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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舞月光+番外-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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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在这里还真合适,只是,我没有理由再容忍他。何必?他既然把一切过错都推到我身上,我又何必和他理论出什么结果?没用的事情就不做。我没有心情再陪他玩下去。让他自己一个人去推委去迁怒去任性去霸道好了。从今以后,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了结他。 
“既然你不满,那就结束吧。”这句话,早该在当年就说出来。把一夜的错误延伸成半生的梦魇,是我白痴。算了吧。 
“你……” 
“出招吧。用我们草原的方式来结束。” 



不用再多说,我提起全部的精神。 
所谓草原的方式,当然是武力。我把他当男人,所以希望结束的时候,用男人的方式来结束。 
他缓缓地撩起下摆,从腰中抽出他的刀。 
贴身收藏的利器,一尺三寸的刀身收敛到上好的牛皮硝制的鞘里。还没出刀,就已经感受到了它那隐藏的锐利。 
他的爱刀啊,多年不见,不知已染上多少鲜血。 
他亮刀,算是名义上对对手的尊重。不过,也未尝不是对我的鄙视。毕竟他最拿手的大刀。而不是这把他视为玩具的小玩意 
我没有义务提醒他他的轻忽。这将是搏命的比斗。他也许吃亏在兵器上,而我,则是撂下多年的生疏。我们的条件其实是一样的。 
凝视着他的刀尖,我慢慢地举起双手。 
然后,刀气纵横,杀机无限。 



他走了,带着严重的内伤。如果抢救及时,小命保住是没问题。只是大概要吃上一段时间的苦头。 
我无意要他的性命。而他有这个意思。所以我伤得并不轻。除了一张嘴还能开口,我全身的骨头象是被人一根一根折断一样,而从肩膀延伸到下腹的刀口,更是几乎要了我的老命。 
看着他被他的侍卫抬走,我只能摊倒在地上苦笑。 
我还真是善良啊。连他已经血流成河说不出话了,那些救他命的侍卫还是我找来的。这也就是我没死他的侍卫手下的原因。 
不是我的伤比他轻,只是我比较耐得住痛。而说完了该说的话,我连爬回到馆子里的力气都没有。 
这个屋子周围静悄悄的,毫无人的气息。想来那个兵部尚书的使命只是帮纱娜找个地方和我“聊天”,因此他也没留一个人在附近伺候着。我只能仰面倒在地板上,一边用酸涩的眼睛打量着天花板,一边努力竖起耳朵,听风声听虫鸣。 
夜半三更。正是旁人睡觉时。可是,我不能睡。一旦闭上眼睛,我完全有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没有力气给自己治疗伤口,我只能硬捱着。现在我唯一的指望就是浅离那个家伙。他如果能想到的话,就有可能出来找我。否则,我只能暴尸在这里。 
我在赌。赌我的命。我绝对不要死在这里。 
虽然没有根据,但我衷心地期望,那个经常有些奇思妙想的钱鬼,能预感到此刻我对他的期望。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我已经感觉不到血液的流动。全身上下热烘烘的,眼皮也承重得几乎无法再张开,一阵又一阵的眩晕让我分不清楚现在在耳朵里轰隆隆作响的到底是什么声音。 
身体快支持不住了。我的理智明确地告诉我。妈的,为什么一直到现在我的头脑还算得上清醒?这么明白地宣告我大限将至对它又有什么好处?我甚至连苦笑的力量都没有了啊。 
完蛋了。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里? 
真……不甘心!!! 
了结了过去并不等于我就没有未来。我凭什么要为过去连生命都送上?不甘心啊!!! 
不过,在这样的情形下,还有什么办法好想?我除了认命,似乎也无法在做出任何阻止生命流失的行为。 
用残留不多的理智在心底下算着数。也许下一个数字出来的时候,我已经不行了,那么,我总得知道自己离死还有多远不是吗?世界上有多少人有我这样的荣幸能知道自己的死期? 
我其实还满厉害的,对吧。 



人都说临死前会变得比较奇怪,甚至可以看到怪异的幻影。我想我相信这种说法。 
不是吗?我怎么会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孔在我眼前晃动?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盛满着担心,不可能的啊。 
“绿腰,你还活着吗?” 
哎呀,连幻听都有了呢,真不错,如果牛头马面长着这副德行的话,世间大多数人——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子绝对不需要再害怕死亡了。 



