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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青春荒芜-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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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笑说:“不会的,你不了解他,他人好得很。”
    吃饭时我对元子彬说我怀孕了,他先是笑着逗我:“那好啊,我可以做爸爸了。”我说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元子彬这下傻了,半天又说:“欣儿,你不会是和谁窜通好了故意整我吧,我知道你们女人喜欢拿怀孕要挟男人。”
    我当时还真有点生气,我说我骗你干嘛?不信我可以把医院的化验单拿给你看。
    元子彬这下不止是傻而是彻底愤怒了,他站起来对我说:“李欣儿,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在耍我?”
    我很平静地说:“不是,我是和你说真的。”元子彬听完头也没回就回了寝室。
    我愣了,我说错话了吗?
    我再次去找空心菜,她一点都不吃惊,只是说:“先把孩子做掉吧,这种事要越早越好,完了我来找他,我来对他说。”
    我去了医院,空心菜说这种事进正规医院比较好,后来我知道她就是因为在小诊所差点将命都送终了。在医院了呆了一天真像是过了上万年,出医院后空心菜让我去了她那。她说我不能回学校了,先养一阵子吧。我也正好想避开元子彬,他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元子彬了,或许我一直就没认识过他。
    我搬到空心菜那后她说可以打电话给元子彬了。我一想毕竟我们还是恋爱关系,于是拨了电话给他,接通后他一再喊我:“是你吗?欣儿,我想你想得好苦,那天是我不好,我脾气不太好,我会改的,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怀孕了?”
    我听见元子彬的声音就感觉离了几个世纪一般的遥远,我突然说不出话来,空心菜急着拿过电话说:“我是欣儿的姐姐,我现在告诉你,欣儿怀孕了,你要是还有点良心的话就来我们这里看看她,最后空心菜还带点玩笑性质地加了一句,顺便带点钱过来。”
    空心菜说完后两眼就直了,我惊讶地抢过电话,电话那头还在骂:“你们这种女人老子玩的多了,动不动就喜欢以怀孕要挟,要钱你就直接出去卖,别他妈给老子装清纯。”
    手机从我手上往下滑,而我的眼泪,比手机滑得还快。
    空心菜说:“等着,我总有一天剥了他的皮,说完她搂着我说,欣儿别哭,为他哭不值,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打这个电话的,欣儿别哭。”
    在空心菜那呆了三个多星期,我都差点忘了我还是学生。因为我几乎没回学校上过课,我妈要知道了怎么想?
    还在空心菜家时接到一个陌生男子的电话,他说:“欣儿,我是你妈的朋友,你妈现在在医院,你最好能赶过来一趟,越快越好。”
    我预感出了什么事,发了疯似地往医院赶,终究也没能见到我妈最后一面。
    欣儿说到这里眼里有泪水在打转,我看见武良烨眼中也有了泪光。欣儿倒了两杯酒后说:“没事,世上有些事我们总要面对的。”
    “那个打电话给我的陌生男子我后来喊他聂叔叔,也就是我妈寒假里对我说的男朋友,在医院他告诉了我事情的全部:我妈过马路时不知因为什么事,突然停在了马路中间,右手捂住了肝脏那里,这时正好一辆右拐的小型面包迎面撞了上来。司机拨了120后急救车将我妈送进了医院。医生通过我妈的手机通讯薄找到了聂叔叔,他到医院后打了电话给我。聂叔叔说他到医院时我妈已经死了,事情的经过都是面包车司机说的。。。”

