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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情妇的故事修改版-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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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自觉的皱起眉头,回想了一下,齐儿?是那天的女孩吗?美艳并且有勇气。
  要拒绝这样的女孩是要相当狠心的。
  听到关门的声音,我知道那个人走了。一面之缘,但总觉得那个来做说客的男人看我的眼光有一种凶狠。让我感得十分无趣。
  很久没有看见男人对我这么厉害了,那些正人君子对我向来不屑一顾。但也不至于有什么怨恨,我又没有什么野心,不窥视他们的家产,恨我的话又何苦来哉。恨我的都是女人,因为害怕我夺取她们的荣华富贵,或是那些男人们毫无价值的爱。而那个人对我是真的在恨着。因为于跃彤吗?还是太疼宠自己的妹妹,或是因为我阻碍了于跃彤,又或是觉得我害了他?另,因为我让他的妹妹破了于太太的美梦。
  “你在想什么?”忽然听到于跃彤的声音,吓我一跳!
  我于跃彤站在我背后,转身靠着橱台。我懊恼的戳他的胸,娇嗔道:“吓死我了!”
  他微笑,揉我的头发,眼中有动人的神色:“你的头发很漂亮,微卷。黑亮。听过一句话说是像海藻一样的长发,应该就是你这样的。”
  我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磨蹭,海藻……如果说是心情更为适合,那是湿润纠缠的:“你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要是有一天你真的离去,我要怎么活下去?你可不可以考虑对我凶一点?就像刚刚那个人一样。”
  他把我的脸抬起来,笑的更厉害,眼睛弯出优美的弧度。没理由的显得温和、和平:“你总算是有一点良心了,还知道我对你好。也总算明白不是所有的男人对你都这样好吧!总之我是要扬眉吐气了?”
  我白他一眼,拍开他的手:“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但是麻烦你大少爷快点把早饭做好。我快饿死了!”说完走出厨房,让位。
  不理会身后抱怨的人。看落地窗上我的影像,竟是个笑的很灿烂的脸,眉宇之间已经没有了阴影,无尽的欢愉。
  于跃彤果然是个厉害的人!今天到医院复查,医生对我的健康相当满意。从我成年后还是第一次医生看到我不皱眉头的,也是我第一次觉得医生还算是和蔼可亲的!
  我感觉异常的荣幸,甚至把眼眶弄的湿湿的。笑的有些骄傲!
  为此而心情大好,于是拉着于跃彤,要求他陪我散步。走了很多很多的路,快乐的游玩巴黎,在塞纳河畔喝咖啡、去协和广场追逐肥硕的白鸽。回来时已经走到脚觉的酸麻,在离公寓还有一公里左右的时候,我便耍赖,一定要于跃彤背着我走!
  于跃彤毕竟是体贴入微的人,他二话不说就蹲下身体背起我,走了几步后倒是有点熬不住了。
  “你最近重了噢!”他说。
  我皱眉,没有女人喜欢这个说法的,漂不漂亮在其次,这个倒是顶重要的一件事情:“重了很多吗?”
  他正经的点头:“很多!”
  懊恼了一会儿后,突然就觉得心情大好,我狠狠地掐了掐他的脖子:“那就压死你吧!”
  他努力的摇头:“最毒妇人心!”语气是陷入陷阱的悲凉,隐约中却又有一些欣喜的感觉在内。于是在想这个男人只要得了一些好脸色便可以有付出一切的感动。
  我伏在他的背后,看着他留着漆黑短发的后脑勺,用手握住自己的一撮头发,轻轻地将它和他的压在一起。同样的漆黑,同样像海藻的头发,在一起。溶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就像他的人一样,在我的生活里渐渐的密不可分。原本孤苦的心,渐渐开始温暖,想来是源于这个男人的温柔和用心,于是抵挡不住这样温情的进攻,点滴的开始溃败、沦陷。


  第 19 章

  走到公寓楼下,站着一个红色的身影,是那个让人难忘的齐儿。一样又是一身漂亮的红裙,将身体裹的美艳不可芳物,十分嚣张的华美。
  “跃彤?”她依然先看我。倘若再这样下去,会成为她很不好的习惯
  要不是看她这么怨恨我,我还真的想跟她说。如果喜欢一个男人,见面时一定要先去看对方,即使旁边有自己假像的敌人。这个才是良好的习惯,会让对方感动,更容易赢得他的心。
  我叹着气从于跃彤的背上滑下来,脚还是酸疼的。于跃彤看我一眼,似乎有些不悦,他反手将我的手抓住,紧紧的,不让我逃开。
  “齐儿,找我有什么事吗?”
