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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嫁个北宋公务员-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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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这宅子的南边有个小马场,是给陆家子弟平时练习骑射用的。霍楠下午就领着凌儿去了,估计这会儿也该暂告段落……”
  坐直,瞪着他:“居然还有自己的跑马场?!”
  恍然大悟:“难道,我又没告诉过你?我说呢,你怎么会一直忍着没让我教你骑马的……”
  咬牙切齿:“又……你也知道是又……你又故意瞒着我!”
  于是,拔腿就走。
  于是,起身便追。
  于是,腹黑男再度腹黑获胜……
  
  夕阳西下,断气人在舔牙。
  宋小花终于追上了陆子期,跳上他的背在他的脖子上狠咬了一口,然后心满意足地咂摸咂摸味儿,就半吊在那里翻着白眼往外面倒气。
  事实证明,猪一样的生活只能养出猪一样的体质……
  陆子期故意在一处僻静的地方放慢脚步,让后面那个气喘如牛的人在放弃之前成功。背着她慢慢走了一小段,等她的气息稍微平稳:“如何?那种烦恶感少点了没?”
  闹腾一下出了些汗,果然不那么萎靡了,宋小花开始哼唧:“我饿了。”
  “那就快点下来自己走,我已经吩咐厨房准备清淡开胃的饭食,等接了凌儿回去正好可以吃。”
  乖乖爬下来,心中有一股满足,淡淡的却很平实。索性,闭上眼睛任由他牵着走。
  
  没过多会儿,只觉凉风扑面,花香袭人。
  亡妻去后,陆子期便将二人居住的园子给彻底夷为平地,改成花海,一年四季,常开不败。
  宋小花抽了抽鼻子,忽然说了句:“冬青,桐儿一定很喜欢我。”
  这没头没脑的话让陆子期不由脚下一停:“什么?”
  “你说的啊,她最喜欢花了,各种各样的只要是花就喜欢。而我……”一只眼睁一只眼闭,将食指点在腮边,笑嘻嘻摆出一个可爱到天雷滚滚的造型:“不就是一朵最娇艳的小花吗?”
  
  陆子期回头看着站在一片姹紫嫣红前面傻笑不已的某人,像是真被雷焦了似的,身体明显一震,一僵,就连声音都听上去有些发紧,窒得厉害。
  “桐儿……”
  这下子,轮到宋小花一震,一僵了。
  因为他的眼睛正看向自己身后的花海,而他的神情中瞬间出现的那仿如身处梦中般的茫然和飘忽,则像是真的见到了什么……
  “冬……冬青,你别吓我~”
  落日的余辉带着一抹诡异的血色,突有轻风吹过,卷起几片花瓣在空中无声无息的飞舞打旋。
  阴风阵阵,鬼影憧憧……
  
  宋小花只觉心中发毛背脊发凉,尖叫一声紧紧抱住了陆子期:“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但你也不要太喜欢他了,咱打个商量,好歹过个百儿八十年的再把他带走行不行……不然还是算了,到时候他会变得鹤发鸡皮嘴歪没牙颤颤巍巍还流哈喇子又老又丑的,你肯定不喜欢。所以,干脆我吃亏一点,继续收了他吧……”
  陆子期被她这么连叫带说的一闹,顿时哭笑不得满头黑线。同时也确定了,那个长发飘飘站在丛中,手捧鲜花巧笑倩兮的女子,不是他的桐儿。
  虽然,如画的眉眼,慧黠的神情,娴静的气质,甚至就连那袭淡蓝色的衣裙还有望着他时眼眸中的盈盈波光,都与记忆中与梦中的那个人,那个已经远去了的人,有着七八分的相似。
  但,终究不是她。
  
  女子像是也被宋小花这样‘脱线’的反应给弄得一个愣怔,随即忍不住以袖掩口而笑。声音明亮而清越,仿若在葱郁山林中自由飞翔自由歌唱的快乐鸟儿。
  “小含,你又调皮了。”陆子期摇头薄嗔,话语里却带着掩不住的惊喜。
  “姐夫……对了,我还能这样叫你么?”
  “当然,我永远都是你的姐夫。”
  “那好,姐夫,许久不见。”
  “有四年了吧?当年的小丫头都长成大姑娘了。”
  “可不是,我还有两个月就要及笄了呢!”
  “那也就是说,小含快要嫁人了。”
  
