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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占星术杀人魔法-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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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弱女子就犯下四十年来日本所有人都破不了的案子,史无前例,可佩。”
  “还有……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我了解是那张钞票刺激你,但只是这样而已
吗?你是怎么发现这么庞大的过程的?再怎么说,你也不可能只从我的说明,就
突然联想到尸体骗局的关键吧!”
  “这个答案,要从阿索德说起。因为我怎么想,都找不出制作阿索德的地点
和时间。不过那也不打紧,更重要的是平吉的手记。当初我在研判案情时,就发
现平吉的手记疑点很多,可能是别人伪造的。”
  “请举例说明。”我说。
  “疑点真的很多。那……就从最根本的说起吧!手记里先说:手记可视为阿
索德的附属品,应该放在日本的中心点,不想被任何人看到,却又说如果有钱的
话,就要给多惠。所以很明显的,这本手记是有意写给人家看的。
  “而且,凶手应该拿走手稿,却没有拿走,仍然留在平吉的尸体旁,所以只
有凶手自己写的,才不用时时阅读地完成手记内容所指示的,那么繁琐而细微埋
尸的行为。若是别人或平吉所写,不带一份拷贝一定会忘记其中的细节。而且那
手记并不是在杀平吉时才第一次看到的,一定是之前就反覆阅读过,就算如此,
把那手记带在身上,还是比较妥当,所以摆明是要给别人看的。可见手记不是平
吉所写的可能性大增。
  “手记的开头就有这样一段话:在我死后,我的创作可以和梵谷的遗作一样
带来可观的财富……这段话也很奇怪,为什么为了拯救大日本帝国的阿索德画作,
会成为‘财富’?这绝对是筹画整个计画的人才会说的话。而且还说这些财富要
给多惠。不过,从这一点,正好可以看出凶手的企图。还有,手记里曾经说过
‘我不喜欢烟雾迷蒙的地方……很少涉足酒店’,但你也曾说过平吉是个老烟枪
之类的话。手记里的那一段话,其实是时子在说自己。
  “总之,疑点真的太多了,还有……对了,音乐。手记里平吉说喜欢‘卡布
里岛’和‘日光小夜曲’。这些都是昭和九年到十年流行的曲子。我以前曾经研
究过那个时期的音乐,知道那两首都是很好的曲子。但是对平吉来说,那段时期
他一直在自己的工作室里,过着类似隐居般的生活,工作室并没有收音机之类的
音响,他怎么会知道那些曲子呢?而时子的话,当然听过那些曲子吧。昌子喜欢
音乐,梅泽家的主屋里,应该随时可以听到音乐。”
  “说得有理……”
  御手洗这么一说,确实为我解开不少疑问。不过,他始终没有谈起须藤妙子
自杀的事。
  “须藤妙子的自杀……”我还是忍不住开口提起:“她为什么不愿对自己的
死做一些说明?她一手完成的梅泽家命案,实在太轰动了,她应该或多或少地做
一点说明吧。”
  “要她做什么说明呢?她要怎么说明,你才会觉得满意呢?”
  御手洗接着又说:“你看看报纸怎么说的!说她是畏罪自杀。这么简单的下
定论了。考生自杀是受不了考试的痛苦,不管这个自杀的考生原本的成绩是好的,
还是坏的,或是中等的,一律冠以同样的原因。真的那么单纯吗?真是狗屁不通!
把所有事都压挤成大众可以接受的层次。根本就是想籍由大众的这种暴力的行为,
来解除自己平庸愚蠢的劣等感和危机感!一个人活了几十年后,一旦决心弃世,
一定有很多原因,多说明又有何用?世界上没没无闻死去的人太多了,或许你例
外,对于死有独特见解。懂了吗?”