二十九 
原谅我没办法立即用所有我知道是词来描述这个也许会成为我的救命恩人的形貌特征以方便日后为他雕刻塑像以纪念他的丰功伟绩。事实上,我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已经离死不远了。用浅离的话来形容就是,只要再慢一脚,我就完全到阎王爷的酒席上为那个老头献舞了。 
一点都不夸张,我完全赞同他的评论。要不是有现在站在我床边的那个男人在的话,就算被人发现,我失血过多的身体也不可能挽救回来。直到现在,我依然对浅离精准的挑人眼光佩服到五体投地。毕竟,抓住了一个神医,除了可以保证他后半辈子安全无恙以外,还可以顺便惠及身边的人。在样看来,浅离不愧是受过帝王教育的人啊,死都不会吃亏 
相较于还有闲心说废话的我,床头的浅离显得非常的恼怒。他斜倚在我的身边,几乎让我看到他故意龇开的牙。 
“我只是要你去试一试人,可从来没说过要把小命丢在那里。” 
“试探人总要付出代价的。”我无所谓地笑。 
“难道我一开始就做错了?还是说那个兵部尚书故意伤了你?”浅离的愤怒其实就来自于此,他是个重感情的人,绝对无法忍受他的朋友受到伤害。 
“不是。”不是善良到袒护人,我只是不想把不相干的人卷进来,麻烦!“他并非有意。不过我应该感谢他。” 
“感谢?感谢他差点把你的小命拿走吗?” 
“不,感谢他创造机会给我结束过去。” 
“真的结束了?”浅离听懂了我的话,他眉心稍微皱了皱,道,“完全不会再有任何联系了吗?” 
“我用命来换的,当然不能拖泥带水。” 
“那就好。不过,我现在有一个想法,你要不要听听看?” 
看他的眼中出现怪异的表情,虽然我现在因为伤势动弹不得,但还是很有拉起被子盖住头的冲动。 
“可不可以不要听?” 
“不行!!”他怪笑。“我想,你该给自己找个保护者了。” 
什么意思?虽然我知道他并没有恶意思,不过“保护者”这个词还是刺激到我很少出现的自尊心。 
“你是在侮辱我吗?我什么时候弱到需要你这么担心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他搔搔脑袋,道。“……我不想失去你,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你知道我的朋友不多……但是看到你今天横着被人抱进来,我忽然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我想我再也不要见到你这个样子。但是,你惹麻烦的本事似乎并不比我小。所以,如果你愿意的话,还是找个人帮你解决麻烦吧。” 
他的话让我能够轻易地理解。我能深切地体会他的担心。“如果我需要保护者的话,应该在我依然青春年少而且尚未恢复力量的时候啊。你不觉得现在的我再要一个保护者很多余吗?我并没有惹麻烦的性格啊。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你放心吧。” 
“为什么是依然青春年少的时候?”他想了想,问了一句。 
“那个时候我还算得上美丽,而且卖身的过程最能找到好凯子啊。” 
“那也只是凯子而已吧。”他不赞同我的说法。“我所说的,是能让你信任,并且衷心依赖的人。” 
“我不明白这二者的区别。对我来说,它们其实都一样的。除非你能举出不同的例子”我装傻。 
浅离看向我,带一点叹息。“你啊……对人的不信任似乎比我想象中更为严重呐。” 
“那又如何?”我浅笑。真的,那又如何?我相信其实他并不会比我更相信人。相信人性善良的人是不会开娼馆的。他并无意为人世做些事情,就算那些行为的结果是救人。他用他的方式嘲笑着身为人的那种东西。当初,我愿意跟着他,只因为他的不信任令我觉得合适而已。只是后来,他给自己找到了想要的人,也说服自己稍微去相信人的某些特性。不过,藏在他本质里的东西,依然不会变化。在评论我的他,声音里毫无立场。 
“没有如何。”他的叹息中有了然。他伸出手,抱住我的头,完全没有在意身后男人克制着的不满。他的笑声低低的。“我们还真象啊……就是这样,我才无法容忍你的消失。如果白琴或者龙威的例子你可以接受,那么去找个伴也不错啊。” 
他已经尽力在试图说服我了。我回他微笑。 
“自己幸福得感觉到罪恶感了吧。如果我能找到那么好用的男人做伴其实我也不反对。好了吧,你该放手了,要不然白琴若在我的药里放点什么东西我岂不是亏大了。” 
刚说完,看起来已经到达忍耐边缘的白琴——或者他觉得浅离已经妨碍我养伤了——抓起浅离,把他抓到自己的怀里。 
“你该吃药了。”他看着我,很冷静地说。 
“对哦。”他怀抱里的浅离并不挣扎,想来完全习惯了那个怀抱的温度,甚至还很舒适地蹭了蹭,找了最舒服的地方才放话。“药呢?” 
“有人自愿去看火,现在也该回来了。”白琴如是回答。 
谁啊?我好奇中,门口出现那条身影。 



