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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空剑峰-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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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敬的先生,社会上有亚森·罗平,有偷窃,有调查,别忘了还有学位考试。

  眼下是五月,我不愿考砸,我干爹不理解吗?”

  “不。假如你可以把亚森·罗平送上法庭,他会怎么看呢?”

  “这样吧,有空再说,等下次休假……”

  “圣诞节如何?”

  “好吧。6月6日,礼拜六晚上,我坐头班火车去。”

  “这就是说,礼拜六晚上,亚森·罗平将被法办罗。”

  “您是否允许我礼拜日去?”勃脱莱笑道。

  “为什么要拖延时间?”记者用非常严肃的口气反问道。大家信任他,似乎只有通过他,才能解决所有难题。事情刚开始,人们对他的信任感,虽然不好说到了什么程度,但已十分强烈。无论如何,他已成为人们心目中最具有洞察力、推断力、经验丰富、手段高明的天才。6月6号,勃脱莱将乘特快列车去迪厄埔,消息见报的当天晚上,亚森·罗平将被逮捕法办!

  亚森,罗平的崇拜者们也认为:

  “那天,除非他长了翅膀。”

  “办不到啦!全部道路都被堵死啦。”

  “要嘛,他伤势严重,早就死了。”

  他们宁可让心目中的英雄死去,也不愿看到他被活捉。

  勃脱荣曾说过:“亚森·罗平真要死了,他的同伴会来给他复仇。”

  6月6号,六位记者去圣·拉杂尔车站送勃脱莱,有两人想跟他一起去,被他拒绝了。

  勃脱莱的包厢,只有他一人。经历几天的劳累,他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朦胧中,他感到列车停过许多站,旅客们上来又下去。醒来时,快到里昂了,依旧是一人。

  他抬起头,忽然看见一张大纸,被围钉钉在对面座椅的靠背上。纸上写着:

  有空去干自己的事,少管他人闲事。何去何从任你选择。

  “哼!”他揉着双手,“想必对手乱了方寸,又用假司机的威胁手段进行恫吓。

  什么呀,亚森·罗平会这么做吗?”

  火车驶过隧道,开进古老的城市诺曼底。勃脱莱走到站台上,活动一下身子,来回溜达了几圈,向车厢走去,突然看见报窗里的《里昂日报》。他惊叫起来,号外上刊登了一则消息,他马上预感到问题的严重性:

  据最新消息:

  在迪厄埔,有人给报社打来电话。昨天夜里,几名强盗冲进安卜吕美西城堡,绑架了营梦蒂小姐。用布堵住她的嘴,把她带走。在距城堡5OO公尺的地方,发现血迹。在附近,又发现一条沾满鲜血的披巾。从上述情况看,小姐已经遇害。

  勃脱莱坐在车厢里,弯下腰,胳膊肘支在膝盖上,双手托住下巴,呆呆地想着。

  到了迪厄埔,他搭上出租汽车,赶到安卜吕美西城堡,在门口见到预审法官。法官向他证实了报纸上刊登的恐怖新闻。

  “有其它事情发生吗?”勃脱莱问道。

  “就这些。我跟你一样,刚到。”

  此时,警长走到费叶尔先生身边,递给他一张发黄的破皱纸,他从离技巾不远处拾到的。费叶尔先看了看,交给勃脱莱,说道:

  “这东西帮不了什么忙。”

  勃脱莱细细看了片刻,纸上有些数字、符号和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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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男女腐尸 



  黄昏六点,费叶尔先生下了班,书记官勃雷杜先生陪着他,等候汽车送他们回迪厄埔。费叶尔有点儿焦躁,问了书记宫两遍:

  “看见过勃脱莱吗?”

  “没有。”

  “奇怪,整整一天没见他露面,干嘛去了。”

  突然,他明白了,忙把公文夹递给勃雷杜,围着城堡转了一圈,最后朝废墟跑去。

  城堡门廊旁,堆满厚厚的松针叶,勃脱莱头枕胳膊、四脚朝天躺在上面,像是睡着了。

  “喂,小伙子,睡着啦?”

  “没睡,我在想问题。”

  “应该想!不过先得去调查,寻找线索,核实情况,划定范围。而后吗,再把你掌握的各种情况联系起来,综合想想,答案就出来了。”

  “不错,我明白。这是人们常用的一般方法,的确很好。不过,我想试试其它办法。先勾画出个大体轮廓,在此基础上,做出合乎道理的逻辑假设,最后再让实践去检验。”

  “这办法多麻烦!”

