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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舞月光+番外-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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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的话说完了,能不能让我告辞?”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不高兴。你的样子无法让我满足。” 
“大小姐,让你满足的责任应该不在我,而是那个人吧。” 
“我现在比较好奇的是,用什么样的方法能让他在床上满足?你的专家,教我几招如何?” 



面对她毫无顾忌的话,我只有一声长叹。 
说起眼前这个她和我的关系,其实也很简单。 
她叫纱娜,部族里非常强悍的一支的长老的女儿,勉强来算也是我的青梅竹马。在那场大战之前,她一直粘在小王子的身后。因为她是小王子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所以对于我和小王子之间的亲密(肉体)关系极度不满。而我,在她眼中无疑就是最大的那一颗眼中钉。我被流放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她。没想到她居然还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更令我惊讶的是,那个早就应该履行的婚约居然还没完成。当年,若不是有纱娜父亲的强力支持,我也不会败得那么惨。那位长老怎么可能容许婚约的拖延? 



想动武的话要三思。” 
“我就不相信你武功废了五六年还能对我产生什么威胁。” 
“那就试试。”不怕死的话,我成全。 



她立刻揉身而上,一双平日完美纤细的手掌在此刻变成了一双凶器。粉红的指甲中隐约发射着银白色的光芒,看起来歹毒异常。她的“天绝指”已经权利施展。看在她使出看家本领的分上,我放了十成的心思来应付。 
她的武功一如当年,完全以凶狠霸道为主。若不是从小一起长大完全了解她确实是个女子,否则我真要怀疑她是不是有男扮女装的爱好了。 
她在西域中的名号,用汉语来说,就是“罗刹”。 
这个名号不是她自己取的,也不是人家只冲着她的美丽和刁蛮奉送的。它的得来,确实来自于战场。 
早说过她是族里最强大的一支长老的长女。长老无子,便专心把她培养成继承人。当年大战中她一手毁了我手下十大将领中的一半。放眼整个部族,能与她匹敌的男人已经不多,何况女子。也许她真是最适合成为那个家伙伴侣的人,但是,我并没有和她正面对上过。我以为没有机会了,但是她自动送是门来,正好让我报一报仇。 



我抓着手掌,让关节都活动开,而后,抢上前去,与她近身搏斗。 
我们用的是同一种指法。她霸道,我刚猛。彼此对对方都很了解,输赢的关键只是一个字“快”! 
她快,那双歹毒的爪子就可以抓破我的咽喉。 
我快,我便可以擒下她,吐一口冤气。于是屏息凝神间,手指的接触便如刀锋般迅捷而犀利。 



她毕竟是女人,女人天生的气质制约了“天绝指”的发挥。换一个人她或许完全可能获胜,但是在我钢劲之下,她便逊色几分。 
我的气势压住了她,连带着手指的动作也受到了影响而渐渐缓慢下来。虽然只是一点点,却已经足够。在错手的一刹那,我的手指晃出虚影迷惑了她,于是我的左掌扣住了她的咽喉。而她的手指在我小臂上划出三道深几见骨的血痕迹。 
我喘了一口气,看向手心中的捏着的那一小段脖子和脖子上那张美人脸。 
“如何?” 
“够狠毒。” 
“老实告诉我,为什么来找我。” 
“不为什么,想杀你而已。” 
“快大婚的人,也不长长脑子。犯在我手里,我可能会放过你吗?” 
她笑了,狞笑:“谁告诉你他大婚的对象是我?” 
我一楞:“不是你吗?你们早有婚约。” 
“他连他大哥都会杀,连你都能流放。我算什么东西?”直到此刻,她的声音才泄露出一点点与狞笑向符合的阴郁。 
“什么意思?”我脑筋急转,却仍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哈哈……他已经到了,你何不问问他?” 
纱娜忽然朝着大门方向冷笑。我一惊,一只手掌已经搭在我肩膀上。 