第四章:又见晓曼

    (1)  
    立秋已有一个多月,F市的秋意却还很淡。仿佛今年的秋季被夏天打折了腿,所以来得特别慢。
    我坐在教室的大吊扇底下仍是一身汗,照这样的流速下去,不出一个上午我就会化作咸鱼干那样干瘪。
    咸鱼干刚掏出手机,前排的宁静就夺了过去:“你这机型看着蛮顺眼的,让我玩玩游戏先。”
    我吞了吞口水,借此浇灭心头的怒火,眼睁睁看着心爱的手机落入宁静的魔爪。
    大约过了五分钟,我觉得时间过得差不多了,于是用笔杆子捅了捅宁静的后背:“喂,那个,我的。。。”
    “再等会,你的游戏实在很经典。”宁静头也不回地说。
    我倒宁愿她痛骂是我的手机一顿然后将手机扔给我说:“什么破玩意,不好玩。”
    我想起那次我去买手机时胖子对我的建议,他说:“我个人认为,我们学生用手机又没有多少正式的电话要打,主要是拿来混时间,上课没个游戏混还不如让我死了得。”
    鉴于他的建议,我对卖手机的服务员说:“你们这哪款机子游戏最多最好玩?”
    现在好了,我精心种的果树结出来的果子被别人摘了。我在心里骂胖子,就是你个小王八蛋让我买的游戏手机,现在没了。
    胖子昨晚喝多了酒,今天没来,要不我和胖子合伙演一出戏,还愁把手机骗不回来。
    这样又过了两分钟,我感觉手机在宁静手上再多呆几秒就会冒烟爆炸了,我又用笔杆子捅宁静的后背说:“喂,那个,我的。。。”
    宁静这次回头说:“你怎么这么小气啊?”
    我小气?我在心里问我自己,不行,不能被人说成小气,手机是小,形象是大,于是我说:“你错了,我是想告诉你,我这手机游戏上有个快捷键,能让游戏变的更好玩。”
    “真的?”宁静显出错怪了我的表情,“快教教我。”
    我心里滴着血嘴上却装兴奋说:“我这手机在手上呆了这么久,一直没得到别人对我的游戏的认可,今天总算是我羿天宇三生有幸,游戏得到了宁静你的赏识,不枉我羿天宇。。。”
    我自己都认为我再这样违心地说下去我准吐血身亡;我在心里求宁静说:“你丫倒是把手机还给我吧。”
    我给自己下达命令,只要手机一到手我就闪。
    上课铃声响起时宁静飞快地将手机塞到我手上说:“有一条短信。”
    我假装按了几下说:“不好,胖子出了点事,他让我马上赶回去。”说完我就冲出教室,出了教室我在心里得意:“小样,不信整不服你。”
    下楼梯时我想起刚才宁静说有条短信,拿出手机看时我呆了,信是宁静发的,她说:“谢谢你的游戏。”

    (2)
    回到寝室李睿正对着镜子摆弄发型,他说马上要去赴约会。因此头发上喷了足够二两多啧哩水,那竖起来的一撮撮毛真是硬得可以捅死人。
    他照着镜子左看右看,最后说:“无论是睁着眼看,还是闭着眼看,我李睿都是个大帅哥,如果帅是一种犯罪的话,那我已经犯了弥天大罪,活该凌迟或车裂了。”
    我在心里说,你就最后一句话说对了。看不得李睿为自己打虚假广告;我决定到胖子寝室去走走。
    还未进胖子寝室的门就听见胖子在里面大声唱着歌:“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要飞,却怎么也飞不高啊。”
    我心说,依你的体型,借你两飞机的机翼你也飞不高啊。
    见我进来,那只飞不高的小鸟显得特兴奋,他说:“羿天宇,你来得正好,我今早将电台主持人挨个耍了个遍。”他说的话我居然能听懂,看来如果不是我具备了翻译鸟语的功能,就是那鸟会讲人话。
    我拍小鸟的马屁说:“你胖子是什么人啊,字典里早该将‘天才’两个字换成‘胖子’了,依你的实力耍个主持人还不是小菜一碟,我早就知道你早晚会干出点惊天动地的大事出来的,看,我说准了吧,对吧,胖子?”
    这些恭维对胖子还挺受用,不过胖子嫌这些话太露骨了,一再说:“我们做人还是要谦虚一点,有材也要收敛一点,山外有山啊。”
    我连连说是啊是啊,不知我们黄唯黄大侠是怎样耍电台主持人的,小弟愿闻其详。
    胖子说:“其实也没什么,也就是略施小计。我发短信对点歌送祝福的节目主持说,今天是我生日,没人送歌给我,我自己送给我自己吧,主持人一听我这么孤独,要是不挑我点的歌我自杀了谁负责?好歹我今天生日,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吧。”
    胖子看我听的入神,很是得意,他接着说:“一早晨我连续遇到四个点歌的节目,所以把我最喜欢听的四首歌全听完了,其他那些同样发短信去点歌的听众,估计有好多人的短信主持人都没念,你可以想象一下主持人说什么,她说,今天是黄唯同学的生日,下面这首赵传的《我是一只小小鸟》送给你,祝你能早日大展宏图。”
    胖子最后说:“这个星期我准备连续过七天生日,把小时候想听的歌都听个遍。”说完胖子又开始大嚎:“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我说:“你这哪是略施小计啊?”胖子笑着说:“是个大阴谋是吧?”我说:“NO,你这是个馊主意。”胖子又笑着说:“羿天宇,你小子嫉妒我,哈哈。”
    我说:“我是嫉妒你,可我不嫉妒钱,你知道点歌的短信多少钱一条吗?”
    胖子轻飘飘地问:“多少钱,两毛?”
    我说:“两毛?你以为是买张卫生纸啊,点歌是两块一条。”
    从胖子差点从床上摔下来的姿势可以看出,他接下来的七年之内都不会再有生日了。
    胖子还在那心疼他的钱,我接到武良烨的短信,他问我:“如果他追欣儿的话,会不会成功?”
    我说那就看你会不会跑了,我还说欣儿受过那么多刺激,不好追啊。
    武良烨说:“我有耐心,等死我都愿意。”
    我说:“今儿个怎么回事,武良烨你没吃什么药吧?”
    “去死,你才吃药了呢,我问你,我可有机会。”
    “机遇只垂青那些有准备的头脑。”我说。
    “今天算是白问了,哎。。。”
    我看武良烨是动了真格,于是我说:“我相信你,放手去做吧。”
    武良烨发了三个字过来,连标点都没打:“好兄弟”
  
