有撤换,且并无容成耀置喙的余地。
  如果说部分官员的撤换还尚不足动摇容成家的根基,那么御驾亲征这四个字则足以引起容成耀的恐慌。
  俨然景熠想要的,是兵权。
  短短不过三日,容成耀一封急似一封的内折递进来,从开始的向我询问动静,到开始微词我的疏忽不察,最后变为了明明白白的命令,要我设法阻止景熠亲征。
  容成耀说得不错,我的确是疏忽了。
  景熠从来不是一个草率的人,他做任何事都有着充分的理由和准备,继位十二年,在这样一场旷日持久的天下大业中,他比任何人都沉得住气,如今这样大的一件事,他绝无可能是临时起意。
  也正缘于此,恐慌的不仅仅是容成耀,还有一段日子以来,自认离景熠最近的我。
  第四日上,景棠进宫来了。
  尽管我早料到自己的按兵不动会逼得容成家搬出景棠,但当她真的坐在漪澜殿里说话的时候,还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确切的说,景棠并没有说什么话,她只是拿给我一封信。
  不是什么内折密报,只是一封信,封了口,信封上空无一字。
  我接过来看向她的时候,她只是别开眼睛,声音平淡:“你爹给你的。”
  忍不住皱了眉,我想我大概猜得出信里的内容。
  如果爹有话对我说,他完全可以写内折给我,皇后亲眷的内折司礼监无权查验,会原封的送到我面前,就算还是担心泄露,景棠出入皇宫如此方便,现下也来了,叫她带话给我就是。
  然而却是这样一封如此慎重又见外的信,那么唯一的可能只会是,他想要跟我说的,景棠不想。
  拆开来,一页素笺,一个墨字:阻。
  景棠始终不看我,更不去看我手里的信,无声的表达着她自欺欺人的矛盾,我不知道在这件事里她与爹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们又各自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但我想,我可以试着理解她。
  一边是亲人,另一边是家人,一边是天下,一边是她的天下。
  如果是我,至少做不到她这样冷静。
  容成耀的要求我可以拖着不理,但爹的意思我却无法视而不见,所以第五日一早,当景熠终于离开政元殿,面无表情的从一群死谏臣子的呼号中穿行而出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等在乾阳宫门外的我。
  他身后跟着几个年轻面孔,再后面才是那一群匍匐着打持久战的老臣。
  此时的我穿戴素简却正式,尽管一个人都没带的站在那,却足以让人人都认得出我,也让景熠倏然阴沉了脸色。
  “皇后在这里做什么。”
  一句问话让景熠说得毫无温度,没有语调上扬着表示疑问,也没有沉声怒色的表达斥责,他只是在警告我,不要插手,不要挑战。
  可惜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沉默,况且也不符合他身后那帮人的预期,一眼扫过去,能看到那几个年轻官员眼里的些许挑衅,还有那群老臣面上的点滴惶急。
  不可否认眼前的景熠又开始变得陌生,他不掩的失望更是让我动摇,所以我命令自己收回目光不看他,低下头规规矩矩的跪下去,开口字字清晰:“请皇上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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