二十六 
我已经反应过来了,只是还不够快。怪只怪他离我有点距离,而我方才,太过得意忘形了。修长的手指点中我的肩头的|穴道,于是我变成了石像,连回头都不能。 
那双手慢慢地爬上我的后脑勺,皮肤在我的发梢抚过,带给我强烈到直起鸡皮疙瘩。我努力地想缩缩脖子避开这样感觉,却全然无力。 
它爬上我的头顶,很慢很慢地抽掉我束发的绸带;我精心收拢的发丝就如同瀑布一般倾泄下来,然后,密密的发中钻进十根灵活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揉搓。 
我知道是谁来的。除了他旁人不会做这样无聊的事情。况且,纱娜早就点明了他的身份。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已经传来他的声音: 
“我才知道你的武功恢复了。” 
“所以要制住我吗?” 
“否则你愿意让我接近?” 
他的话一针见血。我无言。 
“有一段时间没见你了,倒是越见消瘦了。”他的手似乎玩腻了我的头发,转而研究起我颈部的线条。 
“托福。”要不是他的关系,我至于忍受重新再接骨的痛苦吗?果真是伤也由他,愈也由他。 
正在这时,站我身前的纱娜扭身退出我手掌的控制范围,开口了:“果然。” 
“什么?”身后的他回答。他们夫妻——准夫妻的话,我只要看就好,所以我闭上嘴。 
“果然一直到现在,你心里的人还是只有一个。” 
“与你擅自顶着使者的名头来中原有关吗?” 
“我只不过来通知他你的婚事而已。”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论到你做主了?” 
“难道你害怕让他知道?你还有什么资格讨他欢心?伤他最重的向来就只是你。”纱娜冷笑,一副快要豁出去的样子。 
“纱娜,你若不甘心,何不从我手中抢走她?”回答她的话非常冰冷,甚至有种无法忍耐的感觉。 
“……我要是能抢走,又何必来中原挑拨沙穆?”纱娜似乎被击中了要害,脸色在瞬间变换不定。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不能掩盖的伤痛。 
奇怪了,那个霸道的纱娜居然也会有这样大受挫折却无法讨回的时候,真真让我惊讶到底。而且,听他们的对话,其中必定有隐情况。 
可惜,我不是浅离,我对别人的秘密没有好奇心。况且,我对身后那个人,有着异样的感觉。 
他自己送上门也好,省得我千里寻仇。如果我连自己的誓言都打破,那么今生我也没什么东西再值得坚持了。 
“我既已离开,你就不会回去?一个月之内我不回去。你看着办。”他的口气没有改变,只是明明暗暗间,已经提供了解决的方法。 
纱娜不是笨蛋。她当然听得出来。一楞之下,恭身一礼,飞身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我背对身后这个男人。 



半晌之后,他站到我的面前。我的眼睛里映照出他高大英武的身姿。 
比起上次相见,似乎更见成熟稳重。他的鹰眸中有我的倒影。深沉的颜色足以昭示帝王的威严,也不见了上回那种气急败坏的模样。 
想是这几个月不见,修养又好了一些吧。 
心里正这么想着,却见他用与我方才一模一样的动作,扣住了我的喉咙,那双方才我还称赞“深不可测”的眼,盛满怒火。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牛牵到北京也还是牛。天生的坏脾气和翻脸如翻书的本事可不是区区年月可以改变的。我太看得起他了。 
在心里叹息,也就不张嘴问他。他有事最好就趁我现在动弹不得的时候办好,否则两个时辰后|穴道自解时我若还活着,他便知道什么叫“错”了。 
“你居然还会为钱而出堂会。” 
耶,我为钱怎么了?走一趟跳个舞就能赚进白花花的银子,我何乐而不为? 
“是不是为了你自己心里想要的东西其他东西你都不会顾及?” 
要顾及什么是我自己的事情,要别人多管闲事? 
“我错了。” 
知道错就好。可惜改变不了我要算帐的决心。 
“我不该把你放到这种鞭长莫及的地方。早知道就算用链子,我也该把你拴在我身边。” 
他的手指反映着他的怒火,用力的结果就是掐住了我的气管使我呼吸困难。不过我依然能发声。 
“放?拴?你当我是你养的牲畜?” 
“不然还能怎样?怎样才能让你完全属于我?” 
呃?我被他的话打倒。那句怎么听都应该属于“情话”性质的言语,令我忽然冷下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感受,我只说了一句。 
“我想我们该好好谈谈。放开我。” 
他看着我,红了的眼睛里充盈着不解。 
“我不会逃走,放了我,我们都需要冷静地说明很多事。” 