  “……”

  
23
  御手洗始终避谈自己对须藤妙子之死的想法。但是,我认为他一定在发现真
相时,了解到什么绝对不能说的
   那到底是什么事呢?我怎么猜也猜不到。虽然我有机会问他,旦他总是推
诿地笑说:那就像掷骰子一样。他不肯吐露出来。
  我想他的意思是:梅泽家占星术杀人案,就想小孩子在过年时掷骰子玩一样,
会赢也会输,有好也有坏。不管是床吊起来的障眼法,还是东京一百三十八度四
十八分,还是四、六、三的中心,或是什么阿索德及其他种种,都是凶手分散人
们注意力的陷阱;我和御手洗就像掷骰子的人,一掷下去,一喜一忧,有赢有输,
有调查方向正确的时候,也有错误的时候。总之,这一件事,让我们都有收获,
虽然我的调查方向偏差了,但也独闯了名古屋与明治村,见到了一些人。
  但这件事当中我们毫无不快的回忆,我们见了很多人,去了很多地方,唯一
令人讨厌的就是竹越刑警那样的人。讽刺的是:命案的凶手,竟是让我们印象最
好的人。我很难形容这个事件带给我的教训。
  若要说有什么不愉快,就是最后所体验到的种种情绪,可以就这么封存在心
中,不去理会吗?
  这案子果然不出所料,引起世人的骚动,街头巷尾仍然在传说着命案的种种。
原本只有小幅报导的报纸,立即做了连续一个礼拜的相关报导,杂志也竞相出专
辑,电视台还做了特别节目。谨慎的饭田刑警上了电视,连竹越都在萤光幕上猛
抢镜头,让人很不舒服。
  以前出版过这个事件与人吃人的人种有关,或与UFO有关的出版社,现在更
是抢搭列车,紧急出版了相关书籍,捞最后一笔。
  不过,不管是哪一家媒体的报导,都把破案的功劳放在饭田刑警头上,于是
美沙子女士寄来了一张有写和没写都一样的感谢明信片。
  由于没有任何媒体提到御手洗的名字,我的心里很不平衡,觉得自己的朋友
被忽视,因此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然而这样也有好处。那就是只要御手洗的名字没有出现,这个案子就是稳健、
踏实的警方所破的,竹越文次郎名字和文次郎的手槁,也就不会出现在世人面前
了。
  这件事能有这样的结果,让我很满意,觉得总算没有白费力气了,我想御手
洗一定和我一样高兴。不,他一定比我高兴。因为我心里有世人忽视了我的朋友
的不愉快感觉,所以喜悦程度大大的减半了。
  但御手洗面却安然自若,对于大众的骚动,他似乎视而不见。
  “你一点都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
  “这件案子明明是你破的,却好像与你无关似的。其实上,上电视的人应该
是你,这样你或许可以一举成名,财源滚滚了。啊,我知道你不是会有这种想法
的人,可是世人就是这样呀!只要出了名,做什么事都容易了,对你的工作也会
有帮助的。有了钱,你就可以搬到更好的建筑物里,并且在室内摆上舒服的沙发,
来找你的客人当然也会愈来愈多。不是吗?”
  “不必了,我不希望我住的地方一天到晚挤满没头脑的人。但每当我回到家,
你就必须大声呼叫才找得到我。或许你无法想像,现在这种日子最适合我。我才
不像让那些把脑袋忘在别处的家伙破坏我的生活步调。逍遥由口在,想睡就睡,
想好好研究就做研究,碰到有趣味的事才出门,还可以想讨厌谁就讨厌谁。白就
说白,黑就说黑,不用看谁脸色。这些都是我的财富啊,都是我用被某警员奚落
成鲁邦三世换来的呀。我可不想失掉它。何况,觉得寂寞的时候,还有你来作伴,
这样就够了。”
  听到御手洗这一番话,我的心头一热。实在太感动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重
视我。既然他这么重视我们的友情,我更应该好好表现。于是我压抑着内心的笑
意,说道:
  “那么,御手洗兄,如果我把我们办案的经过,源源本本写给出版社,你反
对吗?”
  “得了,别开这种令人心脏麻痹的玩笑。哎呀,石冈兄,已经这么晚了。”
  御手洗像是遇到鬼似的,狠狠地对我说:
  “我不知道它有没有机会变成印刷品,但你不觉得有让世人了解的价值吗?”
  “别的都好说,这件事免谈。”
  御手洗这回的态度非常认真了。
  “为什么这样坚持拒绝呢?说个理由吧。”
  “我刚才说的话,你好像没听懂。除了我刚才说的理由外,当然还有别的理
由。”
  “愿闻其一详。”
  “我不想说。”
  我是画插画的,跟出版界很熟,只要写成,一定可以出版,而且我想,这样
也可以给在京都照顾我们的江本最完整的情节。到时候御手洗恐怕会成为最后一
个读者。
  “你大概很难想像,当我报上姓名时,对方问我名字怎么写的那种恐怖(注:
御手洗在日文中是‘厕所’的意思。)”
  御手洗像个老头子一样,沉坐在沙发里虚弱地说道:“你的作品里非写我不
可吗?”