  “费叶尔先生,这办法很可靠,您用的办法没准行不通。”

  “别胡扯了,真理就是真理。”

  “对待普通敌人,是这么回事。可是,一旦碰上亚森·罗平这种人,只要他略微耍点油滑手腕,情况就变了。他会任意编造事实,让你去调查,又不让你察觉,最后把你搞得晕头转向。福尔摩斯也免

  不了上当受骗。”

  “亚森·罗平早死了。”

  “即便如此,他培养出来的同伙仍在,这帮人跟他没什么两样。”

  费叶尔先生抓住勃脱莱的胳膊,把他拽到一旁说道:

  “小伙子,跟你交待几句。此事非常重要,你听好了,贾尼麻在巴黎有公务,几天后才能来。日斯菲尔伯爵给福尔摩斯拍了封电报。福尔摩斯决定帮咱们一把,下个礼拜前来参战。小伙子,两位大人物一到,你不想露一手给他们看看吗?不想对他们说:‘尊敬的先生们,实在抱歉,我们等不及了,案子真相大白了。’”

  费叶尔先生之所以这样讲,是因为他再也找不到掩饰自己无能的其它办法。勃脱莱强忍住笑,装傻道:

  “法官先生,说实在的,之所以一整天没和您共事,因为我打算在我凋查之后,把结果送给您。您有什么新发现吗?”

  “告诉你吧。昨天夜里11点钟,有三名站岗的警察,接到警长的命令返回马维尔驻地。他们快马加鞭,赶回驻地,不料……”

  “不料上当了,有人传了假命令,只好再回安卜吕美西。”勃脱莱接着法官的话说。

  “是的,警长带着他们回去了。可是,就在他们离开的一个半小时里,那边就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很简单。有两个男人,从农场搬来一把梯子,爬上城堡二楼,把窗上的玻璃敲碎,打开窗户钻进去。他们罩住提灯的亮光,钻进了苏姗小姐的卧室,没等她出声,就把她的嘴堵上了。然后绑起来,接着他们又悄悄打开蕾梦蒂小姐的房门。苏姗小姐在屋里,听见一阵轻微的呻吟声和扭动声。一分钟后,她瞧见紫梦蒂小姐的手脚被捆住,嘴被堵上,从她跟前经过,朝玻璃窗走去。苏姗小姐吓昏了,瘫倒在地上。”

  “狗呢?日斯菲尔先生的两条看家狗呢?”勃脱莱问。

  “被人毒死了。”法官说。

  “谁下的毒?谁能接近它们!”

  “怪事!两个男人轻轻松松地经过废墟,出了小门,走过小树林,沿着废采石场,在距城堡五百米的一棵巨橡树底下,停下脚步,下了毒手。”费叶尔先生叙述道。

  “他们为杀小姐而来,干嘛不在卧室里动手呢?”

  “不清楚。也许他们出去之后,才打算这样干的,是在大树底下干的。我想,拣到的披巾,可能是绑小姐用的,也许小姐想逃走,挣开了绳索。不管怎么说,证据确凿。”

  “小姐的尸首呢?”勃脱莱问。

  “不知去向。也不奇怪。我顺着小路找过去,一直走上悬崖顶,没想到上面是凡琅日威耳教堂的公墓,悬崖下的峭壁约有一百多米,底下是怪石林立的苍茫大海。

  我想,过不了一两天,等海水涨潮,准会把尸体冲到沙滩上。”

  “是的,的确很简单。”勃脱莱说。

  “对,就这么简单,没遇上难题。他们早就扬言过,亚森·罗平一死,就来报仇,杀死小姐。这点事不用核实。亚森·罗平在哪儿呢?”

  “亚森·罗平?”

  “是啊,他究竟在哪儿?”费叶尔先生苦思冥想,“亚森·罗平这伙人,在劫持小姐时,大概也把他的尸首带走了。有证据吗?根本没有。说他在废墟里过了这段日子,同样找不到根据。说他活着,找不到人;说他死了,找不到尸体。是死是活,全无着落。亲爱的勃脱莱,诸梦蒂小姐遇害,并非一切了结,使案情更加扑朔迷离。两个多月来,安卜吕美西城堡已被破坏得不成体统!倘若我们不能依靠自身的力量揭开谜底,外人就会纷至沓来,摘走果子……”

  “他们哪天到?”勃脱莱问。

  “礼拜三,也许礼拜二。”

  勃脱莱计算了一下时间:

  “法官先生,今天是礼拜六,礼拜一晚上我回学校。礼拜一上午10点,您到这儿来,我会竭力为您揭开谜底。”

  “真的吗,勃脱莱先生,你做得到吗?”