    (3)
    第二天我没去上课,我怕宁静找我借手机玩游戏。我以前逃课的理由都是些大众化借口,什么老师讲课太枯燥啦;什么老师照本宣科还不如我躺在床上翻几页书就行啦;什么同学们都逃课就你不逃岂不是脱离群众鄙视集体啦等等,惟独这一次我可以放心大胆地对别人说:这是个个性张扬的时代,我逃课的理由都比你们有个性。 
    吃完晚饭胖子拉我去上网,我说行,我想到网上给武良烨发一封电子邮件,鼓励鼓励这个进入了发情期的男人。
    刚出校门时宁静发来短信问我:“昨天我拿你的手机玩游戏,耽误了你和黄唯的事,黄唯现在没出什么大事吧?”
    我心说宁静你这小丫头装得比演员还像,昨天不是你发的短信吗,你都知道我在扯谎。再想想你既然喜欢装我就索性陪你装到底,我说:“都怪你,昨天胖子被十几号人拿水果刀砍我居然在教室和人聊天,他骂了我,骂我不讲义气,骂我体内流的不是男人的血,他到现在他还躺在医院里,可怜啊。”
    宁静说:“那我岂不是罪不可赦,你惩罚我吧。”
    我说:“惩罚就不用了,你哪天请我吃顿饭吧,不过我先申明今天不行,我现在去医院看望胖子,他生活已不能自理了。”
    “好。”宁静说。
    昏黄的路灯迷迷蒙蒙,宛如蒙了灰的老照片那样让人遐想联翩。
    雅思网吧的冷气开得很低,夹杂着电脑散热窗里飘出的烘热,让人感觉像是地球上冒出了个第五季,非春夏秋冬所能比拟。
    网吧的生意比外面的天气还火热,我找了半天只看见十六七两台机子空着。我喊上胖子就往那走。坐下时我感觉左边坐着的女生总在盯着我看,我瞟了她一眼,真是冤家路窄,是宁静。我刚才还说我是去医院看胖子的呢。
    宁静笑着说:“想不到医院的电脑还真多啊。”
    “是啊。”我傻笑着说。
    “嘻嘻。”宁静笑笑。
    “你们说什么呢?什么医院,电脑?”胖子问我。
    “少儿不宜。”我说。 
    胖子的脸色黑了下来,从他的动作看出他是把我想象成了鼠标,只见他狂敲着鼠标,只差没拿脚往上跺了。

    (4)
    新学期伊始,廖辰辰忘不了他的宝贝“苍鹰”乐队,早早地通知我们去排练,还制定了一个目标,说是在国庆节的晚会上出一个节目:演唱Beyond的《无悔这一生》。
    打鼓时我心不在焉,鼓声听起来就像是炒菜的锅铲偶尔碰到了锅边,只能闻到菜香,听不出丝毫的节奏感。
    阿淼回头对我说:“你丫怕是失恋了?失魂落魄的。”
    我没说话,放下鼓槌开始叹气。
    廖辰辰过来说:“最近挺郁闷的吧,我见你那眉毛都拧成麻花了。”
    我说:“我就是感觉有点虚度年华。”
    “不虚度,”廖辰辰说,“你看我们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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