  明知故问,典型的狡猾商人!我很不耻的将脸转到一边,懒的看他。
  “……我哥是不是来找过你?”
  再装就不像了,于跃彤只有点头,别人看他的这个样子,都说是深沈,其实我知道他摆出这个样子的时候,是说明他心不甘情不愿,怒气已经开始衍生。
  “那你对我们的事,有什么看法。”大小姐终究是大小姐,即使是在追求自己喜欢的人,嚣张跋扈的大小姐脾气还是不能改。
  于跃彤对她笑,温文有礼“我已经和齐非说的很清楚了,我对联姻这种事一向反感。而且这对你也不公平。”
  齐儿打断他的话:“我没有觉得不公平,我愿意。而且我们齐氏对你公司进军国际市场有很大的帮助。”
  于跃彤的脸色有点僵硬,握着我的手略一紧:“对不起,我不卖自己的婚姻。”
  齐儿看向他仍然不知死活,并高傲的说:“可是这个婚姻对你并没有什么损失啊!而且你是不可能娶这个女人的。”她轻蔑的看了看我,然后再看向于跃彤:“但我知道你对她的迷恋,我可以容忍你继续养着她。要是你娶另外的人,恐怕就没有我这样好说话了……”
  我心里十分不快,冷冷地打断她的话:“对不起,齐儿小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他的情妇了。你凭什么在这里说这样的话?即使你已经是他的夫人亦是没有资格说我什么,你有的资格也不过是管管自己的丈夫,让他的花不要开出墙外,与我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我转向于跃彤:“麻烦你,将这个疯子兼你未来的未婚妻带走,顺便请抽空将你自己的行李拿走。后会无期。”
  说完我转身就走,满头的怒火无法去处。
  走了几步,于跃彤拽住我,他懊恼道:“子矜,你讲点理好不好,我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做什么。她也不是我的什么未来的未婚妻。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我们自己很清楚,你何必在意别人说什么!她的话你完全可以当成一阵空气。”
  我冷笑:“于跃彤,你说话还真是让人觉得好笑。前几天不是你告诉我,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要管别人对自己的感觉,因为我们不是单独一体的,这不是你说的吗?还是你对事情有双重标准。自己的就不必在意?”
  他叫:“我并没有要娶她,一直都是她自己在说。你也明白我对这事有多反感!那天我与他哥哥的谈话你不是也听见了?我的工作和这根本是两回事。”
  我不理他:“对我来说是一回事。”
  他气的眼睛殷红,一把将我拉住,十分的用力,我腕上生生地疼。他自顾自地拽着我往楼上走去。不理齐儿尖锐的呼喊声。
  一回到公寓,我就用力地甩开他的手,看着腕上通红的一圈,皱着眉头怒道:“你弄疼我了!于跃彤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了,收拾收拾赶快离开我的公寓。”
  他楞了一下,一会儿后回过神来怒吼:“你真是不可理喻,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我觉得有点委屈,他第一次对我这么凶,而且我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原本是干干净净的关系,为什么到如今还是被说成这样,以我现在的样子我根本就必要承受这些东西,我就是为了逃避这些才背井离乡:“我们在一起到底算什么?我不要做任何人的情妇!既然没什么关系,那你也没有理由再留下来,这些日子算是我对不起你了。”
  他冷笑:“情妇?你认为我有当你是情妇对待吗?有哪个情妇有你这么好命,我像是最尽职的管家一样的服侍你,我对你到底哪里像是对待情妇?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有些后悔自己的态度,却仍倔强:“我没有害怕什么。”
  他开始没有理智了,抓住我的肩猛摇晃:“子矜!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我这样对你,你都没有感觉的吗?你一点都不在乎我吗?我的感情又摆在什么地方呢?为何这样的残忍,我只是爱你而已。”
  他的样子也激怒起我的怒气:“于跃彤!你听好,我在乎钱,我在乎食物,我甚至在乎路上的一只小狗。但是我最不在乎的就是男人!你听清楚了吗?你的感情与我无关,谁又规定你爱我,我便要爱你?”