二十七 
他狐疑地看我,我除掉所有的矫饰,给他看到我的诚意。 
很多东西,到如今已经不能也没心情再模糊下去。谈一谈,对我们都有好处。否则,在我武功恢复天下任我行的时候,他不可能再任意地摆布我。如果再这样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地混下去,我有预感,终有一天我们都会死得很惨。 
他看到了。手指一伸,我已经自由。 
找一张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已经冷了,涩涩的,一如我认真地想起过去的心情。 
他坐在对面,双手抱胸地看着我。他的目光还有点迟疑,不过总算恢复了正常。 
“谈什么?”他问我。 
我沉吟着。“先告诉我,当年为什么要起兵。” 
“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你的口气似乎在指责我。” 
“我不是在指责你……我只是……”他似乎有点烦躁。“我只是以为你应该知道。你难道真的不清楚,我起兵只是因为你?” 
“我?”我愕然。“我不明白。为什么是我?” 
“我爱你。” 
我想我清楚地了解,他的这句话应该放到当年去听。 
“我知道啊。我也爱着你。” 
“可是我从来都没办法放心。你爱着我,也没有掩藏你的爱意,可是我没有安全感。” 
“为什么?”当时我的身和心都是他的,到如今为什么还会冒出这句话? 
“你还记得我父王说过的话么?你是天生的良将,拥有你的忠诚,就不必担心部族的安定。” 
“我记得。”我还记得的是,当大王子,他和我都在先王身边。那是……我们最后一次和睦相处,不久以后,战争开始了。 
“那时候我王兄看着你的眼神你应该没注意到。那让我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什么眼神?”我茫然无知。 
“那种你是他的珍宝,别人全然不能染指的眼神。那让我异常愤怒。” 
“你明知道我把他奉为主而不会把他当成情人。” 
“可是我讨厌他看你的眼神,我也讨厌你把我只把情人的一面给我看。我是个独占欲很强的男人,我只想要你的一切。” 
“你有我全部的爱情啊,不够吗?” 
“我还要你全部的忠诚。” 
“所以你起兵?你起兵的目的……”我忽然惊醒。 
“对,我并不稀罕大汗的宝座,但是如果那是唯一能让你的感情全部收拢在我手里的方法,那么我就坐上去。” 
我沉默,然后只能长叹息:“可是你并不了解我对他的忠诚足以令我以身相殉。” 
“我太低估了你的忠诚。” 
“然后也无法想象我会拼死抵抗战到最后一刻,甚至连你的劝告也不听。” 
“对。” 
“弄到最后你只能废了我了事。”我苦笑。真的只能苦笑。用一句中原人常说的话来形容。我简直就是个祸水。害人又害己。“把我流放了也不能再在你身边了。”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你该知道,有的时候天不从人意。” 
“你的意思是……” 
“既然放了手,就不可能再回头。” 
“那我费了那么多年工夫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年的我爱你,你废了我,现在,我不爱你了。 



二十八 
他似乎没听见我说的话,确切地说,是无法接受我的意思。 
“你刚刚说了什么?我的耳朵好象出问题了。” 
“你没听错,我确实说了。” 
“你不爱我?” 
“不再爱了。” 
“为什么?” 
“我的心胸还没宽大宽恕一切。” 
“即使我现在依然爱你?” 
“对。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怀疑,我们当年真的爱过彼此吗?”想到了一个可能,我淡淡地冷笑了。那个时候的感情,真的是爱吗?如果用年少无知的激|情来形容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他看着我,用一种掺杂着愤怒不甘和刀刃一样冷酷的眼神看着我。 
“我们之间曾有过的一切,在你看到都是年少无知的产物?” 
“也许吧。如果你没有我这样恍若隔世的心情,我相信你无法理解。” 
“我无法理解。但是我知道,我一直到现在才知道,你居然是个冷血的家伙。而且还可以轻易的把曾经有过的爱情抹消得一干二净。” 
不要用那种被欺骗的男人的口吻说话行不行?听起来似乎他问心无愧而一切都是我的错的样子。他天生的霸道任性用在这里还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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