  “当然,像你这种与众不同的人物,我的作品里如果没有你,就无法成为伟
大的作品。”
  “那你帮我取个酷一点的名字吧!像月影星之介什么的。”
  “当然。只要你同意让我玩个小把戏。”
  “占星术师的魔法吗?”
  事情并非如此就全部结束,最后还有一件意外的发展等着我们。
  须藤妙子还是留下相当于遗书的东西给御手洗。案子结束之后约半年,遗书
的复本终于被送到御手洗的手中,而送这份遗书来的人,竟然就是那位竹越刑警。
  十月的某个午后,有人敲了御手洗事务所的门。从敲门声听来,敲门的人似
乎很谨慎。御手洗应了一声“请进”,但是可能是离门的位置太远了,对方没有
听到,所以没有立即推门进来。隔了一会儿,又传来像女人敲门的声音。
  “请进!”这回御手洗大声说了。
  门轻轻地被推开了,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位我们曾经见过的大个子男人
——竹越刑警。
  “哎呀、哎呀!看看是谁来了。”
  御手洗像是看到十年不见的老朋友,很高兴地起身帽迎。“稀客,稀客。石
冈,快倒茶来。”
  “不打扰,很快就走。”说着,竹越从公事包里拿大一叠影印的纸。
  “这是要给你的。对不起,这是影印的东西……”竹越又说:“对我们来说,
这是很重要的资料,而且……因为没有写收信人的姓名,一时也不知道要送给谁,
需要时间推测,所以……”
  我们不知道他在讲什么。
  “好了。这个东西现在已经确实交给你了。”竹越说完掉头就走。
  “哎呀,好不容易来,聊聊再走嘛。”
  御手洗的口气有故意调侃的意思,竹越当然没有留步。但是,走出门外时,
他又转身,像在喃喃自语一样地说道:“如果我不说的话,就不是男子汉。”
  然后,他垂着眼睛,视线盯住我们的鞋子,为难地继续说下去:“这次非常
谢谢你们,我父亲在的话,也一样会感谢你们。谢谢,谢谢,过去失礼的地方,
请原谅……”
  说完,竹越迅速但很小心地把门关上,走了。
  御手洗歪歪嘴巴,静静地笑了。
  “他还不坏。”
  “是不坏。”我说:“起码这次他从你那里学到不少事情。”
  “哈,是吗?”御手洗说:“学会了敲门的方法吧!”
  竹越刑警留下来的,就是须藤妙子给御手洗的遗书。遗书的内容详细地交代
了那个事件的细节。我决定把遗书的全文公开出来,做为这本小说的结束。

  
24
给在岚山见面的年轻朋友:
  我一直在等你。我这样讲,你一定觉得奇怪吧?但以我的心情而言,我真的
只能这么说。
  我很清楚自己已经变得很奇怪了。做了那么大坏事的人,内心经常处在不安
当中,人自然而然就变得奇怪了。
  当我在母亲喜爱的地方偷生时,好几次梦见非常可怕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前
面,凶狠地斥责我,并且硬把我拉入牢房。梦里的我,是年轻时命案发生当时的
我。我每日惶恐不安,几乎到了腿都会发抖的地步。知道梦境终有一天会出现在
现实中。说起来,我也是在等待这一天。
  然而出现在我面前的,竟然是年轻、优雅、不盘问我任何事情的你,所以我
很谢谢你。我做了惊世骇俗、十恶不赦的事,你却和颜以待。为了感谢你的善良,
我才提笔写下这封信。
  想起来,这事件轰动了整个社会,可是因为你的善良,命案里的某些细节一
直没有解开。因此,现在我想做的,就是稍微说明命案的来龙去脉,并且写出我
心里的忏悔。
  跟后母昌子和她那群女儿的生活,简直像在地狱里度日一样。即使我的罪孽
深重,但是讲这些话的时候,我仍然一点都不后悔。后来我虽然经历了很多事情,
也遭遇到种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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