  话一出口,他就楞在那里,过了一会后他像是失掉了所有的力气,放开压制我的双手。将他的东西整理干净,一句话都不说,默默离开。
  我看着门在我眼前关闭,身体滑下,我蜷缩的坐在地板上,只觉得痛,浑身都痛,痛得连呼吸也不能。我的心第一次为他疼,因为他总是温柔的对我,他带给我的感觉永远是像水给饥渴的走在沙漠中的旅人一样的感动。从未想到水也会生气,水也会让我这样的疼。其实只是明白了在荒芜中离开水源,那种感觉便是不能够活下去吧!
  我实在是太任性了,他对我的感情我很明白,却不能响应。这便是子矜,一个连爱都不能的子矜,一个连独自一人都难以生存下来的子矜。
  可是齐儿的那句他不会娶我的话将我打垮。
  是啊!他不会娶我。甚至不会考虑将我当作结婚对象,谁能不在乎自己的妻子以前是个给男人养着为生的人。即使现在不在乎,那以后呢?当他不再爱你的,这些他以前会包容你的事情都会变成打击你的武器。到时只会觉得更加残忍而已。
  与其说没有好结果,我为什么不放他离开?至少还落得个清清白白,可能还会记得彼此一辈子。一直都能想到有这么一天,但不知道这一天来到的时候,我的心会这么痛!
  只是惊觉于跃彤他真的在这半年的相处中容入了我的骨髓!


  第 20 章

  第八章
  不是花香
  (尼泊尔)贾。沙阿
  不是花的香气,要去吸吮它的甘露;
  不是我的外貌,要了解我的心。
  不是世界的色彩,要认识它的本质;
  不是我的躯体,要了解我的灵魂。
  不是美酒,要饮下杯中的苦痛;
  不是我的心,要知晓里边燃烧的灯火。
  不是春天,要认识大自然的无常变幻;
  不要打量我,要自己学着做人。
  不是灯盏的光亮,要看到下面的黑暗;
  不是诗的甘甜,要了解诗人的辛酸。
  不是鸟儿的鸣叫,要知道它生命的无奈;
  不是我的青春风华,要懂得我目光的语言。
  子矜:
  他离开了我,是我自己的错。在他离开的日子我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能让自己活不下去,一个石时的死去已经够多了。
  曾经看过一段文字,上面说爱人死去,女孩跟着死去,可是上穷碧落下黄泉都无法找到恋人,到了枉死之城,孤独了剩下的阳寿,再回首时,已经两见而不识。一切已经成为云烟,一切都已经消逝。
  我可能已经爱上了你,但是不能为了你死掉,因为即使我追寻你而去,我们也无法再相见。各自痛苦而已。
  我为自己买了一部单车,在每天黄昏的时候,我会骑车去附近的电影院看电影。看荧幕上闪烁的画面,和浓重的色彩,眼前迷茫。我甚至不知道上面在说什么。看剧情,他们哭,我便哭,他们笑我便笑。
  日子一星期一星期的过,过的平常没有生气,依然看令人疼到心里的书。听乱七八糟的音乐。没有于跃彤的法国是那样的让人难以忍受,我开始想家。
  其实我一直承认自己有家的,但那个家是我心中的禁地。那是我曾经跟随母亲所去的小镇,住了两年,只有我和母亲。虽然只有两年,可是我觉得那个地方是我的归属,游荡的心,在那里不再仿徨。平静极了。
  即使自母亲离开后,就回来了以往的城市,却仍然不能忘记那里。也从来都没有回去过。我怕想起母亲,也怕想起那个被称为我父亲,而遗弃我的男人。
  父母离异后,母亲独自抚养我的两年。我们住在小镇上,她是个插画家,每天画很多的画,抽很多的烟,也会为我煮难以下咽的食物,她说开始父亲爱上她的颓废,她的苍白,而现在他厌倦她了。她也无法容忍他,她的感情贫瘠,没有办法对他付出任何感情。
  那两年我们常常相对无语,我刚十四岁,学会抽烟,学会失眠,学会为了她把散落满地的画装订成集,也学会没心没肺。
  母亲常看着我笑,残酷而美丽。有时候我会觉得,她其实在通过我看另一个人,一个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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