  说话间,女子款款穿过花丛,亭亭站定,含羞带怯轻啐一声:“姐夫一见面就拿我打趣,是不是因为现在没有人再能护着我了?”
  夕阳的笼罩,给那胜雪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越发衬出了少女的娇羞无限,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更是平添了几分令人移不开眼的醉人风姿。
  惊魂方定的宋小花也不禁在心中暗赞一句:“哇靠!美女啊!”……
  
  “鼎鼎大名的薛九妹,是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没有人护着的。”
  陆子期笑着指了指身边已经看傻了眼的某人,刚想开口,女子已经抢先俏生生一礼:“我也随婉欣姐姐称呼你一声二嫂吧!至于我喊了多年的‘姐夫’,一时怕改不了口,还请二嫂不要介意。”
  宋小花连忙面容一敛,开始驾轻就熟地装起了温良恭俭让的犊子,嫣然还礼:“怎么会介意呢,那我也就托大,唤你一声小含妹妹了?”
  “见过二嫂。”
  “自家姐妹何需客气。”
  
  彼时,风儿吹吹,花儿香香,妹妹嫂嫂和姐夫,在和平友好的氛围中欢声笑语,共为和谐添砖加瓦……
  只可惜,这样的场面很快就被打破了。
  因为肩膀上扛着陆凌的霍楠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正垂眸浅笑水样温柔的女子一番,然后鼻子里重重一哼:“画虎不成反类犬!”……
  
  薛雨含,薛家嫡女,行末,上有六兄两姐,薛梓桐的胞妹。聪明伶俐娇俏可人,自幼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四年前,家族势颓,随长兄往南蛮之地,镇守边疆。
  一年前,父亲去世,长兄挟平乱之大功先行返京,重振家业。
  半月前,终回到阔别已久且重显兴旺之态的家中。
  
  而此时,陆薛两家已尽弃前嫌。
  变幻莫测的权力场,向来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因时因势而成的利益结盟。
  
  面对霍楠毫不留情的蓄意挑衅,薛雨含所做的反应是,微微一笑,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将手里的那捧鲜花狠狠地砸在了被络腮胡子所覆盖的脸上,与此同时,屈膝顶在了某处事关子嗣大计的重要部位……
  她用霍楠‘销魂’的轻哼,证明了就算真的是‘犬’,那也绝对比‘虎’要勇猛彪悍百倍。
  于是,从后面颠颠赶上来的宋无缺见到此情此景,裂开嘴露出下面的大牙,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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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公公落下去,月亮婆婆爬上来。
  宋小花背着手站在书房的窗前,望着那一轮圆盘似的满月,摇头晃脑:“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陆子期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对她这种从来未曾见过的‘文艺小青年’行为颇觉纳闷:“怎么好端端开始吟起诗来?想家了?”
  “不是。”负手踱着方步,一脸的严肃:“只不过对这首诗有了新的解读。”
  眉梢一扬,端盏啜饮:“哦?愿闻其详。”
  清清嗓子,抑扬顿挫:“床前有一个叫做明月的女人已经脱光,那雪白的肌肤看上去就好像是地上的白霜。抬起头看看如此迷人的明月只觉心潮澎湃难自抑,却又忍不住低下头想起了家中原本的那个她。其实,这首诗所要表达的,是一个男人在面对美 色 诱 惑时,想要做些什么,可又觉得对不起妻子的那种矛盾而纠结的情绪。”
  
  “噗……”
  陆子期口中的茶水尽数喷出,呛咳连连。
  宋小花连忙走过来为他轻轻拍背,同时继续一本正经:“你认为我的解读如何,很有道理吧?”
  好容易顺过一口气,抬手擦了擦湿润的眼角:“遥遥,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可否不要这样曲解诗仙的大作?”
  转到他的面前蹲下,扬起脸露出最纯良无害的笑容:“冬青,你与我心意相通,怎么会不知道我想说什么呢?”
  看着活像是只小哈巴狗一样的宋小花,陆子期无力抚额:“小含是我看着长大的,就跟我的亲妹妹一样,你太过多心了。”
  “是吗?是我多心吗?”宋小花和颜悦色谆谆善诱:“那她为什么要刻意去学桐儿的言行举止衣着打扮呢?难道仅仅是为了好玩?”
  “也许……是一种怀念的方式。又或者,真的只是小孩子的一时兴起而已。”
  “小孩子?你也说了,她马上就可以嫁人啦!”眼珠子一转,忽然换上满脸的幽怨哀戚:“这种怀念方式你很喜欢对吧?巴不得她天天以这幅模样出现在你面前对吧?而且,她又是豪门千金正好与你门当户对,说不定……”捂脸嚎啕:“我明白了,你想要休了我!”
  陆子期真是很想干脆被刚才的那口水给呛死算了……
  