  “我希望做到。”

  “眼下你去哪儿?”

  “我去核实一下,摸摸情况是不是符合我的设想。”

  “如果不是,怎么办?”

  “如果不是,法官先生,那就是命运在跟我开玩笑。”勃脱莱笑道,“我只好再去找更有说服力的证据。就这样吧,礼拜一见!”

  “礼拜一见!”

  几分钟以后,费叶尔先生乘车回迪厄埔去了。勃脱莱向日斯菲尔伯爵借了一辆自行车,奔向叶威维尔和得柯贝克一昂一戈公路。

  小伙子很想找到敌人的薄弱环节。他们不可能像变戏法似的,把这些油画变得无影无踪,而肯定把它们藏在什么地方。眼下虽说找不着,判断一下去向还是能做到的。

  勃脱莱提出这样的设想:油画被装上了汽车,到达得柯贝克之前,又被转移到另外一辆车上。汽车将在得柯贝克渡过塞纳河。假如从下游过河,最近的一个渡口是吉尔博夫,那里人迹杂乱,风险很大。从上游过河,需走拉·玛耶兰渡口,那里偏离交通要道,是个清静的大镇子。

  夜里12点左右,勃脱莱在距拉·玛耶兰还有8O多里处,找到一家滨河旅馆,住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他去河边询问情况。河工为他翻阅旅客记录簿,4月23日,星期四,没有汽车过河。

  “没有汽车,有马车吗?”勃脱莱问道,“双轮马车,运货的,或独轮敞篷车?”

  “没有。”

  整整一上午,勃脱莱紧张地四下寻访。他正打算离开这里,去吉尔博夫调查,旅馆里的服务员招呼他:

  “星期四早上,刚巧我过完13天休假,回来时遇到一辆大马车。但它没过河。”

  “是吗?”

  “有帮人把车上的货搬下来,运到停在码头边的驳船上。”

  “从哪儿来的马车?”

  “啊,我一看就知道,车主是法狄内耳。”

  “他住哪儿?”

  “鲁佛朵村。”

  勃脱莱取出小地图,查到鲁佛朵村,正好位于得柯贝克的戈佛多公路与拉·玛耶兰小路的交汇处。

  晚上六点,勃脱莱在一家小酒馆里,见到这位诺曼底人。法狄内耳是个老滑头,他不相信外地人,而且存有戒心。但他禁不住钞票和美酒的诱惑。

  “您说的对,先生,那天早上五点,货主约我在道口见面。车一到,他们往我车上装了四个大家伙,高得很响。其中一个人带路,把货运上驳壳船。”

  “以前干过吗?”

  “他们雇我运货,都六次啦。”

  勃脱莱吃惊得心中一颤:

  “六次?几时开始的?”

  “往前数,每天都干。你问这干嘛?不过是些大石块,还有点细长的小东西,包裹得非常结实。有人护着,好像去朝拜。对了,还不准碰它们。你琢磨它干嘛?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呀!”

  “啊,没什么……天太热……”

  勃脱莱跌跌撞撞地走出酒馆,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收获,弄得他一阵晕眩。

  他慢慢往回走着,夜里,他住进凡琅日威尔镇。第二天大清早,一位小学教师陪着他,去了镇公所,逗留了一小时,便返回城堡。

  他收到一封信,信封上写着:“请日斯菲尔伯爵先生转交勃脱莱。”

  信中写道:

  再一次警告你。不要对外张扬。不然后果自负。

  “喔,”他自语道,“得留点神了,不然,他们会对我……”

  上午九点,他又去废墟看了看,随后躺在门廊旁,闭目养神。

  “啊哈,小伙子,这趟外出收获如何呀?”费叶尔先生准时来了。

  “见到您非常高兴,法官先生。”

  “这么说……?”

  “这么说,我如约到达。尽管有封恐吓信,可它封不住我的嘴。”

  费叶尔先生接过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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