的角色呢,难道你也很怕死?” 
“我怕的是你死好不好?”他瞪我的眼神无奈中有一丝悲哀。 
“我死了不关你的事吧?对了,我还没感谢你把我扛回来免得我死无葬身之地呢。” 
“你……”他似乎被什么气到了,正想发作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可以肯定一件事。” 
“什么事?”我正忙于猜测他方才发作的理由,所以只是呆呆地回应。 
“龙总舵主说的一点也没错,你是个迟钝的家伙。” 
龙威说的?迟钝?我明白了。同时在心里偷笑。原来那个黑道总舵主还有做好事的天分呢。还没等我提示他,他就帮我向某人灌输了错误但对我有利的消息,真是不错啊。 
“不过,就我看来,你怎么看都象是在故意的一样啊。”还没等我高兴完,他的一句话就让我的心情起了变化。“你本人不可能如此不解风情啊。” 
没等我回答,窗边上一个声音已经响了起来: 
“秦丹,你可没时间在这里继续泡人了。” 



我早知道有人接近,如秦丹这样的人,应该也已经清楚。但是他一定感觉到了来人并无恶意,所以并没有任何激烈的反映。 
他如此镇定,我没可能会自己出头。怎么说他目前都是我床头的守护者,轮不到属于伤兵的我出手。 
不过我没想到来的人居然是龙威,那个我和他刚刚才谈到的黑道的总舵主。 
坐在窗沿的这个男人一向对浅离痴迷不已,我可是第一次看到他没陪着浅离一起出现的情况。他这个样子非常不寻常。 
果然如此。看到他的出现,秦丹的表情变得很严肃。严肃到甚至让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他们动了?”他问龙威,声音里有了然。 
“是的,而且规模还相当巨大。恩……严格地说,几乎和当年围剿那位‘叛徒’没什么两样。你啊,麻烦大了。” 
龙威的幸灾乐祸中带着忧虑。而他面前的秦丹却有一种似乎完全放开的感觉。 
“我有预感的。”他放松地微笑,转过头来看着我。 
“虽然你故意迟钝,可是我的心情你应该知道的。你好好养伤,过段时间我再来看你。那个时候给我答复如何?” 
我还没回答,他已经走向大门口。看着他的背影。龙威忍不住地问了一句:“真的不要我出手吗?” 
“你知道的,你若出手,就不仅仅是我的事情了。你不打算打破目前黑白两道的平衡局面吧。” 
龙威在明显到不容回避的问题前苦笑:“好吧。你保重。” 



龙威没走。 
其实他向来和我不怎么对盘。当然我和他无仇无怨,我也没有无聊到要到他们的三角关系中插一脚的地步。所以,我和他也只是见面时点个头,有时交换一点无关痛痒的寒暄罢了。可是现在,他居然呆在我的房间里,并且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啜饮。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 
“知道我为什么还没走吗?” 
“我想浅离要是知道你在我的房间里,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映。” 
“他不是那么肤浅的人。”龙威的唇角挂上一抹微笑。温柔的心情一瞬间让我有种淡而坚定的触动。 
“我知道,我不过是挑拨而已。受伤的人有自己找乐子的权利呢。” 
“也许我能提供给你更有趣的娱乐。” 
看他的眉宇间有诡谲闪过,我只好摇头: 
“多谢您的费心。不过请容许我休息一会。您知道,我是伤者。” 
“既然你暂时还不打算听听我的建议。我也只好告辞。我将有一段时间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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