  “你又在胡说,若是被听到了,成何体统?”
  嚎啕的声音更大了:“你果然只关心她的感受,不理会我的死活,天呐~”
  忍无可忍将她拉入怀中,堵住她的嘴:“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想法子让你放心。”
  立马化身温柔的小绵羊,轻蹭他的脸:“冬青冬青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
  
  陆子期捏着眉心站起身,走到门前时忽然又想起一事,转而对正狗腿兮兮跟在后面的宋小花正色道:“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请讲!”
  “永永远远不要教凌儿任何诗词歌赋!”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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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雨含特地来看望自己的小外甥陆凌,‘念园’自该设宴款待。
  霍楠作为陆子期的至交好友和陆凌实际上的授业师父,当然也是‘念园’的座上宾。
  这两个天生的冤家对头,以行动证实了所谓‘宴无好宴’这一千古名训的合理性以及真实性。
  比如,说话时夹枪带棒互不相让的也就算了,吃到一半居然还动起了手。
  其实说来,这倒也要怪陆凌。
  小家伙自幼便极其崇拜霍楠的一身好功夫,结果,之前居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偶像被娇滴滴的小姨给一招秒杀了,自然难免对小姨产生了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敬仰之情。
  这让吃了那般奇耻大辱哑巴亏的霍楠真是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于是拍桌子定要与薛雨含来一场光明正大的比试。
  划下道一番较量,胜负还没分出来,陆子期很是珍爱的一套宝贝餐具已经先碎了个七七八八。
  他那张心痛难耐的脸,多少也令两人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便决定化武斗为文斗,不打架了改拼酒。
  眼看陈年佳酿如牛嚼牡丹一般的被糟蹋,陆子期终于掩面离席,只求不见为净。
  宋小花也因为害怕触景生情勾起从今以后只能做酒场菜鸟的伤心事而随之告退,当然,主要还是为了去解密一首诗的真意……
  
  再度来到设席的庭院,只见满桌满地的杯盘狼藉,还有三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家伙,两个人,一条狗。
  宋小花看着在地上相拥而眠的陆凌和宋无缺,傻眼:“他们……他们这是……”
  “醉了呗!”
  “你……你居然……小孩子喝酒会烧坏脑子的!”
  “那姐夫的脑子定然早已经是坏得不能再坏了,我记得,他可是尚在襁褓之中,陆伯伯就喂他酒喝了呢!”
  “……小含,其实,你的记性有时候可以不用这么好的……”
  
  薛雨含稳稳当当坐在桌边,以手支颐,面带酡红眼波迷蒙,眼神却仍然清冽。
  而她脚边四仰八叉躺着的霍楠,则鼾声大作不醒人事,脸上还带着某种白痴一样的傻笑……
  陆子期在惊讶之余也不由得深表佩服:“几年不见你的酒量简直就是飞涨啊!竟能让这小子成了你的手下败将!”
  “姐夫你还真是夸错我了,打败他的不是我的酒量,而是……”摸出一个小瓶子晃了晃,薛雨含笑得既得意又谦虚:“迷 药。”
  “……看来,你在南疆这几年,还真是学了不少本事……”
  
  宋小花则忙着将陆凌抱起,又吩咐下人把霍楠抬回房间把无缺抬到狗舍,并赶紧去准备醒酒汤。临离开前,还不忘在陆子期的腰间拧了一把,使了个眼色。
  
  由喧闹转为安静的小院眨眼便只余了两个人,一坐一立,空气中尚有未散的酒香。
  看着那与亡妻相似的容颜,陆子期不禁有一丝恍惚,无言。
  看着那在心里反复描摹了千百次的面孔,薛雨含也不由得生起些许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失语。
  默然良久,齐齐一叹,又齐齐一笑。
  
  薛雨含撑桌站起,身形猛然一晃。陆子期见状急急上前两步探手相扶,